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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公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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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道生却故弄玄虚:“少庄主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只见他轻击手掌,不过多时,便有人押着一人上前。

    那人一身污衣,蓬发垢面,但单从身型来看便知是个女人。

    阿离仔细打量,心中一颤,转而看向贺兰珏,见他仍是悠闲模样,只是伸手按在她手背上,轻轻抚了抚,像是安抚。

第131章 贺兰之乱(一)() 
梁道生转头问道:“少庄主可认得此人?”

    贺兰珏低头拨着阿离细长的手指,都懒得看席下人一眼:“梁将军倒和别人不同,别人的贺礼要么厚重要么精致,但梁将军偏偏送个女人来。”

    他略有嫌弃地看了看席下那个伏在地上的污衣女人:“这般打扮,是想送她到庄里来当仆役吗?”

    席下有人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梁道生的面色这时才有些挂不住。

    贺兰珏依旧不给人面子,继续道:“难不成是长得还不错?将军可要知道,贺兰山庄缺什么都好却独不缺女人。”

    他话中有意,一旁坐着的红氏个个面色难堪。

    一件事,几句话,却损了两波人,这位贺兰家的新庄主果不负传闻,心思缜密且嘴巴甚为“毒辣”。

    梁道生虽对贺兰珏早有耳闻,来之前做了些准备,但他乃一介武人,又贵为一方将军,平日里从不看他人脸色行事,实然是经不起多少挑拨的,贺兰珏才损他几句,他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梁道生忍着脾气大步走到污衣女人身前,伸手将那女人的脸抬起,又将她脸上的乱发粗鲁地拨开。

    “这样!少庄主可曾认得了?”

    贺兰珏懒懒看上一眼,却无多少意外,他面色未改,并不说话。

    席上红氏一方却炸开了锅,红夫人立时站了起来,匆忙间撞到了桌脚,还将酒水打翻。

    这个女人的脸虽污浊看不清楚,但与她熟络的人还是将她认了出来,那是红绫,在苗疆消失的红绫。

    这番动静,贺兰珏都未理睬,他瞧见梁道生那张略有得意的脸,心觉厌恶。

    “梁将军,红绫是我们贺兰山庄的人,你怎将她弄成了这幅模样?贺兰山庄虽只是江湖小众不涉朝堂,但也不是不记仇的。”

    梁道生忙道:“这女子是我手下将士巡防时偶然发现的,那时她便是这幅模样,有人认出她是庄上的人,今日凑巧带上给少庄主认认。”

    贺兰珏冷笑一声:“那倒是巧。”

    红夫人早先走下来,瞪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红绫,她每走一步都颤得厉害,要不是身旁的丫头扶着她便要摔倒的模样。

    贺兰珏瞧了一眼,犹见眼烦,却隐忍不发。

    “你怎还有脸回来——”

    红夫人平日素来冷静,此刻却失态大吼起来,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嘶喊出刚刚的那几个字。

    红绫虽污头垢面俯首在地,但好似并未丧失神志。听那一声喊却也被惊得浑身一阵,之后便低声哭了起来。

    “红绫无脸再见夫人,无脸再回贺兰山庄,请夫人赐死红绫。”

    红夫人气极,指着她道:“你护主不周,确实该死!可怜我那儿啊死在那荒野之地——”

    她突然上前一把抓住红绫的衣领,狠狠道:“你本该自裁,可你却回来了不是,说!你回来是不是来指认那个凶手!他是不是就在这里!在这里!”

    在场众人颇为尴尬,今日是贺兰山庄新任家主的继任之日,红绫的出现是意料之外,而红夫人此话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

    眼见红夫人如疯了般扯着红绫的衣领嘶喊,阿离有些焦急,之前红绫为刺杀贺兰珏而误杀了贺兰修,自尽未果又突然消失,如今却又莫名出现在贺兰山庄,红绫毕竟是红夫人的人,她此时出现并非是什么好事。

    “你别急。”

    贺兰珏轻声安抚她,他倒不急,看着席下吵闹之人,眼里略带了些玩味在其中。

    阿离瞧他模样笃定,心知他早有应对,便也放下心来。

    “大夫人话里有话,本是一家人,说话何必遮遮掩掩,憋着也难受,还不如将话说清楚明白。”他倒不遮掩,堂堂正正地说起明白话。

    红夫人手里还拽着红绫的衣领,听到他这样说,便像戳中了她的脊梁,一把丢开红绫,回头狠狠盯着他道:“明白话!好!我便说给你听!”

    “红秀!”席上红卯见她失控,忍不住出声劝阻。

    如今的贺兰山庄还姓贺兰,红氏在庄中虽重权在握,但百年来贺兰氏为主,红氏为仆,主仆之序从未颠倒过。再若如何,贺兰珏已为家主,无论私底下对之如何不满,表面上红氏必然要遵从听命于他,但如红秀这般当着江湖众人的面公然对之无礼,纵然她是贺兰山庄的大夫人也是越了规矩的。

    但红夫人并不理会,她指着贺兰珏大喊:“是你,定是你谋害了我的儿子,你的兄长!是你,是你!”

    她终究还是说了出来,红卯无力地跌坐回去。

    当着江湖众人的面,她还是将这层薄纸捅破了。

    贺兰修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杀死的,是被谁杀死的,这有什么重要?!自古以来,为了权位金钱,手足相残、相杀的事还少吗?这样的事她红秀做得还少吗?如今,这场“比试”终究是她红秀输了,她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相逼、相问,妇人之短见真是让人耻笑,最终换来的不就是江湖中的一场笑话吗?!

    周围静得可怕,众人看向贺兰珏,却见他不怒反笑:“大夫人所想必然也是大家所虑吧?”

    席下一阵骚动,他突然站起,缓缓走向红绫:“当日在美人谷,众人被迷香魅惑,清醒之人只得五人,其中素兰已死,我兄长已亡,余下当事者,除了我与阿离,便只剩下红绫了。”

    他立在红绫面前,低头笑言:“他们必不信我与阿离所言,如今唯有你的话他们还信,若你敢,便把真相说出来,省着我与他们辩说了。”

    他伸手抵住红绫的下巴,望进红绫的眼睛里:“可是,你敢吗?”

    “你休要恐吓她!”

    红夫人在他身后大吼,他无奈放开手,退后两步。

    “红绫,你说!是不是他杀了我儿,是不是!”红夫人已然是疯癫了。

    红绫伏在地上大哭,她口中念道几句不成型的话,待人听清却说的是:“红绫该死,请夫人杀了红绫吧。”

    红夫人为之一震,却听红绫继续说:“是是红绫错错杀了公子。”

    “你——你——,怎么会?!”

    红绫道:“红绫照夫人之令,本想伺机诛杀——”

    她顿了顿并未说出名字:“可可是,公子公子他却挡挡——”

    红绫原先是如何英气的女子,此时却哭得不成人形,想必这几月心中定是受了不少煎熬。

    席上席下具是一片哗然,红夫人跌坐于地,惊恐万分。

    “你你!你定不是红绫!你是谁!”红夫人扑身而上,便要去撕扯红绫的脸,红绫被她扯着呼痛,好在旁边有人把红夫人拖了下来。

    “贺兰珏!是不是你,是你与红绫勾结,是你想哄骗众人!”红夫人被众人拉着,已然失了理智,她此时力气奇大,冲着不远处的贺兰珏又吼又叫。

    贺兰珏立于她身前,也不躲闪,瞧着她扑在地上,伸手去够自己的裤脚。

    “红秀,你这是做什么!”红卯急得跑下来。

    红绫却在这时突然起身,从梁道生的随从身上抢下一把刀,眼瞧着便要抹到自己的脖子,却是贺兰珏一击将之击昏了过去。

    这席下真是乱哄哄的一片,阿离看着,心中不禁唏嘘。

    贺兰修死前曾与她道他母亲众多,他生前一直被其母逼迫行事,短暂一生中从未做过自己喜欢的事,他对红夫人所怀情感一直复杂而矛盾,虽说不上对之有恨却无不显露出无奈与隐忍。

    不过,如果他在天之灵瞧见如今的一幕,多少还是会动容与释怀的吧。

    无论红夫人所做之事有多狠绝可怕,却是一心只为着一个目的,她的目的或许不为着红氏,但全然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可如今,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她所为之做的所有事都变为徒劳,所有的计划都灰飞烟灭,她再没有什么可以谋划,再没有什么后路可退。

    丧子之痛为母切肤之痛,她再残酷冷血,也终究是个母亲。

第132章 贺兰之乱(二)() 
这日晚上的宴席最终还是不欢而散,这夜过后江湖上又将多一桩闲话可聊,说到底有多少人会愿意去掺和贺兰山庄的是是非非,人们关心的不过是那些能在茶前饭后与人闲聊的人情趣事罢了。

    阿离懒得去理那些是是非非,早早回了褀园,卸下一身繁服,抹去面上厚重的胭脂与水粉,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待她洗浴完毕,便有人来扣她的房门。

    “好阿离,可好让为夫进去?”

    她刚穿戴好,只着了件里衣,原本已经想睡下,此时便走到门前,道:“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日请早。”

    门外的人显然怔了怔,最后却可怜巴巴道:“今个儿他们吵了一晚上,刚把他们都打发了,可我现在心口疼——”

    这话果然有用,门立马就开了。

    贺兰珏眼明手快,一跨步便将她搂到怀里去。

    “这下可逮着你了。”

    他身上有夜露的寒气,她里衣单薄,寒气便透着布料渗进她肌肤里。

    阿离又好气又好笑,挣扎了半天也没从他怀里挣出来,只好小声骂他:“做什么你!快放开!都被人看见了!”

    贺兰珏是耍无懒的好手:“我这园子没外人,你别看钟元他们平时笨,这时候早上屋顶呆着去了。”

    她无奈道:“不是说心口疼吗?”

    他笑道:“不疼了,你让我抱会儿就不疼了。”

    阿离一伸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手上一松,便把她放开了。

    “你这女人真够狠的。”

    他摸着脖子仿佛有些生气,但阿离一眼便识破他是在装模做样,但她还是对他招招手。

    “过来,我看看。”

    他倒乖巧,走过去把脖子伸到她面前,阿离看他脖子上一圈红印子,不过她留了力道,哪里可能那么疼。

    她伸手抚在那红印子上,口里却说:“下次再这样,我可要咬破它。”

    他回过头来,笑着说:“怎么不知道我娘子是属猫的?”

    “傻子,哪里有属猫的,只有属老——”

    她立时收口,一巴掌打在那红印子上。

    巴掌不响,只轻轻一下。

    但他又喊疼。

    这次她不理他,理了理湿头发,正经说:“没事就快回去。”

    他摸着脖子,还装得一脸可怜样。

    “真有事找你。”

    这人每天都来这一出,为的就是懒着不走,她当然不相信他。

    正要把他往门外推,他却正了正色,伸手滑入她颈子里头,道:“把它借我吧。”

    他的手冰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失笑道:“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想拿去就拿去。”

    她将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还给他,倒有些不舍得。

    他之前将藏书阁的钥匙交与她,本是为让她方便进出藏书阁,她知那是他们贺兰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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