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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少年的呼吸压抑而克制。
“语文,133。“
“数学,145。”
“英语,140。”
“理综,268。”
“总分:686。”
吴真酒吓醒了大半,“卧槽,686,你莫不是状元吧,臭小子!什么时候成绩变得这么好啦?”
她露出真心欢颜,一个劲挠他的头毛,“厉害,厉害,我老吴家也出了个高材生,啧啧!”
她初中毕业便出来闯荡,真心钦佩学霸。
“想要什么,给姐说!”
慕闲黑曜石的眼睛沉水一般望着她。
那眼神让她有些害怕,轻轻把他往外一推。
男孩子捉住了推他那只手,顺势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双手扣在头顶。
“我要你”微微沙哑的嗓音。
他的吻生涩又缠绵,冲动又小心翼翼,仿佛她是珍宝,又是他日日夜夜妄想毁灭的神只。
吴真无法抵抗,像条鱼一样饥渴地徜徉着这汪清流。
他褪下她裙装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朵,“你放心,我满十八了。”
她暗自一笑。
下一刻她笑不出来了。
两年前他与她好事将成的那一次,令她有了一个错误的认知,那就是这少年应是经验丰富的。
没想到此时他汗流浃背,埋头翻了又看,找不到门在哪里。
“闲闲!”吴真的理智让她坐起来,“不如就算了吧。”
不得不说,吴真真是毁气氛的一把好手。
方才两人中间营造的暧昧气氛毁于一旦。
慕闲:“闭嘴。”
吴真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他一把又掀翻了她,重新如同研究物理实验一样研究她,“找到了。”
吴真:“你”
下一秒,那张遭人嫌的嘴,唯一能冒出来的,只剩一点细碎的呻|吟。
吴真这两年没把男人带回过家,就是实在忍不住了,也只能在剧组打点野食。
她一个上升期的女明星,,也没必要把风险冒在这上面,所以自慕闲来以后,她几乎过着尼姑般禁欲的生活。
慕闲在床上猛得像头独狼,亦点燃了吴真久违的热情。
呸,谁说雏不好。
吴真勒紧裤腰带过了两年,一朝尝尽了天下盛宴。
“阿真,让我当你男人好不好?”
也不知是第几着,少年附在吴真耳边,细细低语。
吴真刮了他坚|挺的鼻梁,“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怎么当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少年沉默,不再言语,只是更卖力地在她身上起伏。
第二日,吴真醒来,发现自己被搂进了一个坚硬胸膛。
她皱了皱眉,“出来,哪里养成的坏习惯,戴套没?”
他一晚上都搁在里面。
“戴了。”顺手,啄了她额头一下,“早安。”
吴真眉头皱得更加凶狠了,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令他退了出来。
果然,光滑滑,赤条条的。
吴真:“套呢?”
少年一呆,唇齿讷讷,“滑滑进去了”
吴真欲哭无泪,“现在怎么办?”
“别急,我找找。”少年果真俯下身。
吴真配合着他在臀下垫了个枕头。
两人找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喂,金哥吗?”吴真带着惊慌失措的哭腔,哆哆嗦嗦找她经纪人。
“怎怎么了?你不会偷吃被拍到了吧?”金哥的声音发颤了。
“不,能给我找家医院吗?”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手上还不忘捶打慕闲胸膛。
“慕闲,我日你仙人板板,你能当我个屁男人!”
慕闲抱着她,一把用衣服罩住她脑袋,箭一般冲下了楼。
吴真算是在圈子里一战成名了,谁都知道她养了一只勇猛的小狼狗,把她折腾得秘密入院了。
她打算晾一阵慕闲,少年倒好,每日给她做好了饭,整个人就没了影儿。
他日日早出晚归,不到五六点便出了门,夜里一二点才回家。
一日,吴真逮着了他。
慕闲以为吴真已经睡了,轻手轻脚脱了鞋,一开灯,女人以熟悉的咸鱼姿势趴在沙发上。
“过来。”
慕闲擦了擦额头的汗,换了鞋走上去。
“录取通知书呢,我的小榜眼。”吴真可知道,他考了他们区第二呢。
慕闲心虚地垂下脑袋。
吴真扔了一叠照片过来,散落四周。
上面慕闲堪堪只穿了一条子弹头内裤,对着镜头摆出各种pose。
“好好给我解释这是什么?”吴真指着照片怒斥,“你现在拍这些东西,赚几个小钱,以后你大学同学看到了,会用什么眼光看你?!”
老半天,少年杵在原地。
“你说话啊!不说话我不理你了!”吴真气死了。
“我没填志愿。”慕闲低声道。
吴真怕自己听岔了,一双俏丽的眼睛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我没填志愿,明天还要拍一个保健品广告,五点左右到五环那边,我先睡了。”
“站住!”吴真快要气得心肌梗塞了,“你这熊孩子,你这小屁孩!”
慕闲五指握成拳,又缓缓分开,一言不发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两天,吴真偷偷联系了几个圈里朋友,拐外抹角把几个广告面试机会送到慕闲面前。
他很聪明,准确地接住了这几个正规广告。
也不知道这是她给的,毕竟两人正在冷战。
三个月后,吴真敲开了慕闲的房门,梗着脖子破冰,“我正巧要和孙导吃饭,最近他正在筹拍一部民国电视剧,要不要去见见他,争取一个角色?”
慕闲蓦然抬头,三个月时间,他起早贪黑,渐渐褪却了学校时的青涩。
很幸运,慕闲与孙导相谈甚欢。
颇为欣赏慕闲的孙导竟把男主角的位置留给他竞争。
两个月之后,慕闲进组。
吴真彼时正在参演一部都市剧,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化妆师给她画上颇为凌厉的妆面。
“啪嗒!”化妆间的门被撞开。
本该在影视城拍戏的慕闲出现在她面前,他喘着粗气,眼眶又肿又红。
“你怎么来了?”吴真颇为惊讶。
她的小绵羊一把抱住了她,眼泪打湿了她的颈窝,“好哭鬼,你又哭什么?”
“外面外面都在传,吴真经纪人疯了。”慕闲深深吸了一口气,“堂堂一线女星,爆红后的第一部戏,竟是给不知名小花作配。”
“这部戏的女主角,是孙导侄女对吧?”慕闲望着她,一双眼清泠泠的,泛着光,“你跟孙导换的资源,我做他电视剧男主的代价,就是你给他侄女抬轿。”
“傻孩子。”吴真习惯性刮了刮他的鼻头。
“阿真。”慕闲俊美的脸哭得丑死了,“你在自断前程。”
吴真毫不在乎地揪了揪他的小脸,“才不是,你误会了,只是这部剧的剧本特好,我才自降身价。”
“你呢,又是为了什么放弃大好的前途,非要进这个是非圈呢?”吴真擦了擦他眼角的泪,颇为无奈地问。
“我”慕闲顿了顿,闷头想了一会,“我也只是迷恋这圈子里的声色犬马,想跟你一样活得恣意又舒服。”
半年后,吴真口中说那剧本特好的都市剧播出,收视率跌破了0。2。
而慕闲,辗转各片场,终年无休,当年因冬日下水拍戏,患了重风湿。
两个人都,憋了一口气。
第4章 求婚()
吴真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自己无论怎么保养,还是出现了细纹的手,她已经三十有四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经纪人金哥退了下来,当年的助理小纯当上了她的经纪人,三年前又招了一个叫小雪的年轻人当助理。
五年来,慕闲更是爬到了她想都没想到的高度。
是的,他为她撑起了一片天,她落到了他的后面,怎么也追不上他。
一个全靠努力走到今天的明星,怎么能和光芒万丈的天才体验派演员相比呢。
何况慕闲还很干净,跟浑身肮脏落满污点的她,云泥之别。
早在四年前,就有说不清的女孩来向她宣战,每一个的爱恋都比她纯粹,即使没说,吴真也回避不了一个问题,她从一开始,就把慕闲当做了另一个人的替身。
吴真拍完今天的戏份,查看了一眼快递短信。
她订的酒和香烛到了。
这一天是那个人的忌日,每一年的今天,她都会陪他喝上一壶酒。
从屋顶的柜子上抽出那张老照片,又说又笑地对上整整一个晚上。
她从楼下的收发室里取了快递,搬了一根凳子,垫着去取盒子。
熟悉的檀木盒,轻轻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吴真顿了两秒,反应过来,手哆嗦着打家政公司电话。
没想到慕闲的线先接了过来。
“我现在有事,等会儿给你打过去。”吴真不耐烦地说。
“你照片在我这里。”慕闲的声音异常平静。
吴真捏紧手机。
“来皇城体育馆,我就给你。”挂了电话。
“该死!”吴真咬牙。
这段时间慕闲一直在准备自己出道五周年演唱会,他出道之前就喜欢唱歌,虽然五音不全,倒是出过几张电影贴片单曲。
最近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开个演唱会。
就他那嗓门,吴真差点没笑死了。
“慕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舞台中央,一群年轻人正在走步。
“ok。”慕闲颔首,查看其它几个进程。
“慕哥你放心,到时候真真姐,一定特开心。”吴真的助理小雪露出八瓣牙元气满满的笑容。
“多谢你,小雪。”慕闲含笑,这一次求婚仪式能准备得这么顺利,全靠小雪一直帮忙瞒着吴真。
他想为吴真策划一场令她措手不及的盛大求婚,为此他甚至动用了一点卑鄙的手段。
几乎才过了半小时,夹裹着满点怒气值的吴真风尘仆仆赶来。
“麻烦,慕闲在哪里?”她抓住一个小演员问。
小演员大眼睛扑朔朔,含笑指了指舞台中央。
舞台上似乎正在彩排。
音乐、鲜花、舞美,完美的光影效果。
然而吴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
下面一个步奏,应该是顶下的彩球落下,尽态极妍地打开。
“真真姐!”不知为何,小雪突然喊了一声。
吴真回过头,高跟鞋恰好落到了一个稍微暗色的区域。
“啪!”彩球炸开。
吴真脚下一空,木地板断裂,她摔了下去。
现场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鲜血从吴真脑后漫散开来,她仰着头,望着那爿天花板。
她看到了很多人向她围过来。
好哭鬼,你怎么又哭了?
小绵羊,哭兮兮。
眼前慕闲绝望的脸放得好大好大,她想说话,可一出口只剩下喉咙里的血咕噜。
就在意识模糊下去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另外一张脸。
隐秘在很多很多焦急的、关心的、慌张的面孔下的那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属于自己助理小雪的。
那张熟悉的圆脸蛋盛满恶意地碾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