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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白芷喝光了瓶里的凝魂露后,脸上浮出了一层红晕,眼底荡开了醉人的涟漪,整个灵魂感觉轻飘飘的,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疼痛从灵魂深处一下子爆炸开来,炸的她几乎魂飞魄散,好在在最后关头,一道温暖包容的佛光从她心脏的地方猛的将她罩了进去,减缓了她的痛楚。
佛光像是一个温和多知的长辈,带着神识浑噩的白芷一点点理顺灵魂各处的气息,然后一点点的凝实。
脚掌,小腿,大腿,小腹,胳膊,头颅。。。。。。。
随着灵魂的凝实,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化出了相应了实体,直到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倾泻而下,这场灵魂化实的转化才真正结束。
一笼白纱盖住了玲珑有致的女体,佛光这才像完成了任务一般,又悄悄的窝回了女子体内,安静的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010看着这一变化,简直都惊呆了。
不,不是,宿主体内什么时候藏着了一块佛骨舍利?
而在西天梵界中,洁白圣洁的优昙花在清风中摇摆着身姿,清雅迷人的芳香随着微风传遍了整个广场。
清神醒脑的檀香袅袅盘旋,融入了朵朵仙雾中。
广场中央的菩提树哗啦哗啦的拍着叶子,像是在附和底下宝相庄严面容温和的和尚的佛音。
唇角噙笑,眼眸柔和温暖,周身气息干净清冽宛若雪山白莲的和尚转动了一下手中的佛珠,一边谦和有礼的回答其余高僧的疑惑,一边不着痕迹的摸了摸他的小拇指。
层层叠叠的袈裟之下,那玉色紧实的皮肉中,少了一截尾骨。
正文完。
第 245 章Reens。()
“轰隆。”
天际闪过一道雷鸣;劈开了漆黑的浓夜;大雨像是瓢泼一样;倾盆而下。
“哒哒;哒哒。”有急促的脚步声在大雨如注的夜色中响起;一道削瘦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转过一条小道;捂着腹部靠在了冰凉湿寒的墙壁上。
“轰隆。”
又是一道雷鸣闪过;映出了这黑暗偏僻的一角。
一个面容秀雅乖巧的女子微闭着双眼,双手紧紧的压在腹部,脸色苍白;唇色清淡,几缕湿发粘在两颊,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楚楚可怜又惹人怜惜。
“追;她受了伤,跑不远的。”隔着重重夜色和密实的雨幕;靠在墙上停歇的女子耳朵动了动;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动静;眼中一道利芒闪过;透着凶猛与狠辣;哪里还有方才半分的柔弱和娇嫩。
白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那里还有鲜红的血液浸透了布条,晕了开来,一点点融入了雨水中。
一股浅淡的铁锈味散了开来。
“汪汪;汪。”
几声狗叫打破了黑暗和寂静;清晰的通过雨幕传了过来。
“该死。”白芷眉头一皱,咬牙低咒骂了一句。
没想到对方这么缜密,居然带了猎狗出来。
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了。
她迅速绷直了身子,整个人像是拉满弦的弓,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消失在重重雨幕中。
身影灵活矫健的像是一头猎豹,要不是那化在雨水中的几许血色,根本看不出她受了重伤。
雨,下的愈发大了。
几分钟后,一队人在牵着两头猎狗来到了白芷之前暂停的地方,“汪,汪。”
猎狗抽动着鼻子,吐着舌头大声叫道。
牵着狗绳的大汉将手中的手电筒往地上一照,看着残留在墙角的一丝极为浅淡的桃红色,勾起一抹阴骘又冷血的笑容,“追,她就在附近。”
“这次一定要把她留在南城!”
“是,彪哥。”
身后传来了极为响亮的应和声。
方彪拽了拽绳子,添了添干涩的唇角,眼底的杀气在狭长的眸子里明明灭灭,“追!”
白芷强忍着腹部传来的痛楚,跑进了一条阴暗逼仄的窄巷。
一股引人作呕的腐烂味随着雨水的冲刷兜头罩了过来,被这浓郁的垃圾味笼罩的白芷脑子里闪过一道“啊,这么重的味道想来能遮住我的气息,瞒过那些狗鼻子”的念头,一边踏着被冲出来的满地腐臭,走到了墙角。
抬手抚上了一堵坚硬冰冷的墙面,白芷胸口剧烈跳动了几下,眉心的褶皱愈发深重。
这是一条死巷。
“哒哒,哒哒。”
“汪,汪,汪。”
追兵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了,白芷面临的危机也越来越大。
她脸上闪过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脑子却比往常还要清明几分。
不,不能死在这里。
更不能落在那群杂碎手上。
大脑飞速的转动,她的身体也下意识的弓起,蓄力,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
这时,一道温暖黯淡的光晕突然从头顶落了下来,同时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檀香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白芷眯了眯眼,头脑一清,这才发现一墙之隔的后面,居然是一个三层的小旅店。
而二楼靠窗的一个房间里,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扇窗,透过厚重的窗帘,朦朦胧胧的映出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似乎是个。。。。。。。光头?
大脑像是一台精准的计算机,迅速的搜索出了关于和尚的相关信息。
前些日子,蓉城来了一群和尚,好像是应政府的号召,宣传佛教文化。而他们的落脚点,也正是在南城这一块。
来不及想受政府邀约而来宣传佛教文化的和尚为什么不住政府的招待所而住在了这一个寒掺的小旅馆,白芷在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身体已经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
后退,蓄力,小跑,踩墙,翻身而入。
像是一只灵活的豹子,轻巧的翻入了院墙。
只是这只豹子在做了这么大的剧烈动作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腹部的伤口又被扯开了些许,鲜血流的更快了。
“彪哥,猎狗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到这里就不走了。”
一道粗犷的男声隐隐约约的隔着小巷传了过来,白芷眼神一冷,陡然加快脚步,猫着腰避开前院的老板娘,悄悄进了屋。
这是座私家宅院改造的三层小旅馆,正东的方向开了一个正门,体态丰腴的老板娘既是前台又是收银,半趴在桌子上摇着团扇。
身前的两团挤出了深深的沟壑,十分诱人。
从前院进来拐个弯没走两步就是后院,一扇掉了漆的合金门敞开了一道缝,露出了些许微光。
也不知道是谁进去没关紧门,正好便宜了她,想也不想的,白芷快步扭开门,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找到了那个靠窗的房间。
站在房间外立了片刻,白芷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放手一博,将希望压在里面的那个和尚身上。
正在这时,那股之前闻到的檀香味又透过门缝钻进了鼻子,白芷抿了抿唇,抬手握上了门把手,同时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就要往锁眼里捅。
“吱呀。”
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白芷顺着惯性栽倒在了来人怀里。
清冽的檀香伴着干净的香皂味瞬间涌入鼻中,明晃晃的将她包围起来。
“。。。。。。。阿弥陀佛,女。。。。。。。”
“闭嘴,别说话。”白芷从那股檀香中回过神,一个厉眼扫了过去,从来人怀中退出稍许,一个用力将人推回了屋。
“啪嗒。”
同一时刻,转身,锁门。
洗完澡想要睡觉却突然记起还没锁门的慧明:???
下一刻,他的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用手捂住的腹部,脸上的疑惑散去,换上了担忧,“女施主,你没事吧?”
说着就伸手过来,想要扶住她。
白芷下意识避了避,但身子却踉跄了一下,不但没避开,还往和尚的方向倒去。
从后面看,颇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味。
不过两位主人公都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
慧明是个出家人,在看到女子受伤的那一刻,骨子里的慈悲和善良就占据了上风,压制住了房中深夜闯进了一个陌生女子,独处一室不合规矩的念头。
白芷是完全身不由己。
本就受了重伤,又奔波逃命了一路,精神和力气都消耗的所剩无几,加上这房间的檀香给人的感觉太舒逸,这和尚看起来太无害,因为强烈的求生欲而被压下的疲惫、痛楚、寒冷在这一刻像是洪水泄堤,压倒了所有坚持。
但即便如此,仅剩的那点警觉和戒备也没让她彻底放下戒心,就在慧明双手扶住她的那一刻,一柄闪着寒芒的匕首顶在了他的小腹。
森冷的寒意顺着薄薄的衣料透了过来,不用看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的锋锐。
慧明楞了下,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和恼怒,只是将声音放的更轻,“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白芷身子一顿,匕首稍稍离开了少许,却没收回,“有人在追杀我,应该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了。”
她抬起头,直直的盯住身前的和尚,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慧明只是稍一错愕,便明白过来,他看着女子的眼睛,认真又真诚的道,“嗯,我知道了。”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我会想办法的。”
白芷蹙了蹙眉,显然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滴答。”
一滴鲜血从裂开的伤口处突破纱布的阻隔,滴在了地板上。
慧明神情一凝,看着浑身绷紧的姑娘,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又温和的道:“失礼了。”
白芷抬了抬眉,下一刻后颈一麻,整个人彻底陷入了黑暗。
慧明扶住失去知觉的姑娘,将人抱到了床上,从箱子里取出了止血药和消毒酒精,解开被血渗透的纱布,一点一点仔细的给她清理伤口。
“汪,汪,汪。”
楼下传来了一阵躁动,狗吠声伴着嚣张粗犷的男声传了上来,“老板娘,有没有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白净漂亮的女的过来?”
“没有。”老板娘回道。
“我说老板娘,彪哥面前可不能撒谎。”
“瞧您说的。”老板娘娇笑了一声,“咱这片谁不知道彪哥的名号,我哪敢有不实之言。”
“汪汪。”
猎狗像是闻到了猎物的味道,一个劲的冲着后院狂叫,老板娘也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闻言心中也打了一个咯噔。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店里真的进来了什么不知道的人?
“那个彪哥,你听我说。”想到这里,老板娘后背冒出一阵冷汗,盯着彪哥阴骘冷毒的目光,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一二。
“有没有进去看看就行了。”彪哥不耐烦的打断老板娘的话,同时挥手让后面的兄弟进去搜。
“哎,彪哥,我这里里面还住。。。。。。。”后面的话在方彪扫过来的阴狠眼神中消失无踪。
老板娘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我这里住的人不多,我跟您上去开门。”
方彪收回视线,抬了下下巴,“走。”
老板娘在心里骂了一句娘,飞快的取下来墙上挂着的一串钥匙,带着方彪去了后院。
一进后院,那两只猎狗就更加兴奋的叫了起来。
老板娘见状身子更僵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