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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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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

    陆序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抽出了剑。

    庄子安默默地闪身让到一旁。

    左颐索然无味地瘪了瘪嘴,对着陆序道:“陆见符啊陆见符,你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地没长进。。。。。。”

    “早就跟你说了,不是随便去拿了个什么鬼东西的人都能逼得本公子上门做客呢,想请本公子呢,就得老老实实地按着本公子的规矩来。。。。。。算了,跟你这样一辈子都过的窝窝囊囊的废物费这些口舌做什么,说了你也听不懂。。。。。。”

    “不过,你最起码,得知道。。。。。。”左颐居高临下,不屑地睨了陆序一眼,“本公子是那种。。。。。。有耐心跟你一句两句地掰扯到现在的人么?”

    几乎是在左颐话音落地的同一时间,庄子安的脸色陡然变了,同时开口道:“不好,是黔南王的人过来了,我得先走一步!”

    然后就飞快地溜之大吉了。

    面对着陆序彻底漆黑一片的脸,左颐好心好意地告诫他:“像这种随时随地就能把你扔下自己跑了的盟友,我劝你还是趁早杀了算了。。。。。。坦白讲,如果我是你,就绝不会挑临淄王为主。。。。。。还不如你窝在东宫坐冷板凳那时候呢。。。。。。”

    “。。。。。。顶多,也就是处处都被人家颍川王比下去,是吧。。。。。。唉,其实吧,你这样的人,我虽然从来不曾体会,但还是有点理解的,毕竟我有时候也时常唏嘘地想着,老天都让我们这些人存活于世了,干嘛还要让你们出来呢,这不是徒惹你们伤心难过么。。。。。。就连我们存在的本身,对你们都是一种伤害吧哈哈哈。”

    陆序平静地抽出佩剑,轻声问左颐道:“左大人这么聪明,不妨来猜猜看。。。。。。我能不能赶在黔南王的人到之前,杀了你呢?

瑜亮怨(二)() 
左颐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能。”

    “哦?”陆序的动作一顿;神色平静道;“左大人说来听听。”

    左颐笑眯眯道:“陆见符啊陆见符;虽然你不太聪明;但你不妨也来猜猜看。。。。。。季成轩往军队里倒卖鸦片的存证;我会全部把带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么?”

    陆序的脸色彻底变了。

    左颐轻笑道:“放我走;不然;我的人有一百种方法,帮你们镇北军这些大烟枪好好地宣传宣传。。。。。。你十五岁起,从镇北军一战成名;现在,你想再亲手毁了它么?”

    陆序深深地看了左颐一眼,冷冷地问:“我该如何相信;我放了你走;你就不会做这些烂事了呢?”

    “错错错,”左颐竖起食指;轻轻地摇了摇;“烂事是你们做的;而我要做的;无非是让它公诸于众;抑或上达天听。。。。。。这件事只有这两种结果;而你,别无选择。”

    陆序顿了顿,似乎也承认了左颐的这个说法;稍一犹疑;便收了剑,又缓缓道:“临淄王的事。。。。。。”

    左颐别过脸去,冷淡道:“我对你们的党争不感兴趣,我只做,我觉得自己该做的事。”

    ———————————————————————————————————————

    宋则带队,把左颐恭恭敬敬、原原本本地请到了西山五大营主帅的居处。

    也就是,黔南王的所在之地。

    一到地方,左颐就明白为什么今日的五大营出动的如此迅捷了。

    案上摆了一盘残棋,颍川王和黔南王各坐一边,正在厮杀。

    韩子清、宋然等黔州军旧部,均在一旁默默观战。

    梁才人死之后,寿春王和黔南王之间的情势愈发紧张,二人对彼此的怒火险些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而与之相对的,云矩对黔州那边的势力态度愈发温和,如今都能毫不避讳地来找云朔下棋了。送梁氏出殡当日,颍川王世子裴行俨亲为黔南王之母持幡,众人都道,这是在这场东宫内部的博弈里,颍川王高调地站到了黔南王这边的一大讯号。

    左颐久不回洛阳,信息稍有滞后,见状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云矩在棋盘里抬起眼,警告地瞥了他一下,暗示他一会儿说话注意场合。

    左颐嘻嘻一笑。

    云朔倒是没察觉二人间的眉眼官司,冥思苦想之后,余光瞥到了左颐,赶紧先放下了手中棋子,温和地招呼左颐道:“左大人来了,路上可还顺利?快请坐。”

    左颐也不去管韩子清给他示意的位子,悠哉悠哉地背着手,晃荡到了云朔身后,笑眯眯地来了一句“劳君挂记,岂敢有恙?”算是回了云朔方才的问话,然后闪电般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挟住一子,啪地一声落下,惊得众人都齐齐看向他的时候,这才又悠悠然地来了句:“如此,不必谢,此局已解。”

    云朔愕然地审视棋局。

    云矩从棋盘里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冷冷道:“左大人,观棋不语真君子。”

    左颐笑得无辜:“罪过罪过,可我方才也并没有说话呀。”

    云朔仔仔细细看罢,平静地抬起头来,淡淡道:“左大人高才,朔领教了。”

    “不不不,”左颐笑着摇头,“若没有王爷前番的几多布置,颐也不可能一子斩了颍川王的大龙。。。。。。说白了,王爷自己心里早有沟壑,不是么?不过就是。。。。。。迟迟下不去手罢了。”

    云朔被他说的一怔。

    左颐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只凉凉道:“。。。。。。可是这样的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又有什么意思呢?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临到最后,不还是要痛上那么一遭。。。。。。”

    左颐的视线凉凉地扫过韩子清、宋然一行,笑着摇头叹息:“我看啊,王爷倒并不缺这些给您出谋划策的人,王爷最缺的,得是个能逼你一把,痛下决定的啊。。。。。。”

    “放肆!”韩子清第一个站了起来,怒道,“我们家王爷该当如何,还不当左大人指教!”

    左颐无趣地瘪了瘪嘴,嘟囔道:“这年头,还连真话都不让人说了。。。。。。”

    云朔摆摆手,示意韩子清无妨,不应如此大动干戈。

    云矩推开棋盘,冷淡道:“左大人当该知道,非真话不可言,而是如麻雀之聒噪,实在是使人厌烦。”

    左颐满不在乎地一笑:“雀鸟乱鸣,使人烦厌,黄莺婉转,叫人悦耳。。。。。。可见这聒噪不聒噪,不在话之多少,而在言之内涵,大放厥词者,自然叫人不耐;言之有理者,却比木讷无趣者要使人欣赏的多。。。。。。世间之事,难道不该是这个道理么?”

    云矩冷冷地看了左颐一眼,问他:“左大人觉得,掐死一只黄莺,于本王而言,与麻雀差别大么?”

    左颐苦笑着摇了摇头,拱拱手以示屈服,哀怨地唱道:“但见新人笑,不听旧人哭啊。。。。。。王爷说的极是,黄莺也好,麻雀也罢,都抵不过王爷一句喜欢抑或不喜欢啊。。。。。。”

    云朔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之间,气氛却圆融的似旁人完全插不进去一般,心里顿时浮起了微妙的不悦,也推开棋盘,挂出一副客套的微笑,对着左颐道:“左大人一路辛劳,不当留你和我们在这里枯坐无趣,正好,这个时辰,也该用膳了,不如我们边吃边聊,也算是。。。。。。为左大人接风洗尘了。”

    接着,云朔又回过头来,低声对着云矩恋恋不舍道:“五哥也来一起吃点东西再走吧。。。。。。”

    云矩略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左颐笑得眉眼弯弯:“黔南王客气,客气,好说,好说。。。。。。若是能再来三两琵琶女奏弹,就更好了。。。。。。”

    见韩子清又要发怒,宋然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温和却又客气冷淡地对左颐道:“左大人有所不知,军营重地,不进女子。。。。。。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左颐展开折扇,掩住下半张脸,意味深长地对着云矩笑了一笑,没有回话。

    云矩只当他间歇性闹毛病,每月有那么几天。

    一行人这便往外走,云矩与左颐擦肩而过之时,身上的一块佩玉被左颐眼疾手快地拽掉了,云矩皱了皱眉,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左颐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赶紧低头给云矩去拾,还给她时,顺便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喜欢他吧,子野。”

    云矩一顿,面无表情地看了左颐一眼,没有说话。

    左颐耸了耸肩,自嘲一笑,苦兮兮道:“我可是要闹脾气了啊子野,我在前面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地给你卖命唉,还差一点就死掉了。。。。。。你就在后头过着安逸日子,还偷偷瞧上别家的小白菜了,唉,大王,妾身这心里苦啊!”

    云矩皱了皱眉,小声骂他:“你脑子有毛病了么左岫然?就算是你的脑子真出了问题,十个陆见符加起来,也依然玩不过你,你今天在发什么神经!”

    “我真的差一点就死了,”左颐面无表情地回云矩道,“桐城那个遗孤,可和他的先辈们不一样,狗东西一个,带了五百人来堵我,个个手里拿着弓/弩,我若不从,万箭穿心,插翅难逃。”

    云矩微微一顿,继而冷冷道:“。。。。。。你大可不必那么贞烈,我不介意去三哥手里赎你回来。。。。。。只要你能先管住自己的嘴,在我到之前不要先被人打死。”

    然后拽过玉佩,扬长而去。

    云朔走到一半,察觉云矩不在,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左颐侧首在云矩耳边说话的那一幕,云朔的步子不由一顿。

    左颐抬起头,冲着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挑衅与不屑。

    云朔抿了抿唇,索性站在那里不走了。

    云矩赶上来,诧异滴看了云朔一眼,问他:“。。。。。。这是在等我么?”

    云朔顿了顿,突然灿然一笑,拉住云矩的手,高兴地说:“是啊!”

    然后攥紧了,一直到坐下来吃饭,云朔都没有放开。

    左颐脸上嘻嘻的笑容也冷淡了下来。

    开席之后,左颐的第一筷子,就先分别给云矩、云朔各挟了一道菜。

    云矩脸一黑,当机立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了。

    但是也已经来不及了,左颐见席上众人似乎又都齐齐地扫了自己一眼,故而十分做作地天真无邪地笑了笑,嘻嘻道:“为何都如此吃惊地望着在下?是在下做了什么不当之举么!。。。。。。在下这不也是看两位王爷吃起菜来都比较麻烦嘛。。。。。。这儿也没个布菜的丫鬟什么的,就厚颜自荐,先为二位代劳了。”

    “。。。。。。反正在下的手啊,又不怎么忙。。。。。。”

    云矩黑着脸,当机立断地打断他:“不劳左大人这般英才布菜,实在是暴天物了!本王可以自己来!”

    左颐看上去对此十分失望。

    云朔顿了顿,低头一笑,回左颐道:“。。。。。。本王久居黔州,其地荒凉,民风淳朴豪爽,与洛阳城不大一般。。。。。。。这吃喝玩赏,乐伎琵琶等风月享乐之事,本王也确实不如左大人精通。。。。。。如此,今日也算是受教了。”

    云矩听了,不由莞尔。

    左颐悻悻然地放下筷子,专心大吃特吃,不再说话了。

瑜亮怨(三)() 
用完膳后;云矩客气地表示自己要先行一步;云朔再三挽留;暗示左颐所查之事想要云矩也留下出个主意;云矩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一顿丝毫不符合左大人标准的午膳过后;一行人移步书房;专心听左岫然讲那千里之外的泉城发生的故事。

    左颐把自己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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