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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祸水:不做帝王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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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世人皆知: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郑寒大太监,为人古怪,手段毒辣,“他”的鹰犬遍布天下。上至朝野下至江湖,没有任何事能逃过“他”的耳目。可晴天一个霹雳,这朝廷第一大佞臣竟然是个女人!且为了跟东厂死对头——西厂巡察使沈孤城谈恋爱,竟脱下官服换上了女装!正当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狗眼已瞎的时候,真龙天子竟也搀和进来,当起了“史上最贵”小三!满朝文武彻底醉了,史官颤抖着小身板,捏着毛笔风中凌乱……最终,他颤巍巍在史书上写下一笔——贵圈真乱!===本文写崩了!给看官大老爷们跪下了!最近几天就完坑,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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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老先生举着自己的长烟斗,站在台下眯着眼嘬了这么两口。望着周围茶馆子里熙熙攘攘满坑满谷的人,他露出一嘴的黄龅牙,微微这么一笑。

    长烟斗子一转,老先生将碎渣火星子往鞋底一磕,而后将烟斗别在他那身洗得发白,却勉强还算体面的长袍里一藏,再抬头一摆衣角踏步上台时,眼中已精光四射。

    梨花醒木落在桌上,“啪”地这么一响,整个云来茶馆里便渐渐安静了下来。老少爷们儿们纷纷停下各自的话头,磕着瓜子,将脑袋往茶馆东边扭过去。

    “谁道红颜皆薄命,自有巾帼与不休。善恶一时观不透,闲说故事与春秋。”书词儿说得利落,倒与这老头子一脸的邋遢不相符。等他话音一落,整个茶馆儿里,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

    “话说咱们宝雀镇,也算是人杰地灵之宝地,自大周开朝以来,打咱们镇里出去的六品以上官员,足有七位。这七位里,论官职最大的那一位不用说,各位在座的都知道。”

    老先生说着,将桌上的扇子拿在了手里,手腕一转,往下头指了指,脸上意义不明地一笑:“便是五年前诈死脱身,实则换上女装嫁了人的那位东厂总督——正一品大太监,郑寒。”

    话音一落,茶馆里响起了各种意义不明的声音,谁都知道这人是谁,甚至坐在这个茶馆子里的某些老客,还记得那张笑起来露出颗歪着的虎牙的脸。

    “今日老朽就要说上一说,这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太监’,身上到底有些什么故事。”

    台上说书人眉飞色舞地说着,台下喝茶的也都津津有味地瞧着。唯独角落里坐着那么一个外地过路人,本只是来歇歇脚喝口茶的,如今听到了这里,却有些坐立不安了。

    “我说这位老兄!”那路人表情有些紧张,转身小心翼翼地问向身后的一位中年汉子:“这说当朝官员的故事你们不怕东厂的鹰犬来找你们的麻烦?要知道,这世界上可没有东厂不知道的事情!”

    那中年汉子,原本正一脸微笑地听着,被这路人一打扰,这才回过神来。他似笑非笑,朝那路人摇了摇头:“外来的吧?不知道了吧?”

    看着那路人一脸的懵懂,中年汉子下意识挺直了脊梁,面上笑意更深:“知道这云来茶馆是什么来历吗?告诉你吧,这地方曾经就是那个郑寒的老本营!那个丫头,打小在这里混到及笄!”

    外地人吓了一跳,仔细看那中年汉子的表情,又觉得对方不像是在说假话。

    他摸过茶水喝了一口,静下来后,周围便再无人理会他,各个盯着说书人的方向,笑意满满地听着那个故事。

第2章 一把菜刀(一)() 
十年前的宝雀镇,确实没有十年后这样繁华。可毕竟是京城与江南水运必经之路,所以也算人来人往。

    东方发白,宝雀镇里街坊们还未清醒。市街上,两边的店家三三两两开了门。

    杂货店的伙计,睁着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将店门板子一页一页地搬开。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而后立刻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果然有人。

    小伙计上下看了身后的小姑娘一眼,觉得这个看起来不足十四的小丫头两眼赤红,整个人神情十分古怪,看她神色,几乎有点吓人。

    “姑娘,买东西?”小伙计立刻清醒了,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来人名叫郑小寒,此时的她,正处于穿越十五年来最悲痛的时刻。

    她大步跨进了店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一两的小银元宝,啪地一声拍在了柜上:“伙计,拿刀来。”

    小伙计被唬了一跳,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小小店不卖兵器。”

    郑小寒眼睛一瞪:“菜刀总有吧!”

    “有有有有有有”小伙计赶紧回头,往柜里走去。这小丫头太吓人了,赶紧卖她东西打发她走才好。

    小伙计找出一把菜刀,小心翼翼放在了柜上:“八十个铜板便够了,姑娘稍等,小店刚开门,放钱的柜子还未开锁,这就给您找散碎银钱”

    郑小寒一把抓起桌上的菜刀,眯着眼看了看刀刃,而后拎着菜刀扭头便走,丢下一句:“不用找了。”

    还找个屁!她郑小寒这就要去跟仇人同归于尽了,还要银钱有个蛋用!

    丢下发怔的小伙计,郑小寒大步跨出杂货店门。她一身煞气,拎着一把菜刀,脸上脏兮兮还有着斑斑泪痕,头发扎得乱七八糟,胡乱插着根银簪子

    就这么,她一路大步流星,往来福客栈去了。

    定是那个人!

    他跟这个案子有关,昨日晚上又去看过舅舅的尸身身上还有血迹!定是他害了老爹,不会错了!

    郑小寒的头脑被仇恨冲得发昏,她不顾街坊怪异的目光,闷着头只往来福客栈去了。

    站在来福客栈的门口,郑小寒猛吸了一口气,而后跨门进去,爆喝一声:“小二!那个三日前前来留宿,身高八尺,腰佩弯刀,昨日穿着湛青色长袍,年纪不过二十的男子,长得仪表堂堂却一肚子狼心狗肺的畜生,住在哪里?!”

    这一句话,把刚起床不久,正扫着地的小二给吓懵了。他原本便将醒未醒,此刻被这么一惊,脑子立刻下意识地转了起来。

    “天字叁号!”小二脱口而出。

    郑小寒一身戾气,她抬头环顾四周,眼尖地发现了天字打头的房间。她拎着崭新的,还泛着寒光的菜刀,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奔上楼去。站在天字号那一排的房间门口,郑小寒盯着不远处,那个门口墙上挂着小木牌,上书“天字叁号”四个小字的门,两眼一眯。

    此时此刻,沈孤城刚写完他的密信,并将信纸塞进小小的竹筒里,提笔在竹筒上,寥寥几笔画了一朵牡丹。

第3章 一把菜刀(一)() 
他画完了牡丹,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窗户一打开,屋里那只脚被拴在椅背上的鸽子,便忍不住扑腾了起来。

    沈孤城将小竹筒绑在了鸽子腿上,然后解开了鸽子的脚环,将它捧到了窗边,伸手放它飞了出去。

    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沈孤城手里一顿,而后眉头又松了开来。

    脚下无力,步伐轻飘——不是个有功夫的人。

    正当他伸出手,准备拢上自己的內衫,将衣裳好好穿起来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头猛地踹了开来。

    “凶手!你杀了我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一家十三口,居然连我亲爹也不放过!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了你垫背!”

    郑小寒一脚踹开门,或许是因为她心中怒火极盛,导致脚下力气也大了起来——她这一脚,居然果真踹断了门栓。

    沈孤城眉眼一僵,转过身来。

    晨光乍现,将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浅金。他的五官硬朗,双眸深邃且鼻梁挺拔,因为站在窗前,半边脸逆光,而半边脸却浸在温暖晨曦之中郑小寒几乎能够数清楚,他那落满曦光、微微轻颤的睫毛,一共有多少根

    “是你?”沈孤城上下看了郑小寒一眼。

    这是这两日里总是暗中跟踪她的那个姑娘?

    郑小寒此刻狼狈无比,可因为愤怒,她浑身微微颤抖,几乎有一种无法压抑的力气,几乎要冲破她的天灵盖。

    她鼻子一酸,咬着牙迸出一声:“我杀了你!”

    一边吼着,她一边举着菜刀扑向沈孤城

    沈孤城身子微微一闪,郑小寒便扑了个空。她手里的菜刀深深剁在了窗框上,再用力往外拔,却又使不上力。

    “周家命案,果然与你有关。”沈孤城一边穿好自己的內衫,一边喃喃自语:“你说死者是你母亲娘家人?”

    “呸!你明知故问!”郑小寒一边用力往外拔菜刀,一边往沈孤城那里啐了一口:“我等了这么多日子,只有你一个这么注意舅舅一家的命案!不仅如此,你还半夜三更去舅舅家察看,甚至去义庄翻看我舅舅的尸身我一回家,我爹就你说,不是你是谁!”

    沈孤城挑了挑眉,然后竟认真点了点头:“你这样猜测,是有些道理。只是,既然你心中有这些想法,为何不去报官?”

    “报你大爷的官!”郑小寒终于将菜刀拔了出来,她手里将刀一举,双目赤红地有一次扑向沈孤城:“若不能亲手杀了你,我怎么甘心!”

    这一回,沈孤城不闪不躲,迎着郑小寒伸出了手——握住了她举着菜刀的那只手的手腕。

    “我不是凶手。”沈孤城说道。他的声音里几乎不带任何起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没有任何感情。

    他甚至不像是在解释。

    “你说,你爹死了?你爹是不是就是那个云来茶馆里的说书人?”

    不知道沈孤城摁住了郑小寒哪里的穴位,郑小寒觉得自己被捏住的手腕顿时使不上力了。她听见对方说起她爹,顿时,一阵巨大的哀痛又一次袭上心头。

第4章 一把菜刀(三)() 
“爹哇”郑小寒身子一软,滑落在地上,握着菜刀的手终于垂了下来,她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声哭泣。

    沈孤城松开了手,低头看了眼哭得各种难看的丫头,转身从床上包袱里拽出另一身长袍,开始认认真真往身上套。

    “起来,带我去看看你爹的尸身。”沈孤城穿好了衣裳,站在郑小寒的面前,声音平板的说道。

    郑小寒此刻也哭累了,她只是又悲又气,却并不是个傻子。这人虽然来历可疑,可既然能一眼就看穿她的身份,那八成就不是杀害她爹的凶手。

    毕竟,杀手杀人,总归是要斩草除根的。怎么可能杀了个老的,却留下她这个小的呢?

    “你真不是凶手?”郑小寒打着哭嗝,抬头,看向沈孤城。

    沈孤城看着坐在地上,眼睛哭肿成俩桃子,脸上脏兮兮难看得不行的小丫头,他的眉头不自觉微微皱了皱。

    “我不是凶手。我是个捕头。”沈孤城说道。

    这么一大早,郑小寒便大闹来福客栈,没过一个时辰,小小的宝雀镇内,家家户户都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云来茶馆说书的老郑,死了。

    街坊们有的嘬着牙花子心疼,有的陪着叹息两句,他们大抵只是可惜少了个说书人,昨日那厉鬼撕了小太监的脸皮,却再也听不到下文了。

    “老郑可是个好人哟!”街坊们带着同情,互相议论着:“他若死了,那他那个小女儿该怎么活下去呢!”

    太阳终于完全从云间露出正脸,郑小寒借了沈孤城房里的一点热水,好好擦了把脸。她心里悲痛,脸上自然不好看。菜刀别在了腰后,她闷着头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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