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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死了,皇甫浩生将终身不娶!”
蝶娘突然呆呆的看着他,问:“你是认真的?”
“是!皇甫浩生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我保证,以后便只有你一个!”
“你叫皇甫浩生?”
“我是马贼!”
“马贼?”蝶娘抿着嘴偷笑,道:“马贼只是江湖里下九流的小混混!”
皇甫浩生“呵呵”发笑,道:“我这个混混并不小!”提出一根手柄上镶嵌有九颗猫眼石的黄金马鞭,“这根马鞭可以统治大漠,管辖千军万马!”
“蝶娘不要你统治大漠,也不要你统领千军万马!”蝶娘依偎在他的怀里,道:“只要你能在蝶娘的有生之年陪伴蝶娘度过,蝶娘已经死而无憾!”
“你不会死的!”皇甫浩生搂紧她,道:“你不是说有个叫成梦雷的可以救你吗?我已经送给他两件礼物,他会来救你的!”
“不可能!我父亲的面子已经足够大了,可连他老人家都请不动姓成的大夫!”
皇甫浩生笑了,道:“我的礼物很贵重,一件是大漠里的七条狼,一件是十万两黄金!”
“那也未必请得动!”
“我还让大漠七狼带去一封信,如果他敢不来,我将带领所有人马杀进他的春雷山庄!”
蝶娘捂着嘴痴笑,问:“你有多少人马?”
“三天之内,我可以聚集一万人马,你说他怕不怕?”
蝶娘突然色变,道:“没想到你是个大土匪!我父亲绝对不可能允许我嫁给你!”
“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他同意的那一天!”
蝶娘突然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问:“如果你变心了怎么办?”
“我……我……”皇甫浩生并没有想过变心,所以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把你的鞭子给我?”
除非皇甫浩生本人,黄金鞭从未握在别人的手里,他也绝不会让黄金鞭握在别人手里,可他竟想也没想便将鞭子交给了蝶娘。
“拢起你的头发!”
皇甫浩生照做。
蝶娘抽下马鞭,很用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皇甫浩生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鞭痕。
“这条鞭痕会时刻提醒你,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蝶娘的手依旧在抚摸皇甫浩生脸上的鞭痕。
辜独心道:“又是一个小女人,天下最可爱而又最可怕的女人!”
蝶娘握住皇甫浩生的手掌,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道:“我想这一次我又怀上了你的孩子!”
皇甫浩生笑出了声来,道:“我可没有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与你同一次房便令你怀上一次孩子?”
“孩子!”蝶娘喃喃着,泪水涔涔滚落。
皇甫浩生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不要记恨父亲,老人家已经不在了!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时间,会有很多孩子!”
“他不许我嫁给你,还说是你强迫了我!”
“谁叫我是个马贼呢!他老人家有自己的尊严,害怕江湖人说他的闲话,我能够理解他!”
蝶娘问:“你不恨他?”
皇甫浩生摇着头,道:“不恨!他老人家是我们的父亲,哪有子女记恨父亲的?”
蝶娘抿嘴发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怪他!”
“我也知道你不会怪我!”
“那不是你的错,我自然不会怪你!”蝶娘的脸色阴沉下来,看向辜独。
辜独暗道:“完了!小女人犯起性子来了!”
蝶娘厉声质问:“我父亲是不是你负责护送的?”
辜独亮出铁棍,道:“不必说了,你让他出手吧!”
蝶娘看向皇甫浩生。
皇甫浩生道:“我没有把握杀他!”
“那就算了!”蝶娘拉住已经转向辜独的皇甫浩生,道:“我可不想你有任何伤害!”
皇甫浩生对着辜独笑了笑,道:“我很幸运,你也很幸运!”
“错!”辜独纠正道:“你不是幸运,是幸福!”
“对!是幸福!”皇甫浩生连连点头,指着遍地的黄金道:“你出了不少力,我不会让你白忙!你要多少?十箱还是十车?”
“我要……”辜独卖弄着关子,笑道:“我要知道出路在哪里!”
“你要走?”皇甫浩生非常惊讶,问:“你不要金子?”“金子没有命重要!”辜独叹了口气,奚落道:“你们两个太肉麻,我再呆下去一定被你们俩肉麻死!”
皇甫浩生伸出手指,道:“左数第七个暗门!”
辜独行去,查到第七个暗门,推门而去。
蝶娘看着辜独离去的暗门,问:“那是生路还是死路?”
“生路!”皇甫浩生回道:“这里有十个暗门,只有他走的才是生路!”
蝶娘又笑了,道:“你真的变了,你不再是马贼!”
皇甫浩生点着头,道:“自从我第一天见到你,我便已经不再是马贼!”
阳光才是人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这是辜独刚刚自地狱逃出后的第一个感受!
出口在戈壁,不远处便是整队整队的边兵,还有黑压压的蒙古骑兵。
固伦公主联合大明朝廷的剿匪之战终于取得全面胜利。
七日后,固伦公主代表阿不都克里木汗向大明朝廷进贡独峰驼、蒙古马、建玉等方物。宁夏巡抚代表大明皇帝回赐大量的绢绸与茶叶、瓷器。
一月后,双方各自开放边关,进行茶马互市。
冷酷的大漠不再凶残,到处可见和蔼的商贾,戈壁一片繁荣。
沙柳镇最大的商贾是个复姓皇甫的中年人,因为他讲诚信,重情义,所以他名号很快便在各家商贾中流传开来。
固伦公主时常会去万沙堡慰问驻守那里的边兵,时常打听前操守官南憨和他两位朋友的下落,可始终都没能得到他们的消息。
有位腰挎窄刀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时常出现在大漠深处,凝视黄沙、落日、荒寂的戈壁。
沙柳镇的街道上人头攒动,复姓皇甫的商贾拉着妻子的手悠闲的踱步其中。
一个寻常的小伙计,沙柳镇至少有一千个这样的伙计,一把寻常的杀猪刀,径直由复姓皇甫的商贾后心插入。
小伙计钻入人群,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杭州城内开设了一家镖局,镖局前身乃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府邸,十分奢华。但镖局的牌子却破烂不堪。
名号倒还过得去,取平安长远之意,起名为“安远镖局”。
安远镖局开张的第一天便收到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张小纸片,纸片上画着一根被匕首穿透的马鞭!
固伦公主听说沙柳镇复姓皇甫属下的所有店铺在一夜之间全部关闭,他的妻子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那里。
据边关的边兵说,她的家当很多,足足有一百辆大车,可护送她的却只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江湖中就是怪事层出,有人说峨眉山上一处庵堂的尼姑竟然生了个胖小子!
夜!
天空挂着圆月,银光映射大地!
光头辜独坐在一处八角亭的尖顶上仰望天空,似乎是在欣赏月色!
峨眉山上同样有人在欣赏月色,那同样是一个光头,但却是个尼姑,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胖小子!
爱有时是盲目的,当爱的种子已经播撒,无论她爱的人是老是丑,是善是恶,也无论爱的结果将会怎样,她都将义无反顾!
五、红玉、美人
红玉美人
楔子
明月几时有?
今时便有明月!
明月照我心!
很多人喜欢明月,喜欢月色,喜欢银光轻洒大地的感觉……
是不是明月高高在天,可以望见而又不可触及?
明明看得到、偏偏又摸不着的东西最能勾动情欲!
对于一个色鬼,妻子不如小妾、小妾不如情人、情人不如偷香,可当你明明看到香艳所在,却偏偏偷不到手时候,最是撩人!
不仅仅是色鬼,或许所有男人都是这般!
撩人的是一双笔直、修长、锦缎般光滑的玉腿。
火红的裙摆已经提在膝上,所以才会露出这样一双撩人的玉腿来。
撩人的本该是女人的脸,但她的头上戴着顶宽大的四方帽,帽檐下垂坠着黑纱,谁也看不清她的脸。
正因为你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她的脸才最能撩人。
露天摆摊的小酒铺,三位色眼朦胧的小伙子,每当他们喝下一碗酒,卖酒的姑娘便会将裙摆抬高一尺!
这样的酒自然不便宜,一碗便要十两银子。
绝对不是佳酿,是大街上最粗劣的那种烧酒。
可即使碗里倒入的不是酒,而是腥臊的马尿,三位青春懵懂的小伙子也情愿一口把它喝光。
红色最能令人情欲冲动,还有烈酒,更何况这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玉腿上方的裙摆已经不足一尺,懵懂的小伙子们只要再喝下一碗酒,姑娘的红裙便没有了用处。
酒已喝下,三位小伙子碗中的酒都已经落入腹中,可红裙并没有上提,而是缓缓滑落,盖在一双蓝底带白花的布鞋上。
“你……”三个懵懂的小伙子一同伸手指向红裙姑娘,又一同扑倒在木桌上。
姑娘的声音很甜,接着他们没能讲完的话语,道:“我下了毒!”
酒中本无毒,三个小伙子已经试过,但他们只试过第一碗。
第二碗酒他们没有试毒,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不在酒中,但这碗酒中也没有毒。
第三碗酒才是毒酒……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就错了,第三碗酒同样没有毒。它与先前的两碗酒出自同一个酒坛,这也是三位小伙子放心喝下的原因。若是姑娘另换一坛酒来倒,哪怕她当面脱光衣衫,三位小伙子也要先试过毒才去喝酒。
他们行事非常谨慎,虽然他们都很好色,可他们知道性命更重要。
红裙姑娘究竟是如何下的毒?
(一)
“来碗酒!”一个年轻人踏着月光走向露天的酒铺。
“收摊了!”红裙姑娘冷冷的回答,便如冷月。
但她的声音还是很甜,甜得令年轻人心头发痒。
“这几个兄弟是怎么了?”
“喝多了!”红裙姑娘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手指好几次想要触动桌上摆放的一个蓝色包裹,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没有去碰。
年轻人坐在桌旁,低头看看三位“醉酒”的小伙子,道:“现在有三个醉鬼,姑娘想收摊也是不能,不如卖我碗酒喝!”
“好!”姑娘拎来一坛酒,将一只海碗摔在桌上。
一海碗粗劣的烧酒,年轻人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等他终于喝完,再准备开口要酒的时候,红裙姑娘已经将整坛子烧酒丢在桌上,抢先开口,“这坛子酒送给你!”手指指向年轻人的来路,道:“你可以走了!”
年轻人似乎极不愿意自己已在嘴边的话被她噎回去,点着桌上一盘吃剩的牛肉,道:“我要一盘卤牛肉。”
红裙姑娘应该在瞪眼,脸色肯定被气得发白,但有黑纱相隔,年轻人无法看到。
桌上的剩余牛肉被撤下,转眼又拿上来,盘中加了几块牛肉而已,“吃吧!”姑娘的声音中带有怒气,转身在一旁收拾家什,嘀咕道:“也不怕吃死你!”
年轻人径自倒了一碗酒,叹着气,“不值啊!不值!”眼睛瞄向姑娘的红裙,道:“这么粗劣的酒也要十两银子一碗?”
红裙姑娘收拾家什的手骤然停下,整个身子僵硬在那里。稍倾,她冷声问:“你是不是也想喝十两银子一碗的烧酒?”
年轻人将碗中的烧酒一口气喝下,道:“我已经喝了两碗。”
姑娘的右手捏在红裙上,缓缓上提,脚步踱在桌前,左手拎起酒坛,为年轻人倒下烧酒。
红裙提在姑娘的膝上,年轻人只要喝下这碗酒……
这碗酒必定有毒!
可她是如何下毒的?
年轻人看向她的手。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