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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公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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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烂成了尘絮。

    “传说地狼是由冤死之人的魂魄积聚而成的妖怪,阴气积重的地方最易出现地狼,你若去坟地,看到两个红光在夜里刺目不动,那多半是地狼的眼睛,地狼的眼睛看不得,看到了会被它们迷住心智,地狼喜欢一边迷人心智一边食人。”

    贺兰珏回头看她一眼,“看来你平日里那些书都未白看,记得倒还真牢。”

    阿离却有些急切地伸手到腰包里将针包取出来,没想到她抽出一根银针,耳边便传来一声狼啸,那啸极绵长,声音仿佛绕着他们周围将他们包裹在其中,阿离一抬头便见着那堆骨头前面闪着一双红目,血红地泛着光,她立刻低头却心道不妙,大叫道:“不要看!”

    脑中白光一闪,手脚软绵起来,用仅剩的一点用力抬头将银针扎入身前人的手臂上。

第104章 奇楠神木(四)() 
人在睡着的时候往往处于一种很神秘的状态,从入眠到清醒的那一段时间,我们总也弄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那种记忆即是模糊的又是清淅的,而醒来时总有那么短暂的一刻让人仿佛感觉得到了新生,便会想人死了是不是也是同样一种感觉,就好比这一种神秘感便是生与死的间隔。

    眼前像是有雾,白茫茫一片,然后有点点猩红慢慢浮入眼帘,依旧是模模糊糊。有冷风袭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她顿时便醒了七八分。

    阿离眨眨眼,发现自己正俯身趴在一处桌案上,眼前有扇半开的窗,窗外一片壮阔云海,左右被两只太阳照映得泛起红。

    有个声音悠悠地传过来,“你邀我下棋,自个儿却睡得香甜。”

    她猛地抬起头,看见贺兰珏侧倚在桌案的另一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持着本书册斜眼睨着她,那样子颇有些不羁的道道。

    “你怎么在这里?”她不可至信地问。

    对面的人听了不过轻笑一声,伸手过来扯着她的脸皮道:“莫不是睡傻了?”

    “疼疼疼——”她急急唤起来,他立刻松开手,但脸上的笑意却不减。

    她朝他瞪了一眼,其实他扯她的力道并不大,却能让她分明地感觉到这份力道,即是能感觉到那她便不是在梦里。

    窗外的风嗖嗖地吹进来,外面正是秋浓的季节,容易让人着凉。

    “怎不把窗子关上,不然一会又要犯病。”她皱眉问道。

    贺兰珏终于放下手里的书册,定眼瞧着她,“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我的病早好了么?”

    她怔了怔,拍拍着脑袋说:“幸许是做了个很长的梦,有些睡糊涂了。”

    那个梦真的好长,在梦里她总是担心他的病,但原来他的病早就好了。

    对面人用一副“我就说嘛”的表情鄙夷了她一把,顺手关了窗子。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春儿攀着扶手走上来,喘得很急的模样,像是跑来的。

    “小姐,夫人说了就算已经定了亲,但如您这般总不知羞地跑来未来夫婿房里的姑娘,若被人知晓了是会被人笑话的。”

    她的脸“噌”的一下红起来,结巴道:“你你个死丫头,你你如今倒是敢笑话起我来了!”

    阿离拿起贺兰珏刚放下的书册就往春儿丢过去,哪想小丫头动作挺快,侥幸被她闪了过去。

    春儿也不慌,对着贺兰珏福了福身,“晚膳已经准备妥当了,老爷夫人请公子过去呢。”

    说罢又转头笑眯眯地对阿离说:“这回小姐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来的。”

    “死丫头!”

    她正要将棋盘扔过去,幸得被贺兰珏拦住,春儿乘机溜了个没影。

    饭桌上,她爹娘坐在对面,她与贺兰珏坐在一块儿,气氛很是融洽。

    “自你回了贺兰山庄主事,不过一年光景,你却回来有四五次,每次总要呆上一月左右,我知你惦记着洛儿,但你这样来来回回,贺兰山庄那边可有说辞?”她爹咪着小酒,冷不盯来上一句。

    贺兰珏和悦道:“山庄的事情本就不多,那些琐碎的事情也有人替我操持,我也不愿管着,再说我的病虽好了,但阿离叮嘱我要多走动走动,这样身体也有好处。”

    她娘在一旁笑起来,“她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就是”

    “娘!”

    “哦,不说了不说了。”

    她爹隐着笑说:“你也知道害臊么?不过明年的事儿,这点时日也等不得,怪不得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爹爹!女儿也是有脸皮的,脸皮!”

    她爹冷哼一声却不再作响,抬手持杯与贺兰珏喝酒,贺兰珏瞧了她一眼,偷偷地笑了。

    “妹妹的脸皮可重要着呢,义父就不要再拿她的脸皮打趣了。”迟瑞阳不知何时进到屋里,坐到阿离身旁,他瞧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奇怪道,“我不过出了趟远门,怎么看着像不认得我了?”

    贺兰珏饮下一杯酒,摸了摸她的脑袋,“午后打了个瞌睡,怕是睡得有些魔症了。”

    她回过神,嘟着嘴小声道:“哪有。”

    说完她眠嘴偷偷地笑了,之前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爹娘都死了,瑞阳哥哥成了坏蛋,贺兰珏不是她的未来夫君,在梦里她每日都过得无比辛苦,如今梦醒了,她发现她爹娘还在,瑞阳哥哥也没变,还有明年她就要和贺兰珏成亲了。

    一切原来都那么美好。

    夜里,她与贺兰珏依偎着坐在屋顶上,抬头便可看见满天的星斗和当空的明月,山中夜风凉,两人便裹在一张大毞里互相取暖,倒是不怕被人瞧见。

    月亮太亮,瞧多了让人眼睛疼,阿离揉揉眼,靠着贺兰珏的肩说:“今日睡了那么多,现下怎么还困呢?”

    贺兰珏笑道:“小猪也爱睡觉,也没见它们睡够过。”

    她一掌拍在他胸口上,听他闷哼一声,她微怔一下,说道:“真是睡魔症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你的病是怎么好的呢。”

    贺兰珏环着她,像抱着个宝贝一般:“我家阿离真是好本事,自个儿躲在屋里三天三夜竟是制出了稀世奇药,我是被你的药治好的,你怎么就忘了呢?”

    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突然闭眼,长久都没有睁开。

    “是呀,我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有那么多东西记不得了呢?你再同我说说,你怎么就喜欢上了我,我怎么就要嫁给你了呢?”

    头顶上的人儿顿了顿,但还是开口回答:“初来药王山庄时,我便听说邱家有位小姐,这位小姐不似平常的姑娘那般文静又知书达理,是个十分调皮的姑娘,更有人说她是山中的猴精转世,那时我就想见一见她,可惜我出不了院子,所以在药王山庄的整整三年里都未曾见过她。”

    “没想到后来她自己跑来见我,在我面前撒了些小谎,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她的骗术,只是我不想点破,因为点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是这三年来第一个让我笑了的人。”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还同我比我们中是谁先喜欢上了对方,可当时我们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突然笑了笑,接着说,“感情这种事原本就说不清楚,你只需永远记得上元节那天,我们去山下的密阳镇,吃了炸元宵,看了烟花,还被雨淋了,但我也是在那时亲了你,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睁开眼,月亮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她说:“我也记得那年的上元节,我们偷偷下山去,吃了炸元宵还看了烟花,还被雨淋了。”

    她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那时想亲我,可是药王山庄被一把火烧了,我们急急赶回去,却还是来不及。”

    她流下泪来,哽咽着说道:“我多想我爹和我娘都活着啊,多希望你的病能被我治好,而这里的一切都如同我希望中的一样,可是——”

    “可是我还是记得的,那一年的上元节,我爹和我娘都死了。还有你的病,你的病从来就没有被治好,只有那亘古水——”

    “贺兰珏”吃惊地看着他,她努力对他扯出一个笑来。

    身边开抬泛起红色的光,除了她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变为红色的星火,印着火光慢慢地自里开始分解。

    她坐着闭上眼,让眼泪流下来,“我多么希望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样我就不必再活得那么辛苦,大家都在我的身边,而你和我也不用在未来分离。”

第105章 奇楠神木(五)() 
阿离缓缓睁开眼,眼前已不再是腥红如血,却是一碧如洗的天和油绿闪动的树影。

    她轻动一下手臂,却动不了,微微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紧紧的,不带一点空隙。

    抱她的人席地而坐,脑袋压在她颈脖上,手臂十分有力,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弄疼我了。”

    抱着她的人浑身一震,立刻放开她,口气带了几分慌张:“你醒了么?”

    阿离定眼看了看贺兰珏,才发现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分明有些慌乱却还要故作镇定地同她说话。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全身无力,坐在一旁的地上说:“地狼呢?”

    他眼里有一瞬而过的失望,但很快被他遮掩过去,他向旁努努嘴,她顺着看过去,发现前方那片尸骨旁多出了几具狼尸,皆被砍去了脑袋,却连一点血也未流出来。

    阿离动了动脚却踢到了东西,回头看发现是贺兰珏的剑,那剑上亦是无血,想来地狼是怨气所化的妖怪,死了也不会流血。

    但又似乎有什么不妥,她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白色的婢女服上沾了血,但她身上并无疼痛,显然自己并未受伤。

    她想也未想便伸手到贺兰珏身上四下摸了摸,触手处有温润的黏腻感,她收回手,满手都是鲜血。

    “你受伤了?”

    他抚了抚左肩,不在乎道:“先前你莫明昏了过去,我一时分心被咬了一口。”

    她本要抱怨几句,但听他这样说,不得不把已到嘴边的话吞回去,她一边把腰包里的纱布与伤药取出来,一边说:“地狼的眼睛看不得,看了便会被它迷住心智,成了它口中的肉,传闻被地狼吃掉的人死时并无痛苦,只是魂魄终年被困于自己最美好的梦里,永世不得超生。”

    贺兰珏乖乖被她卸去肩上的衣物,露出半个臂膀,侧头问她:“你做梦了?”

    他肩头上有一排深深的齿印,伤品正往外渗着血,样子可怖。阿离仔细检察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伤及他的骨头才缓缓道:“一个梦而已,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显然不想多谈及。

    “为什么用针刺我?”

    “要想暂时避过地狼的魅惑,必然要找到比之更让人提得起精神的做法,我在针上上了药,且一针刺入你骨头里,必然能让你疼得忘记地狼那双眼。”

    贺兰珏道她心狠,她却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比武功比智谋你都在我之上,刺我自己有什么用,作死我是杀不了这几头狼的,当然是刺你才有用些。”

    此时两人面对面席地坐着,贺兰珏低头看着她细心为自己上药包扎,她的嘴角因为刚刚那席话有些得意地扬起。他看见她有些凌乱的额发,扇子一般长而密的睫毛,小巧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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