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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撒了一些在桌上,就拿一旁的帕子去擦,他就握住的手腕,说,有佣人擦就行了,不必自己动手。……他捏着我的手腕,又看着我,我不得不与他对视,那天早上我害怕极了,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事来。后来我想想,又觉得自己想歪了,他一把年纪了,又怎么会传递给自己儿媳妇那种信息呢?”
“什么信息?”于小葱刨根问底道。
沈嘉柔自嘲道:“某些暗示。例如我想要吻你,我想你……等等。”
“然后呢?”
“这样的事情,很少。所以我不确定,他是个很内敛,极少表明自己喜好的人。我一开始倾向于是我自己……太敏感,理解错误。可是后来……”沈嘉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不愿意想起似的开口道:“有次晚上,成瑞在楼上喊我回房,段夫人当时在和我说话,我就准备上楼去,他在楼梯口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上楼。我使劲挣扎,他就是不松手!这时候成瑞从房间里出来,他就松了手,我就立刻跑上去,当晚我就和成瑞这么说了……但他不相信我,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他相信他父亲。后来,段安再有不正常的举动的时候,我总是千方百计想让成瑞相信我,但是他不信我。从他不相信我开始,我在那个家,就没有了安全感,也发展到后来,我想要离婚。”
“为什么在那时候,你不选择告诉我?”于小葱心疼的握住沈嘉柔的手,沈嘉柔摇头道:“我不能,我没证据,我总不能在家里安装摄像头吧。而且,他并没有对我真的做出什么过,但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整个人都紧张。他像是在无声的折磨着我,又不很为难我。”
沈嘉柔苦笑道:“我想,我离婚了,一切都好了。没想到……就在我离婚当天,他居然打开门望了我一眼,你记得的,我当时就晕了过去。因为我实在太累了。”
于小葱抱住沈嘉柔,沈嘉柔也抱住于小葱,“事情就是这样,他从未污染过我,我是清白的。”
于小葱点头,“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只是需要知道更多细节。他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沈嘉柔摇头,“没有说过什么。只是那样看着我。仿佛很想念我。”
“你觉得他是透过你在看别人吗?”于小葱皱眉。
“是,也不是,分不清。我有时候并不敢看他的眼睛。”沈嘉柔说完这些有点脱力,她靠在于小葱的肩头,“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你会保护我吗?”
“我会保护你。”
第三天的礼仪训导里,沈嘉柔和于小葱都没再与段安有任何接触,三天两夜的课程结束后,众人就离开了诡异的骊山小行宫,回程的路上,还听见许佩云唏嘘道:“这还真是个鬼宫,那壁炉里的火,想一想就吓死人了,幸亏没再烧出来,以后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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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故事没有失忆梗哟~段安要是想把沈嘉柔的关于小葱的记忆都抹掉,早就抹了,不必等到现在。
我要说本故事是说一个平常人如何让对付一个超级变种人,你们会不会泪流满面,觉得我在虐小葱和小柔?很期待你们对剧情的预测啊。
第01章 〔⊙o⊙〕…()
距离集体出发去对面巨溪的日子越来越近。
掐指一算;不过两天。沈嘉柔从骊山行宫回来后还没有回一趟家,这日天气晴好,沈嘉柔去于夫人那里准备吱一声;然后就回秋闱路上的家。
赶巧了,沈嘉柔没开口;于夫人就笑着说:“你不用回家去,你妈妈已经到门口了。”
沈嘉柔大喜,连忙就跑下楼梯去接;于夫人摇头道:“干妈就是干妈;亲妈就是亲妈啊;这就是差距。”
沈嘉柔听见就扭头撒娇道:“干妈~这时候您就别吃醋了;我真是好久没见她,很是想念的。”
“知道了知道了。”
沈嘉柔去门口一迎,沈夫人已然下了车,开车的是沈嘉定,只有还在念书的沈嘉音没来,沈先生居然也来了。
“爸妈,你们都来了。爸,你今天不用教书吗?”沈嘉柔一手挽一个,沈嘉定笑着说:“我们都想你呢,过两天你不是就要去巨溪了吗,我们就来看看你。听说皇宫里来的内官你都见到了?快告诉我,他们长什么样儿?”
“还能长什么样,人样啊!”
沈夫人笑着点点她的鼻子,“你啊,好像瘦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不敢打扰你,怕你分心,学得好吗?那宫廷礼仪很繁琐的。”
“还行呢。”
一家人进了于宅,波姐立刻奉茶拿点心,于夫人也换了套衣服迎下来,笑着握住沈夫人的手,“老久都没见了,可想着你呢。”
“我也可想着你。只是搬去秋闱路上,平时事儿也有点多,就没往城内来。”沈夫人看着于夫人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无奈,当年初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的容貌旗鼓相当,这短短十数年弹指一挥,于夫人还是当年的于夫人,沈夫人却已经生出很多遮不住的白头发,沈夫人觉得于夫人待她热情如初,不由感叹道:“于夫人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变了很多,老咯。”于夫人又看了一眼沈先生和沈嘉定,“嘉定都这么大了,一晃眼。”
“嗯。”沈夫人这时候鼻头就有些酸了,老姐妹两个手握着手,跟八百年没见面一样的开始叙话,沈嘉柔插不上话了,就和沈先生聊天,“爸,最近家里忙什么?”
“你妈妈养了四头猪崽,六只小羊羔,还有一头刚买下来的小水牛,我们那农庄后面场地太大,你妈妈总说空落落的,养点什么听听声音也好。”沈先生摸了摸沈嘉柔的头,“爸爸看你瘦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啊。”沈嘉柔摇头。
沈先生不信,但也不深问,只说:“遇事不要慌神,要沉着应对。嗯?”
到底是从自己父亲口中吐出来的真言,沈嘉柔颇为受用,点头笑了。
沈嘉定抱住沈嘉柔的胳膊,说:“你去巨溪要多拍点照片回来啊,姐。”
“嗯。一定会的。”
这头父女姐弟的热络聊天,那头于夫人沈夫人也把酸甜苦辣聊了个遍,沈夫人向来觉得于夫人这个干妈和她这个亲妈没有区别,都对嘉柔极好极上心,所以她对她说话从来不拐弯,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于夫人瞧着沈先生沈夫人的神色,虽然是家道中落,比先前落魄许多,但精神头很足,沈夫人的身骨比从前还好了,就问道:“天天听嘉柔说葫芦茶园的事儿,这山上的雪化了么,能施工了吗?”
沈夫人摇头,“要在等等。”
“资金方面有什么需要周转的,尽管和我说。”于夫人笑,沈夫人也笑,“你要有个儿子就好了,嘉柔给你做儿媳妇,我也就不用在担心咯。你这样贴补她,不怕小葱不乐意吗?”
于夫人哈哈一声大笑,又呵呵一声小笑,到了这把年纪依然有些憨态可掬的样子,她开口道:“她呀,巴不得。”
“其实你这两天不来,我也预备请二位过来了。”于夫人抿了一口茶,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她真诚的看向沈夫人:“你没给嘉柔再另外配人吧?”
小燕州的妈妈们对女儿的二婚普遍抱着很忧心的态度,一般不出三年,妈妈辈们就会帮再婚女儿物色好对象,这是某种难以拒绝的风气。
没想到沈夫人摇头,“没有。也没打算这样做。嘉柔如今是真的长大了,心智成熟了很多,对待婚姻,她自己有主意,我现在放手了,任由她选,任由她什么时候嫁。毕竟,上次和段家那桩婚姻,我和她爸爸也没把关好。那时候家里乱成一团,她那样嫁过去,其实也是不理智的。”
于夫人大乐,“那这样就好,我对我们家无争也一直是这个态度,让她自己去选择,不干涉她的选择。”
沈夫人点头,“嘉柔谈得恋爱少,就谈了一次,便结婚了,她恋爱方面的经历太过匮乏,我现在倒是希望她多谈谈恋爱,多试试别人,再去选一个和自己契合的人。我们现在的家境不如从前了,所以,我只愿意她找个自己中意的就行。”
于夫人又点点头,“说起来……你觉得我们家无争对嘉柔怎么样?”
“很好。很好。”
沈夫人赞不绝口,于夫人就说:“她们俩都是我的女儿,我都疼她们,本来这件事,也不应该是我先开口和你提,但是看着两个孩子这样好,做母亲的,还是想知道一下你的态度。”
沈夫人这一听,总觉得话语里有些弦外之音,她皱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于夫人见沈夫人表情颇为迷惑抗拒,就掂量了一下,忖度了一下说辞,站在一旁的波姐瞪大眼睛,她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意于夫人不要再说下去,于夫人被她咳嗽烦了,就说:“你这个大波妹,要清嗓子出去,不要妨碍我说话行不?”
波姐缩到一旁,不再咳嗽。
于夫人定了定心神,再次握住沈夫人的手:“我原以为你看得出来,现在瞧着,你是从来没看出来的。”
“我没看出来什么?”沈夫人隐约感觉到什么,但是她不大愿意相信。
“你我都是正经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开始是不好过的,现在时间长了,我就算再不好过,也不想让两个苦命的女儿继续苦命下去……”于夫人说得义薄云天,她继续道:“她们是相爱的啊,沈夫人,你难道丝毫没有察觉?”
嗑噔一声,沈夫人心里的大石头落地,砸得她七窍生烟,同时又浑身难受,她骤然说不出话来,这些年的事情历历在目——于小葱对沈嘉柔有多好,她再清楚不过,沈嘉柔对于小葱又多上心,她也再清楚不过。
沈夫人和于夫人是在珠帘后的小厅里单独说话的,帘子外沈嘉柔和沈嘉定正在笑闹,沈夫人大气也不敢出,就小声反驳道:“我女儿不会的……”
“沈夫人,嘉柔是沈家的长女,做什么事情都是从沈家考虑,她那么爱重你,肯定不敢和你说一个字。就算心里再爱着我家无争,也只是爱她在心口难开,更不敢要求得到父母的祝福与肯定。你想想看,她是不是说起我家无争来,就眉飞色舞的?”
沈夫人一想,是的呢。
于夫人循循善诱,又说:“她是和段成瑞那小子结婚了,但是她是不是一遇到大事,总是第一个找我们无争商量啊?”
沈夫人一想,嗯,对头,是这样的。
于夫人握住沈夫人的手,“她们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好的如胶似漆,但是后来沈家出了那样不幸的变故,嘉柔就算满心满眼都是我们家小葱,也还是不敢说出来,她最终向现实屈服了,嫁给她其实并不深爱的段成瑞!可怜我们小葱,等了这些年,盼了这些年,这俩孩子都是好孩子,她们不敢打破现实的羁绊,只能这样苦苦挣扎!”
一旁的波姐张大嘴巴,有一排乌鸦从她额头飞过,话说夫人呐,你这么瞎编胡诌,跟演话剧似的真的好吗?
沈夫人这么一听,心里恍然就明白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再怎么着,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正要开口,于夫人又说:“我也痛苦了很久,揪心了很久,我想,这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