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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龙娇骑在金雕后背边胖揍这小子边恨恨地大叫“叫你拿枪指我”的情景,唐尧又走到门边大笑道,“雕子,就你叫来的这些货色。还不够老子练牌的格啊!”
“别打了姑奶奶,唐爷,我认错还不行吗?”
被龙娇煽肿了脸的金雕哭着腔又是一声告饶。
这时,二楼最南端的一间房门口忽然传来一个老妇人急切的大叫声。“雕子,你在哪儿啊,你媳妇快没命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啊!”
“妈——我在这儿!”金雕一边扯着嗓子回应。一边又压低声音对龙娇哀求道,“姑奶奶,能先让我去看看我媳妇吗?我保证我不跑,看了她就回来接受您的惩罚——”
“哎哟——阿狗啊。你们怎么在这里玩扑克牌啊?还玩到身上去了?”
大概是外面的老太太出了房门,看见了倒在过道内的阿狗等人,于是又很茫然地问了一声。
阿狗等人看到唐尧射来的凶狠眼神都不答话,只捂着被扑克牌划伤的痛处,“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龙娇回头间看到一个穿花色围裙的老太太急急朝亮着灯光的27房走来,她这才收起手枪从金雕身上站了起来;不过在老太太到来之前,她还不忘狠踹了这小子一脚,同时压低声音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儿!”
“我一定老实,给我点儿时间!”
金雕从地上爬起来就急急朝老太太身边跑去,边跑边问,“妈。我媳妇儿到底是怎么了啊,十分钟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给孙子洗完尿布回房一看就见她倒在床边了,还吐了一大滩鲜血!估计是没命了!”
老太太见金雕迎面跑来了。又赶紧转身往回走。
龙娇望着两人的背影,又瞄了一眼27房内被打晕的那个绑匪问唐尧道,“这个金雕是不是也参与了这次绑架?”
“不,这个插曲只是个意外!他跟绑匪应该不是一伙的!”唐尧断然地摇了摇头。
龙娇沉声又问。“你怎么知道?”
唐尧扬起一手,指了指脑门,“直觉!或者说是第六灵感吧!他刚才那一出,只是碰巧遇见了找我报仇而已。”
“既然你知道他是来找你报仇的,那你特么还丢下我这个无辜者?”
龙娇一气,竟又从身上掏出了那把九二式手枪。
这时,阿狗和他的那帮狗崽子,趁着两人说话分神之际,找了个机会逃之夭夭了。
先前还闹哄哄的二楼,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不过,在最靠南的那间屋子里,很快又响起一阵哭声打破了这层楼的宁静。
“哎——被他们这一闹。绑匪可能早跑了!”
面对龙娇的枪口,唐尧竟不以为然,只见这小子一叹气后,竟转身朝最南端的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走去了。
“特么的。你当老娘拿的是烧火棍么?”
再次被无视的龙娇好不生气啊,真想举起枪口朝唐尧放上一枪。
可是唐尧就是吃定了她不会任性的开那一枪,所以又淡淡地回了一句,“把屋里的那个人看好,一会儿我回来还要问候他。”
“靠,你现在是我的兵,我为什么听你的啊?”
望着唐尧远去的背影,龙娇气得又直跺脚,可那小子完全充耳不闻地走到了212房门口。
只见金雕像个娘们似的跪在一个穿睡衣的年轻妇女旁边嚎啕大哭,边哭边道,“老婆,你就这样走了,丢下我和儿子两个人,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第六十二章 死马当活马医()
“她还没死,你嚎什么嚎?”
唐尧斥了金雕一句,便慢慢蹲下身子仔细看妇女的脸,翻她的瞳孔,只见她:面色青紫,瞳孔散大,舌有咬伤,口内还有不少血沫,再摸脉象,十分羸弱,旁人看了,绝对以为她已经无药可救了,然而这小子一看却起身对身边两人说道,“不过是小小的癫痫病发作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放心吧。还死不了!”
“小伙子,你说我媳妇得的是羊癫疯?她以前可没这毛病啊?而且羊癫疯不是要吐白泡沫吗?”老太太紧盯着唐尧,显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金雕也不哭了,只瞪着唐尧,冷声质疑道。“你又不是医生,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雕子,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却不是信口开河的!这样吧,让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打胡乱说了!”
“你问我妈吧,我还要打电话叫救护车!”金雕似乎也发现了他老婆尚有气息,于是急急摸出手机叫起了12。
唐尧也不阻拦,只沉声问老太太道,“她刚才倒地前是不是发生了抽搐之象,而且刚才吐的血还有泡沫?”
“有没有抽搐我不知道,但她刚才吐的血确实有泡沫!”老太太皱着眉头回忆道。
“那就对了,只要有泡沫,那就可以认定是癫痫病的一种了。”
“羊癫疯发作不都是吐白泡沫吗?”老太太又旧问重提。
唐尧呵呵道,“大多数人吐的是白泡沫,但也不排除吐血泡沫的可能,你儿媳妇以前没有这个病史,现在忽然发作了,可能跟她吃的不干净的食物有关,这种食物里含有未杀死的寄生虫,导致她产生了继发性的癫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刚才一定吃了烧烤吧?”
“你——你怎么知道?”
顿时,金雕连电话都不打了,只一脸愕然地望向唐尧。
唐尧凝声道,“看她残留在牙缝里的辣椒籽,闻她口里的孜然味判断出来的!我猜那些烧烤肉一定是含有大量寄生虫的死猫烂耗子肉制的,而且没有烤熟,你媳妇刚生完孩子不久,体质太弱,吃了才发生了这样的反应。”
“厉害啊小伙子!”听唐尧说得头头是道,老太太立即竖了一个大拇指,又拽住他一支胳膊急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救她啊?”
“现在这种癫痫病也不是无药可救的恶疾了,老式的卡马西平、丙戊酸钠,新型的拉莫三嗪、托吡酯、奥卡西平等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额——”唐尧装模作样地讲了一阵,忽然发现面前二人还是一头雾水,赶紧笑着取出一粒聚灵丹给老太太道,“刚才说的可能你们都听不懂,叫你们马上去买这些药也不一定能买到——你把这粒药丸用温水给她服下,你的儿媳妇自然就醒过来了!”
“你——你不会害她吧?”金雕还不相信唐尧会救他老婆,毕竟两人刚才还是敌对关系啊。
“傻儿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老太太推了金雕一把,急急地倒温开水去了。
唐尧则背着手走出了212房,同时对金雕丢下一句话。“一会儿如果你老婆醒了,你就来27房找我吧!”
金雕没有回话,只木然地摇了摇他老婆的身子道,“媳妇,媳妇儿你快醒醒啊!”
“别叫了,赶紧给她服药吧!”
老太太端来了温开水,很快蹲在了年轻妇女身边,金雕赶紧将其上半身抱起,好让老太太将药和水送进她的嘴里。。。。。。
唐尧重新回到了27房,发现龙娇正在检查那个绑匪的手提电脑,便问,“怎么样,发现新的线索没有?张洛又给他电话没有?”
“查到了那混蛋的另一个手机号,跟阿彩的信号点一样,都在河对面的姐古镇。”
原来,Y省的热禾镇与MD国的姐古镇,中间只隔着一条百余米宽的奴江;因为华夏经济发达,常有河那边的人偷渡过来做些挣钱的买卖;而这边的一些好逸恶劳之徒,也经常乘夜色偷渡到那边,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来。咱们还得过去陪他们玩玩才行啊!”唐尧黯然地咂了咂嘴,又问龙娇,“那个取钱的家伙你找人监视起来没有?”
“这还用你说吗?半个小时前我就请求瑞利警方协助我们办案了——不过,也仅仅是帮我们把取钱的人监视了起来而已。”龙娇发现唐尧这小子好大喜功,不喜欢别人干扰他做之事。所以特意补充了后面那一句。
果然,唐尧听了就露出一脸痞笑,“娇娇,你总算没让我失望——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河那边玩玩!”
“现在怎么去?我可不能用合法手段从武警那里带你过去啊!毕竟这次行动都没有请示上级!”龙娇这么说的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唐尧:他们现在的所有行动都是自身行为,完全不受国家和法律的保护。
“没有合理手段还不能有点儿非法手段啊?靠!”
唐尧话音刚落,金雕就敲响房门,一脸激动地跑进来向唐尧跪谢道,“唐爷。救命之恩永生难忘!”
这是什么情况,画风怎么转变得如此之快?
龙娇还是一脸愕然地盯着金雕,唐尧就开口问话了,“雕子,我刚才救你媳妇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跟你我之间的恩怨没什么瓜葛,我就问你一句,你以后还找不找老子报仇啊?”
“恩公啊,以后他再敢跟你作对,我打断他狗腿!”
这时老太太也带着她儿媳妇上门向唐尧致谢了。龙娇渐渐地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由得暗暗对唐尧竖了一个大拇指道:“你牛逼,趁抓绑匪这个功夫还顺便把别人的病治了命救了,同时又让别人欠下了你的人情!”
“呵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唐尧阴森森一笑。又说了一番客套话将婆媳二人打发走,这才问站起来说话的金雕,“雕子,镇里有个阿彩的女人你认不认识?”
“这女人在咱们镇谁人不知啊,仗着有一个在河那边做匪头子的表哥就无法无天了。简直就是臭名昭著。唐爷,你是不是要找她?不过这个时候,她多半在河对岸潇洒快活啊!”金雕边说边露出一脸难色。原来,对岸姐古镇的某些产业特别发达,每到了晚上。有钱的人,爱热闹的人就跑那边去寻快活了,这边的镇子自然就冷清了下来。
“对,小爷就是有事要找她!你有办法过河吧?带我们过去!”
“有!”金雕郑重地点点头,但很快又露出一脸担忧,“就怕被武警发现了,你我——”
“不用担心,死不了的!”唐尧轻轻拍了拍金雕的肩膀,金雕瞬间觉得一得洪荒之力顺天而下,登时就精神抖擞地拍拍胸道。“跟我走吧!”
“等等——万一阿彩知道了咱们要去找她,故意将手机丢在河对岸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先搜搜她在这边的活动场所稳妥。”龙娇又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唐尧笑笑道,“她还没达到先知先觉那种聪明程度,但如果我们现在去这边搜她,就有可能打草惊蛇。所以最佳方案是过河解决问题!”
“有道理啊!”金雕认同性的点点头。
龙娇又看看倒在床边的绑匪,“他怎么办?如果一会儿张洛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呢?”
唐尧看看时间道,“离上次打钱刚过去了十几分钟时间,如果下次思涵那边打款还是一百万的话,张洛应该不会打电话过来询问。就算要问,恐怕也是五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所以咱们基本上有五十分钟的行动时间!”
“那好,走吧!”解决了心中的疑虑,龙娇也淡然了许多。于是一咬牙,便跟着唐尧和金雕秘密出了客栈;考虑到一会儿可能要分头行事,唐尧将雷军也带上了。四人坐进金雕找的一艘快要报废的摩托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