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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
“没什么,所有人一视同仁。不管他们是不是彩衣阁的人,只要隶属彩衣阁,那就应该承受这过错。再说,我也没杀他们,甚至没伤害他们人。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肛裂的感觉,最多趴着修养一段时间,就足以好了,相比较而言,我已经够厚道了!”徐超端过热水,喝了一口,烫的龇牙咧嘴。
禹晨不可思议道:“厚道?你可真厚道,我想知道,你到底跟谁比起来,厚道来着?”
“跟我本来想的惩罚来说,已经厚道很多了!”徐超理所当然道。
禹晨好奇问道:“你本来想的惩罚?那是什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徐超躺在轮椅上,瞥了一眼禹晨道:“你应该能猜到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我的性子。他剔除了我的膝盖骨,按照我的意思,就要剔除彩衣阁所有人的膝盖骨,才能解恨!这次没这么做,已经算是厚道了!”
“厚道,你可真厚道!厚道的很呐!”禹晨似乎咬牙说出这番话,带着浓浓的陌生意味,似乎他再也看不透徐超。
徐超变的陌生起来,陌生到他都不知道什么一个人才是真正的徐超。是那个方正的文人,是那个残暴的官吏,是那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还是那个一脸灿烂微笑的少年?徐超展现给他的印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即使以禹晨的聪明,也难以分辨出哪个才是真正的徐超。
徐超不知道禹晨在想什么,他则是在继续感叹这满城的菊花,金黄se的花朵,璀璨若太阳,照耀着城池,分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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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徐超最近的信息,已经传达到了didu一些人的案头上。皇帝自然时时刻刻关注着徐超的进程,他派出去的密探,在徐超出手后,已经全部断了线索,根本难以继续查探出什么。目前落云省的情况,只能看徐超的情报。
徐超受到刺杀时,着实让老皇帝惊讶一下。他案头放着的,乃是严霏雨给他来的信息,上面详细描述了徐超受到刺杀前后的过程。非常详细,也让东方胜龙对于徐超身边那个高手禹晨关注起来。
一个地杰境界的强者出现,对于统治者来说,应该是好事。但如果不受他的节制,那么就不是什么好事。侠以武犯禁,强大的图纹师们,多少不会在乎东方皇朝礼法。对付起他们来,各朝皇者都头疼无比。
现在禹晨跟着徐超,还算听话。万一哪天不听徐超话了,反而一刀把徐超宰了,老皇帝岂不是亏死?好容易才弄出来个徐超,愿意扛大旗跟五大世家对着干,下一个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过,他此时更关心的是徐超本人的事情。他已经听说徐超坐下的轮椅,乃是一个高端的东西,但没想到竟然这么高端。即使两个千变境的图纹师袭击,都能让徐超以小伤脱逃。而且,徐超脱逃的方式,竟然是震碎周围的蔓藤。徐超那轮椅,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点?
他至始至终,没有想过徐超是靠着自身龙力,爆发出破虚变才能出来。不然,当初那紧张的情况,徐超根本没时间去启动轮椅上的任何东西,只能以本身的力量破开桎梏冲出来。
接着,皇帝又看到了落云省接下来的一番动作。不禁念念着,“徐超,你这黑锅直接送给了彩衣阁,朕原谅你这一次。毕竟你也是受害人,但希望你心中有数,别太过。否则,朕免不了要再动点小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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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情报,也送到了穆小溪的手中。看到徐超受到袭击,穆小溪身上爆发出一股庞大的气势,如狂风骤雨般在小屋内咆哮。
“查出来没有,是谁买的人?是谁派的人!本座不是吩咐过么,不能接有关徐超的任何生意,是谁敢违抗命令!”穆小溪的声音冰冷,杀气十足。
一直躲藏在yin暗的声音,开口道:“回少主,已经查出来,这次没有人买凶,是花翩翩直接下令,派出两人去袭杀徐超。”
穆小溪本来杀气腾腾的样子,听到这翻话,猛然波动起来,最终收敛起来,一个人坐在小屋内,思考着,“他下令袭杀徐超?他为什么这么做?”
“前不久超儿杀人过多,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他这是在告诫超儿么?可这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来告诫?再敢这么瞒着我的话,你下一任的接班人,可就不是姓东方的了!”穆小溪想了一下,最终明白了‘花翩翩’的想法。
徐超前不久在落云省杀人过盛,所过之地一片血腥,尚方宝剑在手,根本不管什么人,一缕斩杀。这已经触到‘花翩翩’的底线,所以才刺杀徐超,告诫一番。
“哼!只是你也没想到,差点将我儿杀死吧?若真杀死了我儿,你恐怕也得伤心难过,自责不已吧?”
穆小溪于自己房间,冷冷的哼了一声,显然对于她头上那位‘花翩翩’的做法,很看不过去。
继续看卷宗,看到彩衣阁再次受到徐超打击时。穆小溪倾城容颜上,微微蹙眉,似乎有些看不懂徐超的做法。
“你这是要做什么?报复?太着急了!太着急了!当家的还是花翩翩,还不是为娘,现在对付彩衣阁,他不会让你得手的。按照道理来说,你不会是这么着急的人,怎么会这样?超儿啊,你在想什么呢?”
穆小溪对于徐超的做法,第一次感觉到了拿捏不准。徐超这摆明车马的报复,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样一来,平白弱了他的心胸,让人对他不自觉的就看低了三分。按照穆小溪对徐超的了解,徐超不会出这个昏招,可他偏偏这么做了,是以让穆小溪都拿捏不准徐超的想法。
不光拿捏不准,甚至他都猜不透徐超接下来要做什么。徐超连着几个城池没有杀人,但这几个城池都是率先开始对付彩衣阁,这做的太明显,明显到谁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可他为何还这么做?
“超儿啊超儿,娘亲是越来越想看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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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超这一天,径直往下一个城池赶去。依旧是那种赶路的速度,中间不怎么停留,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动手,而是叫了两个人,进行一次亲密的谈话。之后,徐超走马观花视察完赈灾款项的运用,以及放粮的情况,就继续往下一个地方赶去。
可徐超还没出城,就被一个人给吸引了目光。或者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前进的道路。那个女人,大约二十三四岁,年轻却显得成熟,穿着普通,但依旧能看出来绣工很jing密。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技术,再加上她头上戴着的那一朵珍珠翡翠的玉簪,更是显示她的来历不凡。
看着车架被拦,刚刚有禁卫军想要上前驱赶人,那个女人却开口大吼道:“徐超!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才算完?还有你,严霏雨,别以为戴着面盔我就认不出来你!怎么?很威风是不是?成了禁卫军了不起啊,给你杀,来啊!”
严霏雨在最前面,自然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说起来徐超与此人也算是认识。严霏雨挥手驱赶了那个禁卫军,开口问道:“林梅,didu一别,好久不见。拦着钦差车架,想干什么?”
“废话,当然有事情找徐超!把徐超给我叫出来!”林梅可不管面前是杀人不眨眼的禁卫军,还是二品钦差大人,嚣张道。
周围的民众一看林梅的做法,一个个都暗道,“这女孩不要命了?这可是徐大魔王的车架,啧啧,徐大魔王恐怕又要杀人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就有死了,没事干嘛拦着车架呢?”
在所有人眼里,拦着徐超车架,就是纯粹的找死行为。林梅敢拦着车架,还对着严霏雨和徐超开炮,自然有她的自信,她确信严霏雨不会动她,而徐超也不会杀她。原因么,自然是徐超在didu学院呆了五年,可真正认识的人却不多,如今一个个毕业离开,再见一面都困难,好容易见着了,怎么可能杀了她?
果然,徐超的马车在禹晨的驾驶下,来到前面林梅身边。徐超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林梅后,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开口道:“林梅,挡着路不好,有什么事情去客栈谈吧!严统领,回客栈,今天再呆一天,明ri启程。”
“是!大人!”严霏雨立即招呼禁卫军返程,往住的客栈行去。
林梅跟着禁卫军,来到了客栈,大大咧咧往徐超屋里冲去。却被徐超拦住道:“林梅,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严霏雨你也认识,又没什么外人。”
“不行,这事情只能跟你一个人说!其他人谁也不能听!”林梅开口否决了徐超的提议。
严霏雨跟徐超对视一眼,刚想同意这大小姐,却没想到禹晨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让徐大人与任何外人单独在一起,即使是个女的也不行!”
林梅脾气上来,高声叫道:“嘿!大胡子,我跟徐超说点悄悄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禹晨,没事!”徐超阻止了禹晨想要说的话,“林梅也是didu学院毕业,大家都是校友。林梅,这可是曾经didu学院榜单第一人,霸枪禹晨,礼貌点!”
“你倒是教育起我来了?当官脾气大了是吧?我就不呢!”林梅叫嚣道。
禹晨看了徐超一眼,有看了林梅一眼,刚想说什么,严霏雨却突然拉着禹晨道:“给他们单独待会儿吧,我感觉里面有点秘密,咱们最好别关心了。”
禹晨看严霏雨给他挤眉弄眼的样子,领悟过来,痛快的跟严霏雨离开了徐超的小屋。将这个小屋,留给了徐超跟林梅。
等他们走后,徐超熟练地沏了壶茶,给林梅倒了一杯后,开口问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情?我来西南这么久,如果你想来找我叙旧,一定来找我了。可你直到现在来找我,一定有事情,放心,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林梅安静的坐在那里,如一个婉约的大家闺秀。她虽然长相一般,但在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看头。
不过,徐超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样貌,他在问林梅来找他的原因。林梅却很久没说话,而是看着徐超,良久幽幽道:“记得最后一次见你,是在那次战局推演大赛上面,你向那个什么来着示爱。当时的你,是多么意气风发。没想到,这才几年不见,你竟然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有什么不好么?吃好睡好,还能当官来西南,怎么看都不算差了!”徐超微笑道,并没在意林梅的话。不过,在提到那次战局推演大赛时,徐超的眼神,还是略微黯淡一下,他还是感觉对不起那个纯净的女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在无声的控诉他。让徐超那颗常人无法触及的心,重重跳动一下。
林梅并不知道徐超的情况,回忆道:“那时候,还真是年轻啊!现在的你,一定不会那么做事了,对不对?”
“说不准,有时候,还是难免幼稚一下。我才二十一岁,有幼稚的资本,对不对?”徐超深吸一口气,收起心神,淡然道。
林梅闻言笑了笑,对徐超道:“其实我一直感觉,当初沈梦离开学院,跟你有很大的关系。可惜,自那之后,我一直没能见到沈梦,托人打听消息,也一直没有任何的回复。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超听到林梅的话,眉头微蹙,却是想起来沈梦,那个好脸红的女子。被他残暴的占有,之后,杳无音讯,再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