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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令!”
程处默哭丧着脸,先不说三十军棍,就算被打个半死也能恢复,就说自己降到了特种预备队,回家被程咬金知道后,还不知道会遭多大的罪呢。
“还不快去请大夫!还站在这等死吗!是不是要本将完全把你驱逐禁军!”
看着程处默哭丧着脸站在原地,宇文哲一脚揣在程处默的身上,程处默猛然后仰,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爬起身来,向外面跑去。
宇文哲的这一脚看的周围人一愣,程处默是谁啊,长安有名的二世祖,没看刚才还把李孝恭的肩膀打断了。
可是看着程处默在地上翻滚的动作,胸口上的大脚印子,那一脸的谄媚,众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觉。
“哈哈哈,程处默,活该,你们维护他,他却如此对你,嘿嘿,隐娘真是不白跟你啊,这些妓女也沾上了光,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宇文哲抬头看去,长孙冲身后,一位青年放生大笑。
“林哥,他叫唐蒙,是户部尚书唐俭唐大人家的小子。”李业诩介绍道。
“哼,在下就是唐蒙,识相的就把长孙涣交过来!”唐蒙一声冷哼,道。
宇文哲皱起了眉头,仿佛没有听到唐蒙在说些什么,随即看着李业诩,“你去和李将军说,本将要征兆你为禁军一员,明天和程处默一起去特种预备队报道。”
说着,没等李业诩有所反应,又看向了程处亮、房遗爱、杜荷三人,“今天承蒙三位因为本将出手,若是愿意,也可进入特种预备队!”
“林哲!你敢无视我!”
这几人被宇文哲的话惊讶,还没有消化,就听到唐蒙一声暴喝,抬头看去时,唐蒙的脸已经纠缠在了一起,格外狰狞。
最让人备受打击的不是辱骂,也不是殴打,对于这些二世祖来说,无视才是最为致命的,而宇文哲恰巧就喜欢直接无视这种人。
“本将和你说话简直是浪费口水,现在长孙涣就在这里,想让本将交还,让长孙大人亲自来领,至于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本将就打断他右腿,在上前就打断他双臂,若是直接抢人,本将就杀了他!”
宇文哲神色一寒,道。
宇文哲带着高阳和长乐可是奉了皇命,刚才长孙涣扑往隐娘的时候,长乐就在身前,那一瞬间就算是宇文哲真的杀了长孙涣也就杀了。
只是打断一条腿,完全算得上手下留情。
“你敢!”长孙冲脸色大变,道。
“哈哈哈,本将敢不敢你不知道,你上前一步试一试!”宇文哲放声大笑,声音更加的寒冷。
谁也没有发觉,听到宇文哲的笑声后,房遗爱和杜荷的身体一震,相互对视,眼神里都闪过了一丝庆幸。
这个杀神,当初刚来长安,还是一介布衣的时候,就敢打残自己,更不用说现在了。
“我不信你敢!”长孙冲瞬间想起了自己受过的屈辱,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绑人是一回事,把人打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啪!”就在长孙冲脚步落下的一瞬间,宇文哲动了,一脚踢在了长孙涣的右腿上,咔嚓一声,紧随长孙冲落地的脚步声响起。
“嗷!”长孙涣又是一阵哀嚎。
宇文哲看着惊惧的长孙涣,咧嘴一笑,“本将都说了,不让他们上前,结果他们不听,这是成心让本将废了你,你确定他真的是你大哥吗,还是故意坑你?猪队友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莫问奴归处()
“本将都说了,不让他们上前,结果他们不听,这是成心让本将废了你,你确定他真的是你大哥吗,还是故意坑你?猪队友啊”
“噗!哈哈哈”下一瞬间,爆笑声顿时淹没了长孙涣的哀嚎。
自从上一次早朝后,坑、猪队友,这两个梗就流传了出来,在长安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长孙涣双腿巨痛,再加上众多的嘲讽,一翻眼白昏了过去。
“林将军,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我们技不如人认栽就是,叫长孙大人亲自来领人,不知道你受不受得起!”
李嵩义盯着宇文哲,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沉重之色,道。
刚才那一霎那,只有他感受到了宇文哲的那一股杀意,刚要拦住长孙冲,却因为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晚了一步,就这一步,导致长孙涣又被打断了一条腿。
宇文哲看着李嵩义的肩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眼神中闪过了一股若有所思的神色。
长孙冲踏出那一步,宇文哲打断了长孙涣的另一条腿,长孙冲的表情彻底阴沉了下来,“林哲,你这是成心和我长孙家过不去啊,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隐娘带走,你拦不住,太子也不会拦!”
“带走?你凭什么带走!她是我大唐的子民,就算是她犯了律法,你也没有那个资格带走她!”宇文哲看着长孙冲,道。
自从在寻芳阁上,宇文哲第一次见到隐娘之后,虽说心中早已明白这不是真正的曹怜馨,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遏制不住的去想,甚至多少次呼唤着馨儿的名字在梦中惊醒,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寻芳阁的方向。
此时若是被长孙冲带走,隐娘会遭遇到什么,不用想也可以知道。
虽说寻芳阁的背后是太子李承乾,可是长孙冲此时已经要失去了理智,真的不顾一切的带走隐娘又能如何,李承乾真的会为了一名歌姬与长孙冲翻脸吗,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什么大唐的子民,她们早已卖身为奴,是最下贱的东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别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她们怎么配成为大唐子民,不过是一个歌姬罢了,你!你!你!你们都是妓女!都是任人亵玩的妓女!”
长孙冲嘶喊,指着人群中的女子,状若疯魔。
长孙冲声音落下,整个寻芳阁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所有身在寻芳阁内的女子畏缩的向后退着,脸色刷白,眼神中含着泪水,却谁也没说什么。
那些来此娱乐的公子们,惊异的看着长孙冲,谁都没想到以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竟然会如此刻薄。
“哈哈哈,我说的不对吗!当她们是人她们才是人,不当她们是人,她们就是一群玩物!”
三楼。
隐娘眼含泪水,伏在莫轻语的怀里,莫轻语一手扶着栏杆,眼神冰寒的看着下方。
高阳和长乐同样如此,宇文哲和长孙冲对立而站,只有在一起直面的比较之后,长乐才更能面对自己的内心,此时在内心深处对于长孙冲的那一丝愧疚,也随着长孙冲的嘶吼而烟消云散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打断他的一块骨头!”宇文哲厌恶的看着长孙冲,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长孙涣,“别在那装死了!”|
长孙涣睁开双眼,看着宇文哲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惧,随即看向另一个方向,“大哥,救我!”
“林将军,骨头断了很麻烦,若是不彻底治疗的话会落下残疾的,你确定就为了一个隐娘得罪长孙大人,长孙冲说的并没有错,即便有些才名又怎么样,妓子总归是妓子,对于一些连尊严都丢弃之人,值得吗!”
李嵩义皱着眉头,道。
“本将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表情!”
宇文哲再次踏出一步,一脚踩在了长孙涣的手指上,道。
下一瞬间,长孙涣哀嚎,眼神中透露着极大地委屈,“林哲,你说话不算数,我大哥并没有说话!”
宇文哲低头,“我没有看到你的手,不小心踩到的,不行吗?”
长孙涣,“”
宇文哲看了看周围,视线在那些女子的身上一扫而过,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子们,惋惜的摇了摇头,“她们不偷、不抢、不骗,用自己的身体换口饭吃,这是谁的错!
本将到不觉得她们没有尊严,相反,本将很尊重她们,因为她们即便到了出卖尊严的地步才能继续生存的时候,出卖的也是自己,没有牵连别人!
你们呢,你们身为大唐的官员,不但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每天寻欢作乐,花着百姓给的俸禄,反过来却说他们下贱,不,她们比你高尚,你只是有一个好身世而已,除了身世以外,你们一无是处,活着就是垃圾、蛀虫,毫无用处!”
“林将军,拿一群妓子和我们相比,这可不是你我相争的事了,莫要欺人太甚!”李嵩义神色一冷,道。
“本将欺你,你又能怎样!本将没有让你们相比,而是说你不如她们!她们用自己的身体吃饭,而你们却拿着俸禄,还要吃别人!”
宇文哲的声音越发的寒冷,道。
宇文哲的话震惊了所有人,就连那些女子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哲,渐渐的眼神变得柔和,湿了眼眶。
谁能真的没有尊严,谁能真的不知廉耻,如果不是真的生活所迫,吃不饱饭,谁会愿意流落风尘,不管到了那个时代,哪有富足人家的女儿会去青楼卖唱。
宇文哲回想起前世,那时也许有的女孩是因为爱慕虚荣等原因,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在现这个年代,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年代青楼女子是社会的最底层,身体完全卖给了青楼,这叫卖身为奴,都是一群可怜人罢了,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守着心底最后那一丝尊严,如今却让长孙冲无情的撕裂,这到底是谁的过错。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宇文哲下意识的念起了这首出自于宋代名妓严蕊的词,写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期盼。
“不是喜爱风尘,只因前世注定的错误,落难的时候没有希望的活着,这是君主的错误吧。
总是盼望着离开这里,如何会一直住在烟花之地!若是我获得新生,头上插着山花自由自在地生活,到了那时,不必问我归向何处。
“隐娘,林将军也许真的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莫轻语看着宇文哲,从原本的好奇转变成了柔和,眼角有一滴清澈的泪水滑过,揉了揉隐娘的秀发,轻声道。
隐娘抬头看了看莫轻语,又看了看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下方吸引的长乐和高阳,眼神深处闪过了谁都没有察觉到的迷茫。
“这是林将军作诗了”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好凄凉啊”
“是啊,又有谁会自愿卖身青楼,刚才长孙公子实在事太过分了!”
渐渐的,所有人都被这首卜算子感染,看向长孙冲等人的目光也变得厌恶起来。
“林哲!你大胆!”长孙冲仿佛没有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林哲,你用青楼妓子污蔑皇上,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了,就算是李靖也不行,其罪当死!”
“糟了!林将军这回危险了”
“怎么回事,怎么和皇上扯上关系了?”
“你没听出来吗,这首词里那里的哀怨,落难之时,没有希望活下去,所以才卖身青楼,这是君主的错误”
“是啊可是这和君主有什么关系?”
长孙冲的暴喝让其他人反应了过来,顿时惊愕的看向宇文哲,不管什么事,只要涉及到了皇家就没有小事。
“林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