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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强力壮的巴哈尔毕竟是个练家子,就在他滚身落地之际,只见女人拧身就想跑,但双脚刚从巴哈尔身边划过,就被他揽手抱在了怀里。女人双脚顿住,线条优美的身躯,随即像砍断的大树般扑倒在地。
然而,女人并非等闲之辈,只见她拧身蛇跃,便一击直拳朝着巴哈尔的面门挥了过去。情急之下,巴哈尔放开女人的双脚,双拳架住了女人的攻击,就见女人鱼跃而起,拉开了架势。
巴哈尔慌忙就地一个蛟龙腾空,立在了女人的对面。两人目光恨恨的对视了一下,便施开拳脚打在了一起。起初,巴哈尔还有些许怜香惜玉之情,拳脚上只用了七分力气。然而,女人却是拳脚如雨,步步紧『逼』。慌『乱』中,巴哈尔只有招架却全无还手之力,不仅如此,还生生的挨了人家几拳。虽不致伤但也让他的左脸,有了微微肿胀的感觉。
这下可激怒了这头发情的雄狮,只见他使出自己特有的重拳,呼呼风响的朝女人毫不留情的砸去,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嚷道:“就是打断了腿,你也是我的女人。”嘴里嚷嚷着,手脚却一点也没慢下来。这时的女人,也只有靠灵巧的步法左闪右躲的应付,全没了反击的能力。
就在此时,巴哈尔的脚下像是被石头给绊了一下,身子略微打了个趔趄,女人趁机一击外摆腿,正中脖颈,巴哈尔的身子猛的一歪,差点儿跌倒。女人拧身便像脱扣的兔子般,朝着坡下飞奔而去。
巴哈尔略微懵愣了一下,便像头发疯的雄狮般猛追了过去。巴哈尔熟悉地形,几个起落便挡在了女人的前面。女人见逃跑无望,便也不多话,抡起拳脚就朝巴哈尔滚了过来。
见女人的拳脚速度,已远不及开始时那么的密集有力,而且,急剧起伏的胸脯已暴『露』了她的实力。于是,巴哈尔并不急于取胜,他要让这只没有驯服的母狮,乖乖的倒在自己的怀里。
巴哈尔此时,拿出了虎子在擂台上对付自己的办法,你快我也快,你慢我也慢。时不时还做出个滑稽挑衅的表情。
巴哈尔轻薄傲慢的游斗着,只见女人虚晃一招,就在巴哈尔瞪眼嬉笑之际,突然一口温热的吐沫,便粘粘的喷在了巴哈尔的双眼。巴哈尔惊愣了一下,疾忙用袖子抹了一下。睁眼看时,女子的身影已经闪到了十米开外。巴哈尔冷笑一声,便奋起直追,大有势在必得的架势。
但就在巴哈尔,追到伸手可得时,女人却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顺手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
巴哈尔顿时惊立在原地,像个石刻的雕像般,一动不动。
第四百零二章 石榴裙下的俘虏()
巴哈尔已经在这荒野的土山,孤独了大半年,这只成熟而又狂躁的狼,已经压抑憋屈到了极限。好不容易遇到个异『性』同类且又鲜嫩如羔,身材曼妙,哪能轻易放手,就是拼了『性』命也值得。
于是,见女人飞奔而去,便随后紧追不舍。巴哈尔眼下,虽然除了羊群外一无所有,但他唯一多余的是公牛般用不完的力气。几个起落己经贴近了女子。
但正当他兴奋难耐的,刚要伸手抓住飞奔的小羊羔时,却见女子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边喘着粗壮如牛的气息,边烦躁的扯下严严实实裹在头上的面巾。顿时,一泼金『色』细密的长发,便像瀑布般的遮掩了脸面。然而,缝隙间隐现着白净如瓷的肌肤,却让巴哈尔心里怦然一动。
女人像是一副极度疲惫的样子,努力昂首挺胸,伸手将柔软的金发朝脑后一捋,同时侧脸给了巴哈尔一个妩媚温情的笑。巴哈尔惊愣之余,失声道:“咋是你?你咋会在这里?”
不错,这女子正是美丽而又神秘的娜塔莎。见巴哈尔像头成熟,而又从未尝到过爱情滋味的雄狮般瞅着自己,娜塔莎冲他淡然一笑说:“咋?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来么?这么美丽的地方,天仙都想来。”说着,冲巴哈尔轻松的耸耸肩。
巴哈尔长嘘口气,席地坐在了娜塔莎的身旁,一脸赖相轻薄的朝近靠了靠,馋猫似的盯视着娜塔莎的脸说:“我是说,这里荒芜人烟,一般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除非。。。。。。”说着,目光狡猾而又猥亵的瞅着娜塔莎。
娜塔莎抿嘴一笑,故作不解的问道:“除非啥?嗯?”说着,还拿肩膀轻轻顶了顶巴哈尔。
一股神奇的力量,顿时像洪水般蔓延了巴哈尔的身心,他略显喘息的刚想伸手去搂娜塔莎,却被突然一掌推到了一边。见他惊愣而又眼馋的样子,娜塔莎吃吃的笑了笑,欢愉抖动的胸脯,让巴哈尔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并不存在的东西。
见巴哈尔依然像猫盯肉似的瞅着自己,娜塔莎捋了把散落在额前的金发,面显愠『色』的说:“我是来报仇的!”说着,一双碧蓝的秀目,满含期待的瞅着巴哈尔。
巴哈尔像是微愣了一下,支楞着两眼迟疑的问道:“你不会是来找虎子的麻烦吧?”
娜塔莎牙根一咬,恨恨道:“我就是来找他的,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巴哈尔将身子直了直,面带疑『惑』地说:“你们不是很好么?我还以为你要嫁给他哩。”说着,冲娜塔莎滑稽的挑挑眉。
娜塔莎听说,忿忿的扭头用力碎出一口吐沫,一脸愤懑委屈的样子说:“见我真心爱他,尽然假惺惺的要了我,然会又污蔑我不是处女,他妈妈也说我水『性』杨花,不是个好女人。”说着,娜塔莎像是内心极度难受的将头扭在了一旁。
巴哈尔微愣了一下,轻叹口气,将手试探般的在娜塔莎的肩膀轻抚了一下,自语般的说:“我看虎子不像是那种人么,咋就。。。。。。嗨!”说着,一副丧气失望的样子。
娜塔莎轻叹口气,目光幽幽的瞅了巴哈尔一眼,声音低沉的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的真心竟然换来了如此的屈辱,我到死都咽不下这口气。”
见娜塔莎忿忿无助的样子,巴哈尔趁机搂了搂娜塔莎的肩膀,声音轻薄的说:“他不要你,不是还有我么?我会像王妃一样拱着你。”说着,手就无耻的伸向了娜塔莎高高耸起的胸。
只见娜塔莎略显烦躁的抖抖肩,一脸不悦的说:“和你说正事呢,别像头叫驴(公驴)似的不要脸!”
见巴哈尔乖乖的坐直了身子,娜塔莎轻叹口气说:“说实话,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但念在他曾经在坏人手里救过我,就留他『性』命,只想让他出出丑。”
巴哈尔目光疑『惑』的瞅了娜塔莎一眼,嘟囔般的说:“他现在整天守在那个神秘的地方,我见他一面都难,咋能做到你说的那个丑哩?”
娜塔莎嘴角抿出一丝冷笑说:“就是因为他在哪个神秘的地方负责安保,我才要想法弄出件要紧的东西,让他从此身破名裂。”
巴哈尔听了,像是猛的惊愣了一下,慌忙摆手道:“不买道!不买道(不行)!那地方有很多解放军守着,连个兔子都进不去,自从他们来,我都一次没进去过。”
见巴哈尔面显惊恐慌『乱』的样子,娜塔莎冲他温婉一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神情暧昧的说:“骗人!谁不知道你是这里玩大的巴郎子(孩子),滩上的沟沟坎坎,你闭上眼睛都能『摸』得到。他们是站岗又不是墙,就不信有你巴哈尔钻不进去的地方。”说着,目光狡猾而又水水的瞅着巴哈尔。
巴哈尔先是自得狡黠的笑了笑,随即又神情黯然的垂下了头。拿脚后跟蹭着地皮,目光闪烁的不说话。
娜塔莎微微一笑,一副怅然的样子慢慢站起身,边拍打着屁股上的浮土,边若无其事的说:“哎呀,让你当兔子撵了一阵,真是渴死了,给弄些水喝吧?”说着,目光软软的瞅了巴哈尔一眼。
巴哈尔听说一跃而起,边拍打着土边满脸欣喜的嚷道:“你啥时练了这身本事,我以前咋就没看出来哩?”
娜塔莎软软白了他一眼,声音怨怨的说:“以前没把我朝你毡房里骗么,真是头叫驴(公驴)!见了草驴(母驴)就上。”说着,又忍笑白了巴哈尔一眼。
巴哈尔嘻嘻一笑,冲娜塔莎俏皮的眨眨眼说:“困在这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就是遇见草驴都想上,别说像你这么美丽火辣的女人了。”说着,期待猥亵之『色』溢于言表。娜塔莎朝他轻蔑的抿嘴一笑,将目光移向了远方。
刚刚走上慢坡,娜塔莎就显出疲惫无力的样子。巴哈尔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猛然弓腰,大胆的将温软纤美的娜塔莎抱起,脚步轻快的直奔毡房。
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春暖花早开。这一通翻云覆雨,虎跃蛇行的闹腾,只弄的乾坤颠倒日月忘时。
巴哈尔舒松惬意的滚到一边,呓笑般的说:“现在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
娜塔莎像是还未从那阵排山倒海般的愉悦中挣脱出来,嘴里呢喃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被近乎疯狂的巴哈尔剥的一丝不剩的身子,大字般的摆在那里,若不是剧烈起伏的胸脯,抖擞出地动山摇的场面,还以为是美丽绝伦的维纳斯,静静的躺在那里。
巴哈尔伸手,试探着够到了娜塔莎滑润的肌肤,侧眼瞅了瞅依然欢快颤动的玉峰,心头一动便像蛟龙翻身般的卷了上去。
娜塔莎无力反抗,也许是欣然接受。一阵细雨润物般的舒畅,折磨得娜塔莎死去活来,最后,隐忍般的**变成了细长的喘息。缺乏长物的毡房,渐渐静成了一个暗淡的空壳。
不知过了多久,娜塔莎才呢喃道:“要是能帮我报仇,我就留下来陪你。”
巴哈尔听说顿时来了精神,只见他翻滚着满是胸『毛』的身子,斜斜的伏在娜塔莎的胸上,神情兴奋而又急切的说:“这不是做梦吧,你没骗我?”说着,下身又热热的凑了过来。
娜塔莎灵巧的抽身坐起,边收拢着东一件西一片的衣服,边软软白了巴哈尔一眼道:“日子还长着呢,看你那副不要命的样子。快想想,咋样才能进到哪个神秘的地方吧。”
见娜塔莎已经遮起了诱人的肌肤,巴哈尔馋馋的瞅了她一眼,赤条条的盘腿坐起,沉思般的说:“有条暗沟可以通到他们的发电站,开春我撵兔子去过一次,出沟不到一百步就是电站,好像哪里没人站岗,只在沟口堵了道铁丝网。”
娜塔莎神情像是微微一振,温情的『摸』了巴哈尔一把,略显娇气的说:“就知道我的巴哈尔有办法,等我报了仇,要好好的报答你。”说着,便将身子热热的拥在了巴哈尔的后背。
巴哈尔温情的勾手抚在娜塔莎的腿上,面显迟疑的说:“里面大的很,不知道哪里才有你说的重要东西,我们不能像瞎子一样的『乱』跑,那样会被他们当做坏人开枪打死的。”
见巴哈尔的神情凝重了起来,娜塔莎将头钩在巴哈尔的肩膀,热脸蹭着巴哈尔的面颊,微摇着身子娇声道:“虎子负责把守的地方,肯定有好东西。你们是好兄弟,问问不就知道了?”
巴哈尔惨然一笑说:“虽说我两是好兄弟,但我们不是同一个道上的人。我是地主狗崽子,而人家是人民警察。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不见面了。”说着,神情黯然的垂下了头。
娜塔莎心有不甘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