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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9月的华夏空军,又哪来的空射火箭弹?
那是二战时期的产物好不好,即使举世皆知的“喀秋莎”火箭炮,在此时都不知道,是否已经研制成功,面对大规模的轰炸机箱形编队,哪怕是穿越者,也处于束手无策的境地。
对了,某人手上还有威利·梅塞施密特教授。
此人不但是德国知名的飞机设计大师,还是研究火箭与喷射式战机的先驱,刘亦诚少将暗暗下定决心,待此次空战结束之后,一定要返回川西一趟,最好先将火箭弹研制出来。
只是,面对眼前的危机,该怎么办呢?
关于摧毁箱形轰炸机群的各种信息,像浪潮一样在刘少将的脑中翻腾,然而前线战事紧急,也不容他再细想了,好在很快灵机一闪,终于想到了一个不靠谱的办法,那就是用轰炸机对付轰炸机。
因为轰炸淞沪阵地,才是日军轰炸机群的最终目的。
1937年的轰炸技术很落后,要想提高轰炸精度,轰炸机就必须降低高度,本来轰炸的最佳高度,是淞沪上空一千米左右,不过现在是大规模战略轰炸,自然不需要那么精确,可以提升飞行的高度。
如果再考虑到高炮部队的反击问题。
尤其川西的88毫米高炮,数量高达36门,外加南京原有的高炮,在淞沪一带的上空,早就形成了高炮风暴,因此日军轰炸机的轰炸高度,应该会调整到了三千米左右。
同时,在淞沪上空盘旋的华夏空军中,也有近五十架飞熊轰炸机。
这款轰炸机是一高空高速轰炸机,尽管这个“高空高速”,是相对于1937年的轰炸机而言,但是这一点点的差距,完全成了一招“杀手锏”。
刘亦诚的战术很简单,让飞熊轰炸机提升高度后,从高空扔下重型炸弹,并定时在3000米左右爆炸。
一枚750公斤的炸弹,杀伤半径是2—3公里,对付轻盈的战斗机,或许还有点勉强,但是对于速度较慢,而且还想降低高度,准备投弹的轰炸机,就是妥妥的惨剧了。
说时迟那时快,近五十架飞熊轰炸机,随同其他近百架重型战机一起,爬升到了8000多米的高空,做出一副准备俯冲攻击的架势。
华夏战机即将来袭,导致日军的轰炸机群也紧张了起来,一时再也顾不上轰炸地面阵地了,而是小心翼翼的收缩战线,彼此排列得更为紧密,一心想打破重型战机的神话,箱形战术靠不靠普,就看今朝了。
一到达最高点,华夏战机即刻开始俯冲。
一百五十多架重型战机,从近万米的高空俯冲而下,隐隐发出风雷般的轰鸣声,声势凶猛而浩大,如同一块块天外陨石坠入人间。
不知为什么,当日军轰炸机上的飞行员,看到华夏战机的一往无前的来袭时,他们都情不自禁的紧张了起来,就连“轰炸大王”奥田喜久司自己,也有些忐忑不安,他的直觉告诉,“此次轰炸行动,多半不妙”。
还好华夏战机只是吓吓他们而已。
重型战机一冲到5000米左右,就开始胆怯的拉升了,压根不敢真正的冲向严阵以待的轰炸机群,导致日军飞行员们尽都发出了嘘声,正想在公共频道嘲笑华夏空军的“勇敢”。
就在此时,空中落下了一片黑色的点状物体。
难道华夏空军,已经被吓得凌空解体了?
日军飞行员正在纷纷“纳尼”的时候,领队的奥田喜久司大佐,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顿时浑身发冷,在公共频道中发出凄厉的警告,“是炸弹,大家快跑”。
“纳尼,炸弹?是什么的干活?”
日军飞行员还觉得有些好笑,丝毫不觉得炸弹,有什么好畏惧的。
他们自己就是运输炸弹的飞机,谁还怕什么炸弹,甚至有人自动脑补,华夏空军之所以俯冲到一半就跑了,原来是因为所携带的炸弹,严重影响了他们的飞行速度,现在是准备轻装上阵,所以提前扔下了炸弹。
随着炸弹越来越近,不但个头偏大,还嗤嗤的冒着白烟。
这下日军飞行员都慌了,他们又不是傻子,太清楚重磅航弹的爆炸威力了。
第326章 血肉磨坊()
当日军的轰炸机群,真正想跑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当这些重磅航空炸弹,一逼近3000米高空时,近百枚750公斤炸弹,如同点燃了大型烟花一样,纷纷凌空爆炸,随着巨大声波的不断散开,在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的空域里,散布出了二万多枚零碎的弹片。
一刹那,在淞沪上空,形成一个绚丽而冷酷的死亡领域。
大部分敌机都被禁区所笼罩,日军引为骄傲的九六式陆攻与伊式重暴,如同拍苍蝇一样被拍了下来,甚至连禁区之外的轰炸机,也被一两片“流弹”击中,也随之发生爆炸,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生死时速。
恰在这个时候,从航空母舰上起飞的日军战斗机,正好飞临到淞沪上空,看到如此壮观而惨烈的场景,都被吓得叽叽歪歪的一阵乱叫。
面对如此惨烈的空中爆炸,日军飞行员都情不自禁的想当即撤退。
还好他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武士”,这点点小场面,还吓不退他们的武士精神。
领队的奥田大佐,却心如死灰,即使不用统计也知道,轰炸机群折损惨重,真实往往更加残酷,共有五六十架轰炸机被炸毁,另有七八十架受伤,一时愁云惨雾,欲哭无泪。
新出炉的箱形战术彻底失败。
不过战场就是战场,容不得骑士精神。
近三百架的华夏战机,从高空中呼啸而下,它们目标,正是半残的日军轰炸机群,只见个个争先恐后、奋不顾身,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
刚一次交锋,数十架敌机被击落。
日军的舰载机群也怒了,这也目中无人了,也不顾战事的惨烈,及敌我混战的危险性,像红了眼的野猪一样,一头撞入混乱的空域中。
也不知华夏空军,是不是对日军轰炸机群有仇,全然不顾舰载机的威胁,专挑日军的轰炸机打。
华夏战机往往在俯冲攻击之后,也不管战果如何,都会迅速远遁而去,在地面高炮部队的协助下,摆脱了日军战斗机的追击后,再重新拉起高度,再次发起俯冲攻击,如此往返不休。
如此疯狂的战斗方式,日军的轰炸机群也真的怕了。
敌机纷纷扔掉了炸弹,准备一一的返航了,而华夏空军岂肯让它们轻易逃走,一直追着打,即使被日军舰载机打中了,也要继续攻击敌军的轰炸机。
在这疯狂的追击之中,日军的轰炸机纷纷被击落,空战的中心开始偏离,从淞沪上空转移到了杭州湾,后来又从杭州湾,转移到了杭州上空,直到此时,日军的大部分轰炸机,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所余下几十架日军轰炸机,仓皇的向台湾方向飞去。
为它们护航的舰载机也纷纷返航,因为华夏战机已经开始撤离交战区域,看样子是不准备再继续追击了。
因为日军的地面部队,已经发起了登陆作战。
随着华夏空军的长途追击,淞沪上空的制空权,已逐渐被日军的舰载机所夺取,日军的10万援军开始两栖登陆,而华夏的重炮部队,受到舰炮与战机的双重打击,对于此番大规模登陆,根本无计可施。
此时的华夏空军,也达到了一个极限。
面对二百多架舰载机的挑战,他们即使想夺回制空权,也没那个能力了,因此不得不集体返航。
好在南京空军早有准备,是通过换人不换机的方式,让第二梯队的飞行员上位,重新与日军机群较量拼杀,争夺淞沪上空的制空权,全力压制日军登陆的疯狂势头,争取与地面部队一起,将他们赶下海去。
上午11点24分,反登陆战正式打响。
由于没有空军的保护,数十万华夏军队,不得不顶着舰炮与战机的双重轰炸,用血肉之躯,铸成了新的钢铁长城。
在上海的浦东、月浦、罗店、宝山、吴淞口等各个战略要地,与二十多万日军进行殊死搏斗,中日士兵都成片成片的倒下,整个淞沪战场成了第二个凡尔登,单论血腥程度,与一战时的“绞肉机”相比,还略胜一筹。
许多西方国家的战地记者,一边祈求上帝宽恕,一边如实的报告战场的残酷性,还将此战打上独特的标志——远东的“血肉磨坊”。
华盛顿邮报的记者,詹姆斯·琼斯,向报社总部发电时,曾提到“上海,这个美丽的现代城市,现在已经变得很危险”,“无论你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只要你还在此地一天,一定要祈求上帝的宽恕”,“因为你不知道,你在什么时候,被天上掉下的一枚碎片给炸死”。
“然而,与吴淞口的战场相比,上海市区简直就是天堂,那里已经成了魔鬼的乐园”,“日军的登陆作战,才过去短短的三个小时,脸色苍白而神经质的华夏军官们,已经是第三次征召市民投入到血肉磨坊之中”。
上午的惨烈空战,固然让日军的远程轰炸机,几乎损失殆尽,但是华夏自己的战机,也损失惨重。
接到吴淞口的华夏陆军节节败退的消息,老蒋等人也疯了,只好拼命让各地的空军部队,紧急增援淞沪战场,甚至连远在武汉与徐州的空军部队,也一一向上海战场集中。
直到到下午的2点钟左右,缓过气的南京空军,开始向淞沪一带的敌机发起反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日军的地面部队,已经建立起了密集的防空阵地,最要命的,还是在浦东一带,建立起了野战临时机场,专门供给第三飞行团使用,因此他们还得面对日军陆航战机。
南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凑齐的二百架战机,与淞沪上空的日军舰载机搏斗,也仅仅是旗鼓相当而已,一时还决不出胜负。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华夏空军战败在即。
在这如此危急的时刻,各地的援军已经到了,虽然只有了了的几十架战机,而且大多是霍克Ⅲ或豹Ⅰ型之类的战机,但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眼看日军突破淞沪防线在即。
刘少将决定亲自带队参战。
这厮决定故技重施,仍旧采用“围魏救赵”的战术,径直奔袭日军的联合舰队。
因此五十多架飞熊轰炸机,也随之一起出动,也多亏有防空雷达网的导航,这群脆弱的偷袭机群,才能悄悄绕过了庞大的交战区域,偷袭跳得最欢的日军战列群,它们正在炮击华夏的防御阵地。
陆奥与长门等知名战列舰,竟然一一在列。
陆奥与长门是姊妹舰,都属于“长门级”战列舰,1号舰正是长门号,命名源于旧长门国,于1916年完成初始设计,并根据日德兰海战的经验,由平贺让博士主持修改。
1917年8月,在日本广岛的吴海军工厂动工。
1920年11月,完工交舰,当时的造价4500万日圆。
在1940年“大和号”战舰下水之前,长达20年时间,长门级战列舰一直联合舰队的旗舰,也是日本“大和魂”的象征,但凡有此舰出现的战役,日军无不奋勇向前、战无不胜,因此也是战神的象征。
长门级战列舰,长224。9米,宽34。59米,吃水9。5米,排水量3。92万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