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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但是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就能避免自己出错!
众人正在这里开心的聊着天,说着这几日的事情,突然只见一辕门小校跑了进来,大声说道:“王爷,京城来人了,正在辕门外等候呢?”李弘茂一听赶紧带着众人一齐出迎,刚走到辕门处,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官员,带着几个御林卫士,站在门口,看见李弘茂出来,那人直接说道:“钟馍有皇命在身,恕不能行礼!”李弘茂笑着点了点头,而身边的众将,心中都气愤难忍,毕竟李弘茂是一王爷,就算是宫中的红人李进忠也没有这么不懂规矩,而王毅知道,李弘茂这次在滁州的事情,最大的触动了李弘冀的利益,而钟馍是李弘冀的人,这次庆王回金陵,肯定会是一翻龙争虎斗,朝中恐怕又要生乱了,但是王毅不害怕,毕竟李弘茂在南唐百姓中的人望还是很高的,况且在京城还有禁卫军5万人,虽然还没有完全掌握,但是相信李弘茂在京城那么长的时间,早已经将军中将领大部分都招之麾下!所以王毅对即将到来的争斗有信心!
李弘茂将钟馍迎进大厅,香案已经备齐,钟馍在大厅中央朝着金陵的方向,拱手一拜,然后大声说道:“庆王李弘茂接旨!”李弘茂赶紧率着众人跪下,高声道:“儿臣李弘茂接旨!”钟馍看了一眼李弘茂道:“庆王李弘茂巡视江北十四州,劳苦功高,并一举铲除不法官员,朕心甚安,特此令庆王李弘茂为御史大夫,赏金千两,随行人等一一封赏!钦此!”李弘茂双手举过头顶,将圣旨拿在手中。站了起来,众人很高兴,毕竟此次巡视江北,收获颇大,李弘茂从刘彦昌处收缴了黄金50万两,并且一些还获得不计其数的钱财,李弘茂将这些黄金如数上报给了李璟,其他的就留下一部分自己用,毕竟现在虎贲军的军费开支都是由个人承担的,再说,将来还要招兵买马,离开了钱是不行的,还有一部分则赏赐了跟随的将士,毕竟任何时代,离开了物质上的奖励都是不行的。
李弘茂接过圣旨,看向钟馍,笑着说道:“舅舅,这次皇差肯定是累了吧,不如先休息片刻,晚上我给舅舅接风!”钟馍一听,笑着说道:“微臣虽然现在四十多岁了,但是这一路跑来,微臣还觉得没有将自己的胫骨舒展开呢?”李弘茂笑着说道:“那舅舅真是老当力壮啊!”钟馍心中暗笑,老夫之所以来的这么快,就是要看你这小子的笑话,你这小子在滁州一举将刘彦昌铲除,得到了数目庞大的黄金,可惜啊,尽然将此全部要敬献给皇帝,可惜啊,可惜啊,不知道这次还有小命否?呵呵,钟馍想到美事,忍不住笑了出来。李弘茂一见,钟馍一个人竟然独自笑出声来,于是问道:“舅舅,有什么美事,值得你那么开心!”钟馍一惊,慌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微臣想起自己的一个义女如今要嫁给皇上为妃了,心中难免高兴!”“什么?”李弘茂大感惊讶,自己才出来两个月,朝中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是笑着说道:“那就恭喜舅舅了!”众人一齐恭喜这位即是皇帝李璟的国舅,又是皇帝李璟的国丈的钟馍。
钟馍很高兴,虽然这次这个便宜是自己捡的,但是这样的好事不捡白不捡,而这次皇上竟然挑中了自己,就说明现在皇上信任自己,并且对自己已经开始关注了,那么将来自己有可能就成为冯延巳第二,不,成为独一无二的。钟馍笑着在李弘茂的耳边说道:“其实这个义女只是吉祥酒楼中的一个歌姬,皇上看中了她,想纳她为妃,于是就让我给她一个体面的身份,不然落了皇室的尊严,那就不好了!”李弘茂一听,在仔细的观察钟馍的表情,是那么的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派头,李弘茂心中有些不安,难道是她,不,不可能,她是喜欢自己的,自己能够感觉到,不,不是她,可是钟馍接下来的话,却让李弘茂直接晴天霹雳,这个人就是紫烟,嫁给李璟的就是紫烟,李弘茂顿时脸色异常的难看,心中感到很痛,钟馍一见,装着极为关心的样子说道:“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李弘茂突然清醒过来,心中想到此事钟馍既然告诉自己,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并且说不定还有别的目的,自从上次虎贲军事件以后,李弘茂就凡是多留一个心眼,李弘茂发觉有人不停的盯住自己看,于是猛然抬头,只见站在钟馍后面的一御林军士,赶紧躲避李弘茂的目光,就是这样的一瞥,李弘茂看清楚了他的面容,此人正是政事堂的一个伺候李璟的小太监,顿时李弘茂明白了,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他与紫烟的关系,于是就将紫烟献给了李璟,这样来打击自己,然后又私下里告诉李璟,自己与紫烟的关系,李璟心中肯定有疑问,自然来观察自己,如果自己一旦露出了马脚,绝对会遭受李璟的不满,这样一来,自己与李璟心中就有了隔阂,以后说不定自己在李璟那里就失宠了,到时候还不是他李弘冀案板上的菜,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李弘茂暗自心惊此人的计策真是毒辣!
第72章杀机()
第72章杀机
李弘茂心中很难过,但是又不能在钟馍的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强颜欢笑的陪伴着钟馍一起说笑,众人都见李弘茂非常的高兴,唯有王毅发现李弘茂有些异样,但是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只好作罢!
李弘茂让冯延鲁和皇甫少华来招待钟馍,姚凤作陪,毕竟冯延鲁是冯延巳的弟弟,以前也和钟馍打过一些交道,而皇甫少华是皇甫晖的儿子,属于官宦子弟,姚凤乃是滁州的团练使。四品的实权将军,再说像钟馍这样靠裙带关系上来的人,本来就怕别人瞧不起他,如果让王毅或者是申屠令坚来作陪,他会觉得李弘茂根本瞧不起他,虽然李弘茂并不惧怕此人,但是人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得罪一小人!
李弘茂一个人走在滁州的街道上,街道上虽然没有金陵的繁华,但也是热闹非凡,后面跟随几个身穿便衣的护卫,其中就有申屠令坚和刘茂忠,毕竟所有的人当中,武艺最高的除了曹彬,潘美二人外,就属于他们二人了,当然,自从那一晚后,李弘茂的内力也是很高了,但是一些拳脚功夫,还是需要自己去修炼,去创新,毕竟吕洞宾说的很对,没有最厉害的武艺,只有最适合自己的武艺。
李弘茂今晚上出来是有些心烦,可以说是心痛,虽然自己和紫烟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从紫烟的洞箫中,可以悟出,二人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的般配,是那么的有缘,有人说缘分天注定,也许这句话是真的,当李弘茂第一次见到紫烟的时候,就深深的被其吸引,爱上了这个落入风尘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见到她时,虽然她表面上很高兴,但是可以从她的眉宇间,依稀看出一丝淡淡的忧伤,这份忧伤也可以从李弘茂的眉宇中看出来,这就是爱人之间的感悟,所以两人都被对方所吸引,再加上李弘茂的才华,更让紫烟佩服,而李弘茂的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更让紫烟感动,她深深的爱上了李弘茂,可是李弘茂不明白为什么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紫烟就要嫁入皇宫了,如果说紫烟是被逼的,为什么会同意成为钟馍的义女,难道这期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再说,自己的父皇李璟,虽然比较风流,但是还不至于下流,皇宫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会对一个民女要用强吗?种种的猜测,让李弘茂心中十分难受,不知不觉的竟然唱起歌来,这让跟随在李弘茂身边的申屠令坚和刘茂忠感到非常的奇怪,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当然这也是他们没有听过的曲调,虽然这两个老粗,字不认识几个,但是还是听出了曲调的哀怨,忧愁,伤心,他们不明白,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为什么会伤心,为什么会哀怨,不明白,也不知道,但是两人也不傻,也不会去问李弘茂,二人深知主公的事情,主公自己会处理,如果主公需要自己,自己就一定要粉身碎骨,竭尽全力去做好就行了!
李弘茂心中思念着紫烟,当然唱的都是些什么伤心的歌,比如什么男人,哭吧不是罪,单身情歌,梦醒时分等等都是一些怀旧的经典的老歌,让这两个大老粗,好好的过了一把耳瘾,多年以后,当他们将给他们子孙自己的一生的时候,还曾经唱了出来,这毕竟是最值得怀念的记忆,因为李弘茂多年以后,在人们的心中已然上升到一个极高的高度,就如佛家信奉如来佛祖一般,人人敬仰!
李弘茂当然不会在意身边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情绪,毕竟自己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每天自己都带着面具生活,这是非常累的一件事,就连自己为一个女人哭,女人笑的权利,自己感觉到都没有,有的时候想放弃这样的生活,但是自己做不到,毕竟自己也是有理想的,也想改变这个时代很多人的命运,不想再让历史悲剧上演,当李弘茂哭过,唱过,发泄过心中的苦闷的时候,李弘茂心中敞亮多了,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拿出男人应该有的尊严,拿出男人应该有的气魄,现在很多大事都等着自己处理,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放弃这一切呢?想明白这些,李弘茂抖擞精神,大步向前迈去!正在这时,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李弘茂心中一惊,怎么此人还在滁州,难道她不想回去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情?
李弘茂看见一个熟人,于是径直走向那个面瘫,面瘫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汉开的,那人间道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于是那老汉,赶紧用衣袖抹了一下板凳,躬身说道:“公子,请坐,你要吃点什么?”李弘茂看了一样身旁的那个熟人,笑着说道:“这位姑娘吃什么,就给我来什么?”老汉一愣,看了一眼那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见那个女子没有反感,反而是脸色微红,心中顿时明白了,这时一对小情侣,正在这里打情骂俏呢?想着当年自己也曾是和老伴一起打过情,骂过俏,心中顿时异常的甜蜜,就想着等着客人一走,就收摊,回去陪陪自己的老伴!
李弘茂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几人,笑着说道:“你们想必也饿了,也就在这里每人吃点吧!”众护卫非常高兴,有些已经蠢蠢欲动了,但是所有的人都盯着申屠令坚和刘茂忠,申屠令坚一怒,骂道:“你们这些混小子,都看着我干什么,公子既然让你们吃,你们就吃吧!”那些人一听,都赶紧找地方坐,本来就很小的面瘫一下子拥挤起来,没有座位的就站在那里,李弘茂见申屠令坚和刘茂忠也站着,笑着说道:“你们也来吧!吃一点垫点肚子!”申屠令坚和刘茂忠也只好遵命,可是他们不会傻呆呆的去坐到李弘茂的旁边,毕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弘茂和此女子认识,但是他们心中都很奇怪,李弘茂也是和他们一样,才来到滁州,怎么会认识一漂亮的女子呢?不过,想起李弘茂以前是一个风流皇子,认识的女子多夜市说不上来,唯有申屠令坚感到此女子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想不起来了,当然他会想不起来,因为此女子那晚上是蒙着面纱的!此人就是琯琯!
李弘茂看了一眼琯琯道:“你怎么还没有走,是不是不想回去了?”琯琯看了一眼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按说自己会恨他,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