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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
深哥一想到店铺账面上的余额,就忍不住深叹一口气。
方兴平这种站在高位上的人自然是体会不到深哥语气中的为难和无奈的,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找回场子和自己失去的尊严!
他觉得自己平时就是太低调了,以至于让人忘记了他的真实能力。
所以这一刻,他要爆发,要让那些带给他羞辱的人知道得罪了他是种多大的罪过!
“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吗?”想到在卧室里对着他的果体都能一眨不眨半分意外和羞涩都没有的女人,方兴平心头就窜出了一团火,越烧越烈。
尤其是那女人最后还折断了他的手臂,逼着他跪在了地上。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把那个女人抽筋剥皮,挫骨扬灰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深哥沉默了一瞬,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说的是哪个女人?”
是那个用美人计害得他失了先机的女人呢,还是那个出现在直播中一路杀到了他卧室的女人呢?
要是前一个还好说,他总归还有头绪,并派人盯住了。
但是后一个,就恕他做不到了。
因为他属于外围,和基地那边信息不对等,所以基地被封,以往还能知道的信息现在已经查不到了,而那个女人虽然在直播中露过面,但那都是侧面,连一个正面都没有。
更别提那女人的名字了。
但他不知道,方兴平知道呀,听到自己手下说不知道,他的怒火像是找到通道般,全朝着深哥喷了过来,“当然是那个白芷!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都没查出她的底细?”
深哥:。。。。。。。。
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查?
看着手下一言难尽的尴尬脸色,方兴平气的胡子都立起来了,“你是猪吗?龙飞养你这么多年都是白养的吗?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深哥被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羞愧的低下了头,口里下意识的请罪,“对不起老大,是我无能。”
前面开车的小弟听着自己大哥低声下气的道歉和老大愤怒的咆哮,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不敢看一眼后视镜。
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低下头的深哥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骘和怨恨。
奶奶的,老子这么长时间都忙着怎么救你出来了,别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没法出手,就是知道了,也没时间去收拾她呀。
我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出来了不但不表扬我,还破口大骂,是嫌我脾气好是吧。
还当着我的小弟的面这么骂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真以为我没脾气是吧。
哼,你等着。
深哥和方兴平的嫌隙就这么埋下了。
。。。。。。。
司山彤从那天被救回来后就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也不上学。
可即便这样,因为她的失踪,父母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寻找她,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知道她被人拐走了,是以司父司母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将人领了回来后,过来探望她的人就一直没停过。
司山彤在见了一次后就再也不肯见后面的人了。
因为那些来看她的人虽然带着关心,但却总是将话题扯到她被囚禁的那些天都在哪,都受了什么苦,有没有被人。。。。。。。。糟蹋。
司山彤被问的直接失神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让来人确定了他们的猜测,从司家离开后,他们就将这个消息传入了亲友圈。
“哎,我跟你们说啊,山彤绝对被人糟蹋了,一个女孩子遭到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
“你们去的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安慰开解她,不要让那孩子想不开钻了牛角尖。”
“毕竟她还年轻呢。”
“还有司家那老两口,他们心中肯定也不好过,你们也要劝他们往好处想。”
随后来的人也都以长辈亲友的关怀来安慰司父司母司山彤,可他们虽然是好心,在司家人尤其是司山彤的眼中,却无异于一次次的揭开了她捂住的伤口,一次次逼的她想起了那些不愿意想起的灰暗。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来人都是好心,她不能责怪对方,只能憋屈的咽下所有的苦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眼不见心不烦。
“叮……”
一道短信提醒声响了起来。
司山彤拿过手机,点开一看,原来是班级群的信息。
班长明天过生日,邀请大家去一起去庆祝。
司山彤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正在犹豫该不该去,这个时候,又一条短信进来了,是班长单独发给她的。
“山彤,明天是我生日,你能过来参加吗?”
“我很想在我的生日宴上见到你,希望你能来。”
“那肯定是我收到的最美好的一份礼物。”
司山彤的手指顿在信息页面上,久久未动,最后,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带着久违的欢快和自信。
啊,原来还是有人在知道她不堪的过去后,仍旧喜欢她的。
班长一直暗恋她,不过因为他长得不符合她的审美,所以她一直都当做不知道,但现在班长的爱慕显然打动了她,给了她信心和勇气。
“我会去的,谢谢你。”
她回过去这么一条信息。
与此同时,在她的手机上装了监听软件的深哥对着暗处一脸沉郁的方兴平道,“老大,司山彤明天要出门,我们要不要先教训她?”
方兴平从阴影中缓缓的抬起头,想到不久前听到的那些传闻,点了点头。
敢对他用美人计,那他就要让她知道后果。
第二天,司山彤难得的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喷上了香水,打开了房间。
司父司母看着第一次主动开门且打扮的光鲜艳丽活力四射的女儿,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山、山彤,你要出、出门呀?”
“嗯。”司山彤轻快的应了一声,声音甜美,“爸妈,我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好,好。”司父眼角笑出了细纹,一张脸上难得的也带上了几分舒畅,“爸爸送你去。”
自从上次女儿被人当街掳走,司父就再也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出门了。
“对,对,让你爸爸送你去。”司母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忙不迭的道。
司山彤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也非常后怕,直接就答应了,然后就挽着司父的手上了自家的车,到了班长举办生日宴会的酒店。
到了酒店后,司父停下车,对着打开车门的女儿叮嘱,“山彤,宴会快结束的时候,你一定要提前给爸爸打电话,到时候爸爸来接你啊。”
司山彤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司父一直在车里看着女儿进了酒店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但他不知道,司山彤一进入酒店,还没走到举办宴会的冬梅厅呢,就被一个清洁工人给捂住嘴拖进了洗手间,然后被装进了工具车,运到了后门,交到了深哥的手里。
深哥看着妆容精致的女人,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嗯——”
司山彤轻轻呻口今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张极为俊美的面庞,五官深邃,眼睛凌厉。
她眨了眨眼,落了半拍的神经终于赶了上来,“啊——”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被抓了吗?又怎么会出现在外面?
“看来你是没看新闻。”如愿的看到女人脸上的惊恐,方兴平满意的扬起了嘴角,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隐秘快感,“我逃狱了,你不知道吗?”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往日能让司山彤在床上酥了半边身子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恶魔的召唤。
她使劲的摇着头,妩媚的大眼中蓄满了泪水,“我,我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出门的!
即使是以前的暗恋者想要对她表白,她也不会出门的!!
看出了她的想法的方兴平忍不住笑出了声,眼角眉梢都带着快意,“那你现在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我的。。。。。。。。宝贝。”
司山彤直接软了身子,瘫在了床上。
直到那张让人心颤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时,司山彤张大了嘴巴,像是跳出了水面的鱼,在极致的缺氧下,忽然迸出来一个念头,“我帮你把真正害了你的人引出来,你放过我好不好?”
话一出口,司山彤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在看到男人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时,她一狠心,声音也冷了下来,“我帮你把白芷引出来,她才是罪魁祸首,你去对付她好不好?”
然后放过我。
“好呀。”方兴平温柔的道,大手轻轻抚摸上女人的眼角,擦拭掉那里涌出的泪珠,“但是在那之前,你还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方兴平的手下滑,牵住了女人抵在床上的细嫩小手,引着她向前握住了一出滚烫的坚石更,“帮一下它,它想你了。”
司山彤直接红了脸。
之前那些被刻意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在眼前重放。
“嗯。”也不知是意识到自己反抗也无用还是最后那场欢爱带给她的极致感受让她想要再重新体验一下,司山彤最终还是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无比乖顺,无比配合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方兴平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只是那双阴骘的眼睛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和温柔。
“深哥,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大怎么还?”
一个小弟听着卧房那里传来的动静,顶着一张猴屁股脸,瓮声瓮气的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深哥瞥了小弟一眼,“想女人自己找去。”
“谁,谁想女人了。”小弟不承认,梗着脖子反驳,“我是怕那些闻讯未来的兄弟到了后发现老大还在那做那档子事,尤其是那女人还是同一个,会让兄弟们寒心。”
深哥闻言眼神闪了闪,“那就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了。”
听着里头隔着木门隐隐传出来的动静,深哥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圈圈的烟雾,那桩充满权利欲|望的眸子里燃起了一簇火苗。
都寒心了才好呢。
这样他接任就更顺理成章了。
此时,逃过一劫的龙飞集团的余党在收到方兴平越狱后的传来的碰头消息后,一个个的都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然后朝着这间尚未暴露的酒水店汇聚。
五天后,基本上能来的人都来了,将这间不大的店铺挤的满满当当。
幸亏这店后面连着一个大仓库,在方兴平发出了消息后,深哥带着人连夜收拾了出来,不然还真放不下这么多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更加庆幸自己没有急着动手,反而按捺住自己的欲望等了下来。
“深哥,好、好多人。”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清洗活动的小弟本以为龙飞集团剩的人不多了,没想到事实这么出乎他的意料,激动的他手都抖了。
他仿佛看到了龙飞集团重新崛起腾飞的日子。
深哥没说话,只是将脸上的表情放的更加谦卑,召唤客人也愈发热情起来。
“阿深,老大呢?”一个龙飞的高层见他们都喝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