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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亭中,依着护栏坐了下来,脸面向满塘的荷花,径直发呆。又一阵凉风吹来,她享受的闭上眼感受如此之风。
“啊!好舒服!”她突然感叹道。
那晚,她一宿没睡,也许是之前她睡得太久了。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亭中这塘荷花上时,她静悄悄的走回屋里。
清晨,有鸟儿的清唱,有微风的吹佛。屋里的人,一个个渐渐转醒。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大喊道:“集合!第四房间的人,请到大堂集合!”
白衣小女孩喊完后,又跑走了,大概去通知下一个房间吧。
“刷刷刷”床榻上的人儿听到命令后,一个个皆从床上跳起,穿衣,套鞋,穿戴整齐后,然后拿着自己的佩剑往外走去。没有一个人去注意仍躺在床榻上最左边的人。
等屋里又安静下来,原本一动不动躺着的人儿。翻了一个身,随之,眼神古怪的看着朱红色的门把。
七月,夕阳如火,烈日的余威仍在。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传来几声焦急的马蹄声,不远处的人和马穿越一颗颗的树,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马儿。
“吁!”
霎时,宁静的树林中一阵高嘶的马儿难受声划破天空,惊起树上的鸟儿以及不知名的蝴蝶、蜻蜓,却也惊吓了草地上正在觅食的野鸡、兔儿。
棕色的马背上一位穿着一袭淡蓝色的男子,眼睛犀利的瞪着地上不怕死的人,幸好他的驾驭能力高强。如果他像慕容沣那样的撇三能力,那么他可不保证,现在眼前的人还能活着见到今晚的月亮。
他面露狠色,嗔怪道:“你不想活了,要死滚边去死,不要挡在路中央,我赶时间,走开!”
骂完,他双腿夹住马儿的身体,手中的鞭子再一次想着马屁股拍去,“驾”字还未出口,只见眼前的人儿已经直直的倒了下去。
“喂,喂,你怎么了?”
他惊慌失措的拉住缰绳,跳下了马,走进倒下男子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未见有反应;再拍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
“不会是死了吧!”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男子的人中处探一探气息猜测着,不久后,脸上的表情终是缓和了一下,吐了一口气,“还好人还活着,不过气息有点虚弱。”
“雪儿雪儿”男子喃喃道。
“雪儿?是谁?”他望着男子苍白的脸,后知后觉的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啊,是你的心上人吧!”尔后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几秒钟后,脸色再次出现了下定决心的表情,眼睛盯着男子气馁的说:“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他一手抓紧男子的衣领,一手抓住男子的腰带,手中的力道一个用力,轻松的将男子的身体横放在马背上,做完一系列动作后,随后抓起被扔在一边的缰绳,自己跟着一个翻身跃至马背上。
“驾!”
他们便架着马儿快速的越过树林,似乎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虽然马上驮着两个大男人,但马儿的脚功却是不慢,不到片刻,他们就已经到慕容府的面前。
此时来来往往慕容府的人居多,大至达官贵人,小至城墙外的乞讨者无一不在慕容府前。江湖中谣传慕容府天高独厚、赈灾贫民、摇扶朝廷,今日看来,江湖中盛传的谣言乃事实。
“二少爷,你回来啦。”慕容家下人中,眼尖的人一眼便瞧见慕容沛从马上跳下,牵着他那匹爱马“煞风”朝正门走了过来。
“小风交给你了。”慕容沛对着下人说道。
自己去动手搀扶马背上趴着的流云,扛着他一路走向府内自己的厢房,半路上还吩咐下人帮他叫大夫过来。
他的话不得不引来下人的疑惑,皆用奇怪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慕容沛肩上的流云,眼神再次古怪的回到慕容沛身上。
可他已经走远了,那名下人也只好无奈的垂下头走去府去寻大夫。走时,不免摇摇头,嘴上不禁碎道:“慕容府一向接待外人只在指定的房间接待,那有想今天二少爷这样连人带扛到自己房内的呢?”
那名下人唠叨归唠叨,动作却不慢,不一会儿,他的身后跟着一名满头白发,颊边的捋须有一尺长不等,一袭古旧的白色道服,肩上背着他的医疗工具箱,一步一步的跟着。
当走至慕容沛房前,那名下人一脚踏了进去,嘴边说道;“二少爷,大夫来。”
“大夫,请!”慕容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礼貌地作出了姿势,接着继续坐下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伸手去拿在桌子中央的茶壶,再为自己倒满一杯,口渴似的仰头一干而尽。
“小土,没茶水了,再去沏一壶来。”慕容沛对正在盯着床上的流云的小土吩咐道。
“是,二少爷。”小土只好作罢的接过慕容沛手中的茶壶,离开。
“二哥,二哥”
慕容沛这还没坐稳一盏茶,听到这个声音时,握着茶杯的手不禁紧了紧,不过一瞬间又松了下来,眼睛飘向门口出现的人——慕容沣,他的三弟。
第9章 慕容当家(1)()
他不得不惊叹,才一个月时间不见,这小子似乎又长高了,俊美的脸庞又成熟了几分,但还是可以看得见一股稚嫩的气质在他脸上。
慕容沣傻里傻气的停住了喘息的动作,马不停蹄的朝慕容沛飞奔而来,惹来慕容沛一脸的黑线,惊道着:缠人的功夫不减啊!
他放下手中茶杯于圆桌上,摇摇头后抬起笑脸迎接他。
“二哥,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不是应该在几天前就回来的,怎么今天才到。”慕容沛不高兴地皱着眉。
“呵呵,路上事儿耽搁了,这才回来晚了。”慕容沛温柔的抚摸着慕容沣的头发,拉开两人的距离,这时大夫已经诊好了。
“慕容公子,这位公子没什么大碍,我开个方子,让人买药熬着喝三天,他的病便能好!”大夫走至慕容沛身边恭敬的说道,说完走到一边开了一张方子交给他。
“他什么病?”
听到大夫这样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他身上也没什么刀伤、剑伤之类的痕迹。
“这位公子只是感了风寒,睡上一觉再加上交给你的方子,他明天就能醒。”大夫如实说道。
这会儿,小土提着装满茶水的茶壶走了进来,慕容沛吩咐道:“小土,带这位大夫下去领赏钱,还有这是方子,按着上面的药各抓五服。”
“二哥,他是谁?”慕容沣在慕容沛说话的空隙走近床边认真的观察起流云,见他已经交代事后,转过头问道。
“不认识,路上碰到他晕倒了,就带回来了。”慕容沛耸耸肩轻松的说道。
“捡来的?”慕容沣疑惑的眼睛望向他,说出来的话却是疑问的。
“嗯!”慕容沛无奈的点了点头,以示他的话儿没有说错。
“二哥?”慕容沣吃惊的抬起头再次不解的看着慕容沛,好似不认识他,严重旳道出事实:“二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什么让二哥的性情如此大变?回想起以前的二哥,他的记忆中二哥从来都是一个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人,更别提是捡一个不相干的人回来。以往每年大哥会招揽一些可怜的天下人到府中特别设立的阁院内居住下来,何况那一住不是一个月也有半年或更久的时间。
他眼中的二哥每次在那个时间皆会跑得远远的,不曾靠近那边一步,而这次回来,他完全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以前的二哥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此关心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慕容沛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浅笑问道。
“你以前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慕容沣怔怔的说道。
慕容沛不以为意的坐回圆桌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的回道:“是吗?那么差?”
“何止是差那么简单,简直是可恨之极。”慕容沣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却也不料自己的嘴说得太快了,以至于连他自己回想起来,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讲了什么话儿。
“是吗?”这次他再也按耐不住了,“可恨”那是一个什么字眼,似乎是遭人遗弃的感觉,脸上的表情一阵黑,手中的杯子“咔嚓”一声,碎成两半,清澈的茶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向手掌,再流向衣角里的手臂上。
不一会儿,大半的衣袖已全部湿透。
当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儿了,慕容沣惊恐的远离慕容沛的身边,远远的观察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谁知接下来二哥会不会突然跳起来,抽自己。
那段零零散散的片段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他再次不经意旳瞟向僵直坐在不远处的慕容沛,同情的看着他二哥手上已经被捏的‘咔兹咔兹’响的杯子,更有点担忧自己的处境。
“三弟说得没有错!”门口走进来以为白衣男子,面如冠玉,眉宇间流露出一份商人特有的狡黠和犀利,朝床榻上的流云瞥了几眼,“这就是你这次带回来的男人?”
说话间,他的脸上瞬时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男人”两个字说得极其重,似乎是有意强调出来让某人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之处。
“大哥,你来得正好。”慕容沣讨好般献媚掐言道:“今天我又听见外面的人在议论大哥,说大哥简直是泥菩萨,比当今的圣上还要名事理”
“哎哟,他们说的话,你这小孩子能当真吗?那大哥问你,大哥在你眼中是怎么样一个形象呢?”慕容汶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大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的智慧能超出大哥,所以大哥是一致公认的天才。大哥是沣儿学习的榜样,虽然沣儿没有大哥的智慧,但日后沣儿也一定要成为像大哥那样为了百姓、为了大晁江山着想的人能。”慕容沣眼神迷离的向往着。
“嗯,好。”慕容汶摸了摸慕容沣的脑袋大大赞赏道。
“二弟啊,怎么比预期的回来要晚?”慕容汶走过慕容沣,坐在慕容沛的对面,纤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翻开茶盘中的杯子于桌面上,食指慢慢的勾起陶瓷色的茶壶,给自己倒满一杯,见慕容沛手中的杯子已经碎裂成两半,慕容汶不缓不慢地帮他再拿来一个杯子,为之倒满。然后拿起自己桌面前的那杯茶水,一饮而尽。
“二弟啊,”见慕容沛还沉寂在自己的空间中,他伸出手轻轻的放在慕容沛的肩上,待他的身体有了反应,才说道:“救人可以,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慕容府有收容像他这样的人的地方,但不是你的厢房,你不该如此鲁莽。切记要适当的与平常人保持距离,毕竟我们不像他们那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慕容沛的身体因为这些话而再次僵持住,手中紧握的杯子再次捏得紧紧的,一丝艳红色的液体染红了陶瓷色的杯子,破裂的杯子边缘狠狠的陷进他的手掌内。
不一会儿,手中紧握的杯子已经粉碎得只剩下杂片,手掌正在不停的往外泄出的红色液体,他都不曾感觉到。
慕容汶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儿有点过了,不忍见到他手中还在溢出的血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忧伤的望了一眼慕容沛,走了出去。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弟从来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