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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韩非子连忙问道:“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事至少告诉李斯?”
“李斯?难道你还想他再杀你一次?”
“呵呵呵,老师你错了。或者你知道的不是全部的真相!”
“什么?”
历史上的记载不是这样的埃
原来的历史是说:韩非曾上书劝秦王先伐赵缓伐韩,由此遭到李斯和姚贾的谗害,他们诋毁地说:“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遣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信以为然,就把韩非交给法官审讯。李斯派人给韩非送去毒药,让他自杀。韩非想向秦始皇自陈心迹,却又不能进见。秦王后来感到懊悔,使人赦免他,韩非已经死了。
而现在韩非子自己却说,历史上的他口吃,是李斯知道他言语时常激烈而劝他故意假装的。在秦国的他和李斯还是师兄弟,甚至关系比这个还好。
李斯一直想将韩非留在秦国,等秦灭韩之后再为秦国所用。但由于韩非之书《韩非子》对于帝王之术、统治之术的分析过于透彻,导致秦王嬴政对其才华感到恐惧,加上韩非的三条不利于秦国发展的建议、姚贾的陷害,使秦王嬴政将韩非下狱拷打。李斯实心欲救韩非,曾帮韩非呈韩非绝笔之作《初见秦》于秦王嬴政,无奈秦王嬴政铁心欲除韩非。
后秦王嬴政以韩非书中《八经》之三中除“阴奸”之术施于韩非:令李斯去处理韩非一案,嫁祸于李斯,从而不背骂名。李斯无奈,只得从命。
但是他下毒于韩非饮食,却只是使得韩非子假死。随后在秘密的安排下,李斯帮助韩非离开了秦国……
第69章()
“丫头,这怎么解释?”听完了韩非子的讲述,荆轲呆呆地拍拍脑门,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说的应该是野史。”脑海里的声音响起,解释道:“不过以前真假无法考证,但是现在他还活着而没有被李斯毒死在监狱里,说明那野史是正确的!”
“厄……那么老子到底要相信的是什么样的历史啊?”有点生气,却更多的是迷茫,来到了这个两千多年前的时空,要是原来的历史知识不对,那么对于荆轲来说,任何的决定都将十分的艰难。
“你在说什么吗?老师。”是韩非子,上前摸摸荆轲的脑门,奇怪地左右张望着:“你没病吧?这里哪里有什么‘丫头’?”
“嗯,这个……你不知道的。”没有心思和他解释,想了想,问道:“韩非子,那么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其实,老夫和李斯的老师荀子曾经说过,‘九鼎缺则星尘乱,星尘乱则始端叠’,而多年之前老夫就观察到了星空中的异象,预兆着有‘始端’将要重叠。”说着,又将那他自己制作的小鼎掏出,在手里展示着:“这是李斯和老夫按照记载仿制的遗失了的那只鼎,依照它的指示,混乱的‘始和端’就在赵国。于是趁秦国有人要加害于我,和李斯商议之后,我便诈死来到了这里。”
“你是说……那个什么‘始和端’……”荆轲急问:“就是说按照墨子的意思,任何三个‘始’或者‘端’就是一条时空的直线,所以天下同时也存在着不同的‘始端’,也就是天下之外,还有无数的天下……而现在在赵国,已经有不同的两个天下重叠?”
“正是这样!”捋着胡须,韩非子又说道:“之前的天下,神人一界,直到姜子牙封神之后,才各自分开。也才成就了今天留下了神的传说,却没人见过鬼神的局面。但是刚才在那洗血河边……也是重叠啊!”
“那么我们呢?”心里,荆轲想到了自己和那些原本不属于这个时空时间的人,是不是也算这样的重叠。“还有那条神龙的出现,这个时空时间难道真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吗?”
“老师,我想继续追查在赵国混乱了的‘始端’,看看怎样将它们恢复。但是……”说着,韩非子犹豫起来。
“但是什么?你快说!”
“但是,老夫想请老师帮忙,寻找那遗落了的真正的鼎。”摸着自己手里的小鼎,他说道:“毕竟老夫和李斯所做的这个小鼎,有其形而无其势,恐怕到关键时刻起不了作用啊!”
“找鼎?”轻轻地笑了笑,荆轲指着韩非子的马说道:“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任务,而我的任务,也等着我现在就去完成,我们就此别过吧!”说完,抱拳施礼,转身离去。
“但是老师。”急急追上几步,韩非子左右绕着荆轲,算是求助了:“你一身的功夫老夫觉得惊为天人,再加上你的学识,却为什么不来做这攸关于生灵的事?如果天下与天下完全重叠,那就是生灵涂炭的景象了……”
“我说了。”停下脚步,荆轲回头冷冷说道:“我有我的任务要完成,没时间管你的事。记住!忘记今天的事情!包括你马上要看到的。”说完,浑身上下紫色光芒升起,轻轻一跃已经高高腾空,转眼就流星一般没了影踪。
“你……果然也是鬼神碍…”只留下地面上的韩非子,抱着那小鼎,身体本能地颤抖。
“呵呵,真是烦人的老头!”而此时的荆轲已经身在几里之外了,心里念着:“不相信这样还甩不掉你?不过……他也算是给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吧……”脑海里,那个韩非子一直在提起的“始和端”,牢牢地折磨着荆轲的分析细胞。
“碍…”一声喝起,荆轲忙吃惊地捂着自己的脸――“是谁给了老子一个耳光?”
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李小果应声倒地。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捂着脸,她哀求着:“你是赵国的大将军,也是赵国百姓的希望,怎么能够和那王翦一起……”
“不要再说了!”却是李牧大声的呵斥,走上前,手指着地上自己的女儿,冰冷地吼道:“你不要再和本将说什么道理,是他赵王负我在先,怎么算是我的错?”
“啪啪啪”地拍着手,一个猥琐的男子走道了李牧身边,赞道:“这才是军神李牧啊!赵国堂堂大将军却遭自己的王的陷害,这样的王不要也罢!”
“父亲,你不要听信风信子的谗言啊!”跪着来到李牧脚下,小果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脚,哭诉着:“就是他和他的师兄弟帮助秦军打败了我和公孙将军和古将军的先头部队,他们居然逼迫已经手无寸铁的将士们走上悬崖,把他们……把他们全部……”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声音里透出冰冷的感情,李牧甚至没有低头望望自己的女儿,用力挣脱了她的环抱,低声说道:“以后我们和王翦大将军帐下的秦军就是一家人,不会再起纷争。”
“不,不可以啊,父亲……”
“不要再多说了。”狠狠地打断了小果的哭诉,他继续说道:“既然秦王最后背叛了和王翦大将军的君臣之义;赵王也听信谗言,一心要制我于死地。那么我和王翦大将军两军合力,开创自己的功业有何不可?”
“正是,所谓你不仁、我不义,既然是你们各自的王先给了你们一刀,那么你们何不自己先给他们一刀?”奸笑着,风信子轻轻走到了李牧身后,轻声说道:“王翦大将军为了表示诚意,有点小礼物要奉上给大将军你……”说着,连着拍了三下手。
门开了,两个军人押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随即便将门关上。
“跪下!”一声低喝,旁边一人伸脚就踢,那被绑的家伙连忙跪倒,却正是赵军一将官――赵葱。
“大将军饶命啊,大将军饶命!”开口就是连声的哀求,挪移着身体向李牧“爬”去,赵葱满脸血迹,看来是受够了“招呼”。
而一起进来的另外一人,头盔遮住了大半的面容。此时抱拳笑道:“神将李牧大将军,李小果少将军,诸位……我王翦有礼了。”
说完,摘下了那不合身(脑袋)的头盔,正是那乔装后穿上了赵国军服的秦国大将军王翦。只见他四十上下的样子,也是浓眉大眼,却从脑门起一道疤痕划过眼睛,直直到了鼻座。
“王……王翦!”李牧大惊,一时无措,没想到正在交战中的秦国大将军居然到了他李牧的军营里。一时的惊愕之后忙抱拳说道:“原来是王翦王大将军,快快……”
“王翦!”与此同时,李小果也已经从惊愕里清醒,怒喝一声跃起,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电掣一般向王翦刺来。
“呵呵!”一声狞笑,是风信子,笑声还在李牧身后,他人影已经闪到了王翦和那刺来的宝剑之间。“少将军如此待客,恐怕不妥吧!”轻轻地还是笑着,但是两指一伸,已经牢牢将李小果那风驰电掣一般刺来的宝剑夹祝
杏眼怒睁,银牙紧咬,身上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李小果怒视着那风信子,却也无奈――实力!
“少将军,你这是何苦呢?”捋着自己的胡须,那王翦微微笑着,望了望李牧,说道:“其实你也知道神将李牧不久将要被赵王暗杀了吧?为何不想想救救你的父将呢?还是……难道说,你根本不是大将军李牧的女儿,而是奸细?”
第70章()
“这是……”已经站在了一座高高的山岗上,荆轲凝神感应着,“这是李小果的能量,怎么会如此的愤怒和悲伤?愤怒得如同将要迸发的火山熔岩一般炙热,可是那悲伤又如同被冬风冰冻了灵魂一般!难道……”举目望向那番吾的方向,他寻思着,却不得其解。
远处的天边,一颗流星带着最后的绚烂,忘记了曾经的辉煌,坠落了永恒的沉寂。
收回手中剑,李小果转身继续哀求着自己的父亲李牧:“秦国野心一统天下,诸国各自忌惮不肯合力,败则败矣。但是不可以背负赵国百姓的期望啊,父亲,难道你忘记了秦国将官一向凶残,他们是如何对待赵括将军那四十万的降兵的啊?”
“好啊,小果!”眼神里已经透露出失望和些许的愤怒,李牧瞪着女儿,一步步向她走去,沉声问道:“败则败矣,你难道真的也是知道那什么所谓的历史?那么,你难道会不知道你父亲我将被赵王杀死?就是因为要更换着赵葱为将!”
说着,气愤地指着地上跪着的赵葱,怒骂道:“在那‘望狼破’之上,你知道不知道为父是如何中的箭?我那时候身后只有自己兄弟没有秦军兵卒,就是这赵葱趁本将不备,从身后一箭射来。你当时也知道为父的伤势,那会是失手吗?不相信,你问他!”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那赵葱此时已经惊恐莫名,颤抖着身体回头望向王翦,说道:“那也是赵王逼小人这样做的啊,更是这王翦……王翦大将军与赵王的秘史商议后才设下的‘望狼破’圈套,小人不是主谋啊!”
“王翦……你好阴险……”小果怒目圆睁着,拔剑又要上前。
“够了。”一声呵斥,却是李牧,“那是当时王翦大将军与本将阵营不同,设此计谋实属正常。但是,想我李牧忠心为国,赵王昏庸,中计害过廉颇老将军致使四十万兄弟惨死,更最后逼得老将军事楚,郁郁而终。如今又来害我!怎可容忍?”
“父亲,你要想想埃”拉着李牧的手,小果做着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