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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又是一声冷哼,淡然道:“二十倍。”
经理有些为难,毕竟王家私菜馆的20倍宴席钱是个不小地数字,周盈盈看着有些犹豫的经理,冲郝伟使了个眼神,对经理道:“既然这位小姐肯出如此高的价钱,我想我们还是到百合间用餐吧。”
经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看着周盈盈的眼神中满是感激,大家闺秀毕竟是大家闺秀,人长的高贵,这心胸也宽广,此刻他俨然将盈盈看作了女神,善解人意的活菩萨。
黄衣女子听到周盈盈地话。顿时容光焕发,那姿态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天鹅,在与面前两个暴发户的实力比拼中,她认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可是有句老话说得好,笑到最后才是笑地最好的,现在她笑得有些早了。
周盈盈是大家闺秀。她认为为了一顿饭搞得不愉快没有必要,可是郝伟并非出自名门,他有不同地想法,其实,郝伟也并不是那般小气的人,惹怒他的是黄衣女子的态度,骄傲蛮横的态度。
如果一位靓女在说话的时候看都不看你一眼,亦或者看你得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我想大多数男性的心中总是怒火中烧。被激怒地郝伟是可怕的,这点毋庸质疑。
“40倍。”郝伟重新落座,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对着黄衣女子吐了个烟圈,挑衅这个词儿,在“密谷幽兰”被他完美的演绎。
经理眼中闪着光,靠,真没想到还有比这黄衣女子更大头的,40倍的饭钱,这可是王家私菜馆半个月的收入。
黄衣女子不是个二百五,20倍已经是她心里所能承受的底线,作为一名商业世家的千金,她就是再疯也不会为了一口气白白扔出去四十多万,她的脸色有些变了,第一次细细观察面前男子,郝伟在她的眼中,每一块皮肤上都让人恶心,让人厌恶,让人愤怒。
“你是来找茬地。”黄衣女子的口中挤出这样一句杀气腾腾的话,挺拔的胸脯上下起伏,黛眉成一v字,她已经出离愤怒了。
郝伟斜着眼睛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不阴不阳地道:“小姑娘长得这般漂亮,没想到脾气却这样差,唉,若非如此,我说不定还有收你做小秘的心思,可是现在想想还是罢了,否则像你这样的弄回家就是个祸害。”
周盈盈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头栽下,这话都说得出来?经理的身躯也微微动了一下,好强悍的人。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极没有品味话的人,除了郝伟还真没有二人,周盈盈对这一点很清楚,经理可是不知道,一双疑惑地眼睛死死,看着盈盈,那模样仿佛在说:周小姐,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也会找这样的人做朋友?
盈盈为这句话感到害臊,不过她并没有责备郝伟,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太狂了一点,真的应该让郝伟这样的人好好教训一下她,黄衣女子气得鼻孔都在冒烟,郝伟那话是百分之百的调戏,自己堂堂的名门世家竟然被这样的市井小民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种你就再说一遍。”她的脸涨成紫茄子,粉拳紧握,作势欲发,周盈盈直觉强大的灵力向迎面而来,看眼前女子的架势,俨然已经达到三阶一段,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不简单实在是不简单。
三阶一段的修为在郝伟眼中,跟蚂蚱没有本质区别,所以他脸上的调笑意味更浓了,嘴巴更不老实:“我当然有种,要是不信的话,你让他们两个出去,咱们关了门好好研究一下。”
这话很下流,盈盈身为女性,此时看到眼前活生生的一幕调笑良家女子的大戏,义愤填膺。俨然站到了黄衣女子一边,脸上有了怒容,冲郝伟道:“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这叫调戏良家妇女。”
黄衣女子发怒了,对着盈盈和那经理道:“你们两个出去,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蛋!”可话已经说出,经理和盈盈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王经理不出去道理很简单,怕出事,怎么说自己也是经营者,在所属的管辖范围内,出了什么伤人事件,自己可要吃不完兜着走,再说,万一打坏了房间内的东西,也是不好,而周盈盈呢,则是怕郝伟这个强悍的人真会对面前的女子做出什么非礼之事,毕竟,他可是四阶高手,三阶的修为者在他手中就像玩具一样,还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郝伟发话了:“盈盈,你就和经理出去吧,我向你保证只要她不非礼我,我就绝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王经理赶忙做和事佬,陪笑道:“两位都是来此用餐的,这样吧,今天你们这顿我请了,大家都歇歇火,毕竟青山就这样大,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一点小事搞成这样,说出去不好看,大家都是体面人啊。”这话很明显是违心的,至少现在的他并没有将郝伟当作体面人,体面人会这样对女孩子说话?天理何在。
黄衣女子瞪了王经理一眼,嗖地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三寸小刀,闪电般抵住王经理的喉咙,冷冷地道:“我让你立刻从这里出去,难道没有听见吗?再给我唠叨,我割破了你的喉咙。”看她那略有些发红的眼睛,王经理浑身颤抖,无助地看着盈盈。
盈盈双眼一翻,得,什么话都不说了,今天的两个都是牛人,于是道:“王经理,咱们出去,将房门关得死死的,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咱们权当看不见。”说完用同情的目光看了黄衣女子一眼,拉着经理赶紧闪人。
王经理今天的震撼只能用天崩地裂来形容,虽然他不知道周盈盈的真实身份,可是也能从她的日常言行猜个八九不离十,她是国家保卫人员,国家保卫人员有三种,分别是军人、警察和情报人员,这三种人哪一种见到即将发生的流血事件不是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制止任何可能或者即将发生的恶性暴力犯罪?
可现在呢?那名黄衣女子手中拿的一把可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啊,看那出手很明显是个练家子,你不能就这样拍拍屁股闪人啊,这不是纵容犯罪吗,于是拿出手机就要报警,可是盈盈却按住了他的手:“你着什么急?我不怕你还怕什么?相信我,今天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咱们就在这里看戏好了。”
唉,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想当初她可是女权主义的捍卫者,为了一句调戏的话,宰了郝伟的心都有,可是现在竟然要欣赏黄衣女子被郝伟欺辱?有点不可理解,其实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与黄衣女子本身有很大的关系,你闲着没事亮什么刀子啊,否则周盈盈怎么说也不会离去的。
人总会有愤怒的时候,愤怒时总是失去理智,冲动是魔鬼,密谷幽兰里的黄衣女子就是冲动的典型代表,冲动地分不清形势,在她的脑海全是郝伟被她痛揍的画面,从这个角度来说,黄衣女子很有写YY小说的潜质,想象力十分丰富。
“你现在跪下求饶的话,我保证不割你的舌头。”黄衣女子很骄傲,一双美目电闪雷鸣。
郝伟弹了弹烟灰,还是未站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道:“好大的口气,女孩子家总是鼠目寸光,我跪下来求饶,就像你现在在我眼前脱衣服一样,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完,冲美女露出一个比较淫荡的微笑。
第九十三章 看你怕不怕
“你作死!”她低喝一声,两面乳白色的灵盾瞬间呈现,##直向郝伟的眼睛冲去,不愧是三阶好手,有速度有力度,这功夫没有一二十年修习来不了,可是令人万分遗憾,这拳头还未在距离郝伟身体六公分处噶然而止,拳头就像打到棉花上一般,力道卸去九成九,郝伟攥住她白嫩的手臂,笑道:“你的手不应该用来揍人的,应该是抚摸男人的胸膛,我的话你明白吗?”
黄衣女子羞愤难当,杀意顿起,说时迟那是快,左手小刀瞬时一旋,刷地一声就划向郝伟的脖颈,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很清脆,就像是林间黄鹂欢快地叫声,好刀,好刀法,郝伟心中暗暗叫好,不过却没有丝毫闪躲,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刀的力量再强三倍都无法刺穿郝伟的四阶灵盾。
黄衣女子在看到那青色灵盾的瞬间,心中暗叫不好,取胜的希望接近于零,面前的这个小子是四阶高手,三阶面对四阶,后果是什么,不敢想像。
反抗是徒劳的,她心中已经绝望,手中的短刀当地一声下落,乳白色的灵盾也不见踪迹,她现在想到的是挣扎,然后逃跑。
郝伟看着气得俏脸通红的女子,哈哈一笑,道:“你现在还想不想看看我有没有种?告诉我,小美女。”
“你这个下流胚子!放开我!”黄衣女子恨恨地道。
“放开你。开玩笑吧?刚才将他们两人轰走,不就是为了和我单独相处吗?怎么现在就害羞了。我地小天鹅。”郝伟脸上的笑容更淫荡了,淫荡地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下流胚子想干什么,他……他不会是要非礼我吧?
黄衣女子骄傲地神态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不过她的骨头真硬,即便如此。一句讨饶的话都没说,可谓是铮铮铁骨,可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色狼。特别是有能力将她放倒的色狼,郝伟嘴角地坏笑更浓。道:“吆喝,看不出来骨头还挺硬。我对巾帼女英雄一向尊敬,这样吧,只要你求饶并且叫我三声好老公,今天这事儿就算结了。”
“你妄想!”黄衣女子的胸口起伏的频率加速,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中却不住地打鼓。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下面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这恐怕没人知道。不过两人之间地距离确实很近,近乎到了相贴的程度,美女急促地呼吸声,传到郝伟地脑海,让他有一种犯罪的冲动,还有那身上不断散发的女子体香,更是让他晕得有些不知所以,再加上姣好的面容,惹火的身材。郝伟不安分的东西立时而起,将裤子硬生生地顶起一个小帐篷。
美女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越来越烫,眼前男人地呼吸越来越粗重,心中的鼓擂更响,不经意向下一看,天啊,那……太可怕了,电影中不断出现的强暴画面一次次地出现在她脑海,她准备投降,向郝伟求饶,即使如此做有失身份也必须做,她抿了抿嘴唇,轻声道:“求……求你放了我,老……”
老公这个词她怎么着也喊不出口,今天刚满18岁的她还没有初恋,怎么能随随便便称呼一个陌生男子老公呢?这情有可原,可是郝伟并不买账,刚才美女刺激他太过火了,靠,刚才傲得不是像天鹅吗?现在我就整整你,让你变成鸭子。
美女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脱郝伟的法眼,这丫头怕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于是将女子又拉向自己一些,两人几乎已经贴着了,郝伟的呼吸开始急促:“你的声音怎么那样小,我听不到,说过的是三遍,明白吗?一字不漏地给我说三遍。”
18岁的丫头毕竟不是少妇,否则别说是三遍,就是一百遍她们都说地出口,不就是一句话吗,又没有缺什么少什么的,可对于少女而言,老公这个词的意义非凡啊,踌躇再三,踌躇再四,傻女闭着眼咬着牙,鼓足勇气,三句话就想是出膛的炮弹般呼啸而出:“我求你放过我,老公。我求你放过我,老公……”
这几句话是一口气说完的,没有丝毫停顿,然后她就恨恨地看着郝伟,眼中已经开始湿润,她道:“我已经说完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真的有些不舒服,浑身上下就像是在冒着火,有就此晕眩的感觉。
郝伟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