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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源力拉开,用神念去感受每一滴水流动的痕迹,让你的源力活起来,顺着水势动弹,借力打力,不要硬邦邦死板的硬抗!”
“再来!”
方启灵闭了闭眼,咬牙再次游到瀑布下面站定,顺流而下的瀑布拍打着他的身体,湿透的衣裳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隐隐有黄『色』的光芒在肌肤上流转而过。
借着这股天然的伟力,刚刚服下的『药』力释放开来,丝丝能量浸润了他的每一个细胞,方启灵不知道对方给他服用的是什么,只实在觉得每日服用的丹『药』让他的肉体强度不断的增加,再加上对方带来的米粒光华,他的实力每日可谓突飞猛进般的成长着。
想到庄云州在他眼前被带走的画面,方启灵狠狠的咬牙,他再也不想感受一次如那日般的无力!待小八和宫中长辈找到云州的那日,他一定要让带走云州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方启灵举起双手,一层薄薄的源力膜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形成,包裹住了一小团水流,将其化成一条小小的水鱼,水鱼张开嘴一口将那红『色』的小球吞了下去,而后逆着庞大的瀑布开始往上奋力游动。
红『色』的小球犹如漩涡一般,很快的,原本只有小指大小的游鱼便长成了拳头大小,而后是头颅、脸盆,大桶。。。。。。。体积的增大带来的是剧烈增长的压力,好几次,水鱼都几乎被激烈的瀑布冲下来。
同前几次如此一辙的发展仿佛昭示着再一次的失败,然而方启灵并未慌『乱』,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北圣送来的女人的话,神念微动,不仅仅是『操』控着水鱼,同样探入了周围的水流中,细细的感受着那不断流动的水势。
激烈的横冲直撞、被石头阻挡后的转向,被其他方向水流撞击后那一瞬间的和缓。。。。。。。。慢慢的,那原本竭力向上的游鱼似乎变了模样,‘它’似乎活了活来,尽管体型仍在变大,但却褪去了不少笨拙,灵动了许多。
苏梅娘看着,眼中漫过了欣慰的光芒,启灵的天资太盛,他修为提升的太快,却没有能够细细雕琢。不过不要紧,这些正是她所擅长的,她会把自己的所有经验和所学,全部毫无保留的教给他。
···
庄云州满身疲惫的被人送回石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仓石担忧的声音在虚海中响起:“你没事儿吧?”
庄云州摇了摇头:“不要紧,只是今日失血有些多,不碍事。”费务今日为了测试他的身体是否有被祖源所改造,不断的给他制造伤口,每一道伤后都回用同样的医疗源宝给他治疗,记录下伤口愈合的状况。
而与他形成对照组的,是另一个倒霉的跟他的身体数据差不多的灵族人。虽然受了些疼,但费务似乎也有着自己的顾虑,不敢做的过分,都是一些皮外伤。
“你那边的进展如何?”庄云州又问。
仓石先前已经近乎将整个地下宫殿都翻了一遍,都未曾找到祖源的踪迹。现在唯有两个可能,一是祖源确实没有在这里,二就是祖源被层层封印着,阻隔了仓石的感知。
两人商量过,都觉得此地既然是翁家研究祖源的基地,那么祖源必定就在此地。因而现在仓石最近伪装成了一个刚刚诞生没多久的石灵,‘偶遇’了宫灵小猴子,可把好不容易有了小伙伴的宫灵高兴坏了。
“很顺利。此地宫灵的灵智并不高,心思也比较单纯。”仓石道,“他曾经说过,地宫里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他很喜欢,那个人明确的警告过费务不要过分,五境夺城战还需要你。那人的身份必然很高,这一点是突破口。”
“带着面具?”庄云州若有所思,“若是带着面具的翁家人,我倒应是见过。”之前同他争夺‘诚’字时,出面的翁十六公子,那倒不是个阴险的人。若是他在,情况不对,便把事情闹大,应该无碍。
“你放心,你为了集字涉险,我必然不会让你有事,万万不要逞强。”祖源可以日后图谋,而庄云州却只有一个,耗费全部的力量足够他将庄云州带走。
庄云州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既然『性』命有保障,那他还有什么放弃的理由?已经受了这么多罪,若不将所有的祖源都带走,那才真是不值得。
垂着眼盘算着这几日的他所观察出来的东西,庄云州心中也有了些盘算。
频繁的伤,终归让他有些失血过多,勉强用了些饭食,庄云州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待所有人都睡着后,一直小猴子从石门的孔洞处爬了进来,蹲在他的床头,很小心的蹭了蹭他的额头,大大的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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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有点儿惨。不过,未来费务会更惨。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二百二十七章
感应到石灵的仓石若有所思的看着小猴子; 心念一动; 一个『毛』茸茸的胖球出现在他身前; 从庄云州的虚海中悄无声息的出去了外界; 用圆滚滚的身子撞了撞小猴子的背。
毫无预兆出现的柔软触感吓得小猴子从头顶到尾巴尖的『毛』都炸起来了; 然而在这种时候它还不忘猛地捂住嘴巴; 生怕把庄云州给吵醒了。
『毛』球绕到它面前,小猴子见到自己的新朋友; 大眼睛眨了眨,半是安心半是责备的用尾巴拍打了它『毛』茸茸的身体一下,也算是打了个招呼。
绒球仓石飘到庄云州上空定下; 故意『露』出些气息; 长期呆在庄云州的虚海中; 仓石神山不可避免的沾了不少庄云州的气息; 小猴子呆了一下; 不太灵光的脑袋中忽而明白了这新朋友是怎么进来的。
它的新朋友同它自己一般,都是签了契的灵; 新朋友是这个让它觉得莫名眷恋的灵族的灵。怪不得一见到新朋友; 它就有一种见到很喜欢很喜欢,像是见到亲人的感觉。
绒球仓石挨了挨小猴子,两只灵就凑到一边叽叽咕咕的说起了只有灵能听懂的话。
···
满是阵法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费务面前竖着一块留神石,他的神念在其中飞快的划过; 思索着里面的数据; 查找着任何微小的变化和不同。
然而看了许久; 他发现庄云州除了身体活『性』比一般人更强一些,医疗源术的效果在他身上更加明显一些外,没有格外特别的地方,然而用阵法分离了他体内的血『液』后,并没有提取出任何一场的特『性』。
他要找的东西大概不在对方肉体里。
“虚海。。。。。。。”费务将神念退出留神石,皱着眉头低声念了一句,将凌『乱』的发丝妖娆的撩到耳后,“需要拓印师,这可有点儿难办了。。。。。。”
虽然嘴里说着难办,但费务的神『色』也没有半点儿为难的样子。
第二日,费务并未令人压庄云州过去,又给了他一天平静的日子,失血过多的庄云州一直昏睡到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才睁开眼。这一觉他睡的十分结实,体内的虚弱感都少了不少。
有条不紊的梳洗、用膳后,庄云州再次盘膝入了虚海,少年仓石看了看他的状态,略安心的点了点头:“昨天宫灵偷偷来看你了。”
庄云州讶然,随即沉『吟』道:“也不知那小宫灵为何会对我另眼相待,若是能弄明白原因,就能掌握同它相处时的度,不用像现在这般小心试探。”
仓石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昨天我同他深入的聊了聊——我有了一个推测。”
“天泽界在三千世界中,从能量层次来算,只是一个小千界。它没有孕育‘灵’的先天土壤,唯有我的灵体碎片能够在得到足够的修养后醒来,能称得上灵。而这个小猴子明显不是我的灵体碎片,它又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我觉得,它是有人研究了我的灵体碎片后人为制造出来的,所以继承了一部分来自灵体碎片的渴望——对回归字石的渴望。”
庄云州皱眉:“我不认为这种渴望足以让他反抗自己的契约者。一般而言,灵和主人心意相通,仓石,你这次太鲁莽了。”
仓石笑了一下:“你不用太担心。主人同灵相通那是在地球上古时期,天泽界无灵,也没人知道怎么才培养好灵。费务对宫灵算不上好,也只是把当它当成一个工具在用。所以,不用担心那个小家伙会主动向费务回报情况。”
庄云州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
“我这里还有一个好消息。”仓石接着道,“灵和主人的影响是相互的,尽管有别于主人对灵的绝对控制,灵对主人的反相影响很有限,但关键时候却能出奇制胜。”
“果真是个好消息。”庄云州精神一震,又问,“宫灵可有告诉你祖源在何处?”
仓石摇了摇头:“费务勒令宫灵将祖源所在的房间掩藏起来,并不允许它向任何人透『露』。契约所在,宫灵纵然想说,也无法说出。”
庄云州皱了皱眉头:“那要想得到祖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费务亲自将祖源带来,或者带我去祖源所在之地。”
“是的。”仓石道。
这可不太容易。。。。。。。庄云州闭目沉『吟』,脑筋飞速转动,须臾之后,他睁开眼,打定了主意。
···
庄云州躺在一张石床上,石床上绘制着繁复的阵法花纹,在四名助手的草种下,阵法启动,阵纹肉眼可见的暗了下去,先是从黄金『色』变成了灰『色』,而后又变为深灰、黑、深黑。。。。。。。最后,浓郁到近乎妖异的黑『色』似乎能吞噬一切。
庄云州的眼睛缓缓的闭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放在两侧。而在他的身旁,另一个年轻的灵族同样无知无觉的躺着,身下的阵纹同庄云州的如出一辙。
费务站在两人中间,眉心骤然冲出一阵浓烈的黄芒,在外界一分为二,分别冲进了两个人的体内。
庄云州的虚海内,仓石化身虚无,无声无息的在神山上张开了眼睛,神山上‘梦’字显出,剔透的莹光轻盈的扫过字体。
一阵淡淡的雾气漫过,神山悄然隐没,虚海顿时缩小,一个小小的闪电挂在虚海的最高处,神秘的蓝『色』颗粒凭空出现,很快就黏在虚海壁上,同灰暗的环境融成一块,似乎从来不存在。
费务的神念就在此时落入了庄云州的虚海中。
虚海外界
太阳『穴』和眉心各贴着一个刻着阵纹的输出器,费务睁着眼睛,两块留神石竖在他眼前,里面的内容正是庄云州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拓印师的虚海画面。
一左一右的画面极具对比的特『性』,然而费务观察了一会儿,除了那枚安静蛰伏着的祖源,外加庄云州的虚海大小是另一个试验体的十几倍,虚源力更充足以外,这两者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大的不同。
费务挑了下眉头,念到:“光。”
在一旁待命的另一个助手忙大声道:“是。”又一个阵法被缓缓启动,一阵柔和的白光出现在两人的虚海中,将原本昏暗的虚海照的一片明亮。
一抹神秘的蓝『色』闪过费务的眼角,他目光一凝,抬起头——
庄云州的虚海中,那枚高高挂起的闪电上,一个深蓝『色』的颗粒散逸的出来,黏在了一旁的虚海壁上,而后那些神秘的仿佛蕴含着奇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