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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黄哈哈大笑,走到大殿中央,缓缓地道:“不可能,千年凝聚地仇恨怎么可能消除?打开封印之时也就是神妖大战再次开始之际,这个你就放心吧,如果还是不相信,那么设身处地地想想吧,如果你被人强制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不能在三界自由翱翔,自己的家人又在仙界为奴,你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是地,这是滔天仇恨,妖族沦落为仙界性奴地也不仅仅是那些媚狐,还有很多是那些所谓妖帝地妻子姐妹,这仇恨是时光所不能磨损的,他们四人随便抽出一个,有这种遭遇的话,即便是舍弃性命不要,也要将仇人啃掉一块肉下来。
人间的龙傲天现在就是这种心态,走在幽山森林中,他仰面看天,千年之前的仇恨,什么时候可以了结?郝伟,差不多应该到了仙皇级别的修为了吧,或许,再等一个月,突破仙皇级别地郝伟会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将九幽妖界的封印打开,带领满怀仇恨的妖界精英,攻山仙界,让鲜血去洗刷那些狗屁神仙的罪过。
虽然知道这样地日子不远了,可他依然是如此地焦急,走在山道,看着被乳白色灵气包裹的小屋,龙傲天的心情很复杂
千年之前,如果不是一些妖精胡作非为,结果绝不像仙子按这般,正在他唉声叹气之时,一股强大的气息传来,他浑身一震,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郝伟的修为已经突破了仙皇级别,现在下来,要打开九幽妖界的封印了吗?不是吧,即便修为再快,也不会快成这个程度,若非如此,那这股气势又是谁?难道是仙界发觉自己已经出来,派来专使和自己决一死战。
他抽出乌金刀,正对着气势传来的方向,已经达到妖帝修为的他,在人间可算是天下无敌,即便是仙界下来一个仙皇,在人间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他热血沸腾,能在幽山干掉一个仙皇,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可当人影渐渐临近之时,他呆住了,来的人并不是仙皇级别的神仙,而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这个男子承载着整个九幽妖界的希望,没错,来的人正娶绑伟,郝伟的身后,当然是陈青青以及那些受尽苦难的妖精辍腆喏寒蝉的仙界人质。
“看来,你已经突破了仙皇级别,郝伟,你太不可思议了。”龙傲天的声音有些颤抖,等待了千年,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怎能不激动?
郝伟淡淡一笑,走到龙傲天身边,纲要喊出龙大哥,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十分不妥,便道:“我原以为你会随着若尘到次仙界,谁知你还在幽山守候,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怎么会是久等了?龙傲天看了看这个实质上的女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没有久候,你回来的太早了,好!不愧是葵花真君,三界的绝顶人物,只有短短的时间就达到如此高超的修为,看来,这次神妖大战,妖族想不赢都难啊!呵呵,好!若尘有眼光,不错,不错!”或许是太激动了,龙傲天的言辞都有些混乱。
面对激动莫名的老岳丈,郝伟认真地道:“等到九幽妖界一开,妖族的统帅就是你,那时你身上的担子可就重了,一定要管好妖精,不能让它们在人间胡作非为,如果这点都保证不了,那么我就成为千古罪人。”
“你不会成为千古罪人,妖精绝不会再犯千年前的错误,我会严厉管教下属,只要谁敢为祸人间,一经查到,从上到下严厉处罚。”龙傲天的眼睛在冒火,正所谓一个人不能在原地倒下两次,千年之前就是由于妖族将领的看管不严,才导致葵花真君的出手,现在,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能出现这种情况了。
郝伟点点头,对龙傲天轻声道:“我相信你。”
然后就走到九幽妖界的封口前,对着陈青青和龙傲天道:“我现在开启九幽妖界的封印,你们设置好结界,记住,用六阶的全部力量设置结界,不能有一点保留,也不能多释放一分,这个尺度要把握精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陈青青和龙傲天怎会不知这后果是什么?超过六阶,整个幽山估计都要消亡,少了一份灵力的结界,怎能将郝伟散放的力量罩住?这是百分百的精细活,于是两人严阵以待,将周身的灵力分出一部分,霎时间,风雨变色,好好的一个艳阳天乌云密布,一道道霹雳从空而下,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为之心寒,接着,便是倾盆大雨,陈青青和龙傲天思度许久,相互间点了点头,一道天蓝色的光乍现,将整座幽山笼罩其中。
郝伟静静地走到封印跟前,看着自己一千年前的杰作,感慨道:“看来,自己犯的错误最终还是由自己来偿还。”说完,他将飞针捏在手中,左手对着封印一挥舞,封印口一条金黄色的巨龙咆哮着从中飞出,那金黄色的鳞甲将阴雨密布的天空照耀成灿烂的金黄色,那发自心底愤怒的吼叫让整座幽山为之颤抖,那威武的气势让在场的众人心中一凛。
这只巨龙咆哮着向郝伟冲来,那闪着寒光的利爪作势就要将不远处的郝伟撕成碎片,陈青青看着无动于衷的郝伟,差点没叫出声来,若不是龙傲天赶紧适时提醒,只怕开启封印的大事就此夭折,看来,有的时候,过多的爱慕与关心并不是什么好事。
作为当事人的郝伟面对巨龙来袭,淡淡一笑,千年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它,难道现在会怕它不成?他的手中被一团金光罩住,在那隐隐发光的光团中蕴含着红、黑、绿、蓝四种颜色的光芒,电光火石间,这四道光芒越来越清晰,气势也越来越强,周围的花草树木也随着这渐渐增强的气势一点点的枯萋,他所在的方位,就像被岩浆布满,炙热异常。
金龙的爪子近了,郝伟的飞针也冲了出去,随着他口中一句“破,“一枚飞针化作红黑绿蓝四枚,带着让所有生物为之畏惧的炙热,向金龙飞去。
金龙有了灵性,庞大的身躯为之一阵颤抖,龙身之下散放数道金光,竟然腾空而起,它知道如果和这四枚飞针相碰的后果,它是躲过去了,可万万想不到这四枚飞针竟然在半途转了几道弯,从它身后袭来,如果金龙没有庞大的身躯,说不定它真的能躲过攻击,毕竟,千年之前葵花真君灵力凝聚而成的真龙不是玩物,但是,很遗憾,它的身躯很大很大。
第二百二十一章 开启
郝伟的飞针准确无误地击中金龙的身子,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呼喊,这条硕大的金龙在半空不住翻腾,它愤怒地嘶吼,一双红得冒火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郝伟,恨不能一口将其吞下,可又不是他的对手,从口中吐出一个大火团,满心不甘地向天空飞去,谁知刚上升到半空,就被一层若有若无的力量膜拦住,不消说,这正是陈青青和龙傲天用自身力量设置的结界。
它再次奋力向结界冲去,利爪将灵力扯成条状,瞬间龙傲天和陈青青的额头开始冒汗,好强大的力量,若是放这只巨龙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郝伟焉能不知这样的后果,他咬了咬牙,两枚飞针就此飞出,里面依然蕴含着红黑绿蓝四色光芒。
金龙彻底绝望,无奈地呼喊着,当两道飞针刺穿它身躯的刹那,巨龙停止了嘶吼,安静下来,飞针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刺穿金龙的身躯,本来无比庞大的身躯,渐渐缩小,渐渐地由实体变作虚无,当一缕缕金色灵气荡漾开来,金龙狰狞的面孔再也不在,而郝伟却已经累得瘫倒在地上,这三枚飞针耗费的乃是他天地灵台中最精纯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有在走投无路之时方会发出,可以说,是救命的玩意儿,千年前的葵花真君为什么在设置结界后,便修为全丢,就可想而知了。
陈青青和龙傲天见巨龙已被消灭,就要收起灵力。来到郝伟身边查看,却被郝伟喝住:“不要过来,封印还没有解除。下面还有一道厉害无比地程序,你们更要用心。”
陈青青眼中的关怀可以让寒冰融化,看着一脸关切的绝美女子。郝伟又道:“不要为我担心。这比千年之前好多了。那时封印,我都累虚脱了,全身地元力也一点点地被抽离,而现在却没有如此之感。”这话说的已经很明朗,那就是在封印开启之后,郝伟的修为不会丧失许多。对于妖族来说,这可是件大好事,毕竟,它们需要地是一个战斗力颇强地帮手。
而不是一个丧失了修为地废物。
那些在仙界做牛做马的妖精们兴奋了,它们齐声呐喊:“葵花真君!万岁!葵花真君!万岁!”一时间,整座幽山都被这震天的呼喊搞得格外喧嚣,这是发自心底的呼喊,这是压抑千年的号叫,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多少年做梦都不敢想象地情况,他们如何不兴奋,这天终于要变了!
相对于妖精们的兴奋,享惯清福的仙界人质吓得脸色都变了,一个个脸色白的就像R国艺伎,脸上涂了~层粉地艺伎,怎么办?九幽妖界开启,那群妖精肯定会杀上仙界,千年的和平难道要在今天划上句号?他们颤栗着,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滑落。
郝伟将全部灵力凝集于指尖,对着封印口一指,但见一道白光闪过,击打在封印口,砰地一声,大地剧烈地抖动,千万道白色的光芒从封印口射出,将阴暗的苍穹照亮,飓风起来,林木拔根而起,渐渐地,风弱了下来,那明亮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一切回归了平静,郝伟看了看满目疮痍的幽山,扭头对着龙傲天道:“封印已经打开了。”说完,一口鲜血吐出,他缓缓地倒下,没有人能明白打开封印耗费了他多少力量,只知道很多很多,至少仙皇级别的神仙做不到。
陈青青收了结界,疾步跑到郝伟身边,紧紧地抱住他,她知道他没有死,可看着心爱的男子这般模样,有哪个女子不心疼?
龙傲天按住郝伟的脉搏,一股强大的撞击力传来,他浑身一惊,赶紧松手,耗费了如此多的力量,郝伟灵台之内的力量还如此充足,现在他的修为究竟达到怎样的级别?他点点头,眼中散射的光芒,让人浑身热血沸腾!
“他只是用力过度,开启封印,并没有对灵台造成多大的损伤,也就是说修养数日,一个活蹦乱跳的郝伟又会出现在你面前。好了,现在咱们进入九幽妖界,将妖族的力量整合起来,做好作战前的准备工作。”龙傲天将郝伟抱起,领着陈青青向着九幽妖界走去,妖精们欢呼雀跃起来,终于回家了,而那些人质走在阴暗潮湿的入口,心都提到嗓子眼,这写妖精到了自己的地盘该怎么对付自己呢?他们不知道,或许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感到彻骨的恐怖。
陈青青是第一次来到九幽妖界,这里和仙界一样,天空是如此地湛蓝,仿佛一颗蓝整叻:风,是如此的轻柔带着一点柔软和湿润,就像情人的吻羔四巍峨而不险恶,水至深而没有意思混浊,土地都散放着让人陶醉的味道,更别提那些花草。
一条潺潺而流的消息边,一位身穿白衫的中年男子眺望远方,看着远远而来的龙傲天及众人,那双握剑的手在微微颤动,他攥住身旁女子的手道:“妖妖,老爷回来了,妖界翻身的时候终于到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看模样无比激动。
“是的。妖界的封印一开,咱们就可以见到孩子了,这么多年过去,不晓得她长成什么样子了?唉,转眼间,千年过去,有的时候我总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无痕,现在我……”话还没说完,这位娇媚的妇人泪流满面,一双玉手紧紧攥着一只荷包,在和孩子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