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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子。
这经济方面的事情,就整个大金国来说,还真只有皇太极懂得最多。他这么说,估计是不差了。
皇太极显然发现外人在场,他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转头看着倔强中的吴达济说道:“你说明国五年能有所作为,本汗就不先杀你,且让你看着,五年后,我大金的版图有多大,而明国却又如何了!”
他是这么说着,其实在他的心里,却格外期盼派去明国京师的宁完我,能多传一些消息回辽东,快一点传消息回辽东。
这么想着,他便不管吴达济的反应,转头对光海君说道:“南边诸郡的事,派人去催下,要尽快掌控。本汗亦会派人去,让我大金勇士尽量配合你的人。”
光海君听得心中大喜,连忙答应下来。
“还有,战船有多少了?”皇太极的这一问话,却一下让光海君的心情立刻冷了下来,他连忙恭敬地回答道:“明国刚征调了不少战船,还有,大金过来的时候,也逃走了一些船只。虽然已经尽力搜集,但……”
这一次,皇太极不再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是脸色一冷道:“本汗不想听过多解释,本汗只要一条,必须有足够的战船,能攻上皮岛,为你们朝鲜解决眼皮底下的钉子。”
“是,是,寡人一定加大力度征集战船。”光海君一听大喜,连忙答应下来。那皮岛的明军,对他来说,也实在是个威胁。要是大金能帮忙解决,那就太好了。
不过他有一点没有向皇太极解释,船只可能不是问题,但操作战船的水兵却跑掉了一大半,人手严重不足,到时候,可能只能抓壮丁了。
一边的吴达济听到,却是一声冷笑插嘴道:“呵呵,是想解决你们建虏的后顾之忧吧!”
光海君听得一愣,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转头看向吴达济,大声喝道:“闭嘴!”
皇太极却反而没什么生气的表现,只是示意光海君行刑。
于是,不一会,一颗颗地人头便端到了光海君的面前,同时也让奴酋们过目。
吴达济看得睚眦欲裂,悲愤之极,大声悲呼道:“诸君且先行,明国皇帝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从此之后,我朝鲜再也不是不征之国,朝鲜李氏江山,必将断送在不肖子孙手中。”
当年明国太祖曾说过,朝鲜是不征之国。可要是你朝鲜与明国为敌,又怎么可能还是不征之国呢!
光海君被吴达济一顿骂,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转眼恼羞成怒,按他的意思,恨不得把吴达济的嘴撕烂,再把他大卸八块。只是大金大汗已经下令过,他也无可奈何。
皇太极观刑完毕,便勉励了光海君一句,而后便带人回去了。这路上,也有建虏头目不明白,为何皇太极对那吴达济的态度,似乎还好过对光海君的态度,便问了出来。
皇太极听了,只是淡淡地说道:“吴达济,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值得本汗为他生气。至于光海君么,恩威并施之下,他能更听话办事。如此而已!”
384 孙传庭()
这几天,因为朝鲜战事的原因,还有晋地剿贼的事情,使得崇祯皇帝频频登陆聊天群。
这不,他刚一上聊天群,就见吕瑞鹏私聊他道:“洪中丞领军突然加速,发现流贼有分兵。据洪中丞判断,其中一路人数很少,且似乎是有意露出踪迹,还虚张声势,想引洪中丞所部南下。洪中丞以为,流贼此举,似乎是要掩护主力往晋中方向流窜,很可能是要图谋什么。洪中丞建议,其他两路人马加紧围剿。”
洪承畴领军以来的表现,让崇祯皇帝很是相信他的判断,便立刻把消息传达给了张凤仪。而后,他还让内侍找出晋地地图,让人标出位置,想琢磨下流贼到底往哪走,想干什么?
他所考虑的那些流贼,疾驰之后,却已快到代县。夜幕降临时,就在晋地大山中扎营。王嘉胤传下盟主令,严禁生火,并再次召开流贼头领会议。
在大山深处的这处营帐,是唯一有亮光的地方,王嘉胤看着各路头领都到了,便脸色严肃地说道:“诸位,过天龙头领冒着危险吸引洪阎王所部南下,而代县又在我们前面不远。我们能否冲破包围,逃出升天,就全靠未来几天能否按计划打败大同总兵所部了。”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在座的头领都没有马上发表意见,只是看着他们的盟主。
王嘉胤转头看向一名壮汉道:“一元兄弟,你部皆是延绥边军组成,是我们中最为精锐的。到时候对上大同总兵,可一定要尽力啊!”
在原本的历史上,神一元的部队是往西发展,声势浩大,甚至让三边总督杨鹤都不得不亲自联络招抚他。后来神一魁在部下挟持下继续造反时,都还有一千多骑军,实力不可小觑。
而在这个位面,神一元兄弟所部却和王嘉胤等人汇合,一起度过黄河进入了晋地。这一路而来,为这些农民军也贡献了不少力量,展现了他这支队伍强大的一面。
这时,他听王嘉胤向他叮嘱,脸色同样严肃,用手一拍胸脯大声说道:“盟主哥哥放心,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在此一举,神某敢不尽力!”
王嘉胤听得点点头,而后有转头看向一个头戴白帽的人说道:“马回回,你部往北,前去迎住大同总兵所部。做出意欲阻击态势,但一定要许败不许胜,骄其兵马,引起南下。另外随时记得禀告大同总兵所部的动静,方便这边做好准备。”
他不愧也是边军出身,这计谋一条条地说出来,有板有眼,让不少头领身为佩服。马回回听了,也是拍胸大声保证,让他放心好了。
王嘉胤转头扫视其他人,严肃地下令道:“其他人,明日随我一起突袭代县,要是能打下来抓到有身份的官吏最好,实在不行,就围住三面,让代县派人从北门出发去求援。”
这些头领一听,齐声答应。说实话,打下代县,他们还真有这个信心。毕竟他们四十多个营头,已经去除老弱,人数已近五万,只是打一个县城而已,一个人撒泡尿都能冲开代县的城门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似乎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代县的县衙后堂,当地父母官,代县县令正在招待客人。让人有点意外的是,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并不是县尊本人,而是一名穿锦衣的中年人。
不过陪同的县尉却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知道,县尊只是举人出身而已。而那位主位上的锦衣中年人,却是万历四十七年的进士,曾官至正五品的吏部稽勋郎中。只是不满魏忠贤而辞归故里。
不要看他此时没有官职,像这样赋闲在家的,朝廷有一天要想起的话,分分钟官复原职,甚至还可能更高一级。这在崇祯初年,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也因此,县尊自然是当上官伺候。当然,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晋地不太平,而这人却知兵事,这县城中又多他家族子弟,因此日常事务也得请教于他。
这人,就是明末有名的人物,名叫孙传庭。当然了,此时他还是一名普通官员而已。
只见县尊面露讨好的笑容,向孙传庭请教道:“流贼人多势众,进入我晋地,搅得民不聊生。不知流贼会不会来我代县?”
孙传庭听了,把案几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而后便站了起来道:“坐在县衙担心又有什么用?我等做好了事情,就算流贼来代县,也定让他碰个头破血流,正好是个立功受赏的机会不是!”
说完之后,他站起来便举步往外走。这让县尊吃了一惊,这谈话才没多少时间,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呢!他连忙跟上,陪着小心说道:“孙郎中言之有理,不知您这是……”
“空谈无用!”孙传庭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之后,便继续往外走,同时回答道,“且去巡查城防,做好该做之事!”
县尊和县尉一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如释重负。说实话,这代县真正话事的人,就是这位辞官回家的郎中。自从晋地贼人四起之后,城中兵卒、捕快皆受他训练,城防之事,也是他在安排。如今又见他亲自巡查,自然是放心了。
孙传庭出了县衙,在家丁的护卫下,走在大街上,看到街道两边的店铺虽然开着,却没什么人气,不由得心中叹了口气,国事如此,繁华不再啊!
前阵子厂卫大肆缉拿范王等八大晋商的家族中人,甚至还把宣府镇的整个文官体系和军队系统都抄了个遍,这让他很是忧心。这种撕破脸的手段,就怕皇上用了会上瘾。如果那样的话,大明前途堪忧啊!
不过幸好,这种大范围的抄家被叫停了,这让一直担心的他终于放心了些。可没想到,晋地边军多溃散乡间,打家劫舍,严重扰乱了民生。甚至陕西诸多贼人一起蹿入了晋地,更是雪上加霜。
孙传庭虽然不怕流贼打来,可他还是明白,兵事过后,百姓怕是还要再苦一分!这大明,啥时候能国泰民安啊!
385 先声夺人()
孙传庭边走边想,很快就看到了远处的城门。那边有十多名兵卒和捕快,半开着城门处严查进出。
看到他走过去,其中领头的一名捕快赶紧过来见礼,向他禀告道:“族长,今天有十一人没有路引,也没有熟人担保,只是说是隔壁县的,但没让他们进城。”
孙传庭听了点点头道:“没有熟人担保,没有路引,不管是哀求还是给你们塞银子,一律不能放进城。否则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族长放心,肯定是遵守您定下的规定,没人敢坏事的!”那人点头,严肃地回答道。
孙传庭便不再管城门,信步沿着马道往城头而去。
城头上,每隔几丈远,都有军卒在站岗。这些人或者靠着城墙,或者挪动着身子。可当他们看到孙传庭上去,一个个都立刻站得笔直,注视着外面,不再有半分怠慢。
孙传庭见了,眉头一皱,大声喝道:“秦地流贼就在晋地肆虐,不得有半分马虎。你们可要记得,你们在做的事,不是为别人做的,而是为你们自己,为你们身后城里的家人,懂么!”
说完之后,他便抬腿往城门楼上的箭楼而去。
“见过族长!”一名百户立刻抱拳迎住道。
“见过孙大人!”一名捕头同样立刻抱拳,不敢有丝毫怠慢道。
孙传庭点点头,缓步走到窗口,眺望城外远处,同时语气平缓地问道:“可有异常?”
百户和捕头跟在他身后,就伴随左右,其中那名关系更亲近的百户连忙回答道:“没有任何异常!”
“是的,没有任何异常!”捕头也跟着说了也一句,而后随口补充道:“就是从西边过来,想进城的百姓似乎比往常多了些!”
孙传庭一听,眉头一皱,转过身看向他,确认道:“从西边过来?多多少?”
捕头比起卫所百户,自然要多一份细心,毕竟和他从事职业有关。此时一听孙传庭似乎发现什么,顿时仔细一想,脸色也有点严峻起来,连忙回答道:“确认从西边过来,往日这个点,很少有外地人来的。属下看着今日这些外地人,只是三三两两而已,一开始倒也没在意”
“那些人呢?”孙传庭听了,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追问道:“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