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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夫人安睡,午膳再叫醒夫人。
“诗韵,进来吧。”看来是秦岐送她回来的,呵,打一鞭子给颗糖吗?当自己是小孩子啊,也不看看因为谁自己才看了一夜的盗版书。
看书也就罢了,还要听系统君瞎『逼』『逼』,每个不认识的字查一次还要一积分,等到她看完,刚因为秦岐好感度提高而增加的100积正好全部用完。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积分增加到一定程度能召唤神龙还是什么的,从穿越过来她的积分基本在15分左右,增加后马上因为种种原因减少。
随着诗韵伺候自己洗漱,水殊在脑海中不断想着昨晚看过的内容。即便自己一口一个盗版书,但不得不承认,那本书上的基础『药』理知识还是很有用的。
因为不能将书带出,抄写的危险『性』也太大,昨天水殊背诵了三遍才趴在桌上小憩,现在不说一字不差,至少能记得大半。不能书写的话,只有一遍又一遍反复,能有这样的记忆力真得感谢大学期末一周预习备考的火葬场体验,要不她还真没自信一夜背完一本书。毕竟这和考前复习不一样,现在记得的知识,不知何时能救自己一命。
两人都在寻思着自己的事,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偶尔闪过的不寻常的情绪。
午膳过后,莫清将瑶思送了回来,水殊有些莫名其妙,干嘛一定要将瑶思接走,放在水倾苑照看不也一样。但事后询问瑶思,瑶思却比自己都懵『逼』,一觉醒来就看见莫清的冰山脸,然后就被放在屏风后听着他办公办了一个早上,她表示自己无比需要安慰嗷~~
瑶思回来她便不再担心,睡了一个上午,现下身子仍旧有些乏,但水殊哄瑶思睡了午觉,自己却嘱咐诗韵泡壶茶去了书房。
可刚坐下不久,没等来诗韵的茶,却等来左蓝莜来探望的通报。考虑到左蓝莜和水姬的关系,水殊没有再称病谢客,要诗韵先带左蓝莜去主殿,自己则回了寝宫。
“殊姐姐,几日不见,怎么这么病的这般厉害?我带了些补品来,殊姐姐要是能用的上的话,让诗韵熬些补补身子吧。”
水殊刚跨过门槛,一抹湖蓝的身影便向自己冲了过来,担忧的神『色』毫不遮掩,扶着水殊来桌前坐下。
“让莜儿挂心了,无妨,只是身子还没好透,又吹了些风,染了风寒才这样,咳咳。”说着水殊拿出手帕,侧身低声咳了咳,见左蓝莜精致的青黛眉皱的愈发紧,水殊赶忙又补了句,“陛下派御医来瞧过,体虚罢了,也有赏赐的『药』材,莜儿真的不必太过忧心。”
“那些老头子根本就是拿着俸禄不办事,前些日子,殊姐姐都病成那个样子了,却拿着陛下的禁足令说事,都不肯出诊!现下姐姐重得陛下恩宠,又胡『乱』诊断瞎说一通,庸医!就该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左蓝莜越说越气,婴儿肥未退的粉嫩脸颊气鼓鼓的,让人心生怜爱。水殊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妆化的太过了,怎么让左蓝莜这么生气?
“夫人,外面有些宫人嘴巴不干净,嘴碎说您病重,以命相胁,陛下怜惜才想封您为后。”见左蓝莜还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诗韵附耳低声为水殊解释道。
为了不让夫人烦忧,这几日来水倾苑打探的宫人她一律赶走,也没有通报给水殊,但今日左夫人来此,怕是瞒不住了。
病重?以命相胁?古人的脑回路她是真真不懂啊。她只是称病谢客而已,怎么还传出这些妄言来,传她的流言也就罢了,怎么还扯上秦岐了。要是一个帝王真因为一个妃子的病重,而许诺后位,她们才真该觉得悲哀。
“莜儿,今日不是见着我了吗?我哪里像病重的模样!好了,别生气了,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今日天气不错,不如莜儿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散散心吧?”
水殊好笑地刮了下左蓝莜挺翘的鼻子,真是个孩子,什么情绪都显示在脸上。当然,这也是随意的一想,即便是重臣之女,但生为庶出,在宫中也没什么靠山可言。能靠自己升为良人,不易也须防。
“嗯嗯,殊姐姐愿意出门走走再好不过了,正巧听闻昨日暴雨后龙胆花纷纷展颜,今日景致应是不错的。”终究还是孩子,提及玩乐笑容又回到脸上,“今日肯定有不少夫人要去御花园赏花,殊姐姐我们就让那些嘴碎子好好看看,究竟你是不是病重!”
“好,让那些嘴碎子张张眼。”水殊宠溺地『摸』『摸』左蓝莜的头,这小丫头也是有趣,不过是出去游玩,表情却跟要出去打架似地兴奋。
不过提出出门走走也是这个目的,御花园人多的话正是个好去处,她来此还未和日后的对手们好好接触一番。
因为偏僻,两人乘轿也花费近半个时辰的才到达御花园。昨日一场暴雨来袭,御花园中应是遭受不小的损害,但不过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水殊来到时,并未看到有明显损害的痕迹。
花开半夏,虽比不上春季百花争艳,但朵朵娇嫩的声影也不算得少。栀子芬芳醉人,蛇目菊金黄耀眼,还有自己最爱的龙胆,在微风中摇曳生姿,蓝紫『色』的花瓣神秘又『迷』人。即便花香不如其余花沁人心脾,但还是让她舍不得挪开眼。
“殊姐姐,你真该多出来走走,对身子有好处的。”左蓝莜身着湖蓝小广袖交领齐腰襦裙,云锦裁剪而成,活泼又不失华贵,在石子路上蹦蹦哒哒,欢声笑语倒让水殊的心情也舒畅不少。
并不是喜欢争权夺利,而是在现实给了自己一个有一个大嘴巴子后,必须学会还击。
“是不错,莜儿,你看着些路,别摔着。”水殊在后面悠悠走着,不时看看两旁的花,不时看看眼前的笑靥如花的人,如若左蓝莜心思简单些,不和自己有利益冲突,能成为瑶思的朋友也不错。
水殊已为“母妃”,自是不能像左蓝莜那般蹦跳,连衣着都是诗韵精心挑选的。雪白锦娟上锈有暗纹流云,又施以樱粉『色』彩线绣上一朵朵淡『色』樱花,曲裾制式本就庄重优雅,这一素『色』搭配不挑眼却也让人看着舒心。
一路走来她们遇见不少妃嫔,各个花枝招展,粉黛尽施,众人聚集之处,水殊甚至嗅不到花香,被脂粉味弄得甚是心烦。一一与遇到的妃嫔寒暄后,水殊赶紧拉着左蓝莜走出了包围圈,目的已经达到,她今日现身留言不攻自破,剩下的时光赏赏花,多多了解左蓝莜才是。
左蓝莜也相当厌恶那些“姐姐们”的阿谀奉承,谄媚言辞,水殊提出要去安静些的地方赏花,她自是高兴。御花园中有一处她为了殊姐姐寻了好久方寻得,今日带她过去必能给她个惊喜!
不一会儿水殊也看出来,左蓝莜看似无意在她前方开心地走着,实则在引她去某个地方。她没有揭穿或是阻止这个小心思,仍旧摆出长辈的姿态,宠溺地看着左蓝莜,跟着她向前。
“殊姐姐,怎么样,不枉此行吧!”左蓝莜开心地推开眼前的朱红木门,开心地朝着水殊邀功。水殊越过她往门内一看,瞬间变了脸『色』,急忙上前扯回左蓝莜,带着两人的侍女一齐想门内之人施礼。
“臣妾不知陛下在此,惊扰圣驾,还望陛下责罚。”此处的建筑不似宫中其余建筑般大气,与现世的苏州园林风格很相似,水殊拉着左蓝莜跪下,为了显示慌张,故意没有留力,双膝与粗糙的青石板接触被硌得生疼,同样,跪下时她也听见了左蓝莜“嘶——”的抽痛声。
“不知者无罪,殊儿、莜儿起来吧。”秦岐在人前总是温和的仁君模样,所以水殊并不担心会有什么惩罚,但刁难就不可预测了。
“谢陛下。”水殊扶着左蓝莜起身,刚才的碰撞好像让左蓝莜膝盖受了些伤,站起时有些摇晃。
“莜儿不是和孤说身子不爽利不想外出的吗,怎么这时又和殊儿在一起了?”
听闻这话,水殊明显感到左蓝莜手一颤,心下了然,这孩子是为了来看自己推了秦岐的邀约吗?看看眼前的阵势,梅夫人和另一名良人周夫人伴驾,身侧又是身着朝服的贾真言,今儿是什么良辰吉日啊,倒都聚在一起了。
御花园还真是个聚会的好地方,呵呵!
第18章()
“陛下,臣妾不知今日莜儿妹妹与您有约,强求妹妹陪臣妾,实属不该……”
“不是这样的,陛下,今日宫中有不少人传言殊姐姐病重,莜儿实在担心,方才称病去探望殊姐姐,望陛下责罚。”
水殊本想替左蓝莜揽下此事,谁知左蓝莜激动地一股脑把实情说了出来,这可是在朝臣面前,怎可私议后宫之事。
“是吗?孤昨日留宿水倾苑,怎么没觉着殊儿病重。婉儿,你代为管理后宫这些日子也累了,本想着等殊儿身子再好些,但册封之日在即,你身为姐姐,还是早日教会殊儿的好。”
秦岐虽是对梅夫人说这些,但却走到水殊跟前,关切地抚上她的脸。水殊低头不语,两人这动作与神情倒极为默契,尽显一片深情。
见此,左蓝莜得意地带着嘲讽的神『色』撇了梅夫人和周夫人一眼,目光却不再在水殊和秦岐两人身上停留片刻。
梅夫人气闷,此事本就是她传出来的,宫中之人最忌讳疾症,前些日子派人投毒没要了她的命,好歹也让她大病一场,可谁知这女人这般命硬,七星绛草都夺不走她的命,还让她这么快就好了?!她实在不甘心!
“婉儿,为何不回话?”秦岐收回了手,牵着水殊进入庭院,左蓝莜也跟上。
“诺。臣妾自当早日找到造谣之人将功赎过,也会尽快教会殊儿妹妹如何管理后宫。”梅夫人很快调整情绪,落落大方地回道,哪还有方才妒恨的丑陋模样。一袭桃红『色』的曲裾与淡粉『色』的胭脂更衬得她面若桃花,雍容华贵,端庄贤淑。
秦岐笑着颔首,来到院中便放开了水殊的手。此处院落水殊昨日造访时并未见过,寂静清幽,看似古旧的石阶门扉,青苔在缝中茂密生长,但布景却处处讲究。
龙胆花摇曳着诱『惑』,不似凡间俗『色』的蓝紫,在石阶前铺满长长一趟,甚是美好的景『色』。水殊的目光也仅止于此,抬头四处张望实属失礼,站在秦岐身边,余光瞥见秦岐正望着眼前的宫殿出神,自己趁机偷偷看了眼左侧身后的贾真言。
上次国宴可没见着什么姓贾重臣,更何况朝服还是泷泽帝国仅三人能穿着的三公衣制。贾真言啊贾真言,真的是谎话连篇,泷泽帝国的太尉至今都是周征周将军,她是有听闻周将军今日凯旋归京,但未曾听闻太尉之位出现变更之说。
史上最年轻的太尉,即便“记忆”不注解,也是不少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贾真言”也撇了她一眼,黑白分明的眼中掺杂着过于复杂的情绪。水殊一愣,收回目光,这个人太像自己的前男友,拥有自己最渴望也最无法抵制的温柔与信赖感,总让她想起,那段明媚又阴沉的日子。
第一次庆幸自己的攻略对象是秦岐而不是他,要不然自己很可能再陷进去一次。这事不必实验,自己一次又一次宽容那个人渣,就是最明晰的铁证。
有风吹过,水殊在心中苦笑,任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