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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今晚是个机会?陈胜心中猛然跳着,看凌素韵的眼神也变得无比热烈起来。
“坏蛋,你想干什么?”感觉到陈胜眼神的炙热,凌素韵自然明白陈胜的想法,心里也是砰然跳动着。
“嘿嘿,今晚你就知道了!”陈胜深吸一口气,嘿嘿笑着。但说完这话,陈胜忽然想起了什么,召来卢建辉,附在卢建辉的耳便说了几句什么话。
卢建辉一边听着,频频点头,一脸“我懂了”的样子,笑容满面,连忙去着手安排陈胜所需要的东西。
陈胜又走出了几步,脸上突然变了一下,再次叫住了卢建辉,凝重交代道:“告诉樊跖那厮,今晚我要是不回来,千万不要去找我!不然我把你们的腿都打折了!”
有了很痛的觉悟之后,陈胜便知道,想成其好事,首先要避开的便是他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们。
觉得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陈胜才重重吁出一口浊气,嬉皮笑脸地走到了凌素韵的身边,说道:“走吧,咱们去见识一下这夜宴?”
……
“尼达,把这锦捆好,还有枕头,尼达,你带几个人,到猎苑外面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卢建辉可是举一反三的好手,陈胜只是要求他备一匹好马和一套被服便可,但心思缜密的卢建辉,能够得到陈胜的赏识,又岂能只是老板安排什么就只做什么的庸碌之辈?很快便指挥人手,给老板准备一个安乐窝。
不得不说,或许尼达这些斯巴达人在战场上足够英勇,也更看中荣耀,但操持日常事务,却无法和展昭这些昆仑奴比拟,这些曾经的王侍们,除了悍勇之外,做细活也一样出色。做到的比陈胜提出的,卢建辉要求的还要多。
看着大伙忙上忙下的,樊跖想过去帮忙,却被卢建辉拦住,说道:“樊哥儿,走,咱们喝酒去!”陈胜可是交代过,不能让樊跖靠近半分,但以樊跖对陈胜的依赖,一时半会见不到陈胜,肯定会去刨根问底,决解樊跖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给灌醉!
要想灌醉樊跖可不容易,为此卢建辉早已经准备妥当,自己的酒坛里的酒都是掺水的,给樊跖喝的却是纯正的凤酒,一爵就可以放倒酒量一般的酒徒。就算是酒中饿鬼,也撑不了三斤!而卢建辉却准备了十斤装的!三坛!为了完成陈胜交代下来的任务,卢建辉可是下了心思准备。
篝火堆里,无数的青年才俊已经出现在其中。大多年轻的公子们身上的衣饰无比华丽,油头粉面者有之,佩琼戴玉者有之。也有身上依旧披着盔甲的青年,像骄傲的小公鸡一般,在篝火旁边走来走去,吸引着小姑娘们的眼球。
“老师,这里,来这里!”王离远远便招呼陈胜和凌素韵。
章 三零四四 夜的盛宴(二)()
看样子,王离已经找到了好位置,而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年轻,应该是平时和王离走得比较近的公子哥们。见王离招呼陈胜,连忙识相地让开了位置。
陈胜也不推辞,大咧咧地拉着凌素韵的手,坐在了王离的身边。王离一脸兴奋地对旁边的人介绍道:“冯云,白德,这就是我家老师,御史中丞陈胜大人。”
陈胜见王离郑重其事地介绍身边的两个伙伴,想来这两人跟王离的关系不差,也不禁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不过王离却介绍道:“冯云是冯劫大人家的公子,而白德是世袭安武侯。”
陈胜心微微一怔。冯劫是他的顶头上司,陈胜自然认得,而这个白德,陈胜可是有些陌生。不过咸阳城里,别的不少,那些王公大臣,那可是一点不缺,他这个外来户不认识,也不奇怪。
冯云很是拘谨,连忙对陈胜施礼,陈胜有认出来,那一天在咸阳城外纵马的那一群少年之后,冯云便是其中之一。看来是王离的死党了。
白德脸上虽然客气,但神色之间却似乎有些不屑。凌素韵低声附耳,把这个安武侯的情况跟陈胜说了一下。
原来白德乃秦国赫赫战神武安君白起之后。白起曾经拒绝秦昭襄王的领兵出战要求,被秦昭襄王一怒之下贬为老卒,然后再将其赐死。
然而白起对秦国的功劳,却是谁也抹煞不了的,过了数年之后,秦昭襄王念起白起的好处,心中悔恨无比,于是便下了诏书,把武安君的后人加官进爵,封为安武侯,此侯位乃昭襄王所创,纯纪念白起所立。前无此例。而白家虽然封侯,但自白起之后,再无人从军,这侯爵的分量也就轻了许多。
听到凌素韵的解说,陈胜才知道,武安君白起竟然还有后人。
白德年轻傲气,之前听王离鼓吹了陈胜的许多事迹,心中多有不满之处。白家因白起被诛的缘故,几代闭门不入军效命。白德年轻气盛,不能理解家族近百年来的做法,对祖先的战绩又无比向往,更是认为,倘若自己从军,必然能够将重振家门荣耀,把安武侯的封号变为武安侯。眼高于顶的他,对陈胜这等打了几场小战的偏将,自然多有看不起。眼神里还颇有挑衅的意味,想试一下陈胜是否如王离所说那般厉害。
实际上,每一年的行猎夜宴,类似事端都会发生不少,豪门公子们为出风头,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会发生不少,而因为家族之间的仇恨而大动干戈的也颇多,但只要不闹出人命,一般都不会有人过问。而且皇帝还很热衷这种事情发生。他安排这样的宴会,并不是期望这宴会真的其乐融融地从头到尾。精通阴谋的皇帝,就是存心让这些豪门后裔们之间产生缝隙,因而不能抱团成党,对皇权产生威胁。
当然,这些出席夜宴的公子小姐们,都得到了父母的警告,但是在酒精和旁人的教唆之下,年轻气盛的小青年们,几个能够按耐得住?
夜宴其实很简陋,不过是围着几大堆篝火,铺着一层地毯,上面再陈设着一排排座塌,供人乘坐,然后内府的仆人将食物酒水源源不断地送上来,供这里是少男少女们食用。而在篝火的阴暗之处,一支宫廷的乐师在吹奏着喜庆的的乐章,其中不乏轻浮的郑卫之风乐曲。只是在场的人,心神大抵都放在了夜宴之中的男女身上,哪有人细心品位这些宫廷乐师们的出色演奏?
陈胜倒是个例外。毕竟心理年龄比在座的青少年们大出不少,而且身边有了个凌素韵,眼睛并没有贼溜溜地往旁边那些打扮地花枝招展,或清素淡雅的豪门千金们看。
只不过陈胜虽然无心,但在场的少女们却并非无意。陈胜的名头乃咸阳最近风头正健者之一,而且年轻有为,如今已居朝廷要职之一的御史中丞,若将来不能位列三公,那才是奇怪了。
不时便会有少女从陈胜的面前走过,不是掉下了身上的手帕,便是佩戴的琼玉。陈胜初时不以为意,随手捡起来,递过去的时候,少女却羞答答地说道:“既然此物落在公子手中,便是和公子的缘分,可否邀公子一叙否?”类似这样的话,陈胜不到小半个时辰,便遇到了七八次,频率之高,实在让人侧目。
而陈胜还没有答话,便感觉身边一双如电的目光直穿他心肺。这杀人的眼神,自然出自凌素韵,陈胜心里只能一声长叹,含泪拒绝。
陈胜有如此艳遇,身边的王离可不愿意了,自陈胜在他身边之后,他便发现,他这个武城侯的身份,似乎都没有女人注目了。
好一会,他才痛苦说道:“老师,您实在太厉害了,学生要是在你身边,恐怕一辈子就得孤独终老了,老师,您跟师娘在这里呆着,我去找姻缘了。”
陈胜哈哈一笑,示意王离赶快滚蛋。而冯云却不愿意离开,而是迅速凑近陈胜,说道:“中丞大人,您来收学生吗,我拜您为师如何?”
陈胜甚是惊愕。冯云的年龄比王离还要小一些,不过看上去却是比王离性格沉稳了许多。而冯云的家族也不简单,爷爷是当今朝廷的右丞相冯去疾,父亲是陈胜的顶头上司冯劫。冯云要什么样的老师没有,为什么想拜自己为师?自己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
陈胜不动声色,摆手道:“什么中丞大人,今晚这里大家都一样,都是来找乐子的。我比你大几岁,叫我陈大哥就好了。为何要拜我为师,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啊!”
冯云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您能当王离的老师,自然能够当我的老师。”冯云说道:“我能够感觉到王离这段时间的变化。我想,跟着您学习一段时间,应该也很有好处。”
冯云说得很认真。从冯云的语气里,陈胜能够感觉到冯云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只是陈胜清楚,自己似乎没什么特殊的技能可以教给冯云。冯云和王离不大一样,王离做事随性子,做事纨绔性太浓郁,陈胜当他的老师,就是帮王贲打磨王离的棱角,而冯云身上并没有像王离那般的气息。
陈胜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以后再说。”
冯云见陈胜语气并没有拒绝的意思,甚是欣喜。而冯云身边的白德,脸上却浮现一丝的厌恶,轻哼了一声,说道:“毛都没齐,就敢当教书的先生?”
声音虽然足够轻,但陈胜却能够听得清楚。不过陈胜并不在意,而是拿起酒爵,对着冯云说道:“喝酒。”
冯云正要举起酒爵,却发现一个影子遮住了身前的光线,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你就是陈胜?”
冯云蹙眉一看,却是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面孔,正要说话,陈却看到陈胜微微笑道:“不错,我就是陈胜。”陈胜也很是诧异,眼前这人越二十出头,长得甚是结识。只是却从没见过。
“听说你在岭南打过战,很能打?”这声音变得无比的冷傲和不屑: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陈胜的眉毛也开始聚拢,听着这很不友善的声音,陈胜很不舒服,便应道:“你是谁?”
旁边的冯云却抢着叫了起来:“李疯子,你马尿喝多了吧,赶紧滚开!”
“冯家小儿,你是欠揍了吧!”李疯子把脚重重踩在了冯云的案榻上,冷冷一笑:“今天我李峰找的不是你的麻烦,最好滚开点,不然老子揍得你爹妈得认不得你。”
陈胜对这李峰顿时来了兴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冯云面子的人,还真不多。不过听到此人姓李,暗道此人难道是李斯家的后辈?想到李申的荒唐无知大胆,陈胜还真相信这是李斯的儿子之一。
“这是大将军李信的儿子,李峰。这家伙力大无穷,咸阳城里的年轻公子哥当中,最能打的就是他了。”旁边的白德倒是很乐于助人,给陈胜科普了一下。
陈胜苦笑了一下,怎么怎么老是会无缘无故招惹了姓李的人?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说道:“李公子,有话好好说,我们素不相识,为何要用拳头说话呢?”
李峰对着陈胜咧嘴一笑,喷出一口酒气,笑道:“好,那怎么好好说。老子看上你身边这个小妞了。把小妞交给老子,今晚老子好好乐一番,那就算了。”
陈胜脸色一沉。凌素韵脸上马上也变得像乌云一般。陈胜语气却非常平静:“你确定?”
“哈哈……当然,不然你跪下来tian老子的卵蛋也可以;哈哈……啊……”李峰张狂的笑容还没有停下来,小腹便重重挨了一拳,这一拳力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