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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或许就是带着最后的牵挂,还有那最后的叮咛,才强留了一口气等候着。但是,毕竟风狂红烛残……
“不……母亲……”
“哐啷”一声,那破碎的门扉被谁狠狠踢飞,一群兵卒冲了进来,很快将王贲兄弟团团围祝
“王翦之子,王贲、王四刚。”后来的一骑马的将官望着被围在正中的兄弟俩大声喝道:“你父亲意图谋反,勾结李牧反攻大秦,我王下令即刻捉拿你两,押回咸阳听候发落。若敢反抗半点,下场就和你母亲王氏一样!”说着,一挥手,兵卒开始压上。
“哥……”身体已经不由己地颤抖着,四刚慢慢靠到了王贲身后。
手一伸将自己弟弟拉来护在身后,王贲握拳怒问道:“你们可知道我父亲正是大秦国大将军王翦,他……”
“哈哈哈哈,还捏拳头了?”那将官没等王贲说完,仰头大笑起来,“捏拳头就是和你爹一样要造反,兄弟们给我围好了!”说完,从马上取下弓箭,已经拉满。
“哥……”冰凉的长刀和矛头已经近在咫尺,四刚的脚已经抖得厉害了。瑟瑟地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
“四刚,我们是大将军的儿子,我们不可以丢了爹爹的脸面!”没有恐慌和后退,有着的是血液里奔流的将军的热血,王贲将弟弟完全隐藏到了自己身后,直面着那将官,喝道:“你等竟敢陷害我父亲,你要是有中,那就射一箭试试吧!”
“喔哈哈哈……”得意地笑着,那将官已经松手,“嗡”地一声,箭已离铉,急速向王贲射去……
“碍…”,一声惨叫,却不是王贲而正是那射箭的将官,只见他此时脸上是恐惧和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胸口已经被自己刚刚射出的箭刺透,手捂着,一脸莫名其妙地坠马落地。
而在那场中,凭空已经多了一人。长发披肩,前面的留海遮掩了大半个脸,一柄奇怪的刀握在手上,低垂着头,衣装也是怪异之极。
见此风云突变,围拢着的兵卒个个不由急忙后撤。一个稍微大胆的颤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竟敢杀了我家将军……”
手一挥,刀依旧没有出鞘,仅仅是照着那说话的兵卒站立的方向画了条美妙的弧线……“哗啦……”那兵卒却已经瞪大了已经,“氨也没有哼完整便从中间被一道闪光劈成了两半。
一个人的身体,一左一右先后倒下,肚腹里的红黄之物立时撒了一地。这样的场景,纵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也不可能泰然处之,更何况是这些留守秦国的兵卒?(番吾之战,战力强悍的兵卒多被挑选参战,秦国只留有部分有经验的兵卒和将官带着少量的兵卒防守本国,针对的是楚国和魏国。)
“妈呀!”一声尖叫,看到自己的将军莫名其妙惨死,再加上这个刚刚多了句嘴的兵卒那一地的肠子。不少兵卒开始往外挤出,四散逃命……
一个急停,第一个从正门逃出来的士兵突然钉子般地钉在了地上,被后面冲来的推到。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四五名兵卒已经莫名地倒地,众兵卒才绝望地看到自己前面的空中,一个男人狞笑着在望着他们。
而从两边园角逃出的兵卒也遇到了相同的“恶魔”,大喊着跌跌撞撞地汇集到了正门外。
“是……是什么东西碍…”
“他们……他们……”望着三个在正前方凌空站立着的男人,所有兵卒瘫倒在地。
“他们是神……”一个士兵“恍然大悟”,连忙爬起,双脚跪地不停叩首:“神碍…饶了我们吧!”
一人起而众人随,顷刻之间所有的秦兵已经小坟一般跪倒在地,磕头山响。
“嘿嘿嘿!愚蠢的人,你们杀了大将军一家及全村上下那么多人,却要我们饶你们不死?”一个“神”开口了,冰冷地嘲笑着:“自己了断吧,那样也省了我们力气!”
“神啊,不是我们自己要这样干的埃”那带头的士兵连忙抬头哀求道:“我们也不是想杀他们啊,我们是收了……”
没有等那人说完,脸色一变从嘲笑和戏弄变为了愤怒和绝情:“去死吧!”三股黑影从空而落,所到之处顿时手脚腾飞,血雾弥漫……
“你……你们是什么人?”刚才还一直镇定自若的王贲,在目睹了如此残酷的杀戮之后也已经被震颤,保护着身后的弟弟退后着,轻轻告诉他:“四刚,闭上眼睛,不要看!”
而其实此刻的四刚,早因为恐惧而闭上了已经,但是就是哪些凄惨的喊叫,也已经叫他失禁尿流一地。
“小将军莫怕!”那头发遮脸的男人柔声说道:“我们是你父亲王翦大将军的好朋友,知道你们有难,所以特地赶来相救……却还是……”有点失望,他说着,眼睛望向了地上躺着的王氏和王翦的父亲。
“你……你们是我父亲的朋友?”王贲依旧严密地将四刚藏在身后,问道:“那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你们?”
“呵呵呵!”笑得很轻,“你没有听说过我们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本是无名小卒。”那人说着,慢慢向兄弟俩走去,见王贲又退后几步才停下,继续说道:“但是家师和王翦大将军有过几面之缘,也算相交一场,不知道你父亲可曾在你们面前讲过他的朋友、我们的师傅‘剑侠盖聂’?”
“盖聂,你是说榆次的大侠盖聂?”表情里有着微妙的变化,似惊似喜地,王贲追问道:“你们真是盖聂盖大侠的弟子?”
“正是我们!”说着这话,门外已经平静,另外三人也轻快地走了进来,“二师兄,垃圾收拾干净了!”
“垃圾?什么是垃圾?”在王贲知道的词汇里,没有垃圾这个词。
“哦……是说那些秦王派来的士兵……已经都被杀死了!”那人说着,怒目望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师弟。
“秦王为什么要来杀我们?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好像没完没了,王贲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废话那麽多?”终于另外一个人忍不住开口大喝道:“我们是师傅派来救你们的,我们的师傅已经‘修身’成为了天地里的神,自然无所不知……”
“住嘴!”是他们的二师兄,转身骂道:“对两位小将军不得无礼!”
“是!”
才又转身回来对着王贲兄弟俩说道:“家师武功已为天人,更不断修身,终于得以成神,目前家师正派我们的大师兄在番吾救你们父亲呢。至于秦王为什么要杀你们一家,等你们到了番吾问问你们父亲就会知道!”
“什么?我父亲也有难……”
第74章()
远处几盏油灯惺忪地燃烧着,昏黄的光懒散地在走廊里游荡,给不了牢房里的人点点温暖;大腿一般粗细的木头,肩并肩团结在一起,围成的框把里面的人往冰冷的石壁上挤压;发霉的干粮静静地躺在潮湿的枯草里,酸腐的气味得不到新鲜的交换,老鼠也待不住了从某个地洞里逃亡。
“第几天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昏暗里响起。
“我田光已经是好多天啊,记不清楚。”另外一个声音还在坚强着,顺带算是鼓励身边的朋友:“大将军你进来是快十天了,不过你与那盖聂无怨无愁,曾经还有不错的交情,他想必不会为难于你的。”
两个人靠着冰冷的石壁,竟然正是“节侠”田光和赵国大将军李牧。
“还说盖聂?”李牧挪了挪身子,尽量不要自己的身体过于麻木,说道:“‘节侠’怕是搞错了,这里分明应该是秦军大牢,我与那盖聂可谓知己好友,他抓我做什么?”
“嘿嘿嘿嘿!大将军还是不相信啊!”轻轻摇摇头,田光问道:“那么大将军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进来的?”
“这就是蹊跷了,哎……”李牧叹息着,说道:“想我堂堂赵国大将军,居然一觉醒来却已经身困秦军大牢,怎么对的起赵王和赵国百姓啊!更不知道这么些天了,番吾战事怎么样?哎……”
“哈哈哈哈……”大笑声起,田光叹道:“大将军倒是还真的误会秦军了。”
“此话怎讲?”
“这里哪里是秦军大牢?这里是榆次盖聂家牢,我曾亲自和他弟子搏杀,不敌之后才被抓了丢到这里,怎么你就不相信啊?”
说着,田光又回忆到了当时的骇人景象:本来自己找盖聂是有事要问,不曾想一进盖聂家园子就已经被团团围祝凭借自己一身的本事倒也放倒了不少的盖家家奴,可是风信子却出现了……
“不可能,‘豪侠’一定是当时醉酒迷糊了。”听完,李牧爽声笑道:“天下之间哪里有大侠说的能人,居然连大侠也看不清他的动作?还会在天空中飞行?呵呵,那不是神话传说里的神了?”
“可这都是真的……”
“再说了,盖聂我与他交情不薄,知道他的为人,怎么可能这般对你‘豪侠’?”李牧就是不相信,说道:“这里囚禁着你我,听声音还囚禁了其他很多人,还有很多女人,听声音还不时被人用强。你说,‘剑侠’盖聂怎么会做出这等不耻之事?”
说着,两人又同时睁大了愤怒的眼睛:在走廊的深处,那些不时传来的男人的狞笑和咒骂声,以及女人的哀嚎、求饶和痛苦的呻吟声……叫他们愤怒,更愤怒的是,当一切平静,总会有一具具女人尸体被他们拖了出去……
“我相信一代‘剑侠’,侠义当先的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咬着牙,李牧狠狠诅咒着:“只有那些杀人如麻的秦国兵卒,才会这等无良啊!”
正在这时,几名彪形大汉走来进来,路过两人牢房之时其中一人嘲笑道:“哈哈哈哈,赵国大将军、‘豪侠’田光,哈哈哈哈……现在不过是我们盖家的一条狗!”说完,接着向里面走去。
“你听到没有……”
没等田光说完,李牧也说道:“你听到没有?这就是他们故意陷害于盖聂大侠的证据!”
“哎……”地叹息一声,田光只好不再说话,扭头抓自己身上的虫虫“玩”去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是一个女人,被几名大汉押着走来,看她身上华丽的服饰,想必也应该不是普通的女子。轻轻地,在路过的刹那里,一个什么东西被她不经意地丢进了两人的牢房。
“什么东西?”等到脚步声已经远去,两人急急上前拾起。却是一小块布料,应该是那女子身上的衣服一角。
“好像是张什么图……”
大汉们押着女子走出了牢门,连忙松手,“若水姐姐,弟兄们可曾弄痛了你老人家啊!”个个脸上都是恭敬和媚笑,点头哈腰的样子。
伸直两手抖抖,那女子正是沪若水,可是……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她忽然转身就甩了一大汉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叫老娘在那又臭又肮脏的地方呆了那么久,你们现在才来?找死啊!”
捂着被赏了个“香痛”的脸,那大汉委屈地说道:“这都是风信子大人的安排,小的……小的们怎敢不从啊!”
“哦!呵呵……”转身上前一步,沪若水娇躯已经贴到了那大汉的身上,脸更是凑近贴着他的耳根,抚摸着那汉子的脸,温柔地说道:“那么是小女子误会大哥哥了呢,呵呵,痛不痛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