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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装酒,不管你用的小杯还是碗,他都是杯到碗干。而马福祥在一旁似乎也不占他的便宜,只要赵守宏喝一碗,他就陪着喝上一碗,丝毫也不落后。
人家两位高官都在用大碗喝酒,敬酒的人自然也不好用小酒杯了。可是在坐的官员有几个是好酒量,结果敬了两次酒大家就都被吓住了。照这么敬酒,在座恐怕有一多半会醉死,谁还敢敬酒啊。只有马福祥手下那群武将看的兴奋,轮流过来向赵守宏敬酒。
武将们大多头脑简单,他们只服两种人,一个是比他们更能打的人,另一个就是比他们能喝酒的人。如今见到赵守宏一碗接一碗的喝酒,丝毫没有任何推诿,武将们无不佩服。西宁道的官兵多半是伊族人,见到赵守宏一点也不歧视伊族,他们不仅好感大生。一群人围着赵守宏拼酒,反倒将那些文官搁在了外面。
这场酒席直喝了四个小时才告结束,凭借着来自后世的强悍身体,赵守宏对酒精的抵抗力很高。即使是西北出产的烈酒,他喝了十斤多尚未醉倒。别人可不是赵守宏,即使是那些善于喝酒的伊族将官们也都醉的溜了桌,就连马福祥的舌头都短了一截。
看看差不多了,庆恕宣布宴席结束,那些武官则大多被下人送回了自己的府邸。庆恕显然不想在西宁多待,在与赵守宏交接了职务以后,他第二天就坐上火车前往兰州,他将在那里换乘马车尽快回到帝都去。
掌控了西宁和整个青原之后,赵守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如今的军队进行改编。西宁镇总兵麾下有着五营共两千五百骑兵,他们隶属于西域军本应该是西原总督所控制的。
但是朝廷在权责分配上却有漏洞,本来应该直辖于西原总督的西宁镇总兵,却有着很大的自由权限。因为有保障青原稳定的需要,他同时受到西宁办事大臣的节制。
赵守宏没有立刻开始将自己的人掺入西宁军之中,而是让马福祥单独进行整编,五营伊族骑兵被要求扩充到二十五营,以防备罗刹可能对北疆的入侵。赵守宏的理由十分充分,同时也愿意给足饷银,但要求新的骑兵必须绝对精干,是能打的强军。
对于这位酒量比自己更强的上官,马福祥是有好感的。何况人家是花钱为自己手下添兵加将,他如何能够推诿。可是在青原的伊族人本就不多,要想选出数千精兵实在太难了,为此他不得不请教赵守宏。
赵守宏早就等着他来求教了,见到马福祥来了,他立刻请对方坐下。马福祥坐在客位上拱手道:“末将有些事情无法做主,今次来请大人定夺。”
“马总兵请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一定尽力。”赵守宏先不说破,单等对方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马福祥道:“大人不安插任何人手,就给我扩充骑兵,在下感激不尽。只是青原省伊民人少,难以补足如此多的缺额。还请大人示下,是否将您带来的中川骑兵补充进来,全都编入到独立骑兵师之中。”
马福祥这番话依然是在试探,他想要看看赵守宏扩充骑兵的目的何在。如果对方真的是想控制自己的部队,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安插自家人手的机会。
马福祥这个大老粗能够想到,赵守宏如何想不到,他微微一笑挥手道:“这如何可行,中川骑兵只是来此训练换马的,他们注定要回到中川驻扎。而你的骑兵是防范青原,并且支援北疆抵御可能出现的罗刹入侵,两者不可以混同。此外华伊习俗不同,相互之间很容易产生摩擦。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军队岂不是要散了。”
“如此大人的意思是”马福祥感到非常疑惑,他不明白赵守宏的目的何在。
赵守宏笑道:“马总兵在西宁卫护多年,与那些匈奴王公自然熟悉了?”
“这是自然。”马福祥介绍道:“青原三十六旗左右翼盟的王公我都很熟识,如果大人要代为引荐我立刻去办。”
“也好,就说我在西宁设宴款待各位匈奴王爷,此外我们可以与各位商量一下,将匈奴骑兵充入你的队伍之中。”赵守宏满脸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任何问题。
马福祥一愣,他没有想到赵守宏竟然让他充入匈奴骑兵,这些匈奴人似乎与赵守宏也没有什么交情,就算加入这些人军队也不受他掌控啊。不管如何赵守宏给他找出了一条扩充骑兵的道路,而且是没有后顾之忧的,马福祥当是绝对赞同的。
各个匈奴王公要从地域广大的青原汇聚到西宁,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赵守宏先给刘鸿逵的骑兵标全部换装了青原特产的大通马。不同于矮小负重力低的川马,大通马体质粗糙紧凑,体格粗壮肌肉丰满,他的中躯偏长结构匀称,对高原气候的适应性极强。
第三百五十二章川汉铁路大会()
大通马适合骑乘负重力也强,特别善于在高原上长距离行走,即使达到海拔三千五百米以上也无不适之感,它的体型比较沉重是挽乘皆宜的上等战马。赵守宏花费大价钱从当地匈奴牧民手中购得了一批优质战马,喜得刘鸿逵满面春风。
作为骑兵,战马与武器同时是他的第二生命,有了这批耐粗饲善于远徙的优质战马,骑兵标的战斗力凭空增加了许多。刘鸿逵只感觉一身是劲,每天带着手下加紧操练骑术战法,新军骑兵的技战术水平迅速提高。
就在赵守宏接任西宁办事大臣,同时开始在地方收买人心的时候,中川的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除了原本的甘孜巴塘重工业区,宁远厅重工业区和成都轻工业区以外,宁远厅的造船厂被迁移到了重山城附近。依托这个造船厂,重山郊区也开始建设一个以造船业和轻工业为主的工业区,川东人民渐渐感受到了工业化所带来的好处。
如今赵守宏的中川政府在整个中川省拥有了绝对的控制权,各种政令都得以顺利上通下达。那些原本的朝廷命官都被架空起来投闲置散,而原本的吏员们掌握了各地政权。他们以近似于西大陆政府的先进管理模式,有效的治理着地方。
在哥老会的有利支持下,各地的农垦公司也建立了起来,有哥老会成员带头,各地百姓纷纷以土地折合股份加入其中。利用系统的管理,加上农业学院的科技支持,以及化工厂在化肥和农药上的供应,百姓对天灾的抵抗能力强了许多。
沈若雪拍板投入巨资,开始在中川境内修缮河道建立水利工程,沿江建立梯级水电站。同时她还依托蜀渝线大量修建支线铁路和公路,以加强中川的交通。这些工作反过来提供了大量工作岗位,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赵守宏镇压同志军的行为,被共兴会和共进会等各个革命组织所记恨,他们认为赵守宏一意孤行的镇压了革命,使得他们功败垂成。可是就在革命党展开宣传攻势,诋毁赵守宏的名声之前,中川的宣传机构已经开足马力了。有黄炎培和邓之诚这样的大家主笔,评论此次中川同志军与赵守宏手下川军战斗的消息自然是妙笔生花。
很快关于革命党依托会党发动暴动,荼毒中川各地的消息就被从广播和报纸上向着全国各地传播开来。同志军对地方的劫掠,与对城市的破坏都被大书特书,由于报纸上都附有照片,也由不得他人不信。
史量才没有轻信邓之诚的投稿,为了保证申报报道的真实性,他特意带着几名记者秘密来到中川,实地进行了考察。各地百姓众口一词的对同志军大加驳斥,一些原本参加过同志军的人也表示,赵守宏将他们教育后放回来给了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并安排生计,他们十分感激。
对于这样的采访结果,史量才十分惊讶,原本他对共进会是有着不小好感的,这一次他的信念却动摇了。没有使用邓之诚的投稿,史量才利用这些天搜集来的所见所闻亲自撰写新闻稿,以更加犀利的言语批评了共进会不顾百姓死活的冒进主义,搞得共进会在舆论上十分被动。
邓之诚知道,宣传不能光耍嘴皮子,而张列五同样知道这一点。在与谢明爵商议之后,中川政府以赵守宏的名义向清廷发出通电,要求以个人名义赎买川汉铁路,将股权交予民间。
朝廷一开始还欢天喜地的,因为可以不向外国银行贷款,就拿到一笔巨款。结果中川几乎轰动全国的,敲锣打鼓般的将巨款送到帝都之后不久,摄政王载沣就知道上当了,因为中川竟然没有将上一年所要缴纳国库的税款押解过来。
赵守宏等于是用朝廷自己的税款,赎买了川汉铁路,算起来朝廷还是吃亏了。载沣急着派人催促税款,可是谢明爵也不说缴也不说不缴。每次都以资金紧张推脱,同时表示明年年底必然缴上双份税款,搞得载沣郁闷不已。
张列五适时对中原商会发出了邀请,正在走投无路的陈铋、张兆南、高林显等人听说这个消息,急忙从汉口赶到了蜀都。张列五亲自接待了他们,同来的还有中川方面参与川汉铁路的诸多商人。
两省商人一见面就互相客套起来,他们之间也算是合作关系,彼此十分熟识。就在所有人都期待着赵守宏何时到来的时候,来人却是让他们大出意料。今天主持会议的并不是赵守宏,而是中川政府新任的工商部部长张列五,当然他现在对外的职务还只是一名总督府幕僚而已。
见到赵守宏派出这样一个地位看似低微的人,所有人心中都有些不悦,但张列五一开口,这种不悦就立刻消失了。“我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川汉铁路公司的问题而来。”
张列五一句话,让所有正在交头接耳的商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最让他们担心的就是铁路公司问题。后金朝廷要收回路权,这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大把的银子投下去却被朝廷没收,谁又能够舒服。
看了看下面那些充满期待的眼神,张列五笑道:“我奉总督大人的命令,宣布将川汉铁路公司的经营和建筑权利重新交还给董事会所有。此外当初川汉铁路与朝廷商定的,每年以纯利四成上缴作为铁路税的规定改为一成,四十五年后铁路归国家所有的年限提升到七十年。”
“太好了。”商人们都激动的相互祝贺,这一刻他们只感到心中充满幸福感。
张列五摆了摆手,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但是总督大人这么做是有条件的,第一中川总督府将派出财务监督,监察川汉铁路公司资金的全部流向,第二将驻上海经理施典章辞退,交由总督府发落。”
第三百五十三章惩办奸贼()
“你说什么?凭什么将我抓起来。”施典章当即发飙了,可这是在蜀都,哪里有他撒野的余地,在场的卫兵立刻将他按在了地上。
同为中川商人,与施典章关系密切的铁路公司副总经理胡俊上前解劝道:“张大人这是何必?总督府派出财务监督这我们认可,但是擅自抓捕施经理,似乎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张列五冷笑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施典章在橡胶股票疯长期间,从公司挪用四百万两白银参与炒股,并且全部赔了进去。事发之后,他又挑动保路运动,企图借此掩盖自己的罪行。”
“你胡说。”被按在地上的施典章不甘的咆哮着。
“胡说?”张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