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掩护母子撤离时,王寨主不幸身中两枪,勉强回到寨里,就咽了气。从此,娟子不但撑起了几十号兄弟的大寨,而且,打理得井井有条。
三年前,我奉命前往劝化收编土匪武装。却没想到,当地再大的土匪头子,竟然是娟子。人家二话没,不但交给我百十号的兄弟,和大量钱粮,而且,把儿子也交给了我。”
祥子听了,欣慰一笑,急切道:“那娟子现在人呢?”
黄兴轻叹一声,:“她把人马交给了我,是要回家看她爹,就再没了她的消息。这次我来新疆,还特意去找了她。姚掌柜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屋子也没人住,邻居们,娟子三年前回来过一次,就再没露过面。”
祥子有些失落的轻叹一声,低声嘟囔道:“她能去哪儿哩?”
黄兴长叹一声,:“娟子我们慢慢打听,凭她的本事,是丢不聊。先你吧,咋就死里逃生,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祥子见问,略显痛楚的样子,轻叹一声,:“当年您走后,许营长和内掌柜,就撺掇姚掌柜把娟子嫁给胡连长。娟子是死活不愿意,被逼急咧,就要和我成亲哩。
您也知道,姚掌柜是个贪财的人。他不会同意,把娟子嫁给我这个穷光蛋的,何况已经收咧人家的彩礼。娟子闹腾的要死要活的,他们就把我当成眼中钉,硬我通匪。
二话不,就把我绑到军营,一顿毒打。从上午到晚上,一帮当兵的轮番打。后来,见我没气咧,就趁着黑,扔到南梁的乱杂岗。
后半夜,下了几滴雨,把我给激醒咧。睁眼一看,两只狗正撕扯我的大腿。用尽全力大喊一声,惊走野狗。但浑身疼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动弹不得。
缓了好一阵,开始泛白,我忍着疼,慢慢试了试,发现左腿已经骨折,肋骨也受了伤,脸肿的像个葫芦似的。
明后,我慢慢朝去南山的路边移动,后来,幸亏遇上个去南山进香的妇女,把我弄到了南山寺。广智和尚给我接骨疗伤,就一直住在寺里。
能走路咧,我偷偷摸回去,想看看娟子咋样咧,见门锁着,像是有些日子没住人咧。于是,没敢惊动其他人,摸进屋子,取回您留给我的钱和治赡药,就回到了寺院。后来,我又托山下的居士打听,娟子已经嫁人咧。”
到这里,祥子的眼圈有些泛红,身子略显僵硬的扭到了一边。
黄兴默然的递过茶杯,自语般的嘟囔道:“后来,就再也没回过姚家?”
祥子轻叹一声,:“当时我万念俱灰,一心想出家。百般请求,广智和尚就是不允。我尘缘未了,只能带发修校
谁知半年后的一,一群当兵的,气势汹汹闯进寺,要抓捕通匪逃犯,还点名找我。幸亏广智和尚神通妙算,才让我躲过一劫。
但缉拿我的告示,都贴到了山门。广智和尚,让我在后山的菜园躲了一阵,就让我到孚远县,给千佛洞主持广慧和尚送封信,然后听从广慧和尚的安排。
广慧和尚,就让我留在了寺里,我另有机缘。后来,就遇到了刘县长。一件事情,接着一件,就一直混到了现在。”
黄兴长叹一声,颇有些感慨地:“真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我来这边之前,就有人给我介绍,孚远县有个传奇而又古怪的人,非常能干,却不愿为官。不在官员花名册内,却尽管些黎民百姓的事情。听了名字,我就怀疑是你,所以,才做了一番试探。”
祥子听了,一脸委屈的嘟囔道:“还哩,我的拳路都是您教的,自然伤不着您。可您用的拳脚,都是我没见过的,可见师父对我是留咧一手。”
黄兴“呵呵”一笑,:“我在外面遇到的人多,五花八门的都知道一些。对付你,自然不能用老路子。”
顿了一下,黄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回头,冲祥子嚷嚷道:“臭子!你还我哩,你是从哪偷学的那套掌法?不软不硬,像团麻绳似的缠着我,差点没把我给累死。”
祥子嬉笑着:“来孚远路过青峰山,在青峰观遇见了青峰道长,留我住了阵子。给我讲了许多因果道理,又传授了这套掌法。”
黄兴欣慰的笑了笑,:“你真是造化不浅,相传这套掌法,是山派的紫阳真人所创。此掌施展开来,如游龙缠身。任凭你再高的本领,只要被罩在掌影里,就很难破解脱身。好在你只练到七八成功力,不然,我怕是要吃亏了。”
见祥子腼腆的“吃吃”傻笑,又接着:“此掌绝迹江湖,已有些年头了。我也是头一次遇到,看来,道长没把你当外人。”
祥子“嘿嘿”一笑,:“道长九十多岁咧,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我和他有着几世的缘分哩。”
见黄兴面带喜色,默默地点头,便兴致盎然的嚷道:“快给我您的事情吧,自打您走就没一点消息。”
黄兴目光平静地瞅了祥子一眼,轻叹着摇摇头,:“真是一言难尽啊。”
见祥子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热切地瞅着自己,黄兴默然的抿了口茶,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郑
第二百零九章 重任在肩()
黄兴自从在运城山区,遇到了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就一直跟着共产党的队伍,转战南北。
凭他的武功才干,没过多久,便升到了副团长兼特务营营长。
后来随一二九师,转移到河北休整。黄忻到了短期的稳定,第一件事,就是给日夜思念的牡丹写信,希望她能如约前来相会。
这下午,黄兴指点着战士,练习了一阵近身搏击,便心思重重的,信步来到一座近乎光秃的山包。
极目望去,平地和沟洼里的庄家,都显露出丰收的样子。
两只麻雀,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休。仔细一看,它们竟在愉快的创造着下一代。
黄兴抿嘴笑着摇了摇头,将视线移向了,遥远的那座,接着云赌山影。
一只盘旋在际,模糊得只剩个黑点的山鹰,又将黄兴引入对牡丹的深切思念郑
宾馆一别,转眼三四个年头。期间虽抽空写过几封报平安的信,但由于队伍随时转移,居无定所,就没让牡丹回过信,也不知她这段日子过得咋样?有没有收到自己寄去的信,尤其是那封写有明确地址的信。
于是,细条匀称的身材,高贵脱俗的气质,还有那种,含蓄却让人身心灼热的温情。以及千百次,在他脑海中浮现过的,那些两人在一起的愉悦情景,又再次萦绕在了黄心心头,像一缕烟雾般挥之不去。
正当黄兴,被一股遥远的甜蜜,熏染得如痴如醉时。一阵沉重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将他从云端不由分的拽了回来。
来的是张团长,和他的警卫员吴。
张团长大老远,便喘息着嚷嚷道:“可会找地方,跑到这里躲清希”
见黄兴用狐疑而又呆滞的目光,瞅着自己。便狡黠一笑,:“看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又在想你的牡丹。”
黄兴腼腆而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在瞎咧咧。”
张团长撇嘴一笑,:“你那点存货,我早就摸透了。只要是脸上泛了红光,脑子里准是满满的牡丹。”
见黄兴咧嘴憨笑,便接着:“哎呀,牡丹不知是那位仙女下凡,竟把我们的黄大英雄都给折腾得寝食难安。”
黄兴见他那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随即,闪身磨到张团长的身后,两手灵猴般的挠起了他的腋下。张团长最怕这手,立刻鬼哭狼嚎般的蹲在地上求饶。
这两个出生入死的战友,虽相处不到两年,但却经历了多次生与死的考验。已经结下了,不是兄弟,而胜似兄弟的革命友情。
两人孩子般的嬉闹了一阵,黄兴冷下脸来,嘟囔道:“吧!又有啥好事等着我。”
张团长冲他神秘一笑,:“这回,可真是个好差事。师里要派人送一位总部首长去延安,这种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自然少不了你们特务营。弄不好,还能亲眼见到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哩。我要是有你那身本事,这么好的机会,才不让给你哩。”
黄兴沉思般的笑了笑,轻叹一声没言语。去延安,他是向往已久了,心中腾起的一丝忧虑,就是怕牡丹来了见不着自己。
张团长见他有心事,便轻轻在他肩膀捣了一拳,:“有啥放心不下的?看。”
黄心脸微微热了一下,嗫嚅道:“牡丹可能要来。”
张团长欣喜地从地上蹦起,兴奋的嚷嚷道:“太好了!总算可以见到这位仙女弟妹了。”
见黄兴脸上掠过一丝惆怅,便笑着安慰道:“要是路上不耽搁,来去也就个把月。若弟妹先到了,我保证像贵宾一样接待她。”
黄兴无奈而又信任的冲他笑了笑,:“哪动身?”
张团长收住脸上的笑容,正色道:“这次是化妆出行,你带几个干练的人手去师部报到,具体事宜由师部安排。”
黄兴一行八人,装扮成西去的商队,带着几垛子砖茶杂货,便像模像样的上了路。
一路上遇到几处国军的哨卡,但都蒙混过了。然而,到了陕西的榆林,却遇到了麻烦。
前两,榆林*日货的老板,夜里让人抹了脖子,官府是*所为。于是,全城戒严,来往商队一律扣押,一一核实身份后,才能放校
在弄明身份之前,每人每上缴大洋一块。查验的办法是,由商队个人给家写信,由家乡官府,证明其身份就可放校黄兴他们明白,这是地方军政,借此敛财的借口,但他们任务在身,耽搁不起。
干耗了几,黄兴瞅准机会,放倒了看守,顺势摸掉了一墙之隔的骑兵排。八人扮成骑兵,诳开了城门,便一路朝延安奔去。
黄兴他们虽丢了些不值钱的货物,却带回了一个骑兵排的装备。因此,受到了总部首长的嘉奖,更重要的是,黄兴轻松的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毛主席和朱总司令。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黄心大名总部早有耳闻。这次护送任务,又完成的这么出色圆满,就更让他锦上添花了。于是,总参谋部,想请黄兴配合总部特务营的同志,一道去完成一项特殊任务。
黄兴虽然归心似箭,却对总部下达的任务,不仅没有丝毫的推诿懈怠,反而有种少有的荣誉福
具体任务是:配合上海地下党组织,找到并摧毁,日本人设在上海郊区的,一处秘密细菌武器研制基地。
半夜的细雨过后。阳光下的上海虽然不像北方那样炎热,但一种蒸腾般的温热,还是令北方人感到不适。
黄兴队,在当地地下党组织的配合下几经周折,终于圆满的完成了上级下达的任务。给了日本鬼子以致命的打击,有效破坏了,日本人企图用细菌化武来加速侵略战争的罪恶目的。
然而,黄兴与牡丹的这次阴错阳差,却成了彼此永远的遗憾,甚至是切肤般的痛苦。
第二百一十章 初遇倭寇显身手()
牡丹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黄兴写有具体地址的书信。她毅然决然,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悄然的离开了马步芳的军营。
到了兰州,和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了一下。当同学听,她要去正和日本人打仗的河北时,都惊恐般的表示反对。但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