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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公子,漫漫追妻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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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行,小西来了。”奚记慜忍住为身旁这个势单力薄又脆弱不堪的女孩叫屈,今天又还是他的生日他不想因为一个女孩,让自己的兄弟难堪。

    只是,他又忍不住为这个他有些心疼的女孩出自己的一份力,他希望她幸福而已,好女孩拥有幸福那是应该的,他的林夕就是个好女孩,却失了幸福,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顾律行再次瞥了一眼许小西,注意到了她手中的那个盒子,莫非是给他的礼物,内心的雀跃,却被那寥寥几张的艳照所愤怒。

    “礼物吗,我看看。”顾律行嘴上带着抹笑容,推开坐在他怀里的云漾,起身走到许小西跟前说道。

    顾律行像是恩惠一般走到她跟前,随意的说道,伸手接过许小西手中的盒子,摊放在他面前的那张楠木长桌上,打开,一个小型的人物石膏头像,下面压着一本画集。

    她赔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时,顾律行曾经说过想要她亲手制作的石膏头像和一本速写微表情画册,现在她做了,或许他已经不稀罕了。

    “你亲手制作的?嗯?”那种疑问的语气轻蔑的态度却是表现的淋漓之至。

    “生日快乐,”她久未说话,嗓子有些生涩干哑。

    “谢谢。”

    “嘭”是石膏像落地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她是似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律行,前一秒还对她的生日祝福说谢谢的男子,下一秒却将她亲手为他制作的礼物摔掉。

    在场的人有嘲讽的有怜悯的,不管什么样的目光,都已经无法在增加她此时的心痛指数。

    她已经痛到无法去用疼痛单位去衡量了。

    “律行你干什么呢。”奚记慜此时不敢去看许小西微微低下的头颅。

    “礼物我收到了,许小姐你可以出去了,不要影响我和我朋友的心情。”

    许小西抬起头看着顾律行,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就在一分钟前他摔碎了她亲手为他制作的石膏头像。

    从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残忍。

    “小西”奚记慜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想给她点力量,这一刻她太脆弱了。

    顾律行眼睛若有似无的撇了一眼奚记慜搭在许小西肩膀上的手掌,嘴角的嘲讽更深了。

    “顾律行。”她拂开奚记慜的手,深吸一口气说着顾律行的名字,像是打算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顾律行将长桌上的盒子拂在地上,大理石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压在最底下的那本画册也从盒子里弹出来,封面是她和顾律行在巴塞罗那看球赛时照的相片,她用彩铅速写的方式将照片的内容表现出来。

    当时他们都是穿着巴萨的主场球衣,红蓝条纹的球衣在太阳底下俏皮青春,桌上的红酒瓶也顺势落下,不偏不倚的砸在画册的封面,红篮球衣愈加的鲜红,像冬日的血液。

    看着她呕心沥血做出的画册,就这样无辜且又悲情的躺在红酒液里,她的脸上在也做不出任何表情。

    “顾律行”她又叫了他一遍名字,场上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她接下来的发言,或者说在等接下来她给他们制造的好戏,笑料。

    顾律行并未再看她,而是搂住站在一边的云漾,肆无忌惮的当着众人的面调笑怡然。

    “我怀孕了”这四个字犹如重磅炸弹般,炸的顾律行极其众人有些恍惚。

    顾律行深色的眸子悠悠的动了动道“哦,是吗?恭喜。”他这一刻的平静到是让许小西有些诧异。

    一周前,他醉心于烟酒声色,将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止一次有动过,回头在找她的念头,他恨着她还爱着那个男人,也恨着自己还爱着她,她贱他也贱,甚至卑微的想着,就这样吧,没有心,至少人还是她的,那副驱壳还是完整的属于自己。

    可是嘲讽的事儿发生了,当他的母亲拿着几张,她和叶晨赤身裸露躺在酒店的那张大床上时,他觉得他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现实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告诉他,顾律行你就是个蠢货,那个女人现在连驱壳都不属于你了,你真的还愿意要她吗。

    他甚至认为是他的母亲故意而为之,他让人查了照片调了监控,确实是许小西与叶晨一前一后进入那家酒店同一个房间,不是合成不是陷害,什么都不是,她就是背叛他了。

    那天是他这短暂近三十年的人生最灰暗的一天,他养的那只白狼却离奇的撕咬了他一口,觉得可笑,好吃好喝的养着它,到头来却反被这畜生咬了一口,小腿上的那块伤口至今还微微的痛着。

    养不熟的白眼狼,要它何用,当晚,那只白狼就让他叫人给处理了。

    “快三个月了。”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站在顾律行旁边的云漾,那副脸孔,她想她一伸都不会忘,她想她这辈子这种朋友交一个人生足够残缺了。

    “哦是吗,我已经说过恭喜了,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顾律行想他若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顾及些绅士风度。

    他想他会忍不住伸手给许小西活活掐死,原来,他顾律行头上的这顶绿帽子都带三个多月了。

    他对她说恭喜,仿似只是在祝福她而已,她需要所有人的祝福,唯独不需要他的祝福,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啊,他怎么可以对她说恭喜呢,那是别人要对他们说的话啊。

    顾律行你可以在伤我深一点吗,为什么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的滋味了。

    “顾律行,只有恭喜吗?”她的声音从最初的干哑到沙哑,哽咽,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而已。

    “需要我给你的孩子买礼物吗?虽然我很有钱,众所周知,我顾律行还不至于博爱到给陌生人施舍钱财的地步。”他看了看她无任何表情的脸蛋,顿了顿道:“你该不会要说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吧,需要我和陈易那样给你开张八位数的支票吗”。他的轻蔑他的侮辱比这世上任何一把刀都要来的锋利。

    痛到无法言语将不会再痛。

第一百一十九章 恨之切 2() 
她不知道顾律行生日那天,她是怎么走出那家酒店的,也许是奚记慜看她可怜,送她回去的吧。

    自己一人冷静了几天,打算给小画室处理掉,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既然她那次没有打掉这两个孩子,就不会在动什么不要这两个孩子的心思。

    待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时,打算收拾行囊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时,沉寂了一周的顾律行找来了。

    她当做没看见他的样子,从他身上擦肩而过时,顾律行拽住了她的胳膊。

    她动不了,他也不松手,两人就这样冷漠的僵持着。

    最终还是她打破了这份沉静,她看着顾律行抓住她手腕的手,冷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律行听她说话并未松开她,两人迎面而来的,方向相反,顾律行扭头看了她道:“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该说的恭喜,你不也说过了吗?”

    顾律行的那句恭喜,她想终究会成为她心底深处扎的最深的那根刺。

    “不要跟我装蒜,许小西,我们之间还有许多需要搞清楚,是我的我会负责,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当这个冤大头。”顾律行冷漠的说道。

    顾律行将她带进了一个农家山庄,这里坏境清雅,景色秀丽,而她却无心欣赏。

    包间里点了些檀香,她闻着有些犯恶心,顾律行瞧见了她的不舒服,让人进来将檀香撤下,几道清淡的农家菜,还有一只炖的入味的土鸡,充斥着她的味蕾。怀了孕后,心情不好归不好,但胃口却是出奇的好,看了桌子上的这些菜,人非常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快吃吧,吃饱了我们再谈。”顾律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刚点燃上,还未吸上一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把点燃的香烟狠狠的按灭在材质精良的烟灰缸里。

    “要说什么就快说,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吃饭。”她虽然很饿也想拿起筷子不计形象的大快朵颐,没有什么比孕妇更有权利大吃大喝了。但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尊严的,与他一同吃饭。

    “吃饭。”顾律行寒着脸低吼道。

    他就见不得她这样跟自己硬犟着的样子。

    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她是愿意让他管着,所以他说什么她都听,而现在,他与她算什么关系啊,他说得话,在她这就是个屁。

    许小西起身,拎起背包就要走,既然他没什么话要与她说的,那她也必要在这与他干磨着了,现在她是见着他就想反胃干呕。

    顾律行来找她就是有事要问的,岂能让她离开。

    “坐好”顾律行抓着她的手,对她吼道。

    “话不说清楚,甭想走。”顾律行不由的嗓音就提高了八度,但又想着她现在的特殊情况,现下就有些后悔。

    那日她来找他说她怀孕了,他当时是被前几日他母亲给他看的那几张艳照所蛊惑,不问青红皂白的对她说了些难听的话,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被奚记慜带走,他的心不是不难受的。

    这几日他想了许多,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且不说许小西真的在他们交往期间,背着他与叶晨又重新的搞在了一起,那许小西怀孕了又何必来告诉他呢,还说是他的孩子,许小西不是那么蠢的人,不会动着拿孩子要钱的心思,一是许小西根本就不是那种爱钱的女人,再者就是他看到的那几张艳照,显示的时间不过就是半个月前,而许小西说她已经有孕在身三月了,时间上就对不上。

    这个孩子没准就是自己的,不然以许小西的性格不会在回头找他,他唯一确定不了的就是许小西有没有真的背叛过他。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给我放手,我不想在看到你,多看你一秒我都觉得恶心。”她恶狠狠的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眸子说道。

    “没什么可说的,你确定吗,你肚子里的种,我还没确定到底是谁的呢,要是我的种,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孩子流落在外。”顾律行一把将她推在墙上,她的后背撞得有些疼,这时候,顾律行却没有考虑到她是个孕妇的事实,他脾气上来了一向如此,从不会考虑到别人会不会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是不是你的,重要吗,反正是你不要的,是你不要的”她不知道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怎么在他几句轻蔑侮辱性的话,就击的溃不成军。

    她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样坚强啊,请记住她也只有二十二岁而已,在此之前她并未经历过这样伤心欲绝的大事,她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顾律行见她眼眶瞬时间红了,心猛地抽一下刺疼,很想将她继而流出的泪水顺着眼睑敛掉,微微抬起的手,还是放下了。

    “是我的,我一定会要。”他终于肯压着嗓子与她说上一句话,没有低吼也没有冷漠。

    “呵呵。”她只是觉得这样的话,来的更残忍,她该感谢他的负责任吗,是他的,所以他一定会要,换句话说,他从始至终就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持着怀疑的态度,这样不是更残忍吗?

    他从始至终都是在质疑她,质疑她的感情,质疑她的人品。

    “你冷笑什么,怎么,是你自己心虚,如若是我的,我定会要,如不是我的,那岂不是就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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