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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中人地魔以下若无特殊法宝,皆无飞空之能。其三,将中土世间所有道门中人也约束在内,令他们在修至人仙之境之前,不得随意出海,以免多生事端。”
“青丘,以上所说,你……又是从何得知?”商鹤羽见青丘说得肯定,虽然也觉得以上说法颇合情理,但铁围山毕竟事关天庭机密,青丘不过是地仙之境,怎会得知如此绝密之事?
“况且,天庭所传,天地灵兽已经全部消散于天地之间,不复存在,为何又以铁围山阻拦天地灵兽进入世间,岂非自欺欺人之举?”
青丘呵呵一笑,又摇头说道:“若我知道自己为何清楚知道这些绝密之事,估计也能清晰想起当初是何人与天媪子联手将我害死。此人身为飞仙,说不得还是我的相熟之人,也许还是至交好友。只是我明明觉得一切已经大好,却有许多关键之处无法想通。想来想去,说不定我被人害死,也与知道这些绝密之事有关。”
说着,青丘笑着一指张翼轸,又说:“天庭明说天地灵兽已死,恐怕也是说说而已,并不相信,否则也不会以铁围山围之,且以翼轸身具数种操控天地元力之能来看,所谓天地灵兽已死一说,谁人真正相信?”
“此话倒也不假,青丘,不想你竟还有如此不凡来历,待你何时想起全部旧事,说不定我还要向你请教一些天庭之秘。”商鹤羽一时兴趣大起,对青丘来历也大感好奇,有意一探究竟。
青丘一笑置之,转而问张翼轸道:“翼轸,当时我晚到一步,险些害你折损化身,当时究竟发生何事?”
商鹤羽也是猛然想起此事,同问:“对,翼轸,当时你三人同被天雷击中,非但无人伤亡,潘恒还天魔大成,到底是何等情景?”
张翼轸见众人全是一脸疑问之色,尤其是戴婵儿和倾颖,更是一脸担忧。
先前张翼轸说起铁围山之事时,并未着重提出天雷一事,事情已经过去,多说无益,也是不想再让戴婵儿和倾颖为他担惊受怕,谁知青丘和商鹤羽同时问起,张翼轸又不好不答。
见所有人目光都直视过来,张翼轸只好悄然一笑,说道:“其实当时天雷一击,我三人看似被天雷击中,险些丧命,实际上却是都得了便宜。而精心策划此次天劫之人,却是吃了天大的亏。”
第六卷 望海潮 第四十章 … ~遇故人~
当时张翼轸接尺在手,天雷击顶之时,正好心意大开,一时收势不住,体内仙力连同天命之火一起注入量天尺中,顿时催动量天尺青光大盛,红光闪耀,更有蓝光相间,一时仙力与天命之火交织一起,同时催动之下,量天尺爆发无边光芒和威力,猛然间形成一个夹杂仙力、天命之火以及量天尺天地之威的光团,须臾之间将张翼轸连同潘恒、高侍魂包裹其中。
天雷狠狠砸在光团之上,张翼轸首当其冲被天雷之威击中,顿时只觉眼前一片漆黑,随即心意一松,仙体立时溃散成仙力气团和天地元力气息,与天雷所残留的余力交织在一起,互相融合,又互相交错,只是四处飘散不定,无法再重塑成形。
张翼轸仙体一散,神识也陷入昏沉之中,不过却并未彻底沉沦,只觉游走于清醒与昏睡边缘,忽而仙气与天地元力合二为一,忽而又被天雷余力再次打散,数次分分合合,原先仙体之中斑驳不纯的气息被全数清洁一空,且无地元力又与天雷余力互相融合,得天雷滋润,较之以前更加精粹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时,张翼轸明明可以神识恢复清明,重聚仙体成形,不过却不想过早凝聚,仍想借助天雷余力,将仙体淬练得更加凝重,也有意从天雷余力之中炼化更多仙力为已所用。不过突然心神一紧,感应到烛龙神识传来恐慌之意,立时神识外放,感应到有人企图将化身炼化,正好此时应龙现身洞底,张翼轸忙汇聚成形,出声喊住应龙。
不过张翼轸仙体初成,体内仙气尚未理顺,一时虚弱不堪,没有一战之力,所以出洞之后,被应龙放置到化身旁边,静心调息半晌,才算大功告成。
其后再回无天山与白凤公子对战,一举将其诛杀,也是利益于天雷余力的滋养。
而当时张翼轸全力抵挡天雷之下。一人承担了绝大部分天雷之力,其余威力击中潘恒和高侍魂。潘恒仰仗一身堪比飞仙顶峰的修为,有惊无险地渡劫成功。高侍魂因为身着天仙仙甲护体。本来也可以轻松抵挡,不过他却乘机以大部分仙力催动排箫法宝,乘潘恒紧要关头无暇顾及之时,悍然拼了毁去一身仙甲的代价,将排箫的摄魂之音印入潘恒神识之中。
其后才有潘恒天魔虽然大成,却无法驱走神识之中的摄魂之音,从而心神大乱狂奔而去一事。
此间事情错综复杂,件件出人意料,恐怕也是背后操纵天劫之人所料不及的。潘恒虽然神识之中心劫难去。却总算渡劫成功。高侍魂强抢量天尺不成,毁了一件天仙法宝,却也将摄魂之音印入潘恒神识,恐怕潘恒若要成功消除,也并非一件易事。张翼轸助应龙抢夺量天尺虽未得手,却也借助了天雷之力,终于稳固了飞仙之境,提纯了仙体,凝重了仙力。又因天雷之中莫名风之力的相助,张翼轸对控风之术的感悟又进一层,隐隐已与风伯并驾齐驱。
是以若是真正说来,暗中策划此事之人却吃了一个不小的暗亏,非但量天尺被毁,还与潘恒结仇,同时铁围山又因此毁去,可谓损失惨重。此事归根结底全因张翼轸插手所至,所以不管暗中之人是谁,定会恨死张翼轸。
“稍后我前往三元宫亲见九灵道长。一是有灵空师傅传话,说是九灵有事找我;二是也要当面向他问个清楚,声风剑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会有斩杀飞仙之能。”张翼轸说完,又向商鹤羽和青丘微一拱手,一脸肃然。
“商兄、青丘,便劳烦二位在东海龙宫小住,保护众人周全。若有天庭来人寻我麻烦,二位也不必与他们纠缠,直接让他们前往三元宫寻我即可。三元宫事了,我定会再回东海,到时再与商兄商议如何前往方丈仙山。”
商鹤羽和青丘一同起身,郑重应下。
自然,戴婵儿和倾颖也要跟随,被张翼轸和倾东同时劝下。以眼下张翼轸的神通,二人相伴左右。对敌之时反而令他畏手畏脚。难以施展。不如呆在龙宫之中安全。
张翼轸情知若是天庭也好天根海也罢,真要拿他问罪,他离戴婵儿和倾颖等人越远,众人便越是安全。是以见诸事交待完毕,立时就起身告辞。戴婵儿和倾颖虽是不舍,也是知道以大局为重,依依不舍送别张翼轸。
张翼轸来到大殿之外,刚要飞身出海,忽听倾颖急急说道:“翼轸且慢,还有一事也与你有关,说不得你也要亲自查明才是……倾景自咫尺天涯被常子谨扔出之后,并未回到南海,不知去向。若你得空,可以暗中访查一番,也不知这丫头究竟去了哪里,不过以她的聪明机灵,应该也不会出事。”
提起倾景,张翼轸心中一紧,细心一想当时之事,心中拿定了主意,一口应下,又见倾颖忧心忡忡,不由哈哈一笑,说道:“此来龙宫过于仓促,一切并未准备妥当,待我自三元宫返回之后,再来龙宫之时,便是向龙王提亲之日。倾颖,你与婵儿耐心等我归来便是。”
一句话说得倾颖俏脸飞红,娇羞无限,正要嗔怪几句,一抬头,张翼轸已经人影全无,平空消失于众人眼前。
一语惊情,一念惆怅,倾颖呆立当场,只觉芳心沓沓,一路相伴张翼轸直到地老天荒。
再说张翼轸施展移形换位神通,半个时辰之后,便已经来到王屋山脚下。
正值盛夏时节,蝉鸣阵阵,热浪滚滚,路旁树木被如火骄阳一晒,也是蔫蔫地垂下树叶。无精打彩如同道路之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张翼轸夹杂在路人中间,四平八稳地迈动方步,全无一丝急躁之意,犹如慕名而来要畅游王屋山的游客。
本来要打算直奔三元宫而去的他突发奇想,一时想到要上清虚宫走上一趟。一是将三色堇遵从清无掌门遗命还给天清道长,二是也看望一下成华瑞,也不知他如今状况如何。
三色堇倒也是一件不世宝物,天雷及顶之时,张翼轸仙体消散为无数气团。其中一团将铜镜和三色堇包裹在内。随后张翼轸成形之后,微一探查,铜镜自然无事。三色堇也是丝毫无损,看来也是来历非凡。
其实张翼轸在龙宫之中,另有想法并未向众人提出,是他忽然想起画儿被收回本体,再无音讯,也不知画儿究竟何人。不过当时他脑中灵光一闪,蓦然记起当年倾东所说的三分图之事。华服男女所讲,三分图三图合一之时,将有大事发生。莫非暗中所指三图合一,可知画儿真实身份?
且以当时画儿地失常之处来看,她阻止常子谨说出他亲生父母之事,说不得也有隐情。另外,张翼轸也是无比想念那个天真烂漫的画儿,也不知画儿是否还能重现童真性情。
三分图如今龙宫一卷,清虚宫一卷,最后一卷在极真观中。张翼轸此来清虚宫,除去上述两件事情之外。也想有心借清虚宫三分图一用。
如今来到王屋山,张翼轸也不急于一时,安步当车,尽情放松。其实以张翼轸所想,只要离开东海龙宫与无天山,只要远离戴婵儿倾颖等人,寻他麻烦的飞仙便不会为难无天山和龙宫,天下之大既然无处可躲,不如光明正大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谁人想来。尽管寻来便是。
借此机会游玩一下王屋山倒也不错,张翼轸心情大好。步行上山,与众人拥挤在一起,也是自得其乐。
走到半山之时,忽见几名清虚宫道士推搡着一人下山。此人浑身奇臭无比,驼背,脸上不知被火烧过还是被毒物侵蚀,扭成一团,丑陋不堪,形如鬼魅。
几名道士边推边骂道:“你这浑人,天天要上清虚宫,你当清虚宫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般污浊下等之人可随意进出之地?去去去,滚得远一点,不要脏了道爷的手!”
丑人神色激动,却是口不能言,只能一蹦一跳,呜呜乱叫,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却比不过几名年轻力壮的道士力大,被人几下推得连滚带爬,跌跌撞撞滚下山来,一时慌不择路,差点与张翼轸撞个满怀。
张翼轸自然不会被人撞到,轻轻一闪,同时一股清风一卷,堪堪推住丑人地下冲之势,将他稳稳托住。控风之术只一施展,张翼轸顿时一愣,察觉着丑人体内一股不易察觉的纯正道力,绝对是正统的修道之士,且他体内经脉虽然全数毁坏,功力尽失,不过以经脉的坚韧程度来看,至少也曾是人仙修为顶峰。
说不定当年也是一方人物,现今虽然落得如此下场,被看门道士呼来喝去,张翼轸于心不忍,伸手拦下几名小道士,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几位既然身为修道之士,理应心存善念,此人虽然生得不堪,也并非天生而成,定有不幸遭遇,何必非要动粗?”
几名小道士虽然只是看门道士,不过清虚宫毕竟也是天下三大道观之一,寻常守门之人,也是多少有些眼光。
几人上下打量张翼轸几眼,只觉眼前之人虽然年纪不大,不过一身出尘意,自然天地间,当前一站,看似轻松随意,却周身纤尘不染,云气随行,定是非凡之人,当即拱手说道:“敢问客人来自何处?客人有所不知,此人生得丑陋倒也罢了,寻常我几人也是常丢一些食物给他,也没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