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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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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朔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单凭叶德妃在宴上的表现,也不像是给五哥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的样子啊,莫不是。。。。。。。

    云朔失声道:“那块蓝田玉碎的那么巧,跟德妃有关?”

    云矩平平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

    云朔顿时被一股深深的愧疚感包围了,极诚挚地致了歉:“我确实是没想到,也实在是对不住五哥,抱歉。。。。。。。”

    云矩看着他这副模样,微微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笑了。

    云朔被她笑得一头雾水,但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对方眼里的暖意深了些。

    云矩笑罢,摇了摇头,淡淡道:“无事,都过去了。。。。。。。小八,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么?”

    云朔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又这么问,脑子却立马发热地回答道:“当然。”

    云矩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即使是我的对手是那位?。。。。。。。别急,你想一想再回答。”

    云朔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纠结神色,想了又想,反问她道:“五哥。。。。。。。你就一定要,要那个东西么?”

    云矩很认真地看着他,轻声但坚定道:“是的,我非得要它不可。”

    “。。。。。。。即使是压上我手里全部的筹码,付出我身边所有的人,我也一定要走到最后那一步。。。。。。。”

    云朔被她眼里的厉色慑住,心中却突然浮现了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忧愁与悲伤,他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话:“这里面,也包括我的性命,是不是?”

    云矩沉默了下去。

    云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伤感愁绪。

    这可真奇怪,也可真是尴尬,云朔想,当年的事,我明明早都不记恨了,为什么偏要再这时候拿出来说。。。。。。。五哥肯定觉得,我是在影射当年那件事,暗暗地表达自己的怨气吧。。。。。。。

    云朔茫然地想着:可我真的不是这样想的啊。。。。。。。我只是,突然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而已。

    诡异的寂静在二人之间蔓延着。

    就在云矩那句“是的”要决定脱口而出的前一刹那,云朔先一步,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云朔半跪下,拉住云矩藏在身后颤抖个不停的右手,突然心里一片镇定,什么怨恨哀愁,什么伤感纠结,都好像突然离他而去了。

    他心里突然充满了一种温暖而又坚定的情愫。

    虽然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云朔仰起脸,用这个姿势自下而上地看着云矩,认真道:“五哥,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因为我身后,还有整个黔州军十万儿郎的身家性命,我不可能,只为了你一个人的野心,而把他们寄托在我身上的期望全数轻易搁置,付之一炬。”

    云矩低头看他,听到这里,抑制不住地笑了笑,只是身子有些抖。

    云朔恍若未觉地继续道:“。。。。。。。但是,我说过的,我日后,可以做你执剑的手,无论你要与不要。。。。。。。到了那一日,我会站在你面前,我愿意为你而战,为你而死,从始至终,心甘情愿,一如既往。”

    云矩的眼睫颤了颤,下一瞬间,在云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刷地一下抽出手来,推开云朔,狼狈地跑了出去。

    云朔起身,跟着出去,远远就望到仅有一面之缘的颍川王妃正站在云矩不远处,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了。

    云矩自然也看到了赵宁杨,微微一愣,缓缓地踱步过去,走到她身前,淡淡道:“回去么?”

    赵宁杨平静地看着她,答:“回去吧。”

    云矩点了点头,二人便携手走了。

    黎惜跟在赵宁杨身后,莫名就觉得此地的氛围微妙得厉害,她缩手缩脚,不敢惹出动静来引得二人的视线,只略略抬了眼,恰好与云朔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黎惜不知怎的,心里就突然生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恻隐之情。

    大概是这位黔南王的神情,太过惆怅了吧。

    ——————————————————————————————————————————

    及回开化坊,云矩与赵宁杨各自坐下喝茶,待黎惜与侍从都退下了,赵宁杨冷不丁地开了口:“我又细问了一遍,果然不出王爷所料,那个庄子安的问题很大。”

    云矩便放下茶盏,接口道:“怎么说?”

    赵宁杨轻轻呷了一口茶,面无表情道:“王爷可还记得,黎惜的母亲,百岁乡里的那个黎太太,娘家姓什么?”

    云矩挑了挑眉。

    赵宁杨淡淡道:“也是我的失职,早先看到了,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就那么忽略了过去,黎太太她,娘家姓庄。”

    云矩一愣,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不由坐直了身子,轻声道:“所以说,庄子安的‘庄’姓,并不是随了他父亲,而是随了他母亲,那么他父亲是。。。。。。。”

    赵宁杨微微颔首,一脸肃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庄子安的父亲,是桐城吴家的最后一名男丁,庄子安他,原本也该姓吴。。。。。。。”

    云矩一惊:“那他岂不是。。。。。。。?”

    赵宁杨点了点头:“不错,我没算错的话,他该是赵嘉歆的姑家表哥。”

    “。。。。。。。我想,这也是赵嘉歆愿意嫁给他的一部分原因。”

    云矩震惊得好久没说话。

    赵宁杨垂头,在袖子里摸了摸,拿出了一支颇有些年头的旧毛笔来,那笔当该是好笔,只是年头太远,上面的毛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赵宁杨把笔递给云矩看,然后在旁补充道:“我想,我大概猜到了赵嘉禾死的时候身上为何会带那支秃毛笔了。。。。。。。或者说,我找到了她想影射的那支秃毛笔的原型。”

    云矩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支笔,细细看罢,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这是。。。。。。。”

    “这就是,”赵宁杨帮她说了下去,“昭贵妃当年与西突厥定下百年友好盟约时,用的那支笔。”

    “昭妃死后,此笔传与苏家人,太/祖登基改立新朝后,苏氏一族小隐隐野,为避祸而藏身桐城,且改苏姓为吴。”

    “十年前云山案后,温家被今上怒斥,其中列下的百条罪状里,就有‘与前朝余孽来往默契’一遭,承恩公怕惹祸上身,不惜亲自逼死发妻,桐城吴氏就此没落,连他们的最后一支血脉,如今都不姓吴了。”

    昔年温林轩与昭妃有过数面之缘、儿时之交,昭妃死后,其子前朝末帝上表投降,庄/太/祖不费一兵一卒收服金陵以南数百里,靠的还不是温临轩在其中说和,末帝死前,求温临轩厚待吴家人,温临轩也是当着慧帝的面应的,赵家人就是那时候求娶的吴氏女,结果世事变迁,人走茶凉,到最后了,这竟然还成了温家意图谋反的作证,也是可笑。

    赵宁杨知道提起这个,云矩心里必定不会好受,便速速略过了此遭,与云矩继续道:“庄子安早年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姓甚名谁,大概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是赫赫有名的苏家军的后人,这支笔,当年吴家人是当作传家之宝传下去的,可到了庄子安手里,恐怕只会觉得祖先们都老糊涂了,故而也没把这笔当回事,七八岁时就开玩笑将这笔送给了黎惜,说是作‘聘礼’,也难为黎惜那种性子,还能收着这笔到现在。”

    云矩端起茶喝了一口,对赵宁杨的某些话不以为然:“庄子安真的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么?”

    赵宁杨抿了抿唇,轻声道:“起码在遇到赵嘉歆之前是不该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就那么随意地将那支笔送出手?”

    云矩忍不住笑了:“为何就一定是随意送的,人家就不能是郑重其事地给的么?”

    赵宁杨惊讶了:“可是他后来还是娶了嘉歆啊,而且我看他,对嘉歆感情很深的模样,对黎惜的态度,倒是非常一般了。。。。。。。”

    云矩摇了摇头,不赞同道:“我的看法,与你恰恰相反。”

    庄子安为什么娶赵嘉歆云矩暂时还没想清楚,不过他与黎家退亲,更大的可能,是不想让黎惜陷进这滩烂泥里来。

    庄子安此人,能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娶了承恩公府的二小姐,又与临淄王搭上关系,偏偏还没有惹来任何注意。。。。。。。

    此人所图,必然不小。

    就是不知道大家的目的是不是恰好一致了。

庄子安(三)() 
杏花巷子;庄府。

    赵嘉歆坐在堂上;一下又一下地抠着绣棚上的花纹。

    庄子安坐在旁边安静喝茶。

    赵嘉歆突然就怒了;一把扔了手边的绣棚;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害死姐姐的凶手找出来!”

    庄子安继续安静喝茶;不予置评。

    赵嘉歆不满他的冷漠;转过头对着他发作道:“你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

    庄子安平静地反问她:“我该说些什么呢?”

    赵嘉歆拧起眉头。

    庄子安淡淡道:“抓凶手,是刑部和顺天府的事;你坐在这里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安静等消息吧。”

    赵嘉歆恨声道:“可死的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刀子不砍到你身上;你是不觉得痛;现在姐姐死不瞑目,你叫我如何能安静等待!”

    庄子安被她搞烦了;微微刺了她一句:“你如果真是着急;这件事你亲自去问陆序;应该要比在我这发脾气来得快吧。”

    赵嘉歆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声自言自语道:“不。。。。。。不会是他;他说不是他,就不可能会是他。”

    庄子安讥讽地勾了勾嘴角,举起茶杯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赵嘉歆平静了一会儿;心平气和地与庄子安分析道:“目前来看;杀害姐姐的凶手是陆序的可能极小。”

    “一来,陆序在楚襄侯府一手遮天,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如果真的是他动的手,不会把事情闹到这一步。”

    “二来,他也没有必要请颍川王来断案,当年颍川王与陆虞争风吃醋,直接废了陆虞拿笔的右手,后来陆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颍川王再也无法亲自执剑,二人虽同在东宫门下做事,但面和心不和已久,若非确实心怀坦荡,陆序不至于自掘坟墓叫颍川王来查案。”

    庄子安搁了茶杯,慢条斯理地问她:“要听听看我的分析么?”

    赵嘉歆做了个“请”的姿势,端庄优雅道:“自然,你的脑子一向比较好使。”

    庄子安笑了笑,做了个“过谦”的手势,平静道:“在这之前,我想我还是要再次确认一下,当初的事,真的是陆将军单方面胁迫你的吧?”

    赵嘉歆面色乍青乍白,言辞激动地怒斥道:“不然呢。。。。。。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和自己的亲姐夫搞在一起,我们赵家,没有姐妹共事一夫的事情!若非我确实不愿,又何必要急着嫁你!你若是不相信我的为人,当日又何必答应娶我!”

    庄子安冷静地提醒她:“不要激动,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是确定不要他了。。。。。。还是确定不会告诉他关于他生身父亲是谁这件事了?”

    赵嘉歆冷冰冰地笑了笑,反问他:“我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你的。”

    “。。。。。。他的生身父亲,除了你,还能有谁?”

    庄子安若有所思,倒没否决,只轻轻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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