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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几个月没有去后宫探望,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说出这种让魏征看了都不禁放声大笑的话。
只有一个理由,这个理由也就长孙无忌和他身边站着的这几位大臣想到了。
至于李世民胡说,这种可能,没人会相信。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为何李世民会把自己所有的孩子都交到宇文哲的手里。
此时长孙无忌看向宇文哲的目光,充满了忌惮,再也不是当初宇文哲刚刚进宫之时,把宇文哲当成后辈来看待了。
谁都知道,成为皇子师,以后会获得什么样的政治资源,最起码,皇子长大后,就是政治资源之一。
而宇文哲,是皇子们的老师,一个们字,这就让人觉得恐怖了。
退朝后,魏征留在了太极殿,众位大臣散去,宇文哲也回到了自己的禁军小屋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在宇文哲的禁军小屋里,有一名禁军将士正在等候着, 在看到这名禁军将士的一瞬间,宇文哲松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了一道欣慰的光芒。
“稚奴,贞儿,你们没有让为师失望!”
魏征在太极殿待了大半天,离开后,整个人显得十分激动,手里拿着一本书,从手背上迸起的青筋可以看出,魏征用了很大的力气。
出了玄武门,魏征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魏征这是第一次没有在当值的日子去中书省。
直接回到家,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连午饭都没吃。
魏叔玉和魏征每天当班的地方都属于中书省,魏征只有病重时才会休息,而且还得是病的爬不起来床的那样,上午没有看到魏征,可把魏叔玉给吓坏了。
早上还精神抖擞的去上朝呢,怎么退朝后人就消失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魏叔玉赶紧跑回家,在府里找了一圈,最终把视线放在了书房里。
“嘟嘟嘟!”
魏叔玉敲门,屋里没什么动静,但是透过缝隙,能看到书房里的身影,只是有些看不真切。
魏叔玉着急啊,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也是魏叔玉的动作太大,魏征这才有了反应,魏征抬起头,眼神里还有些茫然,就像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还未曾回来。
“是叔玉啊!找为父是有什么事吗?”
“孩儿担心父亲身体,所以回来看看,父亲可是有什么不适?”
魏叔玉看着魏征的神情,心里更加担忧,不禁走到了魏征的身旁。
“为父无妨!”
魏征摇了摇头,随后又看向了手里的这本书。
魏叔玉有些好奇,拔着脖子想看看魏征到底看的什么,但是魏征挡得太严实,就是看不到。
良久,魏征抬起头,发出了一阵舒畅的呼吸声,“叔玉,为父以前是不是太过于苛责林哲了?”
“林哲?父亲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魏叔玉疑惑的问道,再者说,你这也不叫苛责啊,好像和林哲相互怒怂的时候,就没有占过便宜。
或者说,是一直在吃亏,处于弱势的一方。
“这样吧,你有空去曹府拜访一番,看看林哲什么时候有空,为父想要宴请他!”
魏征沉吟了片刻,道。
“父亲,就咱家这条件,要是摆完饮宴,恐怕就有半个月要勒紧腰带了!”魏叔玉惊愕不已,道。
魏征不喜参加晚宴,也从来没有宴请过谁,也怎突然就想起宴请了,宴请的还是宇文哲?
“你知道什么,以林哲现在所处的高度,怎么会在意吃喝,行了,你去吧!”
魏征摆了摆手,道。
魏叔玉有些不甘的离开了书房,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的父亲,在忽然之间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皇宫,宇文哲的禁军小院。
宇文哲穿着一身书生服,头上还带着头巾,把一头白发完全掩盖了起来,在宇文哲的身前,李治、李贞、李愔、清河,排成一列。
清河也穿着男孩的衣服,此时她是最兴奋的,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赢得出宫的机会。
清河和城阳不一样,清河是庶出,母亲在嫔妃里没有多好的地位,所以每年出宫的机会并不多,就说今年一整年,也没出去过一两次。
其次是李愔,李愔站在宇文哲面前,有些尴尬,眼神总是在四处飘散,就是不肯和宇文哲对视。
幸亏宇文哲没有说什么,不然李愔没准面子过不去,再跑一次,也是有可能的。
李愔没有按原计划给宇文哲道歉,这让李治和李贞有些措手不及,李治最着急,一直再给李愔打着眼色。
宇文哲对于眼前这几个小家伙的小动作,直接当成没有见到,大手一挥,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
越是离着宫门近了,这几个小家伙越是激动,直到几人走远以后,才有一队身穿百姓服装的禁军将士跟了上去。
禁军将士离开不久,李世民和王德穿着一身百姓的服饰来到了玄武门。
“王德,你说林哲一天天的搞什么鬼,直说不就行,非得给朕惊喜,以朕的心里素质,还有什么能惊得住朕!”
走出了皇宫,李世民对于宇文哲吊着自己的胃口,有些不满。
“陛下,就算是没有惊喜,找到借口出去逛逛,透透气,也是好的,要是有大臣拿这个说事,正好可以推到林哲的身上!”
王德笑了笑,道。
“对啊,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李世民顿时高兴了起来,脚下的步伐都大了许多。
另一方面,宇文哲带着四个小家伙,走在长安的大街上,刚开始还是正常的逛街,四个小家伙一人举着一根糖葫芦,吃的十分开心。
随后,宇文哲就开始带着这几个小家伙四处乱逛了起来,哪里的街道窄,就往哪里去,哪里显得冷清,就往哪里钻,不大一会儿,就站在了一处坊市前。
唐朝的坊市,按理说都是晚上作为娱乐场所开放,但是眼前的这一间坊市不同,这间坊市所在的地理位置十分隐蔽,而且在大白天,也能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
这样的环境,让这些小家伙儿们更为兴奋,走进坊市内,里面显得无比昏暗,每一张桌子前都围着一群人,神态狰狞,并且沉迷其中。
“大!大!大!”
“哈哈哈,真的是大!”
“他奶奶的,已经连开八把大了,你是不是出老千!”
“放你娘的屁,下一局买定离手,爱买不买!”
“哗啦哗啦”
随后便是骰子撞击蛊盅的声音,在刺耳的谩骂声中,极为清晰。
第三百六十五章李愔的天赋()
看着周围的场景,清河感到了一些害怕,下意识的拉住了宇文哲的大手。
直到感受着宇文哲掌心的温度和力量,心里才算安稳了一些。
倒是李愔,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神里散发出一阵兴奋的光芒,就像是完全融入到其中,看似呆滞,实则是沉迷在了其中。
李治和李贞左看右看,虽说不知道其他人玩的是什么游戏,但是那么多人都是这么激动,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老师,这是什么游戏,我们要参与吗?”
李治抬起头,期盼的看着宇文哲,道。
“当然,不过这里太过于乱套,你们可要跟紧了,别走丢了!”
宇文哲点了点头,只把清河护在怀里,挤进了一张桌子的边缘。
“喂,谁把孩子都带来了,还要占着一个人的位置!”
“啪!”
宇文哲拿出一叠银票扔在了桌子上,看着眼前手拿着骰盅的中年人,“怎么,你有意见吗?”
这一摞银票砸了下来,中年人瞳孔猛然扩张,顿时兴奋起来。
这这些钱,十个赌客也比不上,带几个孩子又怎么了。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公子真是豪气,请公子下注吧!”
中年人低头,看着这摞银票两眼发光,手里的骰盅,开始猛烈摇晃了起来。
其他赌客大多看着宇文哲,毕竟,能拿出那么多钱来赌博的,实在是少见。
“哗啦哗啦”
“买定离手,开大开小!”
“啪!”
骰盅被拍在桌子上,中年人抬起头,看向宇文哲,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
宇文哲眯着眼睛,耳朵不时的抖动,看着中年人火热的眼神,嘴角轻轻勾勒。
手中的银票拿起,“啪”的一声扔在了写着大字的圆圈里,中年人的视线随着银票的轨迹而运动,当银票落下后,眼神当即一变。
“好了,本公子已经买好了,快点开吧!”
“公子稍等,其他人还没有买呢!”
中年人强行忍耐着不安的情绪,看向其他人。
“已经连开了八把大了,今天不会那么邪吧,喂,公子,第九把怎么都会是小,现在换过来还来得及!”
旁边,一位上了些年纪的大爷,拿着几枚铜板,在手里不停地掂量,虽说嘴里说的十分肯定,但是手里的铜板就是迟疑着不肯放下。
“刘老三,你天天来,就没见你赢过,还好意思指挥人家,就那么几个铜板有什么好寻思的,老子买小,一两银子,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连续九把开大的!”
“对,买小”
“刘老汉,这可是最后的本钱了,输了,可就真的没有希望给你儿子治病了啊!”
下一瞬间,写着小字的圆圈上,出现了一堆散碎的银子和铜板。
“刘老汉,你买不买倒是说句话啊,就差你一个人,不买我可开了!”
中年人看着刘老汉迟疑的样子,不满的催促道。
“当然买,我刘老汉什么时候退缩过,我买”
刘老汉说着把手里的铜板递了过去,就在经过“大”字上方的一瞬间,刘老汉身体一顿,手里的铜板在手指缝里掉落了下去,正好掉在了宇文哲放在那里的银票上。
“哈哈哈,刘老汉,你还真是不知死活,要为你儿子治病,你买大干什么,这下子,你最后的本钱也输没了!”
看着刘老汉的铜板掉在了银票上,周围人一阵大笑。
“我不不是!”
刘老汉哭丧着脸,焦急的解释。
“开!”
下一瞬间,骰盅被打开,“五六六,十七点大!”
“哗!”
全场沸腾。
“他娘的,怎么搞的,怎么又是大!”
“哈哈哈,我买的大?”
刘老汉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错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肘,看向身旁的宇文哲。
宇文哲笑着点了点头,把银票拿了回来,同时把那几枚铜板带了回来,放在了刘老汉的身前。
“咕咚!”
刘老汉使劲咽了口唾沫,猛地摇了摇头,立马就兴奋了起来。
因为赌赢了,所以自己赢得钱,已经被眼前的中年人拿了出来。
清河公主还半趴在宇文哲的怀里,只露出了一只大眼睛,在刘老汉身上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依然在仔细听着骰子动静的宇文哲,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宇文哲摸了摸清河的头,把赢来的那一摞银票递给了紧挨在左侧的李愔,李愔顿时瞪大了眼睛,接过了银票后,那认真执着的眼神,简直能让任何人为之动容。
“啪!”