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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对于大家觉得玄幻的变异人、基因实验之类的这些,我觉得它真实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我相信人类会进化,有些人的基因就是比一般人强悍。前面有个读者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应该也是个悖论,不是绝对的,我自己比较倾向于每个人,每个家庭的幸福感才是鉴定一个国家是否发达的终极标准,大部分科技产生的源头我想都是为了让人们更加幸福,而不是让人们更加不幸,以毁灭个人幸福感或大部分人的幸福而获得的短暂繁荣,最终会被湮灭,而人类就是在这个繁荣衰落战乱新国家建立新国家覆灭的这个宿命里不断循环,每每想想就觉得人类几万年来其实都活得很枯燥。
遗憾呢,有生之年应该无法看到地球进入星球交往的时代,还是期待吧,希望七老八十的时候去外太空旅游一趟。
第08章 *()
夜幕悄悄降临。
整个骊山行宫灯火通明;走廊和花园的暗处被临时安装上的小灯照得没有一丝阴影。
先有怪异的火舌乱窜;直接烧伤了财政厅的小于会长,后有人吓晕,有人吓得晚饭都没吃,有人则忽然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如果刚开始是消防漏洞,那么当于无争一个电话敲到警局给陆留声的时候;这已经上升成了一个遭受不明生物袭击的二级紧急事件!
政府对这次古内官为期三日的礼仪教学非常重视,一听这头发生异常状况了;连忙派了一队小燕州的地方驻军过来把守。
客房的卧室内。
以李博士为首的三个北安部的专家正在给沈嘉柔做脑电波的检查,屏退众人;徒留于小葱一人在室内。
看到昏迷中的沈嘉柔满头插满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细线,于小葱连眼神都不肯挪动,生怕一挪动就有什么意外状况再发生,她就这么一丝不苟的盯着沈嘉柔。
李博士娴熟的操作着那台于小葱从未见过的机器,他已经研究了一会儿,这会儿把脑电波的图调出来,对于小葱说:“我刚才检查的十分仔细,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情沈小姐遭到了不明生物体的攻击。她的神经中枢系统没有一点被损坏的迹象。你要知道,目前已知的,嗯,比如说被变异人攻击后的正常人,他们的脑子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害,国内有小学生去南国旅行,被变异人攻击之后三年内都处在痴呆状态,但三年后变回了正常人,又比如被变异的生物攻击,我国只有一起例子,是北海那边的渔民,被一只体积巨大的海蛇咬伤了腿,送至医院的途中,这个渔民忽然跳起来,据说跑得比风还快!运动神经瞬间爆棚。”
“那她为什么昏睡不醒?”于小葱快要失去耐心的问。
“从检查结果来看,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李博士开始撤出沈嘉柔脑袋上的细线,于小葱又说:“再检查一遍吧。”
“不,我已经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她只是受惊过度,加上今天可能没吃什么,过分疲惫。比起沈小姐,我更有兴趣检查一下你被火烧伤的手。小于会长,你过来吧。”
那两位博士给沈嘉柔盖上被子。
于小葱坐到桌边,伸出手去,李博士问:“请你再次详细的叙述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
于小葱事无巨细的把事情从头捋了一遍,刚才探入沈嘉柔脑袋里的细线也开始深入于小葱的手,于小葱被以为会有些打针感的疼痛,没想到居然完全无痛感,那些细线在接近人体之后会伸出透明状的触须,紧紧吸附在肌肤上。
这台机器刚才在测探沈嘉柔的时候,上面的各种转表的转动幅度都很小,但是当正式探测于小葱被烧伤的手时,有个写着【dangerous】的转表立刻转到了最高值!
李博士立刻大惊失色的摘下眼睛,凑近去看,仿佛无法相信,他又拍了两下机器,说:“危险指数动了,其他两个指数却没动,这可真是怪了。”
“这说明什么?”于小葱刚才还觉得这些透明状的触须很温柔呢,这会儿忽然觉得手指很疼,她咬着牙,开始流冷汗。
另外两个专家也盯着机器,“可能是机器失灵了?”
“得了吧,这里虽然是屏蔽区,但是这台机器不会受这样的影响。这不可能。”李博士嘘了一口气,“我们再来一次。”
细线撤离,于小葱痛得到咧牙,她嘶嘶的说:“这到底说明什么?”
另外一个专家回答道:“这说明你确实受到了不明变异生物的攻击,但是我们除了能探测到它很危险之外,其他指数完全测不到。这是不可能的,就像如果是变异海蛇攻击了你,那么我们能探测到它就是海蛇,再不济一点,我们也能探测到它的属性——是变异人,还是变异的哺乳动物等等。最起码能测定出物种。”
这次李博士把机器调到了更为复杂的模式,他开口道:“可能比刚才更痛一点,你要忍忍。”
这次探出的细线伸出了比刚才更多的柔软触须,那些半透明的触须吸附在手上,一片又一片的,像是雪花,渐渐的,刺痛感开始从受伤的两个手指处传递过来,李博士瞪大眼睛,看着那些转表稳若泰山的指向零。
而危险指数依旧高居在最高值雷打不动!李博士困惑了二十分钟后,终于撤回了细线,把机器关掉了,李博士开口道:“这伤口比那个无头人还难以测定?”
李博士和另外两个博士整理好刚才的数据,三人又要求去看壁炉,于小葱寸步也不要离开沈嘉柔,就让外事部的邵茉领着他们去了。
夜深了,这三个专家今晚也歇在骊山行宫。
人都去尽了。
于小葱疲惫的坐下来,疼得太阳穴开始跳动,她看向熟睡的沈嘉柔,轻轻的说:“夜好长呢,你醒醒嘛,我一个人也会害怕的。”
“你还有话和我说呢,开口告诉我啊。”于小葱靠在沈嘉柔身旁,看向窗外光洁的玄月和枯树丫,一种全然未知的恐惧感开始在她脑中蔓延。
作为一个科学论者,她相信那壁炉里的不是鬼火,而是有人故意放出的火,她潜意识里能肯定那火是冲着她来的,更有些肯定——那火,和段安有关。
然而,却毫无证据可言呐。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段安如果有异样的举动,肯定有人瞧见的。
于小葱又想起那火舌猛然从灰烬里蹿出来,烧上她手指的情景,那样诡异且毫无道理可言。
从查不出水深水浅的无头先生,到现在查不出半点有用证据的无名鬼火,再到晕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沈嘉柔,于小葱觉得她陷进了一个真正未知的漩涡里,在这个漩涡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于小葱任由这漩涡在她脑袋里越转越大,她想得脑袋生疼,依旧不得而知,她不认为南国的变异感染已经侵入小燕州,小燕州这几年很是安稳,没出过几件怪事。
就这么想着,有些精疲力竭的于小葱偎依着沈嘉柔沉沉睡去。
来了警局的人,又来了之前调查无头尸的专家,这个骊山行宫越看越像是鬼宫,到了后半夜,段夫人又是一梦惊醒!!她嘴里还嘟囔着:“老头子,我们回去得去烧香呐。”她摩挲着被窝,一摸,再摸,段夫人这才发现被窝里是凉的,段先生不在床上!
“老头子?你在洗手间吗?嗯?”黑灯瞎火,段夫人还真是有点心虚,她裹紧被子,伸手去开了床边的台灯,空空如也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后半夜了,宫外有巡逻的驻兵,宫内每个走廊也都站着瞪大眼睛的驻兵,尤其是市长和市长夫人,及陈部长和部长夫人的房间外,更是把守森严。
临时安装的监控也遍布各个卧室外,监控人员熬着黑咖啡,对着各个角落严密侦查。
沈嘉柔和于小葱的房间的阳台上,透过窗帘看到外面,好像是飘了一个影子在外面。
一阵风吹过,那影子悬浮在半空中,轻轻的推开了窗门,他的脸映在月光里——正是穿着一身老式睡衣的段安,他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就这么如同失重状态下的宇航员一样悬浮在空中,他走在空中,一步又一步的向沈嘉柔走过去。
及至床边,他又缓慢的降到地上,他赤着脚,头发也有些凌乱,双眼湿润的盯着沈嘉柔的脸看,看着看着,眼泪便缓慢的从他那双颇为倨傲的眼睛里流出来,他伸手过去抚摸着沈嘉柔的发梢,他的唇瓣开始翕动,仿佛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得不愤怒。”
沈嘉柔嘤咛了一声,段安就把食指定在沈嘉柔的眉心,他闭上眼睛,好像能通过这手指感受到沈嘉柔的梦,他在她的梦里看到了恐惧和难过,他看到沈嘉柔在梦里哭着找于小葱,她在漆黑一片的地方四处逃跑,边哭边喊于小葱……感知到这些,段安立刻收回手,他有些气馁,又有些无奈,“我就站在你面前呐,你怎么能一点都认不出我?为什么你避我如蛇蝎?而对待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却非要天天和她黏在一起?她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女人。”
段安握住沈嘉柔的手,反复亲吻着,尤其是在手背的中央,他亲了一下又一下,正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走廊里忽然传来吵闹声,段安立刻收敛心神,迅速从窗口离开,悄无声息的回到他自己的卧室里。
原来是段夫人发现段先生不见了,就死活要拖着驻兵去他们的房间,一名驻兵扛着枪走进卧室里,一进去,就发现段先生不是好好的坐在床上吗?驻兵立刻收了枪,敬礼道:“抱歉,段先生。您刚才去哪儿了?”
“没有去哪儿,去了洗手间。”段先生靠在床边揉眼睛,驻兵转身看向段夫人,“夫人,已经帮您找到您的先生了,我这就退下了。”
“……呃,好吧。谢谢啊。”段夫人狐疑,但终究看到了段先生就安下心来,拿钱塞给了驻兵之后,她关上门,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没有,我在洗手间。你去哪儿了?”段先生反问。
“怎么可能呢?你刚才根本不在洗手间,我都看过了,这客房里都没有人影,我才急着去找外面的兵哥哥啊。”
“……我去楼下的酒吧台那里喝了一杯酒。”段先生难得退了一步,段夫人点头,说:“好吧,老夫老妻了,我也不管你喝酒的事情,你和我说实话就行了。关灯,睡觉。”
年轻时候段夫人很爱管段先生酗酒的坏习惯,但是这几年,段先生很少喝酒了,酒量也比当年小了很多,所以段夫人还是非常允许他偶尔睡不着的时候来一杯的。
熄了灯。
段夫人亲密的拥着段先生,说了一会儿悄悄话之后,段夫人就开始打呼噜睡着了,段安就这么眼眶湿润的盯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他就厌恶的推开了段夫人,独自一人坐起来,点了根雪茄,那雪茄忽明忽暗,也照得的他的眼神忽明忽暗,他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一会儿是失落,一会儿又是欣喜,最后,他喃喃的念着沈嘉柔的名字,望向窗外晦暗的月光。
banbucai wiory
作者有话要说:ooooonio和白仔说的小灵通游未来是神马?我没看过也,不过我小时候总会做个梦,梦见我突然从外星球重重的掉落到地球!每次发烧到身体好了这之间,就经常做这个梦,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