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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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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对某个睡姿能有多执着?

    一个人又对某个睡姿能有多抗拒?

    岑羽房里正上演这么奇异的一幕。前者是睡者,后者却是观睡者。

    假如岑羽此时是醒的,只怕倍觉惊悚。

    他不知道,堂堂凌王,正跟他的睡姿较劲。而且这劲较的,起码有小半个时辰。

    傅舜华此时压着岑羽无意识又侧过身的手脚,面色冷峻,额起薄汗。鼻尖晶莹洁白兮,鬓眉若裁,好端端个美男子,姿势怪异,行为怪异,各种怪异。偏生一脸正经,说他怪只怕还无人信。

    大概是手脚被束,不能自由趴来睡去,岑羽睡梦中眉头一蹙,像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缠身,难受得紧。

    傅舜华见状略略松开一点力道,可他这边一松,岑羽极其敏锐地钻空子,歪头就想趴回去。

    “岑羽,你”

    话音戛然而止。

    傅舜华碰到了岑羽微微隆起的肚子。

    那肚子竟然贴着他,傅舜华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贴着自己的地方传来一阵微微颤动,微乎其微,几不可感。可敏锐如他,一瞬就捕捉到了那触感。

    那是来自他孩儿的,向他亲生父亲传递而来的——胎动。

    心口猛地一跳,傅舜华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为人父,对一个从未有过孩子的人来说,不过是个代名词。但有朝一日真碰到子嗣的脉搏,那感觉非悸动所能言明,而是发自本能的想去保护想去呵护。哪怕是高高在上与世有隔的人中龙凤,也不例外。

    傅舜华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覆到了岑羽的肚子上,又是什么时候成了个把人揽进怀里的姿势,同床共枕,同盖一被。

    梦中的岑羽更无半点意识,反而感到有股热源靠近,凉了的身子还忍不住往那热源的方向靠了靠。这暖着暖着,他潜意识里想趴着睡的一根筋就松了。

    这被窝暖且安全,还有股熟悉且清雅的淡香,鼻子一挪好像就没有了。原先的睡姿让他觉得安全,可那股淡香却令他流连。

    暖、舒服、安全。

    岑羽真就不挪了。

    傅舜华摸完岑羽的肚子,垂眸看人,就见岑羽老老实实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总算安心睡觉。

第四十一章() 
有一种爱;叫郭太医的操心。谁成想这攀谈攀谈着;岑羽了解到这个时代的酒里有黄酒、醴酒、药酒、水果酒,连葡萄酒都有;当然此时的葡萄酒也属于水果酒的一种,却没有烧酒。

    也就是传闻当中喝了令人火烧胃的白酒。

    岑羽当时一听;心里就有个想法油然而生。

    而现下他就是要挑个大酒楼去看看;探一探究竟。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岑羽站到一处酒家门前。

    酒家外头酒旗招展;乌底的匾额上用金漆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醉三年”。

    岑羽现如今已能识得一些字了。一是闲来无事时常翻翻书,再文盲也能学会两三个字。二来不知是不是最近身体渐好;岑羽发觉自己的记性似乎也越变越好。三来;他虽然觉得这里的文字繁琐,奇异的是又总觉得莫名有股熟悉感。

    不知是不是原身留下的记忆?郭太医说,他头上的淤血消了;记忆会慢慢恢复的。

    恢复?

    恢复不恢复岑羽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跟原来那人;到底不是同一个。

    没再多想,岑羽抬脚踏进这个名为“一醉三年”的酒楼。

    一醉三年一醉三年;从这名儿里就能听出这酒家的老板有多自信。他家的酒喝了就真能让人一醉三年?难不成此朝此代也有让七贤刘伶醉酒三年的杜康?

    这倒要好好瞧上一瞧。

    岑羽一迈进酒楼里,身后跟着时温阿茗二人;不用两人伺候;就有人上前来热情招呼;“客官里边儿请。”

    岑羽冲人有礼地点个头。

    那招呼的伙计一见着岑羽;看他衣着不俗;气度也非寻常。再看他身后跟着两人随侍,自然不敢怠慢,“客官瞧着眼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一醉三年吧?”

    岑羽打量一圈这酒楼里的环境,古朴典雅,人声不少,不过倒没看到人影,再细一看瞧,桌与桌间原来都用屏风给隔起来了。

    岑羽闻言点头,“我不怎么出门。”

    不知为什么他只是如实说了一句,那店伙计一双滴溜溜的眼飞快地在岑羽的肚子上头扫了一眼,接着又笑呵呵道,“那便是了,不然公子怎么会不知道咱们一醉三年呢?”

    岑羽眼瞅着店伙计两眼落在自己肚子上,下意识抬手一摸肚皮,入手一片圆润微凸,一时尴尬地不行。

    不过男人怀孕在此朝此代半点也不鲜见,因而那店伙计只是好奇地瞄了一眼,却也无甚过激反应。

    岑羽见他这么自然和自己搭话,心下又莫名跟着松了口气。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酒?”跟着那店伙计来到二楼雅间,岑羽坐下来就问。

    “好酒?”那店伙计笑着道,“咱们一醉三年只有好酒,没有差酒,客官想喝什么,只管点就是了。”

    小小伙计,口气倒是不小。

    岑羽眉头微挑,看来这家酒楼大概真是有点儿谱的,否则又岂敢随便一样,任君挑选?

    岑羽看了看店伙计递过来的酒谱,果然,这上面没有烧酒或者白酒这个选项。

    拿到这么个“菜单”,他心中一块飘着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没有怎么办?没有才好办。

    岑羽看了看酒谱,目光却不是落在酒精浓度稍低的果子酒与醴酒那两列,而是落在酒精浓度高一些的黄酒上。

    古时的黄酒,由于酿造工艺的限制,乙醇含量最低的大概是醴酒那种4%的浓度,高的能够达到20%,至于再高一些的,30%也就顶天了,更多的却是没有了。

    浊酒一杯家万里,一杯浊酒喜相逢。这“浊酒”指的就是黄酒,酒精浓度也不算很高。酒水酒水,在古时,有的酒喝起来淡得还确实跟水一样。

    只因为此时还没有产生白酒,也就是说世人还未发明出蒸馏酒的酿造工艺。

    为后世人所乐饮的白酒还未曾出现,这对一个知道那么一丁点蒸馏酒工艺的理科生来说,不若一个石子投湖,荡起了那么点希望。虽然这希望,就目前来看,前途还渺茫得很。

    “公子您看,这梅果酒如何?”

    见岑羽左看右看一脸难以抉择,经验丰富的店伙计自然推荐一款最适合的酒给客人。

    此朝此代的人认为,怀孕的人是可以喝一点酒的,不仅可以喝,喝了还有益身心健康。舒筋活血,祛寒暖身,尤以温饮为佳。

    而这梅果酒本身不醉人,不仅好喝,温饮之后功效更甚,他推得倒是合宜。

    可岑羽却说,“不用梅果酒。”

    只见他一双眼睛望过去,目露精光,道,“给我来一壶最烈的酒。”

    哦店伙计点点头,半晌又反应过来:什么?!最烈的酒?!

    岑羽一眼从他脸上看到那种“您有没有搞错”的惊诧神情。

    岑羽身旁侍立的时温、阿茗二人皆不由齐齐愣住,也是二脸懵逼。

    王妃怀着孕,出来溜达便罢,还要喝最烈的酒?!

    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呐。

    时温一听,心下开始犯突:咋回事?整幺蛾子咋的?

    “这”

    不知为何,那店伙计忽觉一旁刷刷射来两道咄咄逼人的视线,满眼暗示:不可,拉住他。

    盯得他是头皮发麻。

    店伙计瞧了瞧二位随从,又瞧了瞧岑羽,眼睛滴溜溜在三者身上转了两圈,虽则烈酒最贵,多卖一些,月钱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但他到底不是奸商,还有良心,权衡了下利弊,还是颇有公德心加责任心道,“客官,您现下喝最烈的酒,小的看或许不太合适。”

    他设身处地地替人考虑,“烈酒伤身。”又真心实意地瞅了瞅岑羽,“也伤孩子呐。”

    让个孕夫喝烈酒,这不等于犯罪吗?

    一听到伤孩子仨字,岑羽眼角猛地一抽。

    接着像是心电感应一般,岑羽蓦地回头。

    时温上一刻还冲店伙计猛使眼色,下一刻秒变低眉顺眼,模样乖得惨绝人寰。

    岑羽暗叹口气,他暗戳戳地想:果然,这两个就不能带来。

    如何攻略这两个?

    岑羽脑子转了转,转回头冲二人道,“郭郭大夫曾与我道,我身体不好,喝点酒补补也无妨。”

    郭大夫?时温想了想,郭太医?但郭太医何曾说过这句话?

    时温听了,将信将疑。郭太医看诊时,他可都是全程陪护,郭太医说过什么,他岂会不知?

    “王”话刚出口,时温张了张嘴,又改口道,“公子,那您喝点果子酒或者醴酒也可,烈酒真伤身。”

    岑羽心说我都想好了,你们这儿的酒再烈,应该也烈不到哪里去,况且我也不多喝。于是道,“我且品尝一二,不多喝。”

    “公子”

    时温还想再劝,哪知道话还没说下去,却先见到岑羽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真诚且充满善意地看着他,如此便罢,还冲他眨了眨眼,“我就喝一点。”附加一句承诺,“真的。”

    啊,时温一时无语凝噎。

    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个。

    岑羽最近跟人混熟了,就有点不那么老实了。

    仗着以前跟自家妹妹在一起,岑小妹一闹脾气,他这个当哥哥的不是去劝小朋友不能怎么怎么地,而是心平气和讲道理,外加眨眼技能max发射。小家伙不仅不跟他闹,还听话懂事儿搂脖子,屡试不爽,百发百中。

    时温果败。

    阿茗就比较没立场了,主子做的决定他哪真能不让啊?

    不过有个要求:温饮。

    这也是时温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想喝可以,得热过。

    时人虽然不知道酒精加热会挥发这种字面上的科学道理,但以历史的经验、生活的经验总结,他们脑子里其实有这种想法,只是无法用科学语言表达而已。而且,加热酒的过程还能把一部分有毒物质给蒸发走。

    热过的酒,酒里乙醇的含量某种程度上也会跟着蒸发一部分,但乙醇的沸点约为78c。按岑羽的推断,要想让黄酒的口感达到最佳,温酒时的热度大约40c到50c不等。就算乙醇在加热的过程中会蒸发掉一部分,对度数的影响应该不算太大理论上是这样。

    三方协定下,店伙计极有眼力见儿地见三人达成了最终协议。他就在旁默默看着,也不言语。直到现在,方又道,“客官,既然您要烈酒,咱酒楼最浓香最烈的酒要数这个‘九酝春酒’了。”

    岑羽反问:“九酝春酒?”

    店伙计笑着介绍,“这九酝春酒酿造繁复,酿酒时须得投米九次,一投一喂,投得越多,酒香愈醇,味愈烈,是酒中上品。”他道,“实不相瞒,许多来此饮酒的贵客,冲的便是咱们酒楼的这个‘九酝春’。”

    贵客啊

    这是不是在暗示他烈酒的销路以贵客居多?

    岑羽听了不免心动,于是道,“那就要这个‘九酝春’了。”

    转瞬之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岑羽一颗心莫名一沉。

    他从未想过要一个孩子,更未想过自己身上就有孩子,也从未将这孩子仔细放在心上过。

    只是危急关头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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