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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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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帝表示,能有什么说法?

    自己跑去打猎被熊拍死难不成还是他们的错了?

    至此乌达木和大怀的关系也僵硬了起来,虽然说本就不怎么柔软就是了,但这乌达木不甘心,又去扇动旁的小国,上下蹦跶的不亦乐乎。

    白泞听了这些话,『露』出一个冷笑。

    “公主,咱们走吧。”

    沈嬷嬷将她衣服腰带束好,“国师伤未好,今日是不会过去了,公主放心玩就是。”

    白泞望着外头晴好的天,心头却是涌上几分压抑的沉闷感。

    等到了猎场之后,白泞四下看了看,果真没有见到卓景的身影。

    “六公主。”

    有人在身后叫她,白泞转头,对上白妙一双笑弯了的眼睛。

    白妙是恭王的女儿,自小便和她不太对盘,只是这两年白泞事多,倒是不似以往那般针锋相对了,而白妙对她的态度也隐隐变得古怪起来。

    “这次狩猎说是要分组呢,三人为一组,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分在一组。”她过来揽过白泞的手臂,笑盈盈的说。

    白泞笑了笑,不说话。

    “咦,庆阳郡主到了。”

    旁边有个贵女说了这么一句,白泞顺着这话望去,就看见不远处一抹红衣飞扬,策马而来。

    她来迟了,但没人会怪罪与她。

    白泞看着她跑到怀帝面前,满脸笑容的说着什么,眉宇之中是仿佛生来就有的神采飞扬。

    这位郡主,倒是活成了人人都想要的模样。

    她转过头,不再看那边,转身整理自己的东西,只是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

    她转身,就看见白妙有些古怪的面容,还有栗夏拎着自己的弓箭,腰上揣着小皮鞭,脚步生风的对着她和白妙的方向走过来。

    “我和你们两个一组。”她利落上马,晨光落在她身上,渡上一层光晕,刺眼又自信,“等会儿你们两个跟着我就好,别给我捣『乱』啊,我带你们拿第一。”

    嚣张到叫人讨厌不起来。

    栗夏一个人在前面走着,白妙和白泞跟在后面。

    “六公主,你怎么了?”白妙皱眉,“出来玩不开心吗?”

    她问完这句话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小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和庆阳郡主排在一组?”

    白泞侧身看她,“怎么这么说?”

    “小时候,你们两个不是还打过一架,后来贵妃娘娘的事情……也是和她有了牵扯……。”白妙说话的声音渐渐的淡下去。

    白泞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关心她,都不该在这时候说。

    其实小时候的事情,一些不太重要的她都记不得了,和栗夏打架的那一次倒是印象深刻,至今犹记得当时心口那份憋屈和窝火。

    至于她的贵妃母亲……她本就不是好人,就算没有栗夏,她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也撑不过多久就会被她父皇发现的。

    只是她好歹养她一回,说见到栗夏不别扭那也是不可能的。

    “都过去了。”白泞叹了一口气,“你别管我,去打猎吧。”

    “那怎么行,再说了,有栗夏在,你还怕不是第一……。”

    这话还没说完,前面的栗夏突然停住了。

    白妙脸『色』大变。

    几个穿黑衣的人将她们三人围住。

    弯刀,发饰,让白泞一刹那脸『色』苍白。

    乌达木的人?

    为何来此?

    “番邦的人?”

    栗夏也认出了这些人的装束,“为何来此处?”

    “我们是来带走我们的王子妃的。”

    最前头的那人就是这次匆匆赶来的时辰,青木缇,听说在乌达木那边的地位有如卓景在这里的地位。

    白泞握紧自己的拳头。

    王子妃?

    怀帝这是答应他了?

    他怎么可以!

    那左袒人都不在了,如何成婚不说,难不成真照着乌达木那边的习俗,让她陪葬冥婚?

    “呵。”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冷笑,是了,他是一国之君,怎么不可以了?

    反正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儿罢了。

    白泞手已经搭上身后的长弓,刚要开始说话,却看见栗夏猛地抽出腰上长鞭,一鞭打在那青木缇身上,速来明艳的眼睛里拢上一层戾气。

    “郡主这是何意?”

    青木缇拔出了手上长剑。

    “什么意思?”栗夏皱眉,反笑道:“心情不好,想抽人的意思。”

    白泞如何都想不到,第一个站出来护着她的,居然会是栗夏。

    那个每次见到,都会让她如鲠在喉的人。

    那个她即羡慕,就连站在她身旁都会觉得刺眼又难受的人。

    她看着栗夏将青木缇挡住,剑鞘带起凌厉的光,自她身边穿『插』而过,直到一颗圆溜溜的球被扔在地上,烟雾四起时白泞才猛地回神,手臂被人拉住,栗夏的声音传过来。

    “快走!”

    三人匆忙跑出去的时候,白妙为了阻挡后面的人追上来,还回身『射』了几柄暗器一般的东西。

    看见那东西,白泞心口一跳,阻止的话还未说出,身后的惨叫声已经穿透过烟雾响了起来。

    “啊!”

    这是青木缇的惨叫声!

    栗夏脚步一顿,咬了下牙齿,眼神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磨牙道:“真是麻烦!”

    白妙就更不用说了,回过神来,定下心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那青木缇……可别死了。

    死一个王子那是乌达木自己的事情,若是使臣也死了,怕那些依附大怀的番邦小国再被乌达木扇动,也是不小的麻烦。

    使臣出使,便是代表了一国之王的尊严而来。

    白泞心中顿生几分无力感。

    这次的事情她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是她在宫中的眼线不够多,也是她如今还仍旧弱小,至少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弱上许多。

    白妙有些不安,但奇怪的是,等她们跑出来之后,怀帝既不愿意见她,也不曾召见伤了人的白妙。

    他只单单找了栗夏。

    “公主。”

    沈嬷嬷匆匆给她奉上一杯茶,“有消息了,陛下说,庆阳郡主重伤了使臣,要将她送到少管狱去。”

    少管狱是专门用来管束那些整日惹是生非的贵族纨绔子弟,里面的日子绝对不算好过。

    白泞死死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不可能,栗夏之前那几鞭只是皮外伤,便是重伤也只可能是白妙伤的,她为何要替白妙顶祸?”

    “公主,此事您身在局中,关心则『乱』,老奴我倒是有一言想说。”沈嬷嬷踌躇着开口。

    “说。”

    “天子脚下,且就凭着那几个使臣,如何进的了重兵把守的猎林?”

    沈嬷嬷皱眉,“且两日前,听说陛下又将十万御林军遣到栗将军身边儿去了。”

    白泞抬眼,沈嬷嬷自个儿先退下。

    她的主子很聪明,这两句话足以让她从局中走出来。

    一环套一环的事情,左袒的死是她蓄意而为,那么这次使臣的闯入,又真的是偶然?

    想了想,她眼中闪过几次挣扎,最后还是轻叹一口气,“信可送到国师府了?”

    沈嬷嬷点头。

    “给我更衣,备车,去国师府。”

    国师府!

    管家将在猎场发生的事情都告知卓景之后,才奉上白泞送来的信。

    卓景也不急着看,不紧不慢的『摸』着蹲在他膝上的松子儿。

    “亲女儿到底是亲女儿,陛下这安排的一出好戏,愣是没叫自己女儿沾上一滴污水。”

    他气定神闲的撕开信,“她居然还能给我写信?这件事情她已经被摘出来了,干净的很,倒是让我想不到她给我写信的理……。”

    口中话说道一半,他脸上浮上惊愕的神情,随后嘴巴也闭上了,唇角抿起来。

    管家心口一跳,这又是说了什么啊?

    要是卓景心情不好,那他们这些下人可就要苦哈哈的夹着尾巴做人了。

    却不料这次管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阴晴不定的主子却突然笑了,眼底有碎冰破开,融春化水,他站起来,膝盖上的松子儿咕噜噜的滚下去,痛叫了一声。

    “去将昨日绣坊新送来的那件衣服拿过来,给我换上。”

    管家愣了愣,随后喜道:“大人这是要出门吗?”

    那衣服着实好看的很,难不成是陛下传召了?

    “不,不出门。”

    卓景侧目看了他一眼,“我就是想穿而已。”

    管家:“……?”

第29章 猫与兰花() 
白泞到国师府的时候,被国师府的‘遗世独立’吓了一跳。

    原来那些传的谣言也有一些是真的啊。

    比如说国师府旁边; 就没有什么人气儿; 要不是有守卫守着; 都能当那些个话本子里闹鬼的鬼宅了。

    大门打开; 里头倒是景致独好,尤其放在小池边上那几株兰花,她在怀帝宫中就看见过几株,一株价比千金贵; 卓景这儿居然有整整一小排; 而且放在最中间那株兰花已经开花了; 一层层的长上去; 通体如玉; 漂亮异常。

    “公主; 这边儿请。”

    管家在前头带路,走过长长的石子路,白泞抬眼就看见了蹲在石子路尽头的黑猫。

    这猫浑身『毛』皮黑的发亮,坐在地上,身后尾巴缓慢的一晃一晃; 抬起前脚在自己的嘴上蹭了蹭; 碧绿『色』眼眸如两块上号的翡翠,撞进白泞眼睛里,只留下一抹绿; 若漫山白雪里顶雪而上的春芽。

    这猫很漂亮。

    管家看见松子儿倒是先吓了一跳; 这猫平常被大人给惯坏了; 若是猛地见到它不喜的人,脾气上来时除了大人谁都拦不住。

    “公主,这猫儿你可莫要去『摸』它,它不爱和生人亲近,到时候要是伤到公主就不好了。”

    管家赶紧自己站到白泞面前生怕这小祖宗发疯。

    “喵~。”

    没成想管家转头就听见了松子儿乖乖的叫声,一扭头,就见它也不『舔』『毛』了,安安静静的坐下来,脑袋往上仰,身后长长的细尾左右摇摆,乖的不得了。

    白泞看了这猫一眼,认出这就是卓景养的那只。

    还不如小时候顺眼,果真谁养的就像谁。

    “国师大人在何处?”

    她转头看向管家问。

    管家四下望了望,卓景已经不在刚才那个位置上了,去哪儿了?

    白泞皱眉,耳旁却突然响起来细微的流水声,她侧目望去,不远处有个亭角,卓景坐在石凳上,玄衣玉冠,人模狗样的。

    她一直都知道卓景这张面皮是世上少有,但却也不曾见过他这般……隆重的时候。

    就算参加宫中的年宴,也没有今日这般盛装。

    仍旧是他最爱的玄『色』,只是这件衣裳上还用红线银丝描上了边,压着瑰丽的底『色』,似潜动沉浮与天海一线下的半缕艳『色』,白泞觉得要是他眉心多上一束红痕,便是那神话里头号令四海的妖魅。

    这架势……来者不善!

    白泞憋了一口气,垂下眼睛走过去。

    管家面『色』古怪。

    今日他们大人看起来格外卖力啊?明明也没做什么事情,但是总感觉他连一个眨眼的动作都抠的极尽雅致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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