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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朗月之下只剩下了荆轲和那老者,对望着。
“你为何还不离开?”是那老者先开口说话,语气冰冷,威胁道:“你如再不离开,回到你自己的‘始端’去,休怪我用这鼎收拾了你!”
“什么,你开玩笑啊你?”荆轲嘿嘿笑着,想到怎么又来了个疯子,要是在以前自己也疯癫的时候倒是正好有了个玩伴……
“不得无理,他是韩非子。”这时,脑海里的芯片“丫头”又再次开口:“据我的数据资料显示,他是战国晚期韩国人,韩王室诸公子之一,精于‘刑名法术之学’,与秦相李斯都是荀子的学生。是战国末期带有唯物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你要尊重于他……可是,我的数据资料上的记载,他却是应该死了一年左右的人了啊!”
“厄……丫头……你也疯了……”
第66章()
“本来不同‘始’,何来‘端’交汇?九鼎一出,‘始端’归位……”高举着那只鼎模样的小玩意,那韩非子又在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喂,老人家,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屎’,自然不需要你来‘端’。”荆轲看着自己身上那零碎的破布条,索性一把全部扯去,露出了上身。
回头望了望那安静的河边,继续说着:“我不管你刚才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脏东西没了是不是你动了手脚,但是你还是快离开吧!算我劝你的,要不然哪怕那李斯上次没有把你逼死,等到那些脏东西又来,这次恐怕你就真死了。”
“咦?”是吃惊,更是惶恐,韩非子急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老夫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的事?”荆轲两手摊开,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啊?”是啊,总不可能告诉一个战国的人什么什么芯片啊,什么什么“历史课本和常识”吧?那么说不准他也把你写进他的《内外储》、《说林》、《说难》里。
“难怪老夫最近‘尝见鬼神之物,闻鬼神之声’,原来这小水河边果真有你们这些跨界的魂怪。”韩非子看来也不想追问荆轲如何知道那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了,朗声喊道:“人不分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国家淫僻无礼,则应之尊天、事鬼。诸事做了,你们为何还要跨过‘始端’,来到这个不属于你们的界?(墨子语)”
“喂喂,老人家,你不要口口声声地说那些大话,又不是你原创的。”有了脑海里的“丫头”,荆轲自然知道刚才韩非子所说的话语出处:正是墨子。于是说道:“你好好的研究你的‘法’去吧,不要再瞎参合。毕竟,你逃过了李斯的嫉妒毒杀,却未必从此安全!”
“哦”了一声,那韩非子收起了手里的鼎,大步想荆轲走来。到了之后,上下打量着,不时地捋捋胡须,又或者抓抓头发,开始苦思起来。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荆轲有点奇怪,问道:“你还研究人体不成?”
“奇了怪了、奇了怪了!”碎碎念着,韩非子终于站定,凝视着荆轲的双眼,说道:“你不是这个天地的人,却为什么知道这个天地的事?”
心里这一惊可不小,荆轲忙凝神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不是……”
“可是你也不是鬼魂啊!”没等荆轲说完,他又开始转圈,围着荆轲转了两三圈之后伸手捏了捏荆轲的肩膀:“热的,是血肉,那么你就应该是这个天地的人啊,可为什么会和那么鬼魂在一起?”
“呵呵,看来是把我当鬼了,‘不是这个天地’的,还以为他……呵呵,虚惊一常”心里想着,荆轲开口说道:“我是荆轲,先不和你老人家多说了,还有事,先告辞!”
“你真的是人?不是鬼?”那韩非子却上前一步挡住了荆轲的去路,疑惑地问道:“你要是是人,为什么身上却有阴阳二气同时存在?难道这天地真的已经变化,浩劫不可挽回?”
“咦?他这句话,那意思不就是现在的时间和原本的有了改变?难道就是武尊所说的历史改变?”心下一惊,荆轲没有了去意,抱拳问道:“难道说,老人家你认为现在的天地乱了,还是……”
“何止是乱?简直就是大乱。”韩非子点头,从怀里再次摸出了那只鼎,说道:“九鼎至尊,缺一为八,怨念不治,天下大乱,‘始端’交汇,斗转星移,阴阳交合,乾坤涂炭……”
“听不懂吧?”嘿嘿地笑了笑,韩非子望着那荆轲冥思苦想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么我就讲详细点……”
原来,九鼎相传为夏禹所铸,象征九州,一直受许多王国的保护,由九州上贡的铁所制。夏、商、周是奉为国宝,拥有九鼎者就为天子。
秦昭王51年,周赧王59年(公元前256年),秦军攻伐赵国邯郸后,继续向韩,赵发动攻势。迫使东方各国联合抗秦。但是在韩、赵等国的影响与胁迫下,西周公也卷入这次活动。联军打着周王的旗号,合纵抗秦。昭王大怒:秦国早就想在地图上抹去西周,尽快扫除统一天下的一个障碍。西周参与反秦,正好给秦国出兵以口实。于是秦兵后来转而攻打西周,赧王听西周公之言,以西周三十六城、三万户降秦,秦王将周赧王贬爵为君,西周公为家臣,封于梁城。
而一直由西周保护的九鼎,由此也属于了秦国。但是在运往秦国的途中,一鼎落于泗水,所以秦国只得到8鼎。但这也已经意味着秦王将为天下共主,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各诸侯国。
而这九鼎,相传都各自拥有不同的能力,主管着天下的阴阳、正邪、生死、贵贱等。而遗失了的一只鼎,名叫“怨念”,主要是化解世人离世之时的怨恨和愤怒的。可现在,它已经消失。
“所以说……”讲到这里,韩非子左右摸着那鼎,说道:“刚才那些冤魂和你就都是因为少了这个鼎而出现的,好在老夫照史书记载,自己找人做了个小的……咦,我的鼎呢?”
“喔……可是这么小的东西有什么用哦?”那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荆轲手里,他正左右把玩着,问道:“装酒也装不了多少啊!”
“你拿回来!”大喝着,老头连忙伸手从荆轲手里把那鼎一把抓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责问道:“这等神物,可是你这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可以亵渎的?”
“哦……”了声,荆轲乖乖呆着,继续听他说话。
“所以说,九鼎少了它,天下必然大乱。”韩非子脸上已经爬满了担忧和恐惧,说道:“刚才那些只是序曲,以后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祸事,甚至……两个或者更多的‘始端’将要重叠,那么,这个天地就此算是到了尽头了。”
丢着个石子,荆轲开始怀疑这韩非子也和那武尊一伙的了,轻轻调侃道:“墨子认为,宇宙是一个连续的整体,个体或局部都是由这个统一的整体分出来的,都是这个统一整体的组成部分……”
“哦,你怎么知道的?”那韩非子听到荆轲的这番话语,两眼已经瞪直。
“他老人家还认为,‘始’是时间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端’是空间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这样就形成了时空是连续无穷的。”荆轲继续调侃或者说是卖弄,毕竟他脑海里可是有料的,说着:“他老人家还认为,任何三个‘始’或者‘端’就是一条时空的直线,所以天下同时也存在着不同的‘始端’,也就是天下之外,还有无数的天下……”
“厄”地一声惊讶,接着就是“光当当”一声响,韩非子听着听着已经张嘴结舌,手里的鼎也没有拿稳,悄然滑落。
“呵呵,你应该满意了吧?”在心里,荆轲笑道:“不就是武尊安排你叫老子相信什么历史改变啊,什么还有其他的历史啊什么什么的吗?现在老子比你还能说,看你怎么样?”
沉默啊沉默,一个得意地笑着,一个却是吃惊地呆着。
突然,韩非子开始大笑起来,荆轲忙提神戒备。却不料他笑完之后立即双膝下跪,超荆轲拜道:“小老儿愚钝,今天承蒙墨子老师显神通教诲,三生有幸啊!”
什么什么?
“把老子当墨子了?”荆轲一头雾水,心里骂道:“好你个武尊的手下,我看你怎么装下去!”念头一闪,手里的石子立即电光一般向那跪地的老头射去,心里得意着:“我看你接不接?”
“哎哟!”一声惨叫,那石子却不偏不倚地正中了韩非子门面,顿时鲜血直流,却还是跪地大喊着:“多谢老师惩罚,晚辈将来一定专心攻研!”
什么什么和什么啊?
“难道他不是武尊的人?还是他真的会表演?”荆轲一时没辙了,抓耳挠腮一阵之后决定:“不管了,先追上武尊再说。”
轻轻跃起,身上光芒一涨,他已经飞射出去。
地上,韩非子还在叩首不已:“前辈请多多教诲老儿碍…”
第67章()
夜犬吠叫着,像是控诉也像哀鸣;原本就沉寂的“洗血城”现在更加沉寂。没有婴儿的夜啼,没有值更的转悠,有着的只是残垣断壁,还有那几处起火的民房里不时传来的清脆的器皿爆裂声。
“洗血城”,被血洗了。
穿过那条来时就很狭窄的路,现在有两边坍塌的土石堆积,更加狭窄。荆轲边走边张望着,心里已经是凄苦无比:“这些百姓,这些生命,哪里又得罪了谁?为何这般轻易地就被抹去?”
疾走一段,是那酒肆了,屋檐已经坍塌,里面也是燃烧着熊熊大火,浓烟不断从四周墙壁的裂缝中涌出,炊烟一般袅袅地向天际飘去――但是炊烟是生的欢愉,而这浓烟,是死的哀唱。
四处寻找着,最后还是失望了,虽然自己确信武尊会把高渐离带走而不是杀死,但是在这样的一个空城里没有找到活口,难免悲愤。
“武尊啊武尊,你何必这样的赶尽杀绝啊?”轻轻咒骂着,荆轲仰望着苍穹叹道:“不知道这些死去的人,会不会又成为刚才那样的脏东西呢。哀碍…全部死光光啊!”
“谁说的?我还活着呢!”是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妈呀!”一声怪叫,荆轲连蹦带跳跨出去好几步才回头望着,哪里还有人啊?“难道真的又是刚才那样的鬼魂?”想到刚才自己那般的苦战也不得脱身,心里不由寒意又起。
“你跳什么啊?我尊敬的巨龙神之子!”是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荆轲立即感到了身上的寒毛也开始倒立:眼前,只有一只张着嘴的狗啊,他怎么寻找也没有见到什么人的踪影。
“就是我了,巨龙神之子。”定睛细看,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正是那蹲着狗儿,现在嘴张合着,却是说着人话:“巨龙神之子啊,你难道和这垃圾的人合在一起了,听不到万兽的声音了吗?”
“我,你在和我说话?”指着自己的脸,荆轲一步步慢慢地向那狗走去,问着:“你听得懂人话?也会说人话?”
“不,不是我听得懂所有的人话,是你会说所有动物都明白的话,对于我,就是狗话……”
“哇……”大叫一声,荆轲又向后飞退了几步,吃惊地指着那狗说道:“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哎……”一声叹息,那狗继续说着:“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