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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现在没有了前面的威胁,王翦用力向后挣扎,将那身后搂住自己的赵兵震得退后两步……
“父将,我来……”一声稚嫩却刚毅的大喝,是王四刚,从那慢慢跪地摔倒的战斧手身后冲出,刚刚结果了那差点一斧子劈死王翦的赵兵,他又一个箭步上前将刚才偷袭而搂住了王翦的家伙刺穿。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不是要你随着成将军一起离开野王吗?”边战边呵斥着身边的儿子,王翦的声音里是焦急和不安,也有着欣慰和骄傲――他的儿子临阵没有听从他的话离去,而是选择和和父亲一样地战斗――他很骄傲!
“父亲不走,孩儿也不会离开,‘战场上没有逃跑的将军’,这不是父亲教导孩儿的吗?”挡开了刺来的长矛,四刚回答着父亲的问话,大喊道:“要是哥哥在这里,我也相信他会留下来战斗到胜利为止……”
“胜利?还有胜利吗?”心里已经没有了底,但是王翦在孩子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砍翻了一名赵兵之后转身将那正和儿子纠缠的敌人也送上了黄泉。
“城门……城门……”
随着惊慌的叫喊,城墙下野王城内的一边,几十名秦军将士从那城门口后撤出来。跟着他们的是潮水一般涌来的敌人。
“挡篆…给我挡住!”一名将官挥舞着战剑带领手下兵卒急急忙忙赶来增援,却在流箭里丧生,飞快地在大军脚下变成了肉泥。
“是时候了!”王翦望着城墙下的战局,大喊道:“快!快砍断那些绳索……”
“是……”没有犹豫,也没有再理会身边的敌人,十几名秦军战士开始在那城门正上方的城墙上砍着,砍着一股股绳索。
“那是什么……”
“快看碍…不好了……”下面的赵军兵卒听到了上面的“嘎嘎”声响连忙抬头仰望,却只看到了城墙上一座堆满了石块和泥土的亭子已经想他们这边严重地倾斜。
“父将,那是什么?”
“呵呵呵,那正是张也军师最后的妙招之一。”王翦摔了摔手里的宝剑,笑道:“军师料到他们会破城门,故而已经在上面的亭子做了手脚,一旦城门一破,只要砍断那些绳索就可以将那亭子放倒砸下,石块和泥土将暂时将那城门再次堵住!”
“好啊!哈哈哈。”王四刚闻听之后,正要也夸上军师几句,却一皱眉头大叫道:“父将小心……”
但是还是晚了一点,尽管王翦已经急忙闪躲,但是一支箭还是深深地射入了他的肩膀。
“不……”
“报大将军,秦军蒙武部队此刻依旧在距离这里三十里的营地里,没有整兵出发的迹象,也没有小股部队的移动!”
此刻,在赵军大军方阵的后方,一匹白马上正端坐着一将,正是李牧。他不断地观察着前方的战况,却也不时地回头望着后方。直到现在这名校官策马赶来之后。
“什么?你说他们没有动?”听完了校官的禀报,李牧尖声问道:“你是不是探查仔细了?他蒙武怎么可能不来?本将不是故意放了那什么张也的去了蒙武军营求救了吗?”
急忙跪下,那兵卒答道:“大将军明察,我等在那蒙武大军营外细细观察,确认他军中毫无异样,甚至根本没有什么稍大的人员调动……”
“没有军队离开或者换营?”
“没有!”
“好,你先下去吧,继续给本将严密盯着那蒙武的军队!”
“是!”
“难道……”等到那校官退下之后,李牧捋须沉思着:“难道他蒙武真的只认秦王一人命令而不救王翦吗?还是另有所图?难道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本将给他们准备好的埋伏?”想着,他转身向身后的山谷和两侧的密林望去,那里面,已经埋伏好了他和韩军几万的部队……
“传令前方将士,不许猛攻野王城,将攻城兵卒减少为先前的一半!”
“大将军……这……”
“没有了王翦,他蒙武怎会出兵?还有韩国军队攻而怠慢,我军何必强出头?”
“遵命!大将军英明!”
四处城墙上的搏杀已经接近尾声,可以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赵军的攻势骤然减弱,但哪怕如此,城墙上活着的秦军士兵无一不是陷入了以一敌几的惨烈局面。
浑身是血,王翦身边此刻只剩下自己的儿子和不足百人的将士,已经被团团围在了野王城一角。而他身边的战士,或已经箭镞插身,或已经肢体残缺,均是伤痕累累依旧杀机不减的汉子。
“王翦大将军,本将是韩国左置大将军包远,久闻大将军威名实在佩服得紧啊!”一名大将装扮的军人此时上前对王翦抱拳说道:“如若大将军现在可以投降,将这野王城归还我韩国,那么我包远恭送大将军随意到何处都行!大将军意下如何?”
望着眼前的敌人,或许他们只要一声令下即可万箭齐发要了王翦等人性命,野王自然回他们手里。却,还是如此一番话语,看来这包远将军还颇有些侠义之风。
想毕。王翦抱拳说道:“多谢包将军好意,我王翦一生南征北战习惯杀戮,从来没有打过没有结局的战!我们哪怕如今势弱,天底下谁人却曾听说过投降的大秦将士?来吧!战……”说完,再次将宝剑握紧,对着敌人。
“王翦大将军!我听说秦王已经负你,你等何必还如此愚忠?不如……”
“不要说了!”没等包远将话说完,王翦大喝一声,喊道:“我王翦,求的就是一个马革裹尸,来吧……”
“这……”犹豫着,本想试着将一代神将之一的王翦招到他们韩国,包远却不想他居然如此“冥顽不灵”,手犹豫着慢慢举起,下一刻放下时将是万箭齐发。
“杀碍…”突然,就在韩军的包围圈之后,一支数目不小的赵军人马冲杀上来。见是韩军立即砍上。
“这……李牧大将军手下将士们!我们是韩军啊!不要错手伤了自己人!”
“杀的就是你们。”无情地箭镞翻飞,刀光冰寒,那些赵军兵卒哪里听得那包远的喊话,瞬时已经将外围的韩军兵卒砍翻无数。
“既然你先无情,别怪我后面无义!”算定了他们是来抢那王翦首级的,包远更担心一直没有全力攻城的李牧兵卒现在是想趁秦、韩两军伤亡巨大,趁势抢占野王。于是急忙命令:“杀,给我杀!”
但是,临阵调转矛头,拉满的弓却要转身向后瞄准是才发现身后最临近自己的却不是自己的兄弟……韩军大乱。
“杀啊!”
“碍…”
顿时,喊杀声再次雷响,野王城里刚刚稍稍平息的血腥味再次弥漫……
“父将你看!”是惊喜的声音,王四刚保护着身负箭伤的王翦,两人此刻几乎同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大喊着向他们奔来的身影:“大将军,我图光回来了!杀碍…”
是图光,此刻却穿着赵军的铠甲。他怎么回来的,还有――难道他身后的一千多人的赵军,全部是……
第127章()
“厄……你……为什么!”眼睛睁大滚圆,一名赵军兵卒胸口已经被人用刀穿透。望着对方一身的韩军铠甲,他伸手在那人脸上抹上了血红的血迹:“我们不是一起的吗……”。直到倒下,他也没有闭上惊恐而惊讶的眼睛。
“我们韩军杀的就是你们!”而刚刚杀死这名赵军兵卒的人,大喊着再次挥舞手中的战刀,向第二名赵兵劈去。
在城墙的另外一边,战得正酣的韩军兵卒眼看着一伙赵军也攻了上来。一脸疑惑地相互问着:“他们来这边干什么?”
“不知道,管他的,先把王翦的部队消灭干净再说碍…”
可是,他们的置之不理却换来了他们的噩梦――这些本来应该是和他们联手一起围攻秦军的部队,里面的箭弩手个个手持奇怪的兵器,像弩却也似弓,更可怕的是一次居然可以射出七支箭镞――目标却不是秦军,而正是他们韩军的将士。
“什么,不要啊!”
“我们是韩国包远大将军帐下先锋……厄……”
没有等他们惊醒,更没有给他们辩解的机会。那些箭弩手已经开始飞快地收割着生命,大喊着:“我们赵军杀的就是你们……”
而城墙之下一间破败的没有了屋顶和三面墙壁的房子里,图光大笑着指着城墙上的混乱对王翦说道:“大将军快看啊,我们的人现在上去一阵乱杀之后撤下,他们已经开始自己厮杀了,哈哈哈……”
“好啊,好啊!”王翦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喊道:“如此一来,他们赵、韩两军自然更加相互猜忌,而且就目前乱战的局势看来,没有一方被彻底从野王城赶出去是不会罢手的,图光将军好计谋啊!”
“哪里哪里,哈哈哈,这都是四鬼老三兄弟想到的注意啊!”
“哦?那么本将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这位高人了,看看可有我军军师厉害!哈哈……”
一马疾驰而来,是传令兵,上前之后翻身下马急忙奔到李牧跟前,禀报道:“大将军,我军攻上野王城墙的将士……他们都……都……”
“说,到底怎么样了?”
“他们……都被韩国兵卒或打死或击退,如今城墙之上已经没有我赵军一兵一卒!”
“什么?”是惊讶,是愤怒,轻轻折断了手中马鞭,李牧远望那城墙之上大骂道:“好个包远啊,想一刀收割了我李牧和王翦两支大军不成?居然现在就开始下手对付我李牧大军……本将……本将怎可饶你!来人碍…”
“大将军!”
“传本将令,擂鼓!攻城将士全部回撤,摆锐赶阵,准备向韩军进攻!”
“遵命!”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四鬼”里的老三突然想起之计谋。
在野王城通向城外的那地道口,成虎等秦军和图光等人率领的小股军队巧遇。双方互通情况之后决定立即回城救援王翦,可是要怎样救援呢?毕竟赵、韩两军兵强势重,而王翦余部加上现在赵国安、图光等人手下兵卒也起不来决定性作用。
而正在这危机时刻,那四鬼里的老三却望着现在聚在一起的近千部队里,既有身披赵军铠甲的战士,又有韩军装备的兵卒,于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一绝妙点子。
他让成虎带上赵国安及其手下兵卒先从地道回城,然后是黄埔大人的韩国将士跟上,随后才是他们四鬼自己的兄弟――一弩七箭的弟兄们也从地道回城。
人数虽然不多,可是由于先有赵军李牧已经和韩军将领暗中联手,所以他们的不足一千的队伍却在城中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
先是身着赵军铠甲的赵国安和图光等人趁韩军包远“敌我不分”而将包远擒拿且救下了王翦等危机中的秦军;
而后到了黄埔大人的韩军装备的兵卒进到城里,他们更是分头行事――赵军兵服的兄弟在赵国安和图光的带领下砍杀韩军;而韩军兵服的兄弟在田光和黄埔大人的指挥下专杀赵军,最后再加上后面来到的那些“一弩七箭”的弟兄们“添乱”,那两军哪里还顾得上城墙上已经所剩无几的秦军将士。等到真正的赵、韩两军已经大乱而自相残杀,田光、图光他们此刻已经退到了城里一角,静观时局。
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