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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没有人会怀疑宇文哲的文采,若是没有厚实的文学底子,又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上联,最起码弘之策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挫折感,自古以来文人相轻,谁也不服谁,可是弘之策此时确确实实的无法对出下联,在他的心里已然分出了胜负。
“呵呵,对联只是小道,我大唐最盛行的还是吟诗作赋,我都可以想象得到,李兄的那首清平调传到长安之后会引发什么样的轰动,作诗才是李兄最擅长的,依我看,两人比比吟诗作赋才能真正看出,到底谁有着真材实料,正好之策兄在这,由之策兄做个评判也是在合适不过了!
侯小波看着李业诩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尴尬的不像样子,赶紧开口解围,引到了作诗上,作诗是弘之策最拿手的,也是侯小波最有把握的。
第十七章水调歌头()
“我为什么要和他比,这位之策兄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评论我做的诗,我与馨儿的婚约已有父母之命,配不配得上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母亲要嫁人还要问问我的意见吗!”
宇文哲已经确定了这件事完全是由李业诩和侯小波两个人策划,只是想破坏自己和曹怜馨的婚约,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阴谋,所以不再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过身来嘲讽的对着侯小波说道。
“林哲,你敢如此无礼,本少要杀了你!”侯小波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啪的一声把把桌上的酒壶摔在了地上,酒壶粉碎的脆响声顿时响彻整个大堂。
“我看是他不敢比,所以才会说出这样有辱斯文的话,也不过如此,曹大小姐嫁给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惜了!”
此时,弘之策心里的别扭之意得到了一些舒缓,他看着宇文哲的眼神也由之前听到上联时的那种震惊转变成了鄙夷,在他看来,这种不分场合就表现出这么粗鄙的人,即便是文采过人也不会有什么前途,毕竟此时的大唐朝已经建国很长时间,格外看重礼仪。
“小波,夫人在此,不得无礼,你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夫人会有所决断!”李业诩闻言心中一笑,却板着脸对着侯小波呵斥了几句,就连刚才憋的通红的脸,都变回了原来的颜色,对于李业诩来说,宇文哲表现的越不堪,他就越高兴。
“倒是在下唐突了。”侯小波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又怯懦的看了看坐在首座上的夫人,在夫人面前摔碎酒壶,要是真被有心人追究也是件麻烦事。
“馨儿,你有没有觉得这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一些小丑在这你说来说去,很热闹吧!”宇文哲看着长孙皇后那微妙的表情,尤其是在自己说完那句话后,隐藏在眼底深处的一抹笑意,心中明白长孙皇后知道这中间的猫腻,心中对这位在历史上评价极高的皇后不由得有了一些失望。
“嗯,他们确实就像小丑一样,太可笑了。”曹怜馨抬起脸,勉强露出了一丝笑意,眼神中却充满了遗憾之色,对着宇文哲说道。
看着曹怜馨勉强的样子,宇文哲顿时出现了慌乱的情绪,这是他在进入特种部队之后已经再也没体会过的情绪。
他开始沉思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但是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里有做的不好,惹的曹怜馨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失落,所以神色变得越发的焦急。
“哲儿,伯母在馨儿那里听到你所作的那首清平调之后,也十分惊讶,随后这几天馨儿丫头一直嚷嚷着,什么时候还让你为她作诗,刚才恐怕是又起了心思,可是你却没有作诗的兴致啊!”曹氏看到宇文哲显现出慌乱的表情,心中高兴,急忙开口小声的解释道。
“清平调?不可能的,这种绝妙的诗句怎么可能是这种家伙作的出的!”李业诩所站的位置距离宇文哲最近,虽说曹氏的声音很小,但还是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李业诩心中顿觉不妙,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虚的看向侯小波。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这就是今天最大的笑话。
也不知曹氏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声音很小,也仅仅离得最近的李业诩听到了她的声音,其他人只是看到曹氏低着头和宇文哲说了些什么,而宇文哲的表情却瞬间变得深邃了起来。
“这种人想必也作不出什么好诗,大家还是喝酒吧,恰巧今天月色正浓,也许李公子会触景生情,再写出一篇佳作也说不定。”弘之策端起一杯飘散着浓香的酒杯,望着大门外天幕上那皎洁的月亮,语气嘲讽,却露出了一种豪放之意。
他早就为李业诩写好了一首描写美酒月色的佳作,这原本就是他最为得意的诗作,只是后期的斟酌修改就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是打算等以后到了长安用来一鸣惊人的,所以一直没有传出去,这也是因为侯小波付出的代价他实在是不舍拒绝,才把这首诗拿了出来。
“美酒,月色”宇文哲心中触动,走到了大堂的中央位置,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变幻出了一种深沉飘逸的气质,开始轻轻地吟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有空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水调歌头乃千古之作,宇文哲真的完全陷入到了这首词里,唱出了这首词里的悲欢离合,但是心底深处却积极向上,从未放弃,执着人生,善待人生的那种情感。
尤其是最后那两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更像是对于自己体内残留真正宇文哲灵魂的一种安慰,又像是对于曹怜馨的祝福,再加上前世邓丽君所演唱时那种温婉中带有一些忧伤的曲调,让所有人都陷入了这首词的深意中。
这首词是苏轼所作,苏轼原本就是重情、飘逸、豪放之人,也许邓丽君那种温婉的女声根本无法唱出这首词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此时的宇文哲才是最接近苏轼当年创作这首词时的那种状态,再加上那个年代根本无法谱出的曲子,更把这一篇神作再次推上了一个高峰。
“好美的月亮,好有意义的月光,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首词叫什么名字?”听着宇文哲柔和的声音,长孙皇后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长孙皇后在十三岁就嫁给了李世民,跟随李世民经历了纷杂的乱世,大唐立国后皇储之争,夺嫡之战,可以说对这首词的感触最深,宇文哲的吟唱引起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共鸣。
“咣啷!”就在下一瞬间,弘之策手中就酒杯摔落在了地上,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还沉浸在这首词中的宇文哲,表情中那绝望的颓废感一览无余,他心里清楚,自己创作的那首诗已经没有拿出来的必要了,即便真的拿出来,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这首水调歌头将是他这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高山。
第十八章隔山打牛()
酒杯与地面相撞所引发的脆响声,惊醒了大堂内被这首词曲所吸引的众人,曹怜馨更是抬起头深情的看着宇文哲,脸上布满了泪水,眼神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东西。
“这首词的名字叫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宇文哲也在那种深陷的状态里醒悟了过来,走回到曹怜馨的身边后,轻声的对着长孙皇后说道。
李业诩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宇文哲吸引,心中越发憋闷,他虽说纨绔,但也是在大唐贵族的圈子里长大,在当时受到是最高级的教育,最重要的是,这首水调歌头太完美了,即便是李业诩都能听得出来,弘之策所写的那首虽说也是难得的好诗,但比之水调歌头却连拿出手的勇气都没有,憋闷的怒火最终从胸膛中迸发了出来,对着宇文哲声嘶力竭的嘶吼。
“词是什么东西,不就是青楼里的怜妓所唱的小调吗,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之前之策是说作诗,懂吗,这就不是诗!”
“李业诩,你闹够了没有,好就是好,容不得你在这耍无赖,你还不够丢脸吗!”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宇文哲还没有说话,站在长孙皇后身侧的长乐公主站了出来,对着李业诩大声呵斥,眼神的余光却不停地向着宇文哲的身上飘去,脸上出现了一些兴奋之意。显然,这首水调歌头让长乐很欣赏。
“哼,不过就是一个软弱无力的书生,文采好有个屁用,还不是百无一用,你要是男人,就和我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李业诩没想到最先出声的是长乐公主,而且说得自己那么难听,他又不敢对着长乐公主发难,这一腔的怒火最终还是全都对着宇文哲发泄了出来。
“真不要脸!说比文采的是你,说百无一用还是你!”曹怜馨心里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宇文哲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烦躁,心中涌现出一股厌恶之感,眼神中那阴寒的杀意再次涌动起来,“你有毛病吗,还是脑子有问题,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李靖将军的孙子,凭什么你说比试一场我就要听你的,你傻吗!”
“那好,只要你能胜过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给我去死!”李业诩心中已经被愤怒所蒙蔽,没有察觉到这股阴冷的寒气,向前跨出一步后一拳对着宇文哲的脸上轰去,李业诩从小跟着李靖长大,虽说本身纨绔,但是这一拳还是有那么一些虎虎生风的意思,颇有一些军中搏击招式的味道。
“哼,找死!”李业诩出手突然,完全就是偷袭,宇文哲却冷哼了一声,脚步交错挡,在了曹怜馨的身前,随即露出了一丝冷笑。
“嘭!”下一瞬间,宇文哲脑袋侧偏,以差之毫厘的距离躲过了李业诩的拳头,同时欺身而上,一拳狠狠的印在了李业诩的胸口上,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闷响声在李业诩的胸口处扩散了出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说不出了流畅,竟然会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尤其是长孙皇后身后的秦虎最为夸张,他猛然间冲到长孙皇后的身前,右手搭在了胯间的陌刀刀柄上,摆出了一副防御姿态,看着宇文哲的眼神中爆发出一阵精光,这里所有人中只有他看清楚了宇文哲的动作,也只有他感受到了宇文哲那冰寒的杀意,那一拳分明攻击的是李业诩的心脏部位,只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顿了那么一瞬间,转为了攻击他的胸口。
“哗啦!”李业诩随着这一拳直接飞了出去,砸到了侯小波身前的木桌上,木桌瞬间被砸成稀烂,饭菜白酒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狼狈。
“哈哈哈,就凭你的拳头,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李业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对着宇文哲疯狂的大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虽说满身的饭菜,狼狈不堪,但是那种对于宇文哲的蔑视显而易见。
“这是?”宇文哲惊异的看着疯狂大笑的李业诩,抬起了握拳的右手,只见手背上一片淤肿,因为淤血在手背上无法散去,从而凝聚成了一片铁青的颜色,竟然是受到了不轻的伤势。
“再来!”宇文哲不在坐以待毙,他弯腿屈伸,瞬间就出现在李业诩的身前,整个人就像是瞬间移动一般那么快捷,已经淤肿的右手再次握紧,脸上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