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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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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华兄自始至终不闻不问。

    “舜华兄如此无情真是令在下好生伤心”那人西子捧心状。

    “舜华兄,咱们如今好歹是师兄弟一场,怎的竟然连理都不理贤弟一声?”那人还在装模作样。

    “舜华兄,舜华兄”

    舜华兄忽然忍无可忍,勒马回头。

    “滚。”

    只见楚馆二楼那人稍稍一愣,接着就见他两肩微抖,状似凄然。

    舜华兄微怔。

    “噗”

    紧接着就闻一阵大笑从楚馆二楼传了下来,“哈哈哈哈哈”

    只见那人抱着栏杆一时笑得前仰后合,旁边女子也跟着掩唇偷笑。

    舜华兄脸色一沉。

    “哎哟”那人揉着肚子,好半晌才艰难地从栏上抬起俊脸,唇角弯弯,道,“舜华兄总算愿意理我了?”

    只见他笑得脸颊发红,一双杏眸亮若星辰。

    东西南北各有门,只是王府守卫森严,不论黑夜白日王府上皆有兵士巡逻,府门更有兵将把守。王府守卫如此森严,也不知是防着外面的人进来,还是防着里面的人出去。

    岑羽每路过这些地方一次,心下就紧一分。他未曾打草惊蛇,表现出一丝一毫踏出府门的举动,可那些人远远看到他,便形容戒备,仿佛见着洪水猛兽,尽管这表现微乎其微。

    所以岑羽才会跟傅舜华提出出府的要求,既然暗着不行,那就放到明面上来。兴许王爷大发慈悲,真能答应他?不过没问之前,岑羽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但当日傅舜华要他安胎,两人便算是心照不宣地立下君子协定,虽则心思各异,但到底也是协定,按那位高傲的脾性,此时再反悔应当不可能。

    理科生也是有头脑的,呆瓜偶尔也会灵光。假使能走出这个金丝雀的鸟笼,看看外边的世界,与外边接触,总能发现生机。哪怕岑羽此时什么都不懂,还大字不识一个。

    也是奇怪,他能听懂这个时代略有差异的语言,却完全不会写这个时代的字。一笔一划繁琐至极一个字抵得上原来的两三个字,甚至三四个五六个字。

    这让理科生很头疼。

    原想认认字,学学写字,那日一个根号二写出来岑羽对自己也挺无语。

    果然曾经被罚抄了二百遍,怎么都忘不掉了?

第三十五章() 
来呀;造作呀,正版在呢。傅舜华走到床榻边;岑羽还未醒;安安静静地保持着这难度颇高的睡姿一动不动,睡得不知何其安逸。傅舜华近距离看着这人安详静谧的睡颜,眼中现出两三分的复杂。

    “阿嚏——”

    却不知岑羽忽然一个喷嚏打出来;惹得站在床边看他的人脚下猛一退。只见岑羽睡梦中毫不讲究地拿袖子擦了擦鼻子继续睡。

    站在床边的人先惊后疑;确定这人未醒,心下不知怎的反倒略略松了口气,只是再看到这人拿衣袖蹭鼻涕;眼中又毫不客气地生出两三分的嫌恶来。

    只见傅舜华长袖一挥,被岑羽滚到一边的锦被下一刻便又盖回他身上。也不知傅舜华是有意无意;连带岑羽的头脸都给埋在了锦被里。

    进房看到这么一出;傅舜华也没得叫人起来的兴致;只是他前脚还未走;后脚便听床榻上传来一道嗫嚅之声。

    “阿雪”

    岑羽睡梦中毫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哥哥想你”说完这一句,唇角微微向上一弯,竟是难得露出一个笑模样。

    阿雪?

    傅舜华微微一怔,却听那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又道,“哥哥想家了”说完这一句便再没了声音。

    岑羽哪里又知道他这梦这话完全是无心为之;梦里温情缱绻;梦外轻声呢喃。只是这梦外又站着个有心之人;被听去;却又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回家?回哪里去?

    床边的人影却是冷笑。

    岑羽,你如今还有家吗?

    灯火摇曳,华灯初上,郭太医到底还是给岑羽把了脉看了诊,随后大笔一挥,在纸上列下一排药名,当归、黄芪、白芍等一应养胎药物必然有之。除此以外,郭太医还在后头列出人参、灵芝等补气安神之药,早午晚也各开了药膳。

    靠坐在床榻上的岑羽见郭太医洋洋洒洒列了一堆药名,看得他是目不暇接、心惊肉跳。

    岑羽试图开口跟郭太医求个情,哪知道他话还没说出来,郭太医就先识破了他的意图,一双矍铄朗目望过来,只道了四个字,“气血两亏。”

    岑羽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怀孕之人嗜睡乃常事,但睡到岑羽这个份儿上的还是鲜有。不是身子弱就是底子差,抑或身子曾经受损,却未能补回,导致留下这些后遗症。

    郭太医堂堂一个太医,给他开这些药自然是非得不可。且这么个虚弱的身子,借此机会一补,也算是为日后打下基础。

    “多谢。”

    医者仁心,好心好意,岑羽不是不识好歹之人,这番道谢却是真心实意,不管这位太医奉了谁之命。

    郭太医却只是稍稍撩眼皮子看他一眼,并没做何回应。

    只是这位每到行医时便凡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太医临走前,一只手却往岑羽怀里丢了个物什。

    岑羽微微一愣,低头捡起一看,却是个小小香囊。

    岑羽抬手,香囊里便跟着散出一股好闻的药香,岑羽一双漆黑眸子又望向郭太医。

    郭太医却只留下一句,“静心安神。”抬步走矣。

    王妃说他还想吃流水里的枣,再一家仆领命而去。

    王妃开口,最后那一家仆走到近前,“王妃有何吩咐?”

    岑羽张了张嘴,“你随我到处走走。”

    那家仆点头应是。

    两人在马车附近走走停停,七拐八拐,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这片竹林最终的出口之地。

    岑羽远远望去,竹林入口之处有兵将把守,竟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不过等等。

    那不是有人出去?也不见得需要出示什么证明。

    岑羽默不作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转头对身边跟着的家仆道,“你去取我放在车上的酸梅过来。”

    那家仆微微一愣,想到王妃此时一个人,自然不能答应,“王”

    只是他一个“妃”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岑羽呕地一声朝一旁吐了起来。

    那家仆见了慌忙上前,“您又犯恶心了?”

    这仆从跟在时温身边的时日不算多,这也是岑羽最后才把他遣走的原因。果然,这没经验的家仆一见岑羽呕地厉害,两手无处安放,额头急得直冒汗。

    “酸梅”岑羽抽空回了他一句,脸色惨白,“快去”

    危急关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家仆谨记教诲,凡事以王妃腹中胎儿为重。忙得领命掉头,跑回马车所停之处,取酸梅去。

    谁又成想,这个曾经恨不得与王爷生同枕死同穴的人,如今竟然一心想着逃出去?

    遣光了所有人,岑羽一手扶着一旁的青竹,一手抹了抹唇角,直起身来,第一反应就是朝那兵将把守的地方走去。

    只是岑羽两脚还没迈到门边,两侧便纷纷落下枪戟,直接拦住了岑羽的去路。

    岑羽两脚朝后一撤,莫名其妙。

    只见守门的人对岑羽行了一礼,没等岑羽发问,就率先开口道,“王妃多有得罪,王爷吩咐宴饮期间不得出入此地。”

    岑羽疑惑,“为何他们可以?”

    那兵士面无表情道,“请王妃别为难小的。”

    虽然料想过一次成功可谓难,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岑羽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他有脑子,也没得为这种事冲动。开口正要说点什么,却在这时,听得一道温和男音从身后传来道,“幼贤”

    岑羽一愣,回头,就见个一身象牙衣色之人站在不远处,丹唇朗目,俊美清雅。

    “幼贤。”

    那人看清岑羽容貌,一双嘴唇微微一颤,由远走近,那双朗目竟似染上些薄雾清霜,他开口道,“果真是你”

    岑羽两眼呆呆却无半点反应。

    幼贤?谁?

    这人看着他,莫非他口中的幼贤,指的就是自己?

    那人见岑羽杏目微睁,脸上讶异,忽地想到什么似的,脚下步子一顿,就这么停在岑羽半远不远的距离,低首时眉眼藏进阴影里,只听那温润柔和的嗓音带点克制的轻颤,问,“你可还记得我?”

    时光穿梭流转,白云苍狗,如过眼烟云。

    可惜站在这里的,是事外之人,是续魂过客。记不记得?却是问错了人。

    不知何故,就在岑羽想着问错了人时,眼前忽地飘过两个总角少年,欢声笑语,携手远去。

    岑羽想仔细瞧,却瞧不见,不由开口道,“你是”

    站在对面那人苦笑一声,再次开口时,声音竟然略带沙哑,“寒雪。”

    他忽然抬起头,一双眼角微红,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只听他一字一顿道——

    “江、寒、雪。”

    江寒雪?寒雪寒雪岑羽心下默念,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而眼前这人,不说眼熟,看起来却是有两三分面善的。人所流露之情,哪怕仅是第一次见面之人,透过那一双眼睛,善意与否伪装与否,多多少少能看得出来。

    所谓一切尽在阿堵之中。

    只可惜岑羽并不认识这张脸,除了那恰巧一闪而过的隐约画面,脑子里没有半点其他与此人的交集。

    “我”

    岑羽见那人那张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心下莫名一阵过意不去,张了张口,终于还是解释道,“江公子莫怪,我不小心摔了脑子,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江公子?

    这三个字出来,听得江寒雪心底是冰凉一片。

    但紧接着听到岑羽说什么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脑子,江寒雪忽然觉得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烧得他喉头冒火,温雅面容倏地一变,温润嗓音冷然开口。

    “那人如此无情无义,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竟是疾言厉色,怒不可遏。

第三十六章() 
来呀;造作呀,正版在呢。郭太医坐在王妃的床榻前;捋了捋花白胡须;问侍候在侧的时温。

    “王妃先前被横梁砸过头部?”

    “是。”时温点头。

    郭太医看了一眼岑羽破了口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被头发覆盖之处;却发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

    郭太医道;“除了额头,此处还有瘀血。”

    时温抬眸看向郭太医;郭太医缓缓道;“很大一块;起码得有四五天了。”

    时温愣了愣,郭太医没注意他;只继续问,“可曾神志不清?”

    时温张了张嘴,坦诚道;“王妃醒来时,不记得我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郭太医点头,“那是自然;此处受伤;还能安然听之闻之说之;也算难得。”

    哪知道时温一听;面上微微变色。

    郭太医又事不关己地说道;“王妃腹中胎儿已二月有余;先前已有过一次小产的迹象,今日又一次,连着这两次,胎儿保不保得住”郭太医看一眼一旁的时温,语气轻描淡写的,“端看个人的造化了。”

    说的人口气云淡风轻,殊不知这一石有如天雷滚滚,哪里只砸得千层浪,分明是滔天巨浪!

    这事态急转的,时温简直反应不过来,只见他听得一愣一愣,一时傻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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