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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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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朔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她的反复与骄纵,也懒得去哄她两句,直接提起灯笼问温梨身边的小姐妹们:“有哪位姑娘愿意要这灯笼的么?”

    鹅黄衣衫的小姑娘探了探头,见众人都一片尴尬地沉默着,无人理会淮阴王殿下,于是怯生生地伸出了手,弱弱道:“如果没人喜欢,就给我吧。。。。。。”

    正是先前被温梨听到的那个偷偷夸赞云朔的小姑娘。

    云朔很无所谓地把灯笼递给她,只是那姑娘还未接住,温宪横插一手,狠狠地把那灯笼拽了过来,然后“砰”地一下扔到地上,冷笑着看着那鹅黄衣衫的小姑娘道:“我温宪的东西,就是自己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伸手!”

    那鹅黄衣衫的小姑娘被她吓到,又羞恼又委屈,一下子红了眼眶。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温梨,温梨过来一看,不由眉头紧皱,拉了那鹅黄衣衫的小姑娘过来,先找了店家,亲自选了一盏那小姑娘喜欢的给人家,把人哄住了。

    温宪抱着双臂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温梨也没多说她什么,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弯下腰捡起了那盏灯笼,面无表情地问温宪:“你还要么?”

    温宪也面无表情地回看她:“脏死了,我才不要。”

    温梨便点点头表示理解了,然后自己提起来,淡淡道:“我挺喜欢的,那我拿走了。”

    二十

    剩下的一路上,都因为先前那桩灯笼事的缘故,气氛不尴不尬的。

    温宪心里有气,也懒得再抓着温梨的胳膊问东问西装姐妹情深了,温梨对她的某些言行也略有微词,直接当没看到她的冷脸,该干什么干什么。

    云朔看出温梨心中的不快,在后面与她小声地说起来黔州时的某些趣事来,间或提几句初见傅菁容时的震撼,温梨淡淡听着,面上倒没有多大的喜意,不过心里的郁气也不知不觉就散了大半。

    走过一条街巷的岔路口时,前方忽然起了一阵骚乱,原是一沿街训猴卖艺的主儿收拢不住自家的猴儿,叫它摸了围观一富人的荷包溜了出去,那富人大怒,着身边侍卫的家丁们去捉,街道上人又拥挤堵塞,那群家丁们扑来扑去,却险些扑到边上一架起热油锅正炸着香菜丸子的店家身上,一群人闹作一团,乌烟瘴气。

    温宪嫌恶地皱了皱鼻子,有些瞧不上那富人的作态,正巧那猴儿左突右开的,竟然挤到了她的面前,那猴儿极其机灵识人性,冲着温宪又是作揖又是行礼的,温宪一个高兴,直接弯下身纡尊降贵地抱起了那猴子,拿自己荷包里的金叶子逗他玩。

    那群家丁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想要从温宪手里讨了那猴儿回去。

    温宪一挑眉,问身边的东宫太子:“太子哥哥,你说那富人为富不仁、这些狗腿子又一个个的不干人事,我们要是没碰上就罢了,既然碰上了,可不得为民除害一回,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那富人急匆匆地跟过来,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忙冲太子福神行礼,诺诺地辩解道:“使不得,使不得啊,都是误会,误会!是这猴儿太顽劣了,摸了在下的。。。。。。”

    温宪冷哼一声打断了他:“你一个人,还偏要跟一只不识数的猴子计较不成?这猴子遇上你,也是当真可怜,它不过是顽皮了些,天性而已,你却是要摆出喊打喊杀的态势来,怎么,欺负这猴子没你富贵、没你有权么?”

    那富人听温宪这话头,就知道这姑娘不是个能讲讲道理的主儿了,可对方又确实出身高贵,他碰上了,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儿,是而只有苦笑着一再作揖求饶:“是在下唐突了,姑娘教训的是。”

    温宪冷哼一声,趾高气昂道:“知道自己错了,那还不快滚,等着本姑娘来收拾你不成?看在今日心情好的份上,暂时不与你计较,你还当我们都好脾气了不成?”

    那富人苦着一张脸转身要走,温梨过来,皱了皱眉,拦住了他,问道:“那猴子摸了你的什么东西?”

    那富人见终于有人想到来问自己一句了,也不管有用没用,冲着温梨就开始大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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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却忆江南乐() 
(接上文二十)

    那富人苦着一张脸转身要走;温梨过来;皱了皱眉;拦住了他;问道:“那猴子摸了你的什么东西?”

    那富人见终于有人想到来问自己一句了;也不管有用没用;冲着温梨就开始大倒苦水:“那畜牲要是摸走了银两便罢了;它摸的,偏偏是在下今年专程赶到洛阳这边定好的要买的那批布料的契书,我们一家三十来口;就冲着店里的生意过活,若是丢了这契书,来年的生意可怎么办啊!”

    温梨轻声安抚他:“这倒也怪不得你着急;无事;既然是这猴子摸的,必然也还在它身上;定是找得到的。”

    话音刚落;那猴子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发疯了一样想往外逃;温宪愣愣地去拦它;被它扬起爪子狠狠地抓了一下;温宪吃痛放开,那猴子趁机就要从人群间溜走,电光火石之间;温梨一个错身;捏着那猴子的脖子站了起来。

    云朔提溜着另一个人挤着过来,待到人前,把那人直接摔到地上,问那富人道:“您不妨好好看看,是怎么得罪了这位,绕了这么一大圈下套来设计你?”

    被摔到地上的人爬起来转身就想跑,云朔一脚踩过去,直接把人踩在了地上。

    那富人弯下腰去仔细瞧了瞧,犹疑道:“这。。。。。。。这不是方才那训猴人么?我原先也不曾见过他啊?”

    地上那人一听这话,赶紧扬起脸叫嚣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卖艺人,你们抓我作甚么?”

    云朔嗤笑出声:“你规矩?你规矩你跑什么?”

    那人尤其不知死活地狡辩着:“这不是手里的小畜牲惹了事,看那人不太好惹,我怕摊官司,自然忙着跑了。”

    温梨从那猴子身上摸出契书,还给那富人,也懒得听那富人颠三倒四的道谢话,瞧了云朔那边一眼,淡淡道:“无论是误会还是计划,你的猴子差点毁了人家的契书,你身为主人,且用那猴子来牟利,自然该付些责任,且事发之后你不仅不想着帮忙善后,还一心急着逃跑,哪怕此事真是意外,你这做法,也叫人太不耻了些,既然这么怕摊上官司,我便送你一程,是故意是偶然,你们就去顺天府里辩驳吧。”

    地上那人猛地一下窜起来要逃,云朔一时不察,被他掀开,正欲去追,就见那人横推了一把就近的胭脂水粉摊子来制造混乱,那摊子上的东西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又如多米诺骨牌般牵连到了旁边的挂着满满当当的风筝架子的摊子,一层层堆下来,刹那间,就挤到了那正炸着香菜丸子的热油锅前。

    那油锅被旁边的木架一个歪斜压过来,晃晃悠悠地倒出来了一点,摊主大惊失色地让开,就只见温宪一个人傻愣愣地背对着那边站着,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温梨面色一变,飞身过去拉她,云朔比她快了半步,顺手扯过一张布单,一边将温宪拉开,一边将那洒出来的热油结结实实地兜了个全。

    温梨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下来,就眼睁睁地看着云朔与温宪二人站在那里争执了两句,然后温宪恼了,狠狠地一把推开云朔,怒骂道:“你走开啊!谁让你帮我了来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然后云朔竟然就真的被她推的一个踉跄,直直地向热油锅的方向倒了下去。

    温梨的心差点要跳出嗓子口,云朔倒下去的身影一帧一帧地放慢速度在她眼前划过,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只下意识地扑过去拽开对方。

    云朔侧身,反手护住扑过来的温梨,偏开一半,用后背擦着那热油锅过去了。

    温梨脸色煞白地探出头来,起身看着那洒出了表面那一层、正颤颤巍巍地立着的热油锅,当机立断地扯了云朔从下面钻出来。

    云朔被她扯得胳膊生疼,但低垂着眉眼,半句抱怨也没有。

    东宫太子赶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有余悸,冲着身边跟着的侍卫们大怒道:“都是吃干饭的么?这么危险的情况,你们都是怎么排查的?竟然还都没一个人反应过来,还要郡主亲自去救人!”

    一群二等侍卫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

    温梨闭了闭眼,擦了一把冷汗,缓缓道:“二哥别气了,当务之急,是要人赶紧把那东西旁边的人疏散开,别一会儿再有人撞上来。”

    香菜丸子的摊主急得满头热汗地跑过来,远远瞅着也不敢近前来,虽然东宫太子当下恨不得杀了他来出气,但到底还是在温梨面前,懂得遮掩一二,于是便点点头,极勉强地压抑住怒气,冲身边的人吼道:“还不快去!”

    温梨回过神,问身边的云朔:“你怎么样?”

    云朔苍白着脸,轻轻道:“我,还行,你呢,有没有伤到哪里?”

    温梨转过去,看了他的后背一眼,闭了闭眼,扬声喊人赶紧去取凉水来,云朔的整个背部基本都被烫伤了,手边没有剪子之类的东西,温梨心里着急,所幸自己亲自上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撕开云朔背后的衣服。

    云朔痛得浑身颤抖,额上冷汗潺潺,却还晓得害羞的事情,心情复杂,半真半假地劝着温梨道:“郡主,郡主不必如此,我这伤口等太医来就是了,不要紧的,一时半刻我还是等得起的。。。。。。”

    温梨只作未闻,该干什么干什么,待冷水到了,便木着脸毫不手软地一遍一遍往他背上倒,实在是太疼了,云朔慢慢地也就没了假客气的心思,只有咬牙忍痛的份。

    至于私心里有多少旖旎情怀,就只有淮阴王自己知道了。

    中山王与汉中王都蹲下来给温梨打下手,寿春王身边的那一群纨绔都好歹还知道个轻重缓急,不是急着跑去找大夫、催太医,就是帮着叫人一缸一缸地抬水来,温梨给云朔足足冲了两刻钟后,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早已被水缸包围了,有些无奈地抬起头来,对着只催人干活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寿春王道:“可以了,九殿下。”

    寿春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远远看了眼云朔的后背,不忍地别开脸去。

    有几个多愁善感的小姑娘都已经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温梨扶着云朔站起来,顺手捋了他鬓边的一屡碎发起来,点了点他侧脸上被溅到的一滴油星子,轻声问道:“。。。。。。痛么?”

    温梨微凉的指尖点在身上,云朔不合时宜地想入非非片刻。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他都还对当时温梨问那句话时点的那一下,食髓知味。

    二十一

    事情闹到这一步,接下去肯定是没的逛了,一行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尤其是温宪,被一群人有意无意地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又急又气,起初看云朔实在是惨,还红着眼睛偷偷瞅他,后来被其余人盯得烦了,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起来。

    鉴于众人都有意无意地空出地方来让她对云朔说点什么,于是她对着被太医安置在床上的云朔就真的说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还是打下黔州的大英雄么,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云朔闭上眼睛,懒得搭理她。

    温宪最烦别人对她爱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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