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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枪响的同时,他已从空中掷出手中工具,两把扳手飞向目标,将两名歹徒手中的枪打落在地。
另一边的人已经围了过来,虞松远不能给他们捡枪的机会,连续两刀,将两人精准格杀。发生在一瞬间的变故,让卡车上的另一人魂飞魄散,掉头就向路旁的黑暗中仓皇逃去。
虞松远将手中的一把板手掷出,扑嗵一声,这人扑倒在地,脑袋已经被击碎。
这时,后面车上人已经围了过来,砰砰的枪声响成一片。
虞松远快速从地下捡起手枪,在后车大灯灯光的yin影里,飞身跃到路边,同时连续射击,击毙三名匪徒。众人都吓得趴在金杯车旁,不时伸出胳膊射击。但后车的大灯暴露了他们隐藏的位置,虞松远连续几枪,击中两人脚部。歹徒倒地,哀嚎声一片。
他没有停留,快速从路旁沟内,运动到后面车子旁边,将三人连续格杀。就在这时,后面车子突然启动,不要命地倒车转向,将两名歹徒活活辗到车轮下,然后加速从来路仓皇逃走。
虞松远迅速击毙被轧伤的两名歹徒,据枪走向金杯车旁。这时,车下的三名脚被击伤的歹徒,都被虞松远一一击毙。另两人早已经将手中枪扔掉,拚命求饶。虞松远将他们的枪踢远,并对准他们另一只脚,一人一枪。
在歹徒的哀鸣声中,他跑到前面的卡车旁,钻进驾驶室,启动车子,好不容易才将道让开。回到金杯车内,只见夏微趴在车窗边,都看得呆了。
车子启动前行,不时轧到歹徒的尸体,虞松远说,“将你儿子嘴里的东西拿掉,暂时安全了。”夏薇仍被刚才的一场搏杀震撼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抖抖索索地取掉儿子嘴里的布。
“小弟,要不是你,我们必死无疑啊。”
莫家运却形同废人,始终不发一言。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较为顺利。车子开进市区,到一个电话亭旁边时,虞松远停下车。“他们围追堵截,不依不饶,你先打一个电话,看看家里情况如何。”
夏薇一听,便惊慌地下车打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走上车后她惊喜地说,“家里好象没问题。”
“他们这么个追杀法,说明莫万英铁心要抓到你,抢回儿子。你家不安全了,还有哪里可以去?”虞松远问。
夏微说,“我在西郊有一个厂子,连我父母都不知道,莫万英的人更不知道。”
虞松远看一下潜水表,已经凌晨四点,正是天最黑暗的时候,“那好,你再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全家都在楼道口候着,我们去救他们。”
打完电话,在夏薇的指点下,车子徐徐开进一个位于近郊区的住宅小区内。
虞松远将车子停在一幢楼前,黑暗中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年男女,和一对青年男女一起走过来。夏薇与他们抱在一起,嘤嘤地啜泣着。
年轻男子先走到虞松远面前,伸出手握了下,“谢谢你救了我姐姐!”
虞松远说,“不客气,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危险就在身边,大家快上车。”
大家闻言,都惊慌地爬上车,夏薇妹妹将莫家运抱在怀里。从咋天至现在,经历的一切,如惊涛骇浪,也让心如枯蒿、已经失去生活信心的莫家运,感到刺激。
“小姨,这两天真过瘾啊。”一家人惊慌失措,他却没心没肺地说。
此时,天色已经微明,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快速驰过来,到小区绿化带边上停下,车门打开,人却坐在车上,吸着烟,向这边张望着。
夏薇向面包车一瞅,就惊慌地尖叫道,“yin魂不散,老边来了……”
虞松远关上车门,大叫一声,“全体坐稳!”启动汽车,挂档松离合加油,一个漂亮的甩尾,加速向小区的另一个出口快速驰去。
身后的面包车,跟着哐地关上车门,从旁边的车道饶行过来。而小区内一些“晨练”的人,也都从四面八方,快速向小区出口追来。面包车与虞松远的金杯大面包,几乎同时到路口。
小面包车想加速挡住出口,虞松远脚下一脚油门,两车“轰”地一声,金杯擦着小面包车的车头。在两车一片刮蹭声,硬是冲了出去。
出了小区,车子就驰上了盐渎四路。这是一条郊区新修的马路,正是凌晨时分,宽阔的路面,只是偶尔见到几个晨跑的人,公交车不时轰隆轰隆地驰过。车上众人向后面看去,只见两辆白色面包和十几个徒步追兵,玩命追赶着。
白色面包车越来越近,夏家老少一齐惊叫,“追上来了,追上来了,再开快点!”
虞松远大声道,“大家一定要抓紧坐椅!”又对夏薇弟弟说,“把你外甥抱牢,防止他飞出去!”
从反光镜中,清晰地看见白色面包车,正发了疯似地贴了上来,速度越来越快。虞松远大叫一声,“大家抓牢!”喊叫的同时,突然拉起手闸,脚下猛给油门。轮胎在凌晨的城市上空,发出凄厉的啸叫声、刹车声,焦糊味飘进车里。
车子象失去控制的树叶一般,突然开始飞速漂移,飞驰之中一个原地180度掉头。然后加速向后面紧追而来的面包车,迎面撞去。
车上众人,在车子飘移的过程中,拚命抓着前面的扶手,齐声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车子掉头后,刚要喘一口气,却见两车相向而来,即将迎面相撞。于是,又都“啊”地惊叫一声,全都紧紧闭上了眼睛,车上一片尖利的惨叫声。
但两车并末相撞,车后面发出“轰”、“轰”的连续两声巨响。大家睁眼向后一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全部被震撼。
原来,对面面包车的司机,在车子即将相撞那一刻胆怯了。为避让碰撞,司机在高速行进中,反射性地向右猛打方向,结果车子侧翻,在路面上翻滚开了。连续翻了几个跟斗,不停地有人从车门和车窗内被甩飞出来。
另一辆面包车避让不及,直接撞向已经翻倒在地的第一辆面包车尾部。有几个歹徒直接被辗在车轮下,现场惨烈至极,死伤惨重,不忍卒睹。
第二十八章 斩草除根()
一生难遇的惊险一幕,让惊魂甫定的夏家众人,感到震撼,感到心有余悸。
忽然,车后“砰砰砰”的响起枪声,虞松远刚大喊一声“全体趴到车座下!”夏微的弟弟“啊”的惊叫一声,一头扎到座椅下。
枪声在凌晨的城市郊区上空,极为清脆。
夏微的父母爬了过来,两个老人抱着儿子,三人一起呜呜地哭在一块。原来,夏微的弟弟站起来向后看,一颗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在短发中间生生犁出一道深沟来。
“都起来坐着吧,现在安全了。”车子又拐过一道弯,虞松远说。众人这才敢从地板上,战战兢兢地爬起,坐到坐椅上。
车子按照夏微指的路,向郊区驰去。“刚才,他们可能会死伤不少人。这位小哥,你太厉害了。”夏薇弟弟手摸着头顶的深沟,心有余悸地说。
夏父则说:“这位小哥,感谢你再次救了我们全家。刚才那两车人,可全是冲着我们家去的,要不是你……”
“不要客气。怨有头,债有主。莫万英罪该万死,你们何罪之有?我不能眼看着莫万英的仇家,和他的徒子徒孙们,把气都撒在你们一家头上。”虞松远很真诚地说。
夏母惋惜地哀叹,“穷家值万贯,全没了……”
夏薇安慰道,“妈,你不要伤心,人逃出来就行了。只要人在,家我们可以再置。到时,我再给你们买一套更好的房子。”又对虞松远说,“小弟,刚才就是老边的人,多数是部队退役的士兵。”
前面一大片崭新的厂房,出现在眼前。“飞翔电器厂,这个厂整天做广告,‘飞翔吧,飞翔,让我们一起飞翔!’原来这个厂就是你搞的啊?”
“你以为呢。”夏薇自豪地说,“莫万英搞企业,是靠他老子和他叔叔们官帽罩着,是靠杀人放火、走私贩毒。而我,是靠自己本事,连我父母弟妹都不知道。”
车子开到“飞翔”收录机厂门前停下,夏薇放下玻璃,刚一露头,下面的保安马上立正敬礼放行。按照夏薇的指点,虞松远将车开入厂区最后面的一片树林前停下,几个女孩迎了出来,夏薇下车,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迎上前,“老板,董事长一会就到。您先请进去休息!”
几个女孩又帮着将莫家运的轮椅抬下车,向密林中间的小别墅走去。夏薇对虞松远说,“小弟,我们先进去洗漱,吃早饭!”
“好。我有一个疑问,你这么有实力,咋天被困在供销社,为什么不让厂里派人去接你?如果不是我恰巧得知消息被警察抓回去配合调查?”
“一帮草包,废物。我打电话了,他们也派人去了。但是,让堵门的流氓识破车牌,根本连门都没得进,还差一点被他们把车抢去。最后,五个大男人,平时很威武的样子,却落荒而逃。”
“你应该抓紧从退伍士兵中,招聘几个身手好的,成立一个特保队。企业大了,麻烦也多了,没有特保队伍,是不行的。”
“这个事,我们马上就办。”走进楼内,夏薇亲自带着虞松远到二楼一个大套间内,“小弟,你就在这里休息。你先洗洗澡,一会就请你吃早餐。”
虞松远说,“先帮我找一个药箱。”
“你负伤了?稍等,我马上让值班医生来。”夏微惊慌地出去。
虞松远脱下上衣,腰部皮下被子弹击中,一颗仿五四子弹头,嵌在皮下肌肉或脂肪中,血已经染红内衣。幸好洪沙瓦底的仿制货真不怎么样,要是真五四,就他妈麻烦了。
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中年女医生,提着药箱跟着夏微进来。“天哪,流这么多血。”夏微惊叫。
医生放下药箱,她毕竟是厂医,可能从来就没有做过象样的手术,见虞松远衣服全是血,吓得小脸雪白。虞松远用毛巾将血擦掉,可血又慢慢渗了出来。
“不要害怕,就在皮下。你用手术刀将皮肉切开,用镊子将弹头拽出来就行了。”虞松远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儿,便提醒道。
女医生用酒精将皮肤表面消完毒,手拿着手术刀,哆哆嗦嗦下不去手。
虞松远嘴里咬着毛巾,自己接过手术刀,照着镜子,“滋”地一声,切开皮肤,然后让女医生用镊子找到弹头夹住,一下拽了出来。
弹头掉在盆内叮当一声,女医生竟然吓哭了。虞松远说,“别害怕,现在帮我包扎起来就行。”
女医生用纱布擦一下血,然后将止血粉、消炎药粉倒在创口,止住血包扎上。夏微已经找来干净衣服,虞松远穿上衣服,医生才离去。
夏微父母不停地感谢着,虞松远故意转移话题,他问夏微,“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搞明白。挑了你儿子脚筋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火灾又是怎么回事?”
“大火烧起的那晚,也是一个年轻人,是个北方侉子。先到楼上挑了运儿的脚筋后,又下来对我说,‘嫂子,我两个哥哥死在你老公手里,本来我要杀死你和你儿子,让莫万英生不如死。但我到这里后,才知道你并不是和他一样坏,所以我改主意了。灭了他的企业,弄残弄花他的老婆儿子,让他生不如死,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