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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嘛因为是阿纲,应该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迹部景吾大少爷的生命安危从未列入加百罗涅家族的跳马首领的担心范围。
“你好,我是阿纲的师兄迪诺。”他无比自信走向这被劳斯莱斯毁差不多的房间的主人,无比自信伸出手,再无比自信让他们看见从袖子里滑落明晃晃的东西。
为什么会是汤勺,在场的其他人努力将这疑惑咽回肚子。
咚一声,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枪m500转轮手枪成功在地面登陆的声音。
迪诺的脸上摆满了自然的窘迫与不自然的笑意,他解释道:“本来是打算让迹部君看这个的。”
迹部痛苦捂脸,他不想知道为何金毛外国佬能堂而皇之走私枪械到日本,更不想知道泽田纲吉的身家背景到底多复杂。「师兄」这通常只会出现在武侠片或言情小说的称呼,一旦侵犯到现实世界,就只能让人联想起背后刺着奇怪花纹的黑道成员。
泽田纲吉也同样痛苦。
那刻着tsuna的明晃晃汤勺多么眼熟,不正是他前天丢的那把么。
继内衣内裤枕头被套床头灯木地板后,你们这群变态连他专用的勺子都不肯放过了么。
越和那群不知廉耻为何物的黑手党住下去,十代目越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试问哪个普通的十六七岁少年一觉醒来发现寝室门给人大半夜搬没了还能镇定自若,哪个肩负百年黑手党老字号兴旺重任的继承者整天为属下有“不偷老大的生活用品就会死”的病伤脑筋。
叹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古里炎真,请多指教。”
旁边忽然传来那人有些生硬的自我介绍,熟悉的名字使纲吉睁大眼睛,与十年后自己交换的不可思议经历涌上心头,“古里先生?”那位只要一提及十年后自己神情便非常温柔的古里先生,在离别之际给予温柔的怀抱融化他担忧的古里先生……在泽田纲吉的认知中,古里先生仿佛成了温柔的同义词,他的一切亦可用温柔形容。
真矫情。
褐发少年为他对那人莫名的憧憬感到难为情。
“是!”从未被人如此尊称过的废材二号炎真等脑子转过弯忙回应。
僵直身子急急忙忙端正站姿的反射性动作在让鬼畜教师操练过无数次的纲吉眼中更有种同病相怜的知己感。“泽田纲吉,请多指教,”他想了想,伸出手时又补了句,“可以的话这段时间两个人一起尽全力保护迹部君……”
“……吧。”x2
心照不宣的话语一出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迹部的忧郁显然与废材同盟的喜悦是白天与黑夜的关系。
“嘿别担心,”迪诺热情地搂住迹部肩膀,“我师弟在某种意义上会成为全世界最强的保镖也说不准。”
是雇主伤亡率最强的保镖才对。
冰帝网球部一把手自认没青梅竹马忍足想象中容易糊弄,特别是在多次因泽田的日常里与人类不兼容的部分而饱受摧残后。迹部漠然看着跳马左脚踩右腿裤脚狠狠摔了个跤,理所当然将「迪诺」归类到纲吉炎真呆的麻烦区。
“在信誓旦旦立些不切实际的承诺前,你们先告诉我,本大爷今晚睡哪。”
迹部无比怀念曾经属于他而如今已成为车祸现场的前最华丽卧室。
85想要到达的那个未来()
泽田纲吉发现在迹部眼里的愤怒小宇宙熄灭前;为了他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应该极力和自己这个笑容灿烂动不动跌倒摔出枪械的跳马师兄划清界限。迪诺丝毫没有“部下不在他就是个山寨品”的自觉;兴致勃勃拉着迹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第一次见到安翠欧的时候;它才那么点大;”迪诺比划着,四根指头围出那只海绵乌龟的大小;“恐怕还比不过阿纲试卷上的零蛋。”
我以前的平均分好歹是十七点五;零分是特例中的特例。
纲吉善良地不想打断师兄无意识中揭自家短的行为;低头和炎真研究大自然的奇妙;比如常被冠以勤劳朴实善良等品质的优秀种族蚂蚁扛食物回家。
“安翠欧和我的感情很好,有次我在船上遇见两个看起来就像要对我图谋不轨的人,安翠欧便跳到了海里……”迪诺深情并茂夸了乌龟对他的效忠之心,等阿纲也觉得咦原来里包恩给学生的宠物能如此实用后;才小声补充,“虽然我后来承担了一船人的医药费,那两个人也只是看见我带着鞭子希望请我露两手的安分美国佬……”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师兄的人品。
泽田纲吉叹口气,眼角余光瞄到一脸忧郁的炎真,鬼使神差来了句:“炎真君有养过什么宠物吗?像是乌龟啊仓鼠啊,呃……老虎苍蝇之类的也算吧。”
想到xanxus和夏马尔他们某种意义上来说各种奇葩的宠物,首领大人不得不真心发出一句感慨:黑手党诸君的品味,你赢了。
“虽然有过养的念头,”炎真确定他是在非常认真地回答纲吉的问题,所以他才不明白为什么下半句说完后对方会噗的笑出来,“可是我一想到铃木学姐可能会一本正经的给宠物挂上‘肃清’项圈、戴上有家族徽章的眼罩,并且要求我每天带着它巡视委员会地盘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纲吉边笑边赞叹西蒙家族守护者的行为艺术。
或许像云雀学长那样教宠物唱校歌的怪人在黑手党界还是很常见的?这想法刚出来就被纲吉自己否决。怪人的确到处都有,但像他的云之守护者那样另类到某种境界的应该还是独一无二的。
你见过有谁强迫你跟他约会然后拉着你的手大半夜巡视学校,再然后自豪告诉你“这是一次很不错的约会体验吧草食动物”吗?
你见过有谁约会时不花前月下,就让只肥嘟嘟的黄鸟为你演唱旋律单一的校歌,然后要求你跟着唱那可笑的玩意儿否则咬杀,再然后等你胆战心惊唱完才发现他已经枕在你膝上安然入眠吗?
真是任性的家伙。
每每谈到自家守护者,纲吉发现他总能找到许多抱怨的理由,但讨厌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
难道我真的像里包恩所说,是传说中的抖m体质?泽田纲吉悲哀地想。
默默关注着纲吉多变表情动态的炎真伸出手将对蚂蚁而言庞大了点的饼干扳碎,“有些意外彭格列的十代目也会和我一样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与传言中不一样呢。彭格列未来的继承者。
纲吉愣了愣,“这怎么会没有意义呢?”
“像蚂蚁这种没有强大力量的可悲生物,到头来也只能任人宰割。”炎真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与身旁人将是多么要好的关系,只知道此时的他与他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弱小到参加黑手党聚会被嘲笑排挤的家族,纲吉君见过吗?即使多么渴望从那些冰冷的目光中逃离,为了家族荣耀也必须忍耐的滋味,纲吉君体会过么?”
与处在黑手党龙头地位的彭格列相比,西蒙就是渺小可悲的蚂蚁。
“我一直认为付出过后就能得到对等回报,是这世界上最大的鬼话。”
他和纲吉君的未来也早被捉摸不定的名为命运的手操控了。
古里炎真对上那双清澈的湖泊眼眸,“纲吉君有想过吗,除了当黑手党之外的人生?”
对方抛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让纲吉措手不及。尽管不明白他给出的答案是否真正为炎真所需要,他依旧用泽田氏惯有的草食思维慢慢倒出结论。
“没有经历过的话就无法明白当事人的感受,我以前是个废材……嗯当然现在也是啦但这不是重点(说到这里自己也有点囧)那时候很羡慕打架很厉害的人,‘要是我可以如此强大的话就不可能被欺负了’相当幼稚的观点吧?”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上扬嘴角。
“但遇见里包恩后,我逐渐改变了这个想法。真正强大的是心,而不是用来自卫的拳头。如果不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人或事物而进行的战斗,我是怎样都不会参与的。”
“因为大家都陪在我身边的缘故吧,所以没怎么考虑过未来的事情,当不当黑手党这个问题每次说起来也都觉得矫情。”
纲吉想他的美满人参计划一定与蛤蜊不兼容。
“可是我愿意相信,无论如何,最后都会迎来我们大家一起微笑的未来。”
86进击的晚餐()
等泽田纲吉结束与古里炎真散碎的对话;那杂谈若用里包恩的毒舌来评论恐怕营养价值还比不上一杯泡面;他才真真正正意识到眼前将面临的困境。黑手党历史上最伟大最尊贵于部下心目中也是最萌的彭格列十代目;需要亲自动手为包括自己在内的四个大男人煮出一锅美味可口的食物填饱肚子。而事实上他做厨子的天赋——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与自身当保镖所具备的条件一样都只会让人崩溃。
“我以为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通常都会有几个厨师为他准备晚餐。”纲吉切着胡萝卜块(迹部拒绝承认那是胡萝卜丝);对思量着银勺能否当作凶器解决他该死的废材克星二人组的迹部说。
“本大爷家自然是什么都有的,”他衡量了一下手里的汤勺和铁铲破坏力究竟谁大;然后一脸遗憾地通通放下;“在你们口中那位无所不能的家庭教师蛊惑我父母签订了那份独立契约前。”
刚才那个金发意大利佬对着他絮絮叨叨说了些有的没的;尽管恼火;但迹部不得不承认这正是他目前所需要的。他需要更为有用信息来了解泽田,了解一种球毫无联系的非日常,了解……身边的这几个二货。
想到这里迹部不由得伸出修长手指按了按隐隐有青筋跳动的太阳穴,他发誓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泽田般令他觉得……失控?
能够让迪诺和纲吉两个人动作一致地抱住肩膀泪流满面的“家庭教师”;似乎现在正利用他完成一个奇怪的计划。迹部相信他的直觉,他也没有忽略每次涉及这部分内容时迪诺的话语都会变得不连贯,对方表面上看似是个热情开朗的外国佬,但这骗不了带领冰帝走向辉煌的部长先生,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泽田纲吉的这个师兄,试图隐瞒什么。
什么他应该知道却不会有人乖乖告诉他的东西。
——从泽田纲吉出现在迹部景吾的世界的第一秒开始,世界已颠覆。
这会是一项有趣的挑战。
迹部微笑,带着是抹不去的骄傲,他仍旧是那个值得令无数人疯狂的帝王。
“我看迹部君快疯了……”纲吉拿碗的手抖了抖,但愿不会有人找他在事后要雇主的精神损失费,上次去意大利他亲爱的守护者们就已经为他的人生铺垫了一条长得望不到边的账单之路,他甚至怀疑那条路直至地狱十八层。
“不,阿纲君,”古里炎真摆出一副正经的神色,“人在接受不了现实时通常选择逃避,但迹部君显然不是喜欢逃避的人,所以他在脑海中构造出了一个他足以理解和生活的世界。”
“你的意思是,他没有疯而只是在……装死?”纲吉皱了皱眉头。这种说法令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让有关他理智与常识的everyt装死。”古里炎真庆幸过去在学校的几节英语课他有被老师的粉笔头砸醒,从而可以在彭格列十代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