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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传达这个意思,鼓舞大家的士气,坚持到底。
至于底下人到底有多少相信这个说法,他就不知道了。事实上,他自己都没有多少信心,看能坚持多久。特别是他看到明军的后方,是无数的羊群跟随大军,他就更是担心了。
与此同时,在萨马拉城堡南边的哈萨克草原上,有两支人马正在厮杀。一方大概是只有五百人左右,另外一支却有一千人左右。人少的是哥萨克人,而人多的却是克里木汗国骑兵。
这种战事,几乎每年都有,经常都有。不是克里木汗国的蒙古人入侵哥萨克,抢哥萨克人的财物,就是哥萨克人入侵克里木汗国,抢夺蒙古人的财物。他们一个属于波兰联盟阵营,一个属于奥斯曼阵营,原本就互相敌视,再因为生存资源的问题,基本上每年都会互相打打杀杀。
这时候的饿哥萨克,基本上还是一个个族群,小部分依附沙俄,大部分在波兰,不过要是按照原本历史发展的话,在波兰贵族压迫下,哥萨克最终不堪压迫而造反,就是有名的赫梅尔尼茨基起义,最终促使哥萨克全面倒向了沙俄。
眼前的这场小规模战事,就战力而言,哥萨克人虽然人少,却是强悍,因此,哪怕人数比克里木汗国的蒙古人少,也占据了上风,在压着蒙古打。
可双方正在打着打着,忽然双方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转而向东看去。因为他们都是草原上的人,对于草原上的马蹄声非常熟悉,虽然声音还很远,他们却感觉到了震撼。
只见东边远处,一条红线滚滚而来,似有无穷无尽之感。对此,双方都立刻得到结论,有一支规模非常大的骑军过来了。
他们搞不清楚,在这片草原上,在那个方向,会是哪里的骑军?
不约而同地,双方再度脱离,互相保持着戒备同时,盯着东方那滚滚而来的红线。
近了,近了,更加近了。哥萨克人看了,吓得再也不淡定了,他们看出来,好像是蒙古人过来了。
但是,克里木汗国的蒙古人看了,却也吓到了,因为他们从那支骑军的军服,还有那旗帜上的字,他们也认出来了,是东边的明国军队!
不约而同地,不管是哥萨克人,还是克里木汗国的蒙古人,全都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赶紧避开明军前进的道路,也不管身边的是不是敌人,赶紧一起离开了原地。就好像两只山羊正在打架,突然之间发现有豹子经过,就立刻受惊地忘记了打架,全都逃开了。
滚滚而来的这支明军,正是李定国所领的一万骑军。通过聊天群,他知道满桂那边吸引了沙俄的注意,他这支偏师就绕道加快速度,千里直袭莫斯科。
因此,对于前面逃开的一千多人,李定国压根就没管,只是带着军队,在哈萨克草原上席卷而过,继续向西滚滚而去。
一直看到这支上万人的骑军远去,哈萨克首领才回过神来,眼睛看着远处要消失的红色,感慨道:“这支军队真精锐,怕是只有翼骑兵才能抗衡吧?”
“有道理,但是翼骑兵的数量可没有这么多啊!”他身边的人,同样望着远处要消失的红色,点头回应道。
双方刚说完,忽然感觉到不对,连忙转头看去。哈萨克首领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蒙古人的首领。顿时,两人都立刻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不止是他们,包括他们的手下,都忽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都是刚才打生打死的敌人。一时之间,这里又乱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双方都没有再打起来。突然出现的这支军队,让他们之间互相再战。他们互相之间看看,又彼此留下几句狠话,然后各自带着人,赶紧回去禀告看到的消息了。
远东的明国,派出精锐的骑军,通过哈萨克草原,往沙俄,或者波兰那边去了!
欧洲,要出大事了!
1313 来自东方的恶魔()
然而,消息传开需要时间,李定国率领的这一万骑军,却在东欧平原上狂飙突进,犹如从东方吹来的狂风,席卷而过,让一路上所有看到这支骑军经过的,全都目瞪口呆。
临近莫斯科的广大地区,留守的沙俄军队,正在四处驱逐底层百姓、农奴,全面贯彻菲拉列特大牧首下的坚壁清野命令。有钱的地主、小贵族等,他们还能进入莫斯科城内躲上一躲,至于那些底层百姓和农奴,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他们不愿意离开故乡,就刚好合了沙俄军队的意,立刻开始强硬动手,劫掠物资,烧掉房子,没有这些,自然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他们一边做着这些事情,一边也在恐吓。说明军很快就要过来了,他们长得青面獠牙,和以前的蒙古人一个样,所过之处,抢走牛羊,粮食,烧掉房屋,男女老少都无法幸免,他们就是东方的恶魔。
对此,老百姓都很惶恐。毕竟以前的黄祸,可是一直有流传的。但是,也有不少人,特别是那些底层百姓和农奴,却对那些沙俄军队敢怒不敢言,私底下不无评论,说他们如今在干的,不也是传说中恶魔才干得那些事情!
这一日,在离莫斯科有六十里路远的一个庄子,升起的黑烟,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不少沙俄军队散落在庄子各处,有的在房子里翻箱倒柜,有的已经出了房子,背着不少东西,转头又点燃了火把,举着火把把房子烧着,看着火苗升起,越窜越高,越烧越猛,他们就在那哈哈大笑,似乎格外的开心、兴奋。
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扶老携幼,被沙俄军队监督着离开房子,踏上前往莫斯科等地道路的人,却是愁眉苦脸,甚至还有绝望之色。这其中,还有一些鼻青脸肿的人,这些人,都是想阻止沙俄军队驱赶并趁机劫掠他们房子的,结果就挨揍了。
忽然,不管是沙俄军队也好,还是这庄子里的人也罢,都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纷纷转头向东方看去。
只见远处,一条红线正滚滚而来,隆隆地马蹄声,犹如惊雷一般从天边滚滚而来。
“那是什么,骑军么?”
“看着应该是骑军,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
“谁知道呢,不是说大牧首邀请了很多国家和部族一起去抵抗明军么?这该不会是哪个受邀国家的吧?”
“不对啊,这方向不对啊,这是去莫斯科的吧?可大牧首不是已经领着贵族老爷们去萨马拉堡了么?”
“……”
他们还在讨论的时候,远处的骑军越来越近,近得都能看到那支军队飘扬的旗帜。谁都没见过,可他们却发现,旗帜上的字是象形文字,和欧洲各国的文字截然不同。在这样的敏感时期,有人回过神来,有点惊恐地失声喊道:“明军?东方来的恶魔?”
“不可能啊,大牧首不是刚去萨马拉堡么,这要是明军的话,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
惊疑不定之下,骑军更加近了,当他们中眼力好的人,都能看清那一个个骑士时,顿时都可以肯定,确实是明军过来了。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看着草原上滚滚而来的无边红色,就这上百沙俄军队,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他们化身为牛皮吹破天去的斯巴达勇士,也无法与之抗衡。
所有人都慌了,这个时候,没有了身份差异,不管是农奴,低沉百姓,还是庄子里的贵族,又或者是沙俄军队,全都四散而逃,或者逃到没有被烧的房子里,或者逃在野地的坑坑洼洼里面。
骑军越来越近,地面都仿佛在颤抖,滚滚地马蹄声,变得震耳欲聋。
躲起来的人群,不管男女老少又或者青壮,全都在瑟瑟发抖,就仿佛是在等待着末日的降临。他们的脑海中,甚至都已经在想象了,来自东方的恶魔,高举着屠刀,即将在这里屠杀。
面对如此庞大的骑军,个人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让他们是那么地绝望。很多人,是抱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什么的,绝望地闭目等死。
然而,他们再怎么样没想到的是,滚滚而来的明军,从庄子各处道路席卷而过,马蹄声都能把他们震聋了,带起的尘土,都能把他们掩盖了,可就是没有下马,没有高举着屠刀,把他们都杀掉。就仿佛,他们这些人在明军的眼中不存在,就这么席卷而过,走了!
过了好久,等到滚滚地马蹄声远去,感觉劫后余生的这些沙俄人,带着满脸的困惑,纷纷从躲藏地出来,遥看着即将消失的红色,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后,纷纷惊喜交加起来。
“我们没死,天哪,我们竟然都没死!”
“对啊,我们逃过一劫了,那些恶魔放过了我们!”
“他们是没看到我们么?难道是神在保佑我们,关键时候把我们隐身了?”
“不对,刚才有明军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的时候,我就和他对了一眼,我能感觉到,他是看到我了。而且……而且他的眼神中好像不是杀戮,好像……好像是可怜……天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真勇敢,还敢和他们去对视啊?不过你肯定是错觉,这些明军肯定是不屑杀我们,他们是赶着去莫斯科呢!”
“对啊,看他们的样子,是赶着去莫斯科的!”
“……”
讨论之下,得到这样的结论,顿时,沙俄军队中的头目不由得大惊失色,因为他明白,莫斯科城里的留守军队,正如同他一样,被派出来坚壁清野了。这个时候的莫斯科,应该是很空虚的。
这么想着,他也不敢回莫斯科,而是带着他的手下,卷着抢来的财物,赶紧逃了。
此时的莫斯科,确实是一座空虚的城池。原本菲拉列特大牧首就带了大部分军队前往萨马拉堡去抵抗明军,而留守的又要执行坚壁清野的任务,总得来说,此时的莫斯科,就只有能维持治安的军队而已。
不过,此时的莫斯科,却没有前线的那种紧张,对于那些留守贵族来说,却是一个好日子。特别是他们看着派往各处的军队,每次回到莫斯科的时候,都会带来各地抢来的财物、粮食,还有那些地方贵族躲进莫斯科时,所携带的各种物资财物等等。可以说,此时的莫斯科,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富有。毕竟周边所有的庄子财富,因为坚壁清野政策而集中在了莫斯科。
沙皇米哈伊尔对此却没有多少感觉,他对这些事情基本上是不管不问的。甚至可以说,他父亲不在,他就都听他母亲,还有那些留守贵族的。平时的他,只负责吃喝玩乐即可。
因为菲拉列特大牧首的一道坚壁清野命令,莫斯科及周边地区呈现两极分化之势,也就是哭得哭死,笑得笑死。
这一天,莫斯科城外,一堆一堆地人群,背着各种包袱,拖儿带女,夹着各种牛马车,带着无数的行李,缓缓地向城里移动。他们的神情,哪怕是在牛马车上的人,都带着一丝惶恐和对未来的迷茫。
虽然这个地方的沙俄军队要好一些,没有明目张胆地抢劫,可盘问之余添点堵,还是免不了的。队伍进城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城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不时还有吵闹声传开。
大概是有人想进城躲避,可却不够资格,被守门的发现,这就有了吵架的由头。
要是以往,这一天,就会这样一直到天黑。可是,这一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