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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寒?
但是可笑的是破坏那种气氛的完全是秦恩自己活该做的。
如果那一夜秦恩没有理睬妹红并且不去找上白泽慧音的话,恐怕当夜两人就会回到梦幻馆,会在疲惫的异变的时候一起交流,在暧昧的月夜下作一些年轻男女经常能做出来的事情也没什么值得吃惊的——如果那一夜没有妹红的话,这种可能性足足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给您添麻烦了……”
慧音对此也有些歉意,她也清楚自己与妹红可是一直都是担任着灯泡的角色。在秦恩走出去的那段时间,风见幽香的表现与台词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男人追逐着那个大妖怪身影的故事在幻想乡内也曾经传过,本身一个大妖怪保护一个异性人类就是一件值得遐想(瞎想)的事情,哪怕秦恩与风见幽香的性别倒过来也是一样的。
费劲力气,可能一生都才出现一次的机会却因为某种原因而被打破,这种机会换做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的确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妹红啊……”
责备的话语与满不在乎的表情——在他人眼里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反而有一些无所谓,这样子的反应让慧音有些不解。
“不生气?哦哦,你是指这个啊,如果你是当夜问我的话我肯定是后悔的磨牙。但是你要是想看我生气的样子那就太迟了,过去好几天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现在已经晚了,错失机会的秦恩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这个答案在刚刚走出八意永琳房间的时候就得到了证实。
错过那个机会,最起码也要等两年……这两年还是乐观的数字,其实后面添加一个两个零蛋都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
机会过去就过去了,也只能这个样子了,那一夜唯一的一次破绽消失了,大妖怪再一次变的无懈可击。
“对不起,秦恩……”
“别提那种事情了,这本来就是无可救药的笨蛋自作自受的选择。”
秦恩脸上的表情有些苦闷,又有一些无奈,他本来倒是真不在意这种过去的事情的,可惜不知不觉聊多了却增加了心理创伤,这让他有些郁闷。
不过比起那些已经过去的、已经已知的故事,秦恩有更多在意的事情呢。
“……反正下一次,下一次的机会!我就打算跟幽香挑明一切了。”
未来——更重要,放弃当前的手段,更换计划。
不能用那种温柔犹如小鬼头般手段进行下去了!他在失去耐心、失去机会的同时又有了新的计划,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没什么不对的。
“祝您成功。”
秦恩,虽然有些时候在他人眼里有些时候有些危险与神经质,但是大体上还是一个有些原则与准则的‘好人’,作为伴侣没有什么不足。
慧音的祝福掺杂了一些个人的羡慕,不是对别人,而是对那个大妖怪风见幽香的羡慕——明明是最不可能找到伴侣的类型却有一个还在成长的强大妖魔在追她。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对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羡慕与期盼的,不过换个角度,慧音对秦恩打算计划对风见幽香表白的想法也是有些支持的。
“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您草拟一些小计划呢,毕竟女孩子的心情还是我们女性理解的更深一些。”
女孩子?秦恩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嘴角刚刚上扬的时候却注意到了慧音那纯粹的目光,转换成了无声的笑容,中途的变幻让慧音将这个笑容误判了,在她的眼中这一定是充满感激的真挚笑容吧。
“呵呵呵,也好也好,如果我真的那么做的话还麻烦你帮忙参考下呢……最起码进行一次演习吧。”
当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内容的秦恩反而也不拘束自己的情感了,反而开朗的回答道。
“当所有的事情忙碌完以后,我就跟风见幽香表白。”
带着平静表情的男人抬起头,爽快的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死亡flag。
“说起来……慧音,你跟妹红究竟是怎样认识的。”
幽香的话题到此为止了,继续空想只是会平添下一次实践的压力,也只是为自己增加一些不正常的焦躁罢了,那是纯粹的折磨自己。
“这个事情啊……”
这个事情没什么好避讳的,在慧音的记忆里也不是什么凄惨的事情。
她微微的回忆了一下,相反她还发现这是一件相当有趣的趣事呢。
秦恩能清楚的看到慧音脸上的笑颜,这笑颜绝对是因为当年妹红做出来的糗事而出现的。
“我这里有一点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很有兴趣吗?”
慧音歪了歪头,询问着秦恩。
“当然有兴趣了,好啦好啦,慧音老师,赶快为學生讲述历史吧。”
慧音心头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慧音老师?这个称呼让这位在人间之里唯一一位教师微微感动了一阵:虽然这只是熟人之间的调侃,但是慧音却觉得这个称呼在这一瞬触动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话也没什么避讳的了,心情奇怪的好了不少的白泽兽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开始为秦恩讲述藤原妹红当年的模样。
当年的妹红的状态,上白泽慧音第一次遇到藤原妹红的状态。
从现在看来浑身都是小混混般暴躁戾气的藤原妹红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更加温柔?还是更加的极端?
“与其说是一个人,更不如说是将自己全部思绪都投入到锻炼与杀戮当中的凶兽。”
当时的妹红,在其他人眼中是非常危险的。
浑身沾满了人类或者妖魔的鲜血,本来华贵的能看出贵族家纹的服装被妖气所锤炼变的犹如破布一样,同时又堪比铠甲一般坚硬。
野兽般的猩红眸子,犹如火焰般燃烧的灼眼白发,身上燃烧着的都是不能直视的危险斗气。
上白泽慧音的形容让秦恩脑海当初出现思路,从尸体与火焰当中爬出来的恶魔。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是在本能寺。”
“战国时代?”
“嗯,日本战国时代,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战死的本能寺之乱。”
在其中,妹红扮演了乱入的第三者角色。
因为发育没有完全的原因加上古人对女人男装缺乏什么认识,所以妹红穿上铠甲的时候却没有人能认出她的女子之身,充其量只是让人感叹她的年轻罢了,然后胆大的老兵会自认为其本人是个战争菜鸟而将其当做功劳……
……这样的结局很明显,会被妹红毫无留情的反杀。
身体虽然是女人,但是本质是非人,非人的怪物不是人类能击倒的。
藤原妹红靠着自己的力量,介入与织田军与明智军的战斗,用他人的死亡磨练自己的技术。
她没有依赖妖术,而是依靠最基本的本能厮杀。
抓住士兵的左右手活活的将其手臂撕掉,有些时候因为力量的不同,在撕手的同时连着将其体内的其他器官一起拉了出来,然后用断手当做钝器狂殴(用手去撕掉人的四肢);面对鼓起勇气冲向自己的士兵,只是一个飞踢就让人最坚硬的脑袋变成西瓜一样,脑浆就像节日的烟花般喷了出来(用脚去踢碎人的头盖骨);手指在人惊恐的眼神下插入胸腔当中,将人体内的器官搅的一塌糊涂,找准位置挖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用手挖出人的心脏);伴随着不知道对谁宣泄的憎恨,高高跃起,仅仅一击就让长矛、铠甲、血肉、骨骼被一刀两半(用刀剑将人一分为二)……
“八神庵?”
“那是谁?”
秦恩呆呆的吐出这个人名,换来慧音的疑惑眼神,看他半天都没有解释的意思后,慧音继续她的讲述。
那个时候距离竹取物语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在这个过程当中藤原妹红则是逐渐感觉到了自我的流逝……逐渐忘却了在竹取物语当中自己生活的一切,连父亲母亲的外貌都已经淡化了。
当时估计只有辉夜的脸孔在她的脑海当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可这个印象并非是什么好的印象,在被一己之见所欺骗的妹红眼中那张面孔就是缠绕在心头上的噩梦,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自我逐渐消失,在憎恨的驱使下,她自暴自弃的杀戮起来了。
“但是当时那个时代我们有个不成文的地下规定——无论多么强大的妖魔都不可以介入人类的战场去帮助任何人或者以介入战场当中厮杀。”
因此在看见明显是非人种的妹红,上白泽慧音必须要出手制止这个事情,本来就已经很乱的日本战国时代要是被非人种掺一脚的话人类的结局是怎么样那都不用提。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别说魂归故土了,他们全身全灵都会成为妖怪的饲料。
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不让一些蠢蠢欲动的非人种们看到,本来不擅长战斗的慧音自然的去阻止妹红了。
怪物必须要由怪物来打倒,妖怪必须要作为妖怪的对手。
当时的妹红虽然浑身都充满恐怖的杀气,但是相对的实力并不算很强。
而按照慧音当时的口述,两人甚至还没有打起来的时候战斗就结束了。
……藤原妹红不是被某人打倒的,她在乱入本能寺以前就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不死人的疲倦感与对不死的依赖,让妹红冲入了已经燃起大火的本能寺内,杀红眼的她钻了进去……用杀戮的手段咆哮出自己的怨恨与悲伤。
那就是一只愤怒的凶兽。
……最后因为本能寺在妹红非人的力量与火焰的摧残下,倒塌。
“当时,我还以为只能给妹红收尸了。”
但是当慧音抬起的时候,发现了只是衣服有些焦黑的藤原妹红倒在废墟当中,不死人的特性与火焰的抗性让她生存了下去,最后慧音将其拾了出来。
以现在的角度来判断的话,那个时候要是以尸首被那群人类捡起来后,这个杀红眼的凶兽肯定会在本能寺燃后的战场掀起改变历史的旋风。
不过因为慧音出手的原因,这一切都被巧妙的化解了,要是其中他们任何一个有一点意外或者错位的话,现在能看到的历史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样历史上恐怕会留下一位具有鬼眼狂刀凶名的凶兽吧?
她那鲜红之眸与鬼眼无异……然后这本书就不是了。
“唔……只是当时你为何会在本能寺呢?”
听起来不像是路过,难道只是因缘巧合吗?
“我们白泽,有些时候我们可能会出现在一些未来的王者、君主面前给予其一些建议……我当时在观察那位第六天魔王,看看他是不是那种能接受建议、可以接受建议的人。”
可就在慧音在用自己的办法测试那个可能统一当时战局的魔王想法的时候,当夜本能寺之乱却出现了,没有预测到人心变化却又因为性格与非人种之间不成文的规定,让她只能眼巴巴的目睹差一点结束的战国时代重新变的混乱。
“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找到了在人类战场发挥自己憎恨的藤原妹红,将她捡了回去,之后,就是所有人都能猜到的那样了。
虽然浑身累积了无数煞气的妹红差点跟慧音刀剑相向,可是终究是因为上白泽慧音的性格与好心打动了妹红,让藤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