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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大将的家眷,全部都在。
庞秋霞作为女将,不好到大殿去,也在此处。
皇帝大臣吃的心情极差,皇后与女眷却吃的眉开眼笑。
前殿吃紧,后殿紧吃啊!
吃了一阵酒,邵氏招庞秋霞到身边,道:“你是万春的妹妹,自己又有本事,奈何说的迟了,注定与正宫之位无缘,实在委屈你了。”
庞秋霞羞红着脸,低声回道:“能陪在太子身边就好,不敢奢求太多。”
邵氏拉住她的手,道:“虽然没有不合前制,却也没那么多顾虑,今日,我便封你为平妃,与太子妃地位一般无二。”
庞秋霞拜谢。
邵氏令人取来一锦盒,亲手递给庞秋霞,道:“国家困难,实在置办不得好聘礼,我便亲手做了一套嫁衣,又选了一套首饰,你今夜穿了,自与天定同房。”
庞秋霞羞羞答答的接住。
大殿里,众人已经结束了用餐,却还未散,就势谈起了朝政。
虽然不够仔细,却也让方天定对国内情况有了个整体的认识。
大体上一切稳定。
直到掌灯时分,众官才结束了汇报,各自告辞离开。
随后,方天定又与方腊、方垕、刘韐、冯喜、胡铨密议至半夜,才出宫回了燕王府。
未进屋内,方天定便看到里面点着红蜡烛,坐着一凤冠霞帔的女子。
门旁侍立的宫女道:“禀太子,皇后娘娘谕旨,册封庞秋霞姑娘为平妃,地位如同太子妃。
并口谕太子,须好生对待庞姑娘,莫要辜负芳心。”
方天定摸了摸鼻子,挥退了宫女,推门而入。
看庞秋霞局促不安的模样,方天定暗笑,问道:“你这模样,可与女将军大不同。”
庞秋霞不答,只把双手死死地绞着衣角。
虽然心有所属,却还是惴惴不安。
方天定哈哈一笑,从后面双手抱住庞秋霞,脸颊蹭落红盖头,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庞秋霞道:“我也不知道,从我到帮源洞时,我这一颗心便系在你身上啦。”
情,妙不可言。
讲真,庞万春来投时,方天定只把心思放在小养由基身上了。
至于跟在身后的小丫头,貌似出于礼貌问候了两句?再多的关心和热情,抱歉,这个可以有,然而真没有。
只是不敢说出来,免得伤心。
发现方天定沉默,庞秋霞转头来看时,正迎着迎着方天定下颌,不觉口吐丁香,皮了一下。
太子殿下果断凑过去,张口咬住。
于是,舌融甜唾,蜜做一团。
情到深处,太子抱起庞家小娘子入了寝室。
摊开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馥馥的酥胸,紧就就的香乳,揣摸良久,用口舐之,随之调笑。
接下来不必多言,有诗为证: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又有诗言: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正是,太子爱她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黄昏人未掩朱扉,潜身撞入纱厨内。款傍香肌,轻怜玉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这一夜,太子殿下化身孤胆英雄,胯下胭脂马,舞动黑龙枪,单枪匹马杀向东京城内,誓要杀个七进七出。
其实,方天定自觉颇为对不起这个姑娘的。
哪怕没有梁红玉在前,只是庞秋霞的哥哥是庞万春这一条,就注定她不能封后。
庞万春做为军中大将,以后公侯有份,权利定然不小。
若是庞秋霞成了太后,念头不正,行内外勾结之事,轻则把持朝政,重则谋朝篡位,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外戚擅权,作威作福,为祸之烈,尤以两汉为甚。
汉武帝为了保证儿子顺利掌权,不惜杀了最宠爱的钩戈夫人,就是因为担心外戚擅权。
前车之鉴,可把各朝各代吓的够呛。
原时空中,朱明为了防止外戚之惑,皇后都是出自平民之家,由此可见一斑。
梁红玉的父亲、哥哥也是武将,然而降将出身,根基不牢,自身本事一般,难以服众,此次去南方刷一波功劳,给个侯爵就能对付。
他们想要搞事情,差了不少道行。
庞万春可不能这样对待,除非统一全国后,方天定行鸟尽弓藏之事。
只是不可能,天下这么大,哪能打得完呢。
所以,邵氏破格封了庞秋霞平妃,以为安慰。
方天定也决定,只要她不争不抢,便以太子妃对待。
雄鸡拂晓,方天定醒了过来。
身旁佳人犹自梨花带雨,酣睡未醒。
方天定轻轻拭去庞秋霞眼边的泪珠,起身穿衣。
温柔乡的确让人眷恋,然而,今天要杀人!
第215章 刺杀()
自从立国以来,做为摩尼教副教首,阳鼎的小日子不是一般的舒坦。
两个月的时间,他便从普通的平民,晋升为子爵,又住上了五进五出的大豪宅,还有奴仆婢女二百服伺。
土豪的生活,其乐无穷。
然而,人总是不知足的。
为了能够掌握实权,他与其他高层,以护教为名,拉扯出一只军队,派到前线刷功劳。
却不想,方天定剐了他的宝贝儿子,还把首级到处展览,实在欺人太甚。
“来人,请宋先生去祠堂相见。”
说完,阳鼎往祠堂走去。
此时,方天定正在床上舞枪弄棒。
祠堂内烛火明亮,毫无阴暗之感,阳鼎的心情却一点都不亮。
他先是给前摩尼教教首、自家老爹的灵牌上了香,又抱起阳华的灵牌,坐在了蒲团上。
这是近来的日常,唯有如此,他才觉得儿子还活着。
不一刻,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叫宋玉林,其实是赵宋皇城司的密探头目。
“坐。”阳鼎随口道。
宋玉林坐下,问道:“教首,可下定决心了?”
阳鼎反问道:“我儿已殁,即使杀了方天定那厮,为摩尼教发展扫了障碍,于我又有何益处呢?”
“毫无益处,只为他人做嫁衣罢了。”宋玉林没有解释,却继续道:“只是杀子之仇,教首可能放下?”
沉默良久,阳鼎道:“即如此,就做吧!”
宋玉林暗喜,却忍住了,道:“教首勿忧,我已经联络其他各家,凑出了五百余人,定然能够杀了方天定。
燕王死,越王立,我摩尼教再无阻碍,必成国教。”
阳鼎道:“若是失败,又当如何?若是朝廷追查,又当如何?”
“想报仇,只得搏一搏,不是么?”宋玉林反问一句,又道:“我选的实是死士,皆乃全家死在方天定手中的,只要成功,会当场服下毒药,朝廷绝对追查不到我等身上来。”
又是沉默。
霹叭,烛花炸裂。
阳鼎回过神来,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道:“这是预备武库钥匙,多有赵宋衣甲兵刃,你看着选吧。”
宋玉林欣喜若狂地接过。
阳鼎又问道:“兵刃运送、人员埋伏,你如何安排呢?”
宋玉林道:“皇宫、太子府都在城外,自可以埋伏!”
说了两句,宋玉林告辞离开,前去搬取兵器,准备刺杀事宜。
天亮时分,方天定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准备进宫。
门房里,刘子翼、冯喜都已经等着了。
方天定问道:“刺客可已行动?”
冯喜道:“太子放心,五百余刺客全部开出,无一遗漏,现场有刘雨豪在盯着。”
刘子翼道:“太子还请小心,刺客准备了毒药,万万不能中招。”
“只要没有床弩,尽皆无妨!”方天定又问道:“各个目标的罪证,可都收集齐全了?”
冯喜道:“大多是贪污索贿的证据,余者证据不足。”
方天定盯着冯喜,道:“你是摩尼教元老,目标中多有你的故旧,心有不忍我可以理解。
然而,此事关乎我朝百年稳定,没有任何温情可讲。
你若是不能完成,孤立刻换人!”
冯喜立刻拜下,道:“太子息怒,臣定然把事情办的完美,让审案的大理寺寻不出半点瑕疵。”
方天定扶起冯喜,道:“为了清洗摩尼教,孤带兵一万回京,还亲自做了诱饵,就是要趁势把这毒疮挤出来,万万不能留手。
若是有你下不了手的,交给刘子翼去办。”
“臣领命!”冯喜、刘子翼躬身道。
讲真,冯喜和摩尼教牵连十分的深,这事由刘子翼来主持才是最好的。
然而,闻风司是对外的军事情报机构,对内行动不合法。
除非绕过大理寺,把相关人犯交由军法司处置。
然而,这种做法会严重破坏国内司法制度,方天定并不想如此作为。
又不是陷入绝境,实在不必要这样做。
胡搞一时爽,后患无穷。
皇权的约束本来就少,有人带头,后世子孙肯定有样学样,便不成个样。
方天定做为一国储君被刺杀,尚且坚持不破坏制度,后世皇帝们又没他的威望,如何敢轻易破坏?除非他们也自导自演一出刺杀好戏来。
穿戴整齐,方天定在五十余亲卫骑军的护持下出了门。
因为要给皇宫扩建留下足够的空间,太子府距离皇宫有八里路。
这段路程上,工地众多,墙桓密布,沟渠纵横。
因为早朝时间,两侧清空,又无工人,不论是刺客,还是官兵,埋伏起来都十分方便。
不一刻,队伍到了一处工地旁。
只一扫,方天定发现了破绽。
没有执勤兵丁!
早朝时间,沿途五步一岗,以护卫朝臣,此时有缺,定然遭了毒手。
“止步,戒……”
“杀~”
咻咻咻~
百余枝羽箭,从侧前方射来。
只是绵软无力,尽数被亲卫拨开。
陈朕鹏大喝道:“列阵,放信号!”
他是今天亲卫队长,挡住一拨攻击后,立刻下马挡在方天定面前。
“冲~杀了方天定报仇!”
宋玉林来不及思考为何强弓突然变软,已经领着刺客冲了出去。
刀枪皮甲,都是缴获封存的赵宋制式装备。
咻咻咻~
砰砰砰~
三朵红色烟花炸开,通知城中驻军,太子危急。
因为没进入包围圈,刺客们必须冲过来。
陈朕鹏喝道:“手弩准备……射!”
咻咻咻,两轮羽箭飞出,立刻射翻了百余个刺客!
“接战!”
大喝中,亲卫扔下手弩,取兵刃在手。
刺客已经冲到了近前。
“杀!”
呼喝中,双方就此展开厮杀。
刺客都是被明军破家灭户的存在,再血海深仇的驱使下,面对刀枪不避不让,只要上前杀了方天定。
亲卫们护主职责在身,同样不闪不避,只以圆阵把方天定护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