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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等十几个人。
何欣怡进了产房二十多分钟后,产房里就传出了她阵阵的嘶喊声,听得谢昌云心里一个劲的颤动,站起身捏紧了拳头,与何其轩一起在地上来回的走动。
张相茵干脆扒在了产房门口,大声喊着安慰里面的女儿。
再看谢刘氏,也是双手微微颤抖,连脑门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将近十点五十,随着产房里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外面众人的心都放回了大半。
这里有经验的女人不少,都说生产的时间用的不长,小孩又哭的这么响亮,应该是母子平安。
不一会儿,产房的门被打开了,一名戴口罩的护士出现在了门口,十几个人连忙涌上前去。
之间那名女护士摘开口罩道:“是顺产,十点四十八分出生、六斤八两。”
说完,女护士便把产房的门关上了。
众人一愣!“还有关键的话没说呢!怎么这就走了?”
张相茵忍不住刚想上去敲产房的门,只见门突然又被打开了。
还是刚才那名女护士伸出头微微一笑道:“刚才忘了,何主任生的是个男孩!”
“阿弥陀佛!”随着廖广泽夫人的一声佛颂,谢刘氏和张相茵的眼泪同时落了下来。
谢昌云赶上一步想问下何欣怡的情况,产房的门却又关上了。
“昌云,恭喜你了!”陈济棠夫人先是祝贺了谢茂学夫妇和何其轩夫妇,然后又转过身对谢昌云道贺了一句。
“是呀!欣怡生的可是长房长孙,贵重得很呀!”王相礼太太也紧跟着道了一句。
“这就当爹了?”谢昌云的脑袋一会还没有适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也不知回应一下。
又过了几分钟,当产房的门打三次被打开时,头发半湿漉、面色苍白的何欣怡躺在车上被推了出来,身后一名护士怀里抱着用襁褓包裹的紧紧的婴儿。
有人去看何欣怡,有人去看新生婴儿,谢昌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前者。
“欣怡姐,你辛苦了!你一个劲的叫,可把我给吓得魂飞出窍,差点就要闯进去了!”谢昌云扶着推车一边走一边弯着腰对何欣怡献殷勤。
“小弟,你怎么不去看看儿子?”何欣怡眉宇间透着幸福表情,有气无力的问了谢昌云一句。
谢昌云道:“儿子晚点看没关系,没有老婆哪有儿子?还是老婆重要。”
何欣怡道:“这话趁儿子还听不懂你就多说几次,免得以后不敢说了。”
谢昌云道:“以后当着儿子女儿都照说不误。谁不服气就打谁的屁股!”
何欣怡道:“不行!我儿子你要是敢打一下我跟你没完!”
谢昌云道:“要是他打我了怎么办?”
何欣怡以及周围的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把何欣怡推到病房里挪到床上安顿好,谢昌云这才见到了被谢刘氏和张相茵来回换着抱的儿子。
说实在,满脸皱皱巴巴、脑袋尖尖的看不出来什么好摸样,可是张相茵和谢刘氏却一会儿这里像爸爸、那里像妈妈的说个不停。
谢昌云本想在医院陪何欣怡一晚,但他如果在这里,整个医院就得戒备深严,只得在零点过后就离开了已经沉睡了好一阵的何欣怡返回了家。
何欣怡生下一子的消息传得很快,当谢昌云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再从医院回到办公室后,蒋介石、宋美龄和外地军政官员祝贺的电话记录和电报就已经收到了十几份,陈济棠等四战区和行营将领也纷纷前来当面致贺,大半个上午谢昌云几乎全是应付这些事了。
不过这种情况也是他事先有所估计的,因此在当天也没有安排什么重要的活动,只是中午到机场去接了一趟何雅君,并陪她从机场直接去了医院。
当然,这中间谢昌云也没忘了给毛泽东和贺子珍发一份报喜电报,而毛泽东也在下午一醒来之后就给谢昌云和何欣怡发了贺电。
不过医院也更不清净,到医院看望何欣怡的不仅有官员们的太太,还有何欣怡的女同事和属下、以及她几次组织演出团认识的那些学生和老师,其中不少学生都是参加工作了的,来看望自然多少要带些补品水果之类,半天的时间就把病房的外间对了半个屋子。
五天后,何欣怡出院回到了家中休养,十号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来的,就是那些官员太太们进得了西楼也很难得上的了楼,知道何欣怡不便下楼,因此也就来的少了。谢昌云这才算清静一些并不用一天往医院跑好几次了。
谢昌云玩笑的对何欣怡道:“你生孩子辛苦,可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以后还是要控制着一点生才行!”
何欣怡白了谢昌云一眼道:“这是谢家第一个,你当以后还都能这样呀?对了,儿子的名字到底用哪一个?”
从几个月前开始,何欣怡就在张罗着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字,男孩女孩的想了一堆的出来,筛选到最后各留了三个,实在舍不得再往下减哪一个了。
不过拿给谢昌云一看,谢昌云首先就把女孩的名字全都给否了,“这我已经想好了,女孩的名字叫梦荷,荷花的荷。你的姓多一个草字头。”
梦荷代表什么意思何欣怡自然清楚,一阵感动便点头认可了。
可是男孩的名字谢茂学却表态道:“孙子的名字我可以不管,你们自己定就行,但他是谢家的‘清’字辈,这个必须要有的。”
何欣怡想的那几个男孩名字一个“清”字都不沾,所以又全都作了废,不
免暗地里向谢昌云埋怨了几句。
谢昌云也道:“本来我这个姓是最好取名字的,叫谢天、谢地、谢老婆都不错,这一加个辈分进来可就有些难度大了!”
听得谢昌云一派胡言中也体现了对自己的爱意,何欣怡转嗔为笑道:“难听死了,难听死了!‘还谢老婆’呢!这名字也叫得出口?”
谢昌云道:“男孩的名字没有那么多讲究,好记就行!你先想几个,到时候摸一个出来就可以了!大儿子没用上的,老二老三还能用。”
何欣怡道:“我倒是先好了几个,儿子长大了我想让他像高山一样坚强挺立,就借用五岳的的名称,小弟你看好不好?”
谢昌云当即跳起来道:“欣怡姐你太有才了!‘泰’、‘恒’、‘华’、‘衡’、‘嵩’,五个都不错!不过两个同音只能选一个、另外‘华’字和昌华的名字重了,所以只能用三个,不过不要紧,有名的山多得是,你就是生十几个儿子也排的过来。”
也不是何欣怡身子不便,谢昌云肯定又要被一顿惩罚了!
如今儿子已经出生几天了,名字确实也应该定下来了。
谢昌云与何欣怡商量的结果是按东西南北中排列,老大自然是叫“谢清泰”了。
不过谢清泰这个名字不好叫小名,谢昌云转眼看见何欣怡的床头上放了几个苹果,于是就灵机一动道:“儿子小名就叫‘果果’吧!爱情的果实,很甜蜜!”
大名小名一起说给了谢茂学夫妇和何其轩夫妇后,立刻就获得了四个人的一致通过,谢刘氏和张相茵马上就抱着孙子(外孙)“果果、果果”的喊了起来。
但重任在身的谢昌云却无法把心思都用在老婆儿子身上。
四战区江北集群很快的就把黄梅一带的日军大半个师团一举歼灭,这样大后方与在大别山坚持的五战区鄂豫皖边的十余万部队的通道就被打开了。
军事委员会随即宣布鄂豫皖边部队划归韶关行营管辖,韶关行营随即又命令大别山部队并入江北集群,由蔡南统一指挥,于是各种武器装备、军需物资便源源不断的运进了大别山。
在大别山的部队得到补充之后,蔡南便下令第九战区以两个军防守长江南岸的彭泽至九江,鄂豫皖边部队以两个军在黄梅与宿松间建立大别山南麓防御阵地、以三个军插入大别山北麓的叶集与商城间,切断日军华中部队与华东部队的联系,并肃清黄安麻城的日军。
在另外的方向,九战区在将战线推进至咸宁以北的贺胜桥之后,又以七十一军两个师的兵力向阳新、大冶开进,很快就肃清了那一带为数不多的日军守备部队和伪军。
第六战区则在九战区江南部队的策应下沿长江向东推进,于十一月上旬占领了只有一个守备大队日军防守的荆州。
第五战区在鄂北一带将随县的日军逼退到了安陆和广水附近。
四航司也及时跟上,除了修复和启用了九江机场之外,并在咸宁和大冶两地抢建供战斗机和攻击机使用的简易机场。
中国军队正一步步的从四面向武汉逼近。
而就在这时,蔡南向谢昌云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以独立三师和四十九军沿长江北岸佯动,而以新六军从麻城、黄安向北迂回,会同五战区首先吃掉孝感以北日军的一个师团,并彻底切断武汉日军的对外联络通道。
孝感方向的日军是一个三三制师团,由于抽调了一个联队到武汉以东,实际兵力只剩下了两各联队六个大队和一部分师团直属部队,仅相当于抗战初一个加强旅团的规模,以新六军六万余兵力,不说是偷袭,就是明着面对面打,日军这一万多人也不在话下。
而且消灭了这部分敌人之后,新六军还可与沿江部队一起对武汉以东的日军实行包夹。
不过这里也有一个问题,日军华东方面军目前已集中了一个多师团的兵力,冒着四航司的轰炸从合肥方向往潜山宿松运动,鄂豫皖边在大别山南麓的两个军不一定能阻挡得住日军,新六军一旦向北开动,四十九军和独立三师很可能就会面临两面作战的情况。
而且在战术上实际还可有一种选择,就是首先集中兵力吃掉东面日军的援兵,然后再实行分兵。
不过考虑到孝感之敌有可能会向汉口靠拢,谢昌云考虑过后还是同意了蔡南的方案,但建议独立三师暂不参加对武汉以东日军的进攻,留在黄梅以作机动,并把新一军装甲旅留下两个营配属独立三师。
如果四十九军是四战区老牌部队,谢昌云就不用这么费心了,以一个师向武汉方向防御,以两个师和独立三师一起、再加上鄂豫皖边的两个军,足可以稳稳的干掉来援的一个半师团日军。
谢昌云调动几十万大军向武汉步步紧逼时,三十五集团军于十一月八日进入了马来半岛,以一个师和四个装甲营的兵力向缅甸南部推进,以四个师沿着十个半月前日军进攻马来半岛的路线,对马来半岛的日军展开了进攻。
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来了一个大逆转,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日军察觉了中国军队想要首先夺取马来半岛的意图,于是决定从荷属东印度抽调一个师团加强马来半岛的防御力量。
马来半岛与东印度群岛的苏门答腊岛近相隔一个马六甲海峡,最窄处近三十多公里,要想从东印度群岛调兵到马来半岛十分便利,甚至可以用部队坐船的时间还没有登船的时间长来形容。
但正是由于日军的大意,这点时间却让一个师团的日军遭受了灭顶之灾。
当日军一个旅团正在横渡途中,另一个旅团正在苏门答腊岛的港口集结准备三个小时候登船的时候,中美航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