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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神斗士如果下凡,完全可以发挥出超常的实力,自己还未达到六阶,而郝伟,乃是九阶的修为,两人加在一起要面对黄金圣斗士和神斗士,不死也得残废。
可另一个问题也暴露出来,那就是明知道有危险,郝伟为何要去?为何要让宁重、心湖、赤天这三个得力帮手回家?席若尘疑惑地看着郝伟,将自己的想法毫不保留地吐出。
第一百七十一章 诱惑
“呵呵,这也只是传说罢了,如果是真的,去再多的人都是白搭,只会分我的心。”郝伟大大咧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让席若尘有点不明白了,他们前去就碍手,难道我就不碍手了吗?
其实郝伟当初并未想带席若尘去,毕竟前面确实有凶险,可富贵险中求,修为的道理和这个一样,若是没有生死相博,若是不激发自身潜力,就坐在那里吞云吐纳,猴年马月修为也不会得到突破。
郝伟和高手过招之时,席若尘这样的菜鸟就是站在一边看,也能学到很多东西,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不带席若尘前去太可惜了,毕竟她可是自己认识的人中最具潜力的一个,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潜力股。
席若尘对郝伟的安排没发表意见,她突然想到郝伟乃是能激发超出自身实力力量的强人,便不再为这个问题伤神,就要推开房门时,她突然道:“郝伟,我们都是修道之人,同样也是各自集团的首领,不应该扭扭捏捏,有什么话就应该大胆地说出来,对吗?”
“当然,这么久的相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咱这人性子直,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有什么心事不吐出来的话,会难受死的。”
席若尘深吸一口气,仿佛积聚了莫大的勇气,低声道:“郝伟,我喜欢你,如果有可能,我想成为婉如她们当中地一员。
不是吧?席若尘竟然喜欢我?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郝伟当即愣在那里:“呵呵,你开玩笑的吧,你喜欢我?我怎么一直都感觉不到呢?现在是深夜。拜托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万一我哪根弦不对,做了什么错事。那可就是滔天大罪。”
她信手推开房门。瞟了郝伟一眼。淡淡地道:“人家哪有和你开玩笑,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开玩笑地吗?说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就是不知道你对我感觉如何?希望你能说实话。”
这个问题郝伟一直没有考虑过,龙傲天可是他地大哥,就是席若尘再美。按辈分也是自己地侄女,叔叔对侄女动那个心思,郝伟还没有沦丧到那个地步,看着满眼春情地她。郝伟挠挠头道:“这个还是容我考虑考虑在说,你也知道,我和你父亲是兄弟,有些事情现实的因素你还是必须要考虑的。”
“这其实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刚刚说了要直说,现在转弯抹角起来,喜欢不喜欢,最多三个字,还不好回答吗?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席若尘随手将房门关上,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郝伟身上直发毛,原来,女孩子求爱地时候,比男孩子的杀伤力更大。
自己喜欢席若尘吗?可以肯定地说是喜欢,那是朋友间的友谊,并非男女之爱,郝伟低音片刻,老老实实地道:“若尘,说实话,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子,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将你当作好友对待,你是我战斗时地伙伴,可是说到男女之间的感情,由于我是你的小叔,这个问题想都不敢想,又怎么会发生呢?”
席若尘脸上一片黯然,这个结果或许她早就意识到,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依然让她的娇躯微微震荡,看着面前心爱之人,她苦笑一声,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哈哈,像我这样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怎么会有人喜欢呢?罢了,没有爱清还不是一样活,没有爱说不定修为会更加精深。恩,夜深了,咱们早早休息,明天还有大事要做。”
郝伟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柔声道:“不,席若尘,你错了,你并不是不可爱,我的意思是说由于咱们辈分的缘故……”
“不要说了,说的那么好听,我可爱?我可爱你会和我开始这段感情吗?我可爱,你会如对待婉如她们对待我吗?一直以来,你以为我仅仅是因为父亲的缘故那样倾力相帮吗?郝伟啊郝伟,对你身旁的女人,你的观察力太弱了,有的时候,你就像一个魔鬼,织了一张大大的网,将别人的心死死拴在里面,然后弃之不顾,呵呵,好狠辣的人啊。”
这话从何说起,郝伟感觉自己比窦娥冤多了,对于女孩子的蛮不讲理,他早有耳闻,可席若尘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他还是第一次所见,便眨巴着眼睛道:“我有你说的那样坏吗?”
席若尘幽怨地看了郝伟一眼:“当然,甚至比我说的还要毒辣,一个女孩子这样向你表白,最起码你也要装一下喜欢嘛,就是一个谎言,也比实话好过好多太多。”
刚刚可是她要郝伟实话实说,现在却埋怨起来,郝伟彻底被她搞晕了,松开手,摇摇头,坐到沙发上,抽着烟,许久抬头看着席若尘道:“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现在给个解决问题的法子,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讨论对错没有任何意义。”他哪里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地掉进席若尘挖好的坑中。
“解决问题的方法当然有,就是你现在做我的男友,在我喜欢上其他人之前,你必须对我好,把我当老婆一样对待。”席若尘在此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女友这个词比老婆要划算得多,至少没有什么义务,只有索取的份,现在倒好,一下定了性。
郝伟差点疯了,稀里糊涂地捡了一个老婆,这可是占了大便宜,不过想了想郝伟认为这是她的口误,便呵呵笑道:“把你当老婆对待?天啊,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要是我的老婆,那好,现在就是献身的时刻,你来吧。”他说完白了席若尘一眼,又道:“没想到堂堂的玉亭首领,说话竟然这样没轻没重。”
“我……我……席若尘通红着俏脸,一脸的尴尬,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郝伟比她还要害羞,胆子便大了起来,用满是挑衅的口吻道:“可以啊,只要你敢,我可不含糊,不就是那回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可是21世纪。”
郝伟无语,冲着她翘了翘大拇指,扭转身,躺在沙发上,再也不发一言,心中哀叹,现在世道变了,女孩子比男人还要牛叉,不就是那回事?这话说的真是……太强了。
席若尘扬了扬眉头,对郝伟的这番表现很是满意,这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不是那个看见美女就上的色情狂,便轻飘飘地走到床前,那股得意的模样,仿佛取得决定性战役的胜利者一般。
郝伟虽然不对她下手,不代表没有那个想法,面对这样一位相貌秀美,身材超好的女子,即便是和尚都会动心,何况是个十打十的男人呢?熄了灯后,郝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中像是窝了一团火,不发泄出来,整个人都要闷死一般。
他睡不着,席若尘其实也睡不着,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郝伟,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若是现在还不睡觉,明天中午上飞机到达雅典的时候,精神肯定不好,以这样的状态去应对可能出现的神斗士,无疑是去送死,可是,怎么才能让他休息好呢?
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开始的时候郝伟担心她休息不好,现在却是她担心郝伟休息不好,两个修为高深的人在一间人间的宾馆似乎注定要发生些什么,终于,席若尘忍不住了,起身拉开床灯,对这翻来覆去的郝伟道:“你这样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啊?明天还要去十二神殿呢?”
郝伟扭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不是我不想睡啊,是实在是睡不着啊,心头好像有块石头压着,极为不舒服,唉,没想到我才二十多岁,竟然患上了失眠症,未老先衰。”
席若尘抿着嘴,连红的像是紫茄子:“我看你好像不是失眠,是心火烧的。嗯……如果你是实在撑不住,我倒是可以帮帮你的。”
帮我?怎么帮,难道用你的身体?拉倒吧,郝伟即便是再饥渴也不能和一个没有产生爱清的女子上床,这是原则问题,看着一脸认真的席若尘,郝伟赶紧道:“呵呵,哪像你说的那样,我是在想明天战斗的事情,或许,这次是我面对的最强悍的对手,不知道能不能搞得过他们,心理压力大。”
席若尘穿着睡衣,从床上下来,走到郝伟身边,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的弥天大谎:“就在这里吧,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会带我前去才怪,好了,别废话,不就是那回事吗?既然说了做你的老婆,还怕这个?”
夜深人静说出这番话,诱惑力不小,郝伟本能地想将这娇媚的人儿压在身下,可是理智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不能啊不能,还没有找到感情,便做这样的事情,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便赶紧换上一副严肃面孔,认认真真地道:“怎么能这样?胡闹!你将我郝伟当成什么人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女人的挑逗
房间里的氛围充满挑逗,弥漫着说不出的暧昧分子,当然其中隐憾约约夹杂着香艳,席若尘看着眼前颇有柳下惠风范的郝伟,心下更是欢喜,一张俏脸几乎就要贴在他的面上,真不知是不是郝伟的退却助长了她的勇气,现在真的很难将其和刚刚一脸害羞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你是不是怕了?没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郝伟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呵呵,这要是说出去可要人笑掉大牙。”她娇声笑道,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己的初次献给这个男子。
有的时候,女人的想法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捉摸,将她们的心形容成海底之针,或许小瞧了她们。
一阵阵处子幽香飘进郝伟鼻中,借着昏暗地灯光,透过睡衣的领口,郝伟清晰地看到美女那诱人的双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浑身热血翻腾,下身已呈勃起之势,他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快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邪火,更可怕的是,席若尘那如水的眼睛,暧昧的微笑,充满诱惑的语调,估计这种状况再维持一分钟,郝伟情欲的阀门便有大开之势。
“席若尘,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在这样下去,我控制不住,遭罪的可是你。”郝伟对席若尘发出了最后通牒,不过搞笑的是,发出最后通牒的他竟然向后挪动少许,似乎对面前的美女颇为惧怕。
“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很高兴,至少对于你,我还是很有诱惑力地。”席若尘的嘴里蹦出如此令人心惊肉跳的语句。她向前挪动少许,用玉手抚摸着郝伟地面庞,满是柔情地道:“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将她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即便是那个男人不爱她。也无怨无悔。这事不存在负不负责地问题,女人和男人在性方面应该是平等地。”
郝伟差点没晕死过去,天啊,既然你地思想这样前卫,刚刚为何摆出那样的造型,仿佛我会强奸你一样。刚要开口反驳,一双火热的嘴唇已经吻住了他,香舌在他的口腔搅动,似乎在找寻爱情的影子。
郝伟不是神仙。
他是有七情六欲的,理智地城墙在这一刻终于被击溃,他喘着粗气,和席若尘紧紧地抱在一起,原则在情欲面前让步,理智在本能下屈服。
有的时候,或许,不应该讲原则,很讲原则的人命运往往都是很凄惨的。
沉重地喘息充斥着这个房间,郝伟的手迫不及待地打开紧裹着美妙肉体的睡衣,而席若尘也像是久旱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