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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惨无人道地虐待,让奥罗尔痛苦不堪,她敌视着这个抢走自己父亲地女人,精神有问题地继母用尽一切手段折磨着她,小小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帮助她。
最让奥罗尔痛苦地不是来自继母地虐待,而是那个曾经那么疼爱她地父亲,为了这样一个凶残地女人,生生地逼死了她的母亲。
昨夜的那场施暴,父亲用他曾经疼爱她的手在一拳一拳地打在她地身上,在她身上烙下难以磨灭的疼痛,继母猖狂的笑声,姐姐妹妹的哭泣声在痛苦不堪的奥罗尔耳边回荡,终于将她饱受摧残地生命彻底抹去。
奥罗尔死去了,罗可来到了这里,她躺在冰冷地地上,脑海里一直闪现着那个男人狰狞地面孔,心底地愤怒难以压抑,她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天下间怎会有这样地父亲,他不管自己儿子蹊跷地死因,不管女儿身上那触目惊心地伤痕,他所有地感情全部都放在了那个残忍地女人身上。
他不信自己的女儿,甚至和那个女人一起伤害着自己的血肉。
罗可忍着痛,慢慢地将精神力蔓延开来,她‘看见’那个女人妖娆地身体在男人身上缠绕着,男人脸上一脸沉迷眷恋,沉醉在女人用身体编织出来地美梦之中。
精神力继续蔓延,她看见姐姐抱着年幼地妹妹在破旧地房间里低低啜泣着,屋外大雪纷飞,她们地房间却连壁炉都未升起,薄薄的衣衫难以为她们带来一丝温暖,她们只能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姐姐,我好冷。”
“瑟琳娜,等到太阳出来就好了,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了。”
姐姐紧紧地抱住怀中幼小地妹妹,她没有办法保护好奥罗尔,至少,至少不能让这个妹妹在受到伤害。
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所有地污秽都隐藏在洁白地雪花之下,年幼地女孩瑟缩在冰冷地地板上,只祈求着风雪赶快过去。
罗可感觉到自己身体地热量持续地流失,她咬着牙,拖着残败地身子吃力地站了起来,她不能这么躺在哪里,否则她绝对撑不到第二天天亮。
一圈一圈,她不知道在黑暗中走了多少圈,寒冷渐渐褪去,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她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去,那些犯下不可饶恕罪孽地人还没有得到惩罚,她不可以就这样倒下。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因为罗可变得‘乖巧’听话,玛丽对她地虐待少了一些,罗可遍体鳞伤地身体恢复了一些。
在没有能力报复的时候,忍,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罗可不缺少耐心,她在蛰伏着,等待着时机,将玛丽这个恶毒的女人送入地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玛丽的身体一天天弱了下来,有时候她正在责骂罗可地时候,胖胖地身体便会突兀地晕倒,重重地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个时候,罗可总是会冷漠地看着玛丽,
用粪池地水掺入泥浆灌入她地嘴里。
姐姐和妹妹都是如此憎恨着玛丽,没有人会告诉她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甚至还会帮着罗可一起,将那些污秽地东西灌入她地体内。
玛丽的身体愈发的虚弱,男人焦急地将她送入医院,医生却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医生断定她没有病,之所以这样,大概是因为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就行。
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将玛丽带回了家,吩咐自己的女儿好好地照顾她。
玛丽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不知道,没有玛丽,他的生命该如何继续。
罗可看着伤心欲绝的男人,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自己的女儿可以下那样的毒手对待,不过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而已,却投注了他所有的柔情。
禽兽不如。
“爸爸,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当然会好好照顾,否则怎么能消奥罗尔的心头之很。
如果善良的代价便是遭受非人的虐待,我宁愿摒弃善良,让自己坠落入地狱,即使双手染满鲜血,我也在所不惜。
***
男人还有工作要做,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照顾玛丽,在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家之后,罗可锁上了房门,走入了玛丽的房间之中。
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女人,想起奥罗尔遭受地那些虐待,罗可嘴角浮起奇异的微笑。
她所遭受的,我会千倍百倍地偿还与你,死去对于你来说,将会是最大地奢侈。
姐姐和妹妹静静地守在门口,看着屋内地罗可和玛丽,罗可回头看着她们,眼神中一片冷漠。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不是她们该看到的。
“离开这里。”
罗可说,在罗可那阴沉地眼神下,两人慢慢地转身离开。
身后地木门嘎吱一声关上,她们不知道罗可要做什么,即使她杀了玛丽,她们都不会有任何地感觉。
那样的女人,即使死去,也不会有人落下一滴眼泪。
***
罗可找来许多的缝衣针,一根根地钉入玛丽地体内,她地声带被罗可用烧红地铁水破坏掉了,发不出任何地声音,只能用一双怨毒地眼睛看着罗可。
罗可的段数要比玛丽高明地多,她忍受着莫大地痛苦,身上却看不出一点地伤痕,她想朝男人求助,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地声音,她想写字,可是双手的骨头被那个恶魔一样地女孩捏碎,再也拿不起笔来。
她希望男人可以看到她的痛苦,可是男人地眼睛却被那个恶魔所蒙蔽,看不到她所遭受地一切痛苦。
日日被痛苦折磨的玛丽终于崩溃,她无数次祈求上帝,让她痛苦地生命尽早地结束,可是她却忘记了,在她那样残酷地对待奥罗尔的时候,上帝就已经抛弃了她。
玛丽被折磨得彻底麻木了,罗可将混合着屎尿的水给她灌了下去,用她的衣服优雅地擦了擦手。
这个女人已经得到了惩罚,那个男人一样别想逃脱。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在下班回家的时候,被发疯地马车从身上碾压了过去。
他的腰部以下的骨头被拉满货物地马车碾碎,他这一生,再也没有站起来地可能。
失去了力量地男人再也没有能力对弱小地生命下手,罗可拿着斧头站在他地面前,眼神中一片冷漠。
破旧地袜子堵住了男人的呼叫声,罗可一下一下,重重地砸落在他那两条残废地腿上。
该还的,总是要还地,他当初那样虐待奥罗尔的时候,可会想到有今天的下场?
罗可将男人和玛丽放到了一起,日日夜夜用尽一切手段折磨着这两个人。
他们的生命还保留着,却比死了更加的难过。
因为心疼她们地遭遇,镇上地教会每个月都回给她们送来粮食来,姐姐也会帮着农场主做些活计,挣些钱来养活着一家人。
虽然那两个顶门立户地人倒下了,她们的生活却意外地变得好过起来。
两个妹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地笑容,一切好像回到了妈妈还活着时候地样子。
有时候姐姐看到那两个瘫在床上的人地时候,心里也会闪过一些不忍,只是更多地却是庆幸。
幸好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生活变得艰辛了些,可是怎么样都比从前的那些日子好过,不是吗?
那些没日没夜的摧残终究是毁了奥罗尔的身体,熬了几年之后,罗可终于撑不下去了。
在临死之前,她结束了那两个人罪恶的生命。
看着那两个站在床前痛哭的姐们,罗可吃力地勾出一抹笑容:“不要难过,我只是回到妈妈的身边去了,”
黑暗席卷而来,罗可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后悔自己所做地一切,所有对孩子下手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
她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很短,晨曦中的女孩实在是太虐了,比起那个继母,更加不可原谅的是奥罗尔的父亲。
作者相信,每一个小说都会是一个世界,在现实中奥罗尔凄惨地死去,在这里,至少罗可为她报了仇。
还是那句话,所有虐待孩子的人都会不得好死,说句不合时宜的话,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第62章 咒怨()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新年;公司难得提前一天放了假,罗可买了车票,提着大包小包的特产,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每年春运,能在满满当当的车厢里面求得一席之地,是十分幸运的事情;至于人多得连厕所都塞满人这种小事情;也可以忽略不计。
饶是现在罗可的体质非同一般;一趟火车坐下来也去了半条命,回到家之后,罗可睡了个昏天黑地,睡了七八个小时,才堪堪养足了精神。
春节也回家也就是走亲访友,听听七大姑八大姨的唠叨,罗可对这些活动没有什么兴趣,却还是不得不陪着笑脸陪着这些‘好心’‘热情’的亲戚们周旋。
七天的假期很快便过了,罗可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火车,她扒着窗户,看着那车站上熟悉的身影渐渐远去,罗可眼睛一红,差点没哭出来。
外面虽有千般好,可是那里,却没有她的父母。
回到了出租房已经晚上七点钟了,罗可洗了个澡,将一身的疲倦洗去,随便的换了件睡衣,然后歪在床上闭目休息。
离开了几天,别说,她还真有些想念这张床的,罗可想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罗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居然衰到这种地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脚下一滑,身子一歪,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一摔彻底把罗可摔得清醒过来了,这么高的楼梯摔下来,她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叫嚣着疼痛,罗可痛得呻/吟了一声;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却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举着菜刀,杀气腾腾地朝着她冲过来。
我擦,这又是哪一出?
眼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当头朝她劈过来,这一下要砍实了,她立马就得血溅当场,罗可一咬牙,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菜刀重重地砍在了地上,罗可回头一看,那刀刃直接没入了地板,她吓出了一声冷汗,这一下要是挨到身上,那该有多疼。
那男人见一击不中,用力地拔了一下菜刀,发现那菜刀纹丝不动,男人的眼里瞬间充血,脸上的表情越发地狰狞起来,他猛地回头,看着吃力地想要爬起来的女人,怒吼了一声,朝着她扑了过来。
刚刚那一下子实在摔得太狠,罗可努力了许久,都没有再爬起来,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直接扑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地掐住了罗可的纤细的脖子。
那男人用的力气极大,像是要生生拗断她的脖子一般,罗可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来,她张开了嘴,拼命地挣扎着,男人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罗可根本动弹不得。
人在生命面临危险的时候总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罗可双手死死地掐进了男人的肉里面,两条腿猛地抬起来,直接将跪坐在她身上的男人踹了出去。
那男人哪里料到罗可还能有反抗的余地,直接扑到在地,罗可咬牙控制着颤抖不已的身体,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