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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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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真是这样,那冀州皇帝是出于愧疚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才对煜亲王如此宽容礼让,外人还是不得而知。

    不过简晓年转念想想,所谓天家无父子,更何况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彼此防备甚至仇视,似乎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再想想先帝选了其中一个弟弟做为自己的继任者,却同时封了另一个弟弟当摄政王,这不是引着人家兄弟相互忌惮吗?

    对于皇家的事情,简晓年不感兴趣,也不敢感兴趣,但现在冀州皇帝明显已经注意到自己,他心底颇有些不安。

    虽然想治好刘煜的时候,已经为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但真正面对的时候,难免会生出思虑。

    从冀州皇帝离开到入睡前,简晓年一直在煜亲王身边,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刘煜跟他说,不要怕。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他坚定的语气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原本以为心里装着事情,而且还在陌生的环境里,就算自己是医生也不一定睡得安稳,但是想到刘煜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他就真的不怕了似的。

    就这样一觉睡到大天亮,得知煜亲王昨夜终于睡了两个时辰,稍微松了口气的简大夫还没等蒋长史提醒就乘坐王府的马车回府里去了。

    走到晚枫园的月门那里,晓年原本以为两个小家伙会开心地迎接自己,结果没想到只抱住一只撒腿跑过来、可怜兮兮的乖乖,连崽崽面都没有看到。

    简晓年还以为它们是为自己一夜未归伤心了,连摸带哄,结果问了拂冬才知,原来是两个小家伙跟彼此闹别扭了。

    这事还要从他离开王府说起。

    哥哥简晓年不在家,小虎崽就像往常一样,一起排排坐,玩着新玩偶,起初各玩各的,气氛还挺融洽。

    谁知道小家伙太喜欢小兔子了,下午拖着它们到处跑,跑来跑去的时候,乖乖的那只小兔子就不小心掉进夏日暴雨后积水的泥水洼里,湿了个彻底。

    乖乖蹲在泥坑旁边,看着沾了泥水的小兔子脏兮兮的,觉得它的样子惨不忍睹,伤心了老半天。

    拂冬好言相劝,要拿去帮它洗。

    实在洗不干净,就帮它再缝一只。

    乖乖估计也怕哥哥回来看到小兔子脏了,所以这次没有拒绝拂冬的好意。

    没有了兔子玩偶,乖乖只能先玩一玩小老虎的玩偶当替代品,但它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毕竟平时经常玩自己和玩崽崽雾,于是小家伙瞪着圆圆的眼睛开始盯崽崽的小兔子。

    对自己的兄弟伙崽崽没有太护食,没有犹豫就跟乖乖分享了自己的宝贝玩偶,两个小家伙很是度过了一段和谐美好的时光,但就在这时,变故横生。

    它们一虎抱着小兔子的一只耳朵啃,结果太有默契同时往反方向打了个滚,只听见嘶啦一声小兔子就这样变成没有耳朵的小兔子了。

    经过最初的懵圈,等意识到自己的这只小兔子坏了,崽崽彻底崩溃了。

    若是有简晓年在旁边,说不定还有机会控制局面,但偏偏能够当和事佬的哥哥不在府里,悲痛欲绝的崽崽和原本就因为愧疚而心虚的乖乖闹掰了,躲在床榻的角落不出来。

    而那只玩偶也被它拖到身边,抱着悲悲切切,缅怀过去美好的时刻。

    等简晓年回来的时候,乖乖已经委屈到不行,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小声呜呜,可怜得让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彻底失去小兔子的是它呢。

    通过拂冬半目睹、半猜测的描述,简晓年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也看到了湿漉漉的那只小兔子,他轻轻拍拍乖乖的小屁屁,安慰它道:“乖乖不是故意的,崽崽不会不理你的。”

    明明是最亲密的兄弟,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理睬对方呢?

    哥哥回来总算有点主心骨的小虎崽见事情有转圜的余地,终于勉强打起精神,它用小爪爪扒在简晓年肩头,跟他一起去哄自己兄弟。

第二十七章 白虎() 
请拂冬帮忙把针线拿过来;简晓年抱着乖乖进了屋。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椅子跟前;蹲了下来——每次小虎崽闹别扭都藏在这下面;也是相当“专一”了。

    果然,小家伙正紧紧抱着那只没有耳朵的小兔子窝在下面;可能是感觉到晓年蹲下来看自己了;小耳朵动了动。

    简晓年伸手去摸了摸它的背;轻声道:“崽崽的小兔子是不是受伤了?哥哥是大夫呢;可以帮它看一看。”

    其实小家伙哪里能懂他在说什么;简晓年只是试图用自己的声音安抚受到惊吓的小虎崽。

    感受到他的抚摸;听到简晓年一如既往温柔耐心的话语;崽崽终于慢慢抬起头来。

    这时候拂冬把针线给取了过来;简晓年就把小家伙连同那只玩偶一起抱进了怀里,坐到抱厦的榻上去。

    好不容易从崽崽怀里把小兔子拿到手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它的“伤情”。

    很好;创面整齐,处理起来并不难。

    “简大夫,让婢子来缝吧。”拂冬见简晓年拿着那只玩偶在看;提议道。

    简大夫却摇了摇头:“没事;这个我能弄好,姐姐还要帮我们准备午膳,先忙去吧。”

    他在福利院的时候;虽然生活并不艰苦;但这种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过;义务教育的时候也上过劳技课;缝几针不在话下。

    拂冬见他坚持,而且看上去颇有自信,遂点点头,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留一大两小在抱厦里自己琢磨。

    乖乖和崽崽一左一右趴在他的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简晓年手里的玩偶,等简晓年笑盈盈地表示能“治”,激动得嗷呜、嗷嗷直叫。

    亏得崽崽伤心欲绝的时候还记得要给小兔子留给“全尸”,被扯下来的布耳朵也跟身体在一起,简晓年穿了针线就开始给小兔子玩偶“做手术”。

    不过一会儿,眼看两只耳朵都要缝好了,乖乖忍不住往前挤了挤,它伸出一只小爪爪,似乎想碰碰小兔子,但简晓年怕针扎到它,腾出手来轻轻捏了捏它的小爪子,不让它现在碰。

    小家伙被捏了小爪子,知道了哥哥的态度,立刻老实地窝回去,焦急等简晓年“治好”小兔子。

    “当当当当~”简晓年完成了手工活,把完好如初的小兔子玩偶捧在手心里,360度旋转展示给两个小家伙看。

    “嗷呜嗷呜~”“嗷嗷嗷嗷~”

    两个小家伙都高兴地爬到简晓年盘起的腿上,凑到他手边,围观“恢复健康”的小兔子。

    等它们挤在一起闻来闻去,并试探着用小爪子去摸小兔子的耳朵时,简晓年暗自松了一口气。

    ——难怪原来福利院的阿姨总说带孩子最容易也最累人,因为他们有单纯的快乐,非常好哄,但是哄起来还是要耗费不少精力的。

    不过简晓年乐意为它们耗费精力,甘之如饴。

    “看,这世上就没有哥哥治不好的病。”顺便在小虎崽面前吹了点牛,简晓年两边都给摸了摸头。

    “嗷呜嗷呜!”小家伙很给面子地蹭蹭简晓年的手,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大大满足了某人的虚荣心。

    陪着小家伙们玩了一会儿,简晓年下榻穿鞋,打算趁着午膳前去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

    走进房间的时候,简晓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它们,发现两个小家伙已经光速“和好如初”,又在一起亲亲热热地玩着玩偶准确地说是一边玩玩偶,一边玩对方(雾),简晓年莞尔。

    ——这世上的东西大多可以修复,唯独感情,一旦破裂就难以复原,哪怕是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也不是无坚不摧的。所以说感情最珍贵,必须小心呵护

    兄弟之间这种磕磕碰碰,还不至于让小虎崽真的讨厌彼此,简晓年看着这对兄弟,不禁想起在校场看到的那一双身份尊贵无比的皇家兄弟,顿时觉得还是自家的可爱多了。

    再加上听刘煜跟皇帝说,之前差点坠马的意外可能是人为,简晓年心里担忧着,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刚刚成为小虎崽心中万能英雄的某人此刻只觉得万般无奈。

    夏季很快到达最炎热的时候,在外练兵的王府主人中途又回来了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简大夫逮着机会,让刘煜试了新药。

    ——他的病人日理万机,难得抽出空来,作为医生不紧迫盯着人是绝对不行的!

    于是,煜亲王只有一个时辰用来高效率地处理了近日的公务,随后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都跟简大夫待在一起。

    “若殿下觉得这个闻着喜欢些,咱们就先用段时间,看看效果。”因为是新方子,虽然跟经典那款的药理是一样的,但晓年也不确定它能在刘煜身上发挥多少作用。

    刘煜看着他白皙的手摸过那一只只带封口的瓶子,慢慢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简大夫似乎没有注意到煜亲王的动作,他看似在有条不紊地把开过的“药油”收好,其实内心有几分紧张。

    等快东西收拾完了,他才开口道:“殿下现在这样,可以试试药浴了。”

    说起药浴,那天在湖里看到的场景就立刻跑到简晓年的脑袋里,赶都赶不走

    晓年觉得不该怪他自己胡思乱想,实在是当时受了极大的惊吓,印象不免就深刻了几分。

    刘煜闻言望向自己的小大夫,似乎对“药浴”这个词有自己的理解,一时之间竟然沉默了起来。

    这几乎是简大夫唯一不满意刘煜的地方,那就是态度不够积极,再加上刘煜脸上总没什么表情,晓年觉得猜他的心思可比看病本身要复杂多了。

    ——同意,或者不同意总要给个准信吧!人家小夫妻才喜欢猜来猜去,还算某种情趣,他们这种医患关系,沟通交流就该直截了当,清楚明了!

    想到这里,晓年也忘记了不好意思,反过来盯着刘煜:“殿下若是觉得没问题,我就直接跟蒋大人商量修整浴房的事情了。”

    过了好一阵儿,煜亲王才问:“若是用药浴,你跟孤一起沐浴”

    简晓年:“”殿下,使用疑问句的时候,能稍微带点语调吗?这样听起来很怪啊!

    深吸一口气,简大夫按照自己的理解把煜亲王的话补完全:“殿下用药浴的时候,我当然要全程陪着您,若是殿下觉得有人在旁会不习惯,我们就想办法在浴房里竖屏风或其它遮挡物但若殿下觉得完全无法忍受,我们就只有放弃这个方法了。”

    “可以”某人终于给了个准信:“你跟孤一起,习惯的。”

    晓年闻言,莫名有点慌乱,他连忙接着道:“那就好,那就好”试图掩藏自己的不自在。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就在晓年想找点话题的时候,刘煜竟然主动开口了一次。

    “你种的小荆芥,孤要用。”

    小荆芥对煜亲王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甚至直接导致了他在简大夫面前暴露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苗圃和药庐里的小荆芥马上全部被蒋智派人取走,连一点根须子都没给简大夫留下。

    不过他非常理解蒋长史对待此事的紧张心情。

    小荆芥对于刘煜来说,已经不是简单的猫薄荷,而是可能将他的弱点和秘密暴露人前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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