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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云矩放下符秦,满意地点了点头,平静道:“就这个样子,自己来,叫到三更。”
符秦怒了:“王爷今晚都不打算睡觉的么!”
云矩随手抽了一床被子扔给她,闻言惊讶道:“本王自然要睡,诺,这个给你,拿着它,你自己去门口躺着叫。。。。。。野猫罢了,本王受得。”
符秦难以置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云矩见符秦站着不动,脸上的神色也淡了些,不太委婉地提醒符秦道:“宛陵王的胆子也是真的大,这种时候,也敢把钉子往太子的庄子上塞,你猜,本王如果。。。。。。”
“我去!”符秦抢过被子,憋屈道,“我去就是了!。。。。。。秦儿谢过王爷不杀之恩!”
云矩缓缓地摇了摇头,冷淡道:“你现在谢我,实在还是早了些。”
符秦往外走的脚步微顿。
云矩自顾自地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看也不去看她,只冷淡道:“本王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可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符秦经云矩提醒,想到自己改头换面辛辛苦苦地埋伏进来,结果还什么都没有做,太子的床边都没沾着,先被扔给了颍川王,明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左右颍川王府是不可能去的了,东宫却也未必还会留她。。。。。。一想到前番心血尽皆付诸东流,符秦顿时心情郁郁,瘪着嘴去门口打地铺了。
不过符姑娘今日注定是连大门口的那块地儿都睡不了了,她走到一半,外面突然又传来一阵喧哗,此番声势更大,与方才偷偷摸摸过来查探的不同,倒像是生怕旁人没听到、不知道一般。
阋墙斗(六)()
不过符姑娘今日注定是连屋子里大门口的那块地儿都睡不了了;她走到一半;外面突然又传来一阵喧哗;此番声势更大;与方才偷偷摸摸过来查探的不同;倒像是生怕旁人没听到、不知道一般。
符秦抱着被子手足无措地看向云矩;云矩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拽过符秦连人带着被子往床上扔去,紧接着便皱着眉头面色寒厉地压到了符秦身上,符秦领口凌乱;云矩只着中衣,乍一看,还真是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下一刻;外间的门直接被人暴力地踹开了。
云朔喝得醉醺醺地撞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东宫的宫人们,前仆后拥着;生怕这位祖宗把自个儿给摔着哪里了;偏生云朔这次是真的喝高了;满脸潮/红;却是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狠劲;任何意图靠近他的宫人;都被他狠狠地扔了出去,明明自己都走得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挥手打人的时候;却是抖都不抖一下的。
那劲道;真是谁挨着了谁知道。
云朔穿过外间,径直往里走,云矩和符秦齐齐从床上探出头来往外看,身后的宫人们一见,这是误打误撞摸迷了跑到了颍川王的屋子里,看样子还打搅了颍川王的好事,顿时脸色更加苦兮兮了。
云朔迷迷瞪瞪地撞进来,见了床就想往上面躺,符秦见这么多人进来了,立即入戏地高声尖叫了起来,边叫边赶紧扯着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团滚到了边上,云矩看到来人微微愕然,愣了一下,就慢了那半拍,遂被喝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云朔狠狠地压了个正着,正正压在身上。
那一下,压得云矩差点要吐血。
更让云矩抓狂崩溃的是,云朔似乎感觉到了身下的触感略不对劲,伸手摸了摸,然后觉得不错,还捏了捏,最后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抱着云矩叫道:“。。。。。。五哥。。。。。。”
云矩简直要疯了,所以身上这玩意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清醒的!云矩怒而坐起,把云朔狠狠地掀翻到旁边,冲着跟在云朔身后进来的宫人们怒喝道:“一个个都是死人么!还不快把黔南王拿走!”
宫人们看着这一幕正目瞪口呆呢,闻言赶紧如梦初醒地一拥而上,势要把黔南王赶紧带走,这颍川王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好玩的啊。
云矩冷着脸下床来,抱臂胸前,冷冷地看着一圈人七手八脚地与云朔互相拉扯,在她的床上上演了一场全武行,云矩恨恨地想,走了之后,这些被单全得给她拆洗了换新的!
如此这般,折腾了近一刻钟还没搞定,云矩看着云朔脸上、脖子上不正常的潮/红,神态微微变了。
在云朔又一次甩开一群人,往云矩这边避过来时,云矩眼神一冷,抓住云朔的胳膊,揽到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冲着剩下的宫人们,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给黔南王喂了什么?”
宫人们微微一愣,最前面领头的一貌美宫女迎上云矩冰寒刺骨的眼神,全身一颤,直直地跪倒了下去,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是,是太子殿下说的。。。。。。黔南王是贵客,要拿了醉花阴*来招待。。。。。。”
醉花阴是春莺里常用的酒水,名字起得再好听,说白了,不还是掺了些催情物什的腌臜物,云矩心口一窒,顺手抄起案上的灯烛,狠狠地摔到地上,怒气难忍地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剩下的宫人见状,纷纷跪倒了下去,最前面的几个,抖得跟鹌鹑一般。
云矩闭了闭眼,知道跟他们这些下面做事的计较也没意思,云朔中招,说白了,不还是东宫太子的意思。
云矩睁开眼,目中寒光四射,冷冷喝道:“还不滚!等着让本王一个一个收拾么!”
宫人们一个个如惊弓之鸟,吓得纷纷退了出去。
云矩示意符秦去把外间的门关上守着,符秦刚退出去,云矩皱眉回过头,正想跟云朔交代两句,结果被人一个猛扑,脑袋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角上,眼前顿时一黑,等过了那阵痛劲儿,云矩怒气冲冲地睁开眼,张口就要大骂云朔,结果被云朔低下来的唇舔了半脸的口水,最近那一下,直接擦着唇角过去的。
云朔这次扑的可长记性了,直接下了吃奶的力气,四肢手脚并上,像个八爪鱼般把云矩牢牢地困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就开始顺着她的耳朵胡乱地亲,一边亲一边痛苦地呻/吟着。
云矩的脸这下彻底黑了,艰难地从云朔身下挤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戳住云朔的额头,把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撑开,闻着云朔身上浓烈的酒气,黑着脸痛骂道:“蠢货!你到底喝了多少!”
云朔才不会回答她,只是烦躁不安地在云矩身上蹭着,一边蹭一边哀哀地胡乱叫着自己难受。
云矩感应到对方身上的某个东西,黑着的一张脸都彻底僵硬,有着要崩开的趋势。
云矩在把身上人暴打一顿还是暴打一顿再暴打一顿之间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云朔难受的厉害,脑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只能凭借潜意识认人,凭着本能胡来,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下人强烈的不愿与怒气,云朔可怜巴巴地推开一些,也不敢再去乱舔乱亲,只敢小心翼翼地抓住云矩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难过地叫道:“难受,阿梨,好难受,真的难受”
云矩被他叫的心头一颤,心里酸软的一塌糊涂,突然就没了与云朔生气的力气。
云矩顿了顿,仰头看了一眼顶上的帷幕,闭了闭眼,屈服了。
云矩伸出右手,缓缓地从云朔的下摆探入,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警告道:“。。。。。。混蛋,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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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秦在外间老老实实地守了半个时辰,云矩出来时,她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对着闭紧的外间正门扭来扭去,见云矩出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想问云矩接下来怎么办,就见云矩黑着脸拿起桌上已经放凉的茶壶,对着自己手浇了一遍又一遍。
符秦还是很有眼色地选择了闭嘴。
过了足足一刻钟,等颍川王换了至少二十条方巾把自己的十根手指都搓得红通通之后,她才总算流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把东西都扔到地上,若无其事地躺倒外间床上,准备睡觉。
符秦尴尬了,符秦震惊了!
符秦强忍住满腔的愤怒与自怜,憋屈地问云矩道:“王,王爷。。。。。。难道奴婢这下只能睡大门口么?虽然是夏天,夜里外边的风也很凉啊。。。。。。”
云矩不耐烦地睁开眼,不悦地吩咐道:“出去做什么,喂蚊子么?就睡屋里就是了。”
符秦充满求知欲地好奇问她:“所以呢。。。。。。这里还有奴婢可以睡的地方么?”
外间唯一的美人榻被颍川王占了,里面的床又被黔南王占了,符秦简直想迎风落泪,对月叹息,完全不知这里还有什么地方能容得下一个小小的自己屈身藏之。
“要么”符秦小小声地提议道,“王爷您愿意,稍微挪一挪。。。。。。那个。。。。。。奴婢和您,我们,挤一挤,嗯?”
符秦已经不敢对颍川王的不解风情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了,话一说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在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果不其然,云矩毫不犹豫地随手一指,示意地上多的是地方给符秦睡。
符秦憋憋屈屈道:“可是。。。。。。奴婢没有被子。。。。。。直接躺倒地上么。。。。。。”
云矩眉头微皱,瞟了一眼内室,沉思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去里面的床上拿。”
外间的美人榻上只有一条薄薄的凉被,云矩给了符秦自己就没的盖了,里屋的床上倒是应该齐备的多。
符秦吓得连连摆手:“使不得,这可使不得。。。。。。黔南王还在里面呢,奴婢可不敢进去。。。。。。”
符秦想到自己刚才好奇地偷摸过去瞥到的一眼,黔南王简直跟疯了一样红着眼睛六亲不认地把颍川王压着先这样、再那样,然后一边这样,一边那样。。。。。。太可怕了,他们俩要么是在搞断袖,要么就是现在的黔南王已经彻底的米青虫上脑,见谁都发那个啥子情了。。。。。。
看了看面前漆黑着一张脸的云矩,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怎么看都禁欲高冷的不像样,符秦默默地觉得,真相一定是后者。。。。。。
云矩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拿个被子,还要本王去替你拿不成?”
符秦委屈极了:“可要是呆会儿奴婢进去了,黔南王拉着奴婢不让走。。。。。。奴婢是从了呢呢,还是不从呢。。。。。。奴婢又打不过他。。。。。。”
云矩一愣,似笑非笑地看了符秦好半晌,蓦然一笑。
符秦被她笑得心口微热,小脸微红。
云矩施施然道:“当然要从,为何不从?。。。。。。那不是,正好如了十一一开始让你潜伏进来的目的么?”
“。。。。。。好好把握机会啊,黔南王府的后宅里还没个正经的主事的女人,抓住了,可比你留在东宫等死要强的多。”
然后被子一卷,转过身去,彻底懒得搭理符秦了。
阋墙斗(七)()
符秦被云矩怼得哑口无言;哆哆嗦嗦地蹭到内室;想从床上偷一条被子就溜。
结果一进内室;绕过屏风;就见到黔南王正蜷着一条腿坐在床上;眼神平平地看着自己。
那双眼眸;幽深漆黑;却也是绝对的清醒自持。
符秦被看得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腿一软,就要瘫软下去。
云朔面无表情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示意符秦不要吵到云矩,然后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