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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珍全程白眼,但是在得知简单过几日便会离开这个家,即使心情不爽,也压抑了下去。
简单擦拭掉因为喝牛奶上唇所沾染的白色奶渍,“若是无事,我先上楼了。”
“等等,你爸爸有话说。”宁珍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开口的瞬间给了金准一个眼神。
金准瞬间示意,“嗯,确实,是这样的,你现在没有读书,前几日有一个工作,工资高,事情还算轻松,所以,我想介绍你去。”
“现在跟你说,主要是想知晓你的意见。”简单盯着金准,那双猫眼似是能望进金准的心底,金准心虚的躲避掉简单的眼神,宁珍心底不愿,开口道,“简单,你不读书,又不工作,难不成是想让我们养你不成,你现在已经成年,我们也不过是领养关系,说难听点,我们并没有权利要一直养着你。”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说完,简单便上了楼,她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在五月十二,老实说她已经过了生日,名义上已经是可以独立自主的成年人,在没有拿到自己户口本的时候,简单还不能与金家撕破脸皮,若是告知宛婷婷,宛婷婷再耍些阴狠的手段,简直是防不胜防,还是保险点,先确定自己的独立关系为好,届时,没有了这份关系,金家人也没有插手她生活的权利。
高考的书都被简单搬回了家,即使被迫退学,简单对书籍还是珍爱的很,随手拿起一本数学练习册,三年高考两年模拟,想当年,她可是被虐的那一个,重新温存,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说,她会答应吗。”宁珍不确定的问道,方才简单不上不小的回答让她心里有点不安。
“会,就凭借这十年的养育之恩。”确实,前世的简单是去了,也因此偿还了那十年的恩情,而这次,绝对不可能。
“若是她不去,婷婷那里可怎么解释。”宁珍出神的收拾着餐具,想到自家宝贝女儿的命令,心里微微的疼,她养了她十年,不是亲生的,终究只是白眼狼,养不熟的。
“放心吧,实在不行,不能绑着去吗,我有二手准备,你就放心吧。”金准拉开椅子,搓着手掌出了门。
宁珍的眼神暗了暗,这般明显的动作她还不知晓金准,定是又去赌了,若非婷婷这些年的补贴,金家定是抵不住金准的这般败坏。
看了一上午的书,简单揉了揉发疼发疼的额头,眯了眯冒星星的眼睛,拉开门走了出去,顺带着伸了个懒腰,家里空无一人,金福南定是前去网吧,金准去了赌场,而宁珍,不在家,可能是前去购物。
简单打量着这个家,满是温情的装饰,一切都是温馨的景况,客厅正方形的桌子,四个人正好,桌上的花瓶里盛放着一朵白色玫瑰,上面还有水珠,即使是面对金准,宁珍深埋心底的浪漫细胞丝毫不减,只可惜成了金准的人。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二)()
看着这般的家,带着浓厚的讽刺,简单从容的上楼,走到最左端,她记得,她的户口本貌似是被宁珍收在房里,她的户口一直是单独分出来的,金准因为宛婷婷的缘故收养了她,但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是不会尽心尽力,她的户口一直立在孤儿院,并未曾调到金家,这倒是省下她不少麻烦,这些年她能去上学,也是因为走了后门的缘故,所以,退学也是容易的不可厚发。
推开门,较为浓厚的香水味熏到了鼻子,茉莉花的香水味道,浓厚的难闻,简单紧皱眉头,翻了衣柜与床头柜,里面是衣服与化妆品等私人用品,简单在整个房间翻找了一番,在电视机下的柜子下找到了放户口本的地方,简单拿到自己的户口本,看到里面她清晰的名字,简单不自觉的扯起唇。
喜滋滋的回到房间,沾染到衣服上的香水味让她不能忍受,顺道冲了个澡,预料之外,看到锁骨位置上的玉兰花,精致的花瓣微微翘起,似是在诉说主人的好心情。
简单想起自己问起君衍这般问题时,君衍宠溺般的拂过她的面颊,美曰其名,说是为了更好的找到她,简单那时候就翻了翻白眼,顺道传达了自己的万分嫌弃。
指尖落在锁骨上的玉兰花的位置,简单隐约还能感受到君衍落在上方的余温,布满雾气的镜中露出简单绯红的脸颊,简单暗叹自己没出息,不过没多久,就想他了,阿衍知晓,定是一阵自恋。
洗完澡,及腰的长发还滴着水珠,简单用毛巾包裹住湿湿的长发,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直到头发半干,毛巾也处于濡湿的状态。
简单穿着白色的t恤,半干的长发在背后落下月白色的痕迹,简单梳理长发,修长的指尖穿插黑色的发丝,微凉的风传达一丝清凉,简单套上外套与牛仔裤,从容的出了门。
简单想去孤儿院一趟,从任务世界第一次来到现实世界,她貌似是推开了孤儿院蒙羞的那块布,顺着记忆里的路线,简单悠闲的从金家往孤儿院走去,眼前的别墅区让她有点愣神,孤儿院被推得一丝不剩,树立起来的是成片的别墅,她以前就知道,孤儿院的位置较为偏僻,没想到,倒台后,竟是成了这番模样,十年的变化颇为大,这般变化,不知是否有那人的推波助澜。
离开前孤儿院后,简单前去找了关于孤儿院的资料,十年前,孤儿院的院长因涉嫌买卖人口变相的参与卖淫活动,牵扯出大批官商,当时的孤儿院案子是轰动全国的大案,现在问起这件事,很多人都印象深刻。
了解到这里,既然孤儿院早被夷为平地,那么,她的户口不在金家,那就是独立户口,简单前往派出所,询问几番,意料之中,金准与宁珍确实是做了两手准备。
回去的途中路过宝砾三中,时隔十年,亦或是更久,简单已经记不清楚她有多长时间未曾来到母校,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在空白的记忆中渐渐浮现出来,像是被砂砾掩埋的贝壳,缓缓的露出原来的模样,从校门口进入,门卫叔叔还是那般认真负责,在她试图进去的时候,拦住了她,询问她是几年级几班,为什么没带校牌,简单笑着,唇角有些许的苦涩,前世被退学后,她连踏足的勇气都没有。
正是上午十分,学生都在教室上课,很是安静,简单乖巧的垂下脑袋,绵软的嗓音解释,“门卫叔叔,我昨天生病了,校牌都放在教室忘记拿走了,今天因为昨晚吃了药,妈妈忘记喊我,所以,我才迟到了。”
门卫叔叔望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不忍,但还是恶狠狠的,“进去吧,下不为例。”
简单绽开灿烂的笑容,“谢谢叔叔。”
望着女孩远走的身影,门卫嘟囔一声,“唉,现在的小孩,长得真好,也有礼貌。”
从校门口进入,是长长的柏油马路,前方叠嶂的楼梯,一直延续到靠近教室的两百米处,两边种满了樟树,一棵接着一棵,相隔同样的距离,家每到夏日,繁茂的枝叶挡住炙热的阳光,在地上只剩下细碎的斑驳痕迹,风一吹,吹散了从远方带来的灼热,正是上午十分,太阳往上升腾,所照耀的阳光愈发的烈,简单用指尖挡住洒在脸上的刺眼光芒,指缝间露出的些许让她微微眯起双眸,坚定的神采可与烈日一起,吞噬掉见不着光的灰色。
高三五班,简单顺着羊肠小道,地上落下的斑驳痕迹,将她的青丝染上淡金色的晕圈,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简单的装扮却能深入到骨子里,那双猫眼明亮,一闭上眼丧失了那万般芳华。
简单站在楼下,痴痴的盯着三楼高三五班的教室,数学老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穿透玻璃与气流,传达到她耳际,那时候她最喜欢的便是数学老师,温柔,不疾不徐,写的字不算端正,不算肆意,看起来却是舒服,很是亲切,她的脸颊上有许多雀斑,有时上课会有点紧张,长长的粉笔会被她不自觉的折成两半,跟她相处,会不自觉的忽略掉那些小缺点,心底涌现出喜欢与敬佩。
莫名的怀念,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简单牵起唇角,缓缓的踏出步伐,纯白色的帆布鞋轻盈而无声响,简单挺直脊背,越过三年五班透明的窗户,梳好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摇晃,简单在教室前门微微停顿,踏入了教师办公室。
班主任无聊的点着鼠标,单眼皮眯的更厉害了,简单印象深刻的是曾听到班上男生偷偷说起班主任在班上偷偷看不可描述的东西,简单听到时只是淡淡笑着,那浅浅的脸梨涡会将她平凡的脸衬的生动起来,虽然班主任看起来个子矮矮的,眼睛小小的,但是,与她的关系还行。
“老师。”简单淡笑着,搬了一条凳子坐在班主任面前,班主任微微一愣,在他面前这般随意,以前屈指可数。
“今儿怎么舍得来学校了,不是自动退学了,就连退学手续都是代办的,这脸面大的很。”听到这般语调,简单就知道班主任是生气了,简单环住手臂,趴在桌子上,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狗腿的笑让班主任心里的火气瞬间熄了下去。
“老师,帮我件事儿呗。”
“不帮。”班主任转过身子,只留给简单一个后脑勺。
“老师,要是你不帮我,我就没办法了。”
走出学校,简单回想着老班那淡淡的隐晦笑意,不禁感叹失策,呜,她就这么将自己的暑假给卖了,不过还是挺值得的,用高考资格换取,老班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早有一手,竟是事先就将她的学籍给藏了起来。
所以,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拖到高考那天,现在还是先努力复习,一个月的时间短的很。
烈日高照,喉咙处的干涩让她皱起了眉头,简单走到校门对面的奶茶店,点了一杯加冰的柠檬水,一拿出来,瓶面上凝固的水珠沾染在手掌山传达着清凉的寒意,简单抿了一口,冰凉的柠檬水褪掉喉咙的干涩,就连这烈日都没那般的烦躁,简单边喝边走,柏油马路上的车辆徐徐行之,忽然,简单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的避开,灰色的面包车正撞在她方才的位置,黑色的玻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前方透明的玻璃让她将司机的容貌记得清清楚楚。
简单撒腿往旁侧的房屋小道行走,果然,那辆灰色的面包车灰溜溜的驶向前方。
在回家途中,简单特意寻了窄小的小路,宽洋大道定会有机可趁,从灌木中露出小脑袋,前方是金家的房子,简单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无人之时,快速的奔向金家。
当身体腾空,麻木的痛让她的脸有些许的扭曲,简单躺在地上,天际微微的发红,濡湿的血流入眼睛,整个视线变成一片血红,简单试图爬起来,修长的指尖摸在不规则,带着粗粝的柏油马路上,身体发软,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江寂塬穿着黑色西装,袖子与衣领扣得一丝不苟,衬衫的扣子到达最上方的位置,黑发固定的上扬,剑眉星目,车内的空调带着充足的冷气,陈叔猛地停车,看到自家少爷隐晦的皱了眉头,陈叔急忙解释道,“前方有人出了车祸,横躺在路中央。”
“往旁边走,叫人报警,阻碍交通是交警需要处理的事。”江寂塬冷漠的开口,目光停留在指尖翻转的文件上,一片一片的法语,翻到最后一页,江寂塬在后面签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