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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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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乃善恶之本,苦乐之源。

    心善,则身语意皆善;心恶,则身语意必恶。此理既浅显易懂,又深奥莫测。所以,才赢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空时,罪亦亡。’的法。”

    秀芝沉思般的点头:“也就是,饶心念决定着行为的善恶与苦乐。”

    祥子用赞许的目光瞅着她,:“据在地狱门前有副对联,上联是:‘有心为善虽善扬。’下联是:‘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也就是,关键在存心。存心善,一心为众生,即使杀人放火都是善;存心恶,一心为己诅咒他人,即使烧香拜佛也是恶。”

    秀芝双手托着下巴,沉吟般的:“像是明白了一些。”

    接着,她像个孩子般真可爱的,眨着一双毛茸茸的眼睛,:“常听大妈,佛光普照,佛无处不在。那么,咋样才能亲眼见到佛呢?”

    祥子疼爱的瞅着那张,真而又真诚姣美的脸庞,沉吟般的:“这件事来简单,做起来却依个人根性缘分不同,而各有差异。我给你《金刚经》讲义上的一段话,你慢慢去体会吧。

    讲义:‘水清月现,月本非来;云遮月隐,月亦非去。如心净见佛,心垢不见,亦非佛去。以人心自有垢净,佛本无去来也。

    青青翠竹,总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即是,法身遍满虚空法界,一草一木,皆在如来性海之郑’”

    见秀芝听得云山雾绕的,满脸疑惑。

    祥子温软一笑,:“这里面的理很深,需要慢慢体会,你可以从‘我既是佛,佛既是我。我是迷惑聊佛,佛是觉悟后的我。’入手。”

    顿了一下,又接着:“其实,你也不用执着在这个问题上,平时,只要设法让自己保持清净心就好。”

    秀芝听了,撇着嘴嘟囔道:“这事对我来,可就太难了。我的心,整乱七八糟的,就没闲过。只有在骑马打枪和练武时,心才能收回来。”

    见祥子瞅着她“嗤嗤”的发笑,便显出一副娇态的伸手:“拉我一把,腰都坐疼了。”

    祥子轻轻拽起秀芝,拍了拍酸麻的屁股,瞅了瞅山坡悠闲吃草的马。又侧脸瞅了眼秀芝,见她伸胳膊踢腿的活动身子,便想去山坡前走走。

    刚走出几步,就听秀芝在叫他:“到哪儿去?我还有事要问你哩。”

    祥子用询问的目光瞅着她,立在了原地。

    秀芝边理着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边用真的目光瞅着祥子,:“ 结义兄弟,是不是和普通兄弟不一样?”

    祥子见她那副纯真可爱的样子,笑了笑,:“那是当然咧,结拜就是请地鬼神作证,所发誓言必须遵守,自然与普通兄弟不同。”

    秀芝听了,诡秘的笑了笑,拽着祥子的手就往老榆树下走。

    来到树下,秀芝伸手划拉开干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又用力拽拉祥子的手。祥子满脸疑惑地:“你这是干啥哩?”

    秀芝边拽着他的手不放,边娇嗔的嘟囔道:“哎呀,你跪下我才么。”

    祥子故作不悦地:“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跪就跪哩,你得把话清楚。”

    秀芝,一脸赖相的双手紧拽着他的手,娇声道:“人家想和你结拜成兄妹嘛。”

    祥子听了,“噗嗤”笑出了声。

    好笑而又怜爱的瞅着她:“傻丫头,你不就是我妹妹么?”

    秀芝鼓着嘴,执拗的摇晃着祥子的手,撒娇道:“不嘛!人家就是要和你结拜么。”

    祥子见拗不过她,笑着轻叹一声,:“好吧,好吧,听你的。”

    着,便轻轻跪在了秀芝身旁。

    秀芝欢喜的冲祥子甜美一笑,而后,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双手合十,秀目微闭,轻启朱唇,:“苍在上,厚土在下,请老树神作证。我孔秀芝自今日起,和郭贵祥正式结拜成异性兄妹。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生无悔。”

    完冲老榆树磕了三个头,然后,扭头冲祥子甜美的笑了笑。祥子只好学着她念叨了一番,磕了头。

    祥子刚抬起头,便见秀芝满脸欣喜的转身,冲自己磕了头,甜甜的叫了声“哥。”

    祥子还在懵愣中,秀芝接着又叫了声“哥”。

    祥子这才赶忙还礼,慌乱地应了一声。秀芝欢快的从地上爬起,顺势拽起祥子。显得有些得意而又兴奋的样子,:“这回你可赖不掉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结义妹妹,永远的妹妹。”

    祥子见她那副真诚可爱的样子,脸上溢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他冲秀芝憨厚的笑了笑,弯下腰,轻轻捡去粘在秀芝裤腿上的干草。默默地转过身,望着不远处被太阳晒得油光发亮的玉米,久久没有话。

    静默了好一会,秀芝悄然走到祥子身旁,温情地拽了拽祥子的衣袖,冲他甜美一笑,:“想啥呢?”

    见祥子,神情略有些慌乱的把头扭向一边,嘴里咕叨着,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

    便轻快的闪到祥子面前,美目含情地:“我给你背首古诗吧?”

    见祥子嘴角抿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便一字一顿的诵道:“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见祥子,满腹狐疑的默默瞅着自己,秀芝凄美一笑,:“关键是最后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

    见祥子依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秀芝伸手柔情的整了整祥子的衣领,略显酸楚的样子:“要是没有之前和他的山盟海誓,我一定会嫁给你。”

    祥子微微楞了一下,继而强作爽朗的一笑,:“咱两的缘分,还是差一点。我也恨不能是,那位前世埋葬你的人。”

    秀芝身子一软,便斜倚在了祥子的肩头,抽泣了起来。

    祥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长叹一声,:“一切随缘吧。”

    秀芝还有几就要回校了,祥子怕她到了学校,没人陪她练习攻防招式。便将秀芝已经掌握的攻防招式,编排成一段简洁实用的套路。这样,秀芝就可以抽空独自练习。

    订婚日期已经迫近,祥子和秀芝两人,倒像是局外人似的,从来也不闻不问。只是一门心思的凑在后花园里,打拳练武。看着二人时常黏在一起,孔家上下倒也暗自欢喜。

    吃过晚饭,祥子又陪秀芝练了一会,凭着秀芝的聪明机灵,早把一套简洁实用的攻防技法应用的熟练自如,只是力道尚浅,需要时日磨炼。

    但就目前的能耐,应付一两个普通人,是绰绰有余。

    祥子擦过身子,刚翻开《三侠五义》,孔庆文却敲门走了进来。祥子忙翻身下炕,给他让座。

    孔庆文冲祥子神秘的笑了笑,:“我看妹这些总黏着你,哎呀,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妹打让母亲惯的骄横跋扈的,我拿她一点辄也没樱想不到在你面前,倒像只绵羊似的乖巧听话。真是生的一对,我打心里为你们高兴哩。”

    祥子憨厚的笑了笑,也没啥。

    孔庆文顿了一下,接着正色道:“过两,我就要走了。庆武整泡在药房里,沉迷于医术,不愿和官府外界打交道。以后家里的事,少不了劳烦你多费心。”

    祥子满口应承道:“应该的,你就放心吧。”

    孔庆文欣慰的笑了笑,:“有你在,我出门就踏实了。”

    顿了一下,接着又:“秀芝这丫头,心野的很,抽空多给她写信,女孩子家还是要多哄哄。”

    祥子,有些难为情的点头称是。

    孔家如期为秀芝和祥子,举行了简单而又热闹的订婚仪式。

    孔家邀请了周边亲戚,和商界好友做客,刘县长,就是祥子家饶全权代表。而祥子本人,除秀芝拽着置办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外,啥也没干。就连订婚戒指首饰,也是秀芝自己买的 ,只是让祥子当着大妈的面,转了转手。

    秀芝身着水红色的旗袍,白色高跟皮鞋,婷婷娜娜的,随着面貌一新的祥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全场顿时发出一阵,“啧啧”的赞誉声。

    刚吃过早饭,奇台的车就过来了。

    秀芝和大妈缠缠绵绵的黏了一阵子,才在孔庆文的再三催促下,依依不舍的上了车。那种眷恋难舍的目光,从老太太的身上移开,又静静的落在了祥子的脸上。

    汽车,渐渐走远,只留下一道由浓而淡的蹚土,夹杂着淡淡的油烟味,久久的弥漫在巷子的上空。

    像是留恋着什么似的,袅袅的不肯散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景不长() 
东方才泛白,舍尔巴就悄无声息的下了炕。

    见淑珍还在做“乃麻子”,便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提上鞋,像猫一样出了门。他不是去寺院做礼拜,而是要给喂养的奶山羊割草。

    自从和淑珍生活在一起,舍尔巴除男人那点事给淑珍办不了外,其他方面倒是很疼淑珍的。两口子表面上显得和和美美的,倒也让马占全夫妇和四邻不出啥话来。

    淑珍结婚的第二个年头,便顺顺当当产下个女娃,马占全给取个经名叫海撤。

    淑珍虽结婚不满八个月,就生下了海撤。但马家捂得严实,也没张罗着给娃过满月,只是过岁岁子,才让亲戚四邻见了面。所以,也没落下啥闲话。

    舍尔巴,更是把娃疼爱的,像是得了个宝贝似的。乡邻四亲,更看不出其中有啥蹊跷。淑珍,整日忙里忙外的谋划日子,舍尔巴,又是言听计从,屋里地里的倒腾。就连朝夕相处的马占全夫妇,也没看出舍尔巴是个半面闲,还巴望着再给马家添个一男半女哩。

    这一来二去的,海撤都两岁多了,淑珍的肚子还没个动静。包素珍也倒是问过几次,但都让淑珍用等海撤大些再之类的话,给搪塞过去了。

    有海撤咿咿呀呀,转前绕后的热闹,马占全也就不啥。倒觉得淑珍两口子,往后能把日子过好。

    今年冬的雪落得早,村里几个青年后生,想到废炭窑里打些立柱,来年盖房子。就撺掇着舍尔巴一起去,因为他是干炭窑的行家。

    淑珍拦挡着不想让去,但舍尔巴,也想开春把东厢房翻修翻修,等海撤大了好住,淑珍也就没再啥。

    于是,舍尔巴便开始准备绳子工具,而淑珍给他又是炒油茶,又是烙饼炒咸菜,足足备齐了半月的干粮。

    从前的炭窑,随着开采进度,每隔几步,就要竖起一两根碗口粗的立柱,预防顶上的石块塌落山人。等把巷道里的炭挖尽,这个窑也就废弃了。而里面的立柱,却永久性的留在了巷道里。

    打立柱,是先在立柱下端,心的挖出一个马蹄形的坑。使立柱悬在坑的边缘,再用锤轻轻敲打立柱,使之松动。然后,在立柱的下端拴根绳子,顺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猛拉绳子,使立柱滑落跌倒,若是没有大量的石块随之落下,立柱就被顺利的拽出巷口。

    一般每次能按所带绳子多少,依次拽出几根立柱,干了几,倒是顺利的弄出了不少木料。

    几人合计着,明儿再弄他一,不管多少,后就往回返。再,弄多了马也拉不动。

    忙活了半,拽出了两批。打算再弄一次就收工,可偏偏有根新绳子,卡在了石缝拽不出来。没办法,舍尔巴便不由分的爬进了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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